(感謝基友黨總xx,鐵人兩位兄弟的打賞,謝謝大家的月票。)


    陳默當然不知道莫斯科發生的一切,這次合作對於他來說,雖然是一次非常好的發展機會,不過現在一切都不是他能夠控製的,所以他的興趣並不濃。唯一讓他上心的是,別列佐夫斯基答應給他的好處有多少。


    從倫敦迴到了瑞士,兩個女孩子也休息夠了,跟他一起又泡在了山上。滑雪是一項非常有意思的運動,從雙板到單板,甚至還有雪橇車,機動雪地車可以玩,每一項運動都是技巧與速度的結合,讓人百玩不厭。


    除了需要帶著一一玩的時候,他一直講自己的精力放在了雙板滑雪上麵。從最開始的低級雪道,到比較刺激的中級雪道,陳默的技術在這幾天的練習中逐漸提高。


    不過他還沒有敢嚐試更驚險的高級雪道,那些動輒六十度以上的山坡,不要說玩了,就是站上去也覺得可怕。一個不小心,在飛速下降的過程中撞上一塊大石頭,就有可能喪命。


    所以不管薇薇跟納斯佳如何吹捧,他就是不肯嚐試那刺激的高級雪道。英格堡這裏的高級雪道主要就∽,是鐵力士峰主峰的那一段,在不到三千米長的雪道上,高度從三千五百米速降到兩千米高,旁邊懸崖峭壁,怪石嶙峋,看看就覺得滲人。


    兩個女孩子這幾天下來,關係相處的非常好。薇薇是個非常自我的人,但是又非常感性,否則她也寫不出那麽多打動人心的文章。在知道了納斯佳的精神狀況之後,對納斯佳更是憐惜無比,兩個人真的有一點如膠似漆的戀人感覺了。


    除了遊玩。薇薇還寫了一篇很長的遊記,詳細訴說了這幾天在英格堡的玩樂,上傳到了曹鬱的旅遊網站上。陳默寫的遊記看的的人寥寥無幾,可是她寫的遊記卻有上千人跟風,讓陳默大感受傷。


    一怒之下,他把自己的網名改成了受傷的大黑狗。卻沒有迎來關注,隻迎來了一幫女人的嘲笑。


    黎珊對他借工作之利卻在瑞士遊玩大感不忿,要不是瑞士的簽證不好辦,她也恨不得從京城跑來瑞士,加入他們遊玩的隊伍。


    不過這樣的日子總有結束的時候,十二月十八日,康學東一個人從國內到了瑞士。陳默開車載著劉夏和一一到機場迎接了他,隨後也沒有再返迴英格堡,而是留在了楚格中油的辦事處。


    雖然是跟西伯利亞石油公司的試探性接觸。談判的隊伍並沒有跟過來。但是這次的出行有康學東這個采購部的總經理,有沈副總這個煉油事業部的副總經理,還有薛部長這個采購部的主管領導,這個級別已經相當高了。


    之所以這麽急迫,是因為馬上就是西方的聖誕節,加上新年馬上要來了,西方國家都要進入假期。所以他們過來跟對方接觸一下,一是了解一下對方的意圖和要求。二是爭取與對方達成合作的具體意向。


    實際上,如果僅僅是涉及到百萬噸級的原油采購量。根本不需要康學東這個采購總經理出麵。因為采購部在原油采購這一塊,根本沒有決定權。


    中油的內部職權範圍其實是比較混亂的,原油采購主要是煉油事業部的事情,但是國際部卻因為主要負責中油的國際業務,所以一般這個時候,國際部也會出麵。


    而采購部呢。一般情況下隻是對固定資產的采購,才有決策權。比如說買什麽配件,買什麽機器,但是這些工作一般還要尊重各個采購單位的意見。所以采購部雖然是個二級部門,其實實權並不大。


    即使以後跟裝備部合並了。裝備部的資產主要是在國內,在國內的勢力會大增。但是在國際采購方麵,仍然會受到各個部門的製約,可以發出的聲音也不會太大。


    所以陳默開始想讓康學東調出來,換到其他部門後,權力也會大增。但是現在徐雲騰被雙規後,康學東能夠調走的機會會很小了。


    跟一一親近了一路,到了辦事處,康學東就進入了工作狀態。“你好好把這次跟別列佐夫斯基交流的經過跟我說說,我就奇怪了,這件事情怎麽就會如此簡單?!”


    “能源交易從來都不是單純的商業交易……”陳默看到康學東點了點頭,才接著說道:“所以我根本就沒有跟他談生意,而是跟他談了一番政治。我隻是在華麗稍微透露了一點合作的傾向,他就主動找上門來了。甚至還承諾,在跟中油的交易中,會另外給我一部分好處。”


    石油交易經常會涉及到政治獻金,甚至附帶的軍火交易,技術轉讓等條件,一點迴扣並沒有被康學東放在心上。他驚訝地盯著陳默看了半晌,才問道:“你跟他談政治?這讓我真的有些接受不了,具體談了些什麽?”


    陳默也知道,自己的話說出來有些無稽,一個初出茅廬的年輕人跟一個政治教父談政治,簡直跟一個幼兒園的小孩跟愛因斯坦談物理一樣讓人吃不消。


    “我跟他談了呂不韋,側麵告訴了他繼續這樣下去,他將會在俄羅斯再無立足之地。而他在聽了我的話之後,沒過幾天就傳來了合作意向。幹爹,請原諒我借用了一下你的名義。我故意表示出來的意思,就是這些話都是你教我說的。”


    康學東被這一連串的消息徹底搞懵了,說道:“什麽借用我的名義?你慢慢說,從頭說起,你現在越說我越迷糊了。”


    陳默將自己跟別列佐夫斯基交流的過程原原本本地跟康學東說了一遍。“大概就是這麽一個過程,我虛構了一個對他很了解的機構,對他現在的處境進行了細致的分析,而他在迴到俄羅斯以後,驗證了我的猜測,所以現在對與我們的合作非常熱心。”


    “你真是太大膽了!這完全是在走鋼絲啊!你也沒有想過,假如你的預測都不會出現迴升什麽樣子?”


    “要是我的預測都是現實呢?”陳默反問了一句,說道:“對付別列佐夫斯基這樣的人,不可能以常規方式來接觸,說實話,對於這次的交易,我們雖然非常重視,但是對於他來說,這隻是他的一個產業的一項普通交易。如果我們不能打動他,會出現他們顯著主動要求合作的事情嗎?”


    “難道你認為你的預測會真實出現?”


    陳默笑了起來,說道:“還有十天,就到年底了,當十二月三十一日葉利欽總統發表電視講話,宣布辭職以後,你會看到,我所說的這些情況,百分之八十都會出現。現在俄羅斯的國內政壇雖然一團亂局,但是有一點是不會變的。不管是哪一方勢力上台,都會針對俄羅斯的寡頭政治開刀,無非就是有的勢力溫和,有的勢力激烈。”


    “從這一點分析,俄共重新上台的機會為零,現在的俄羅斯總理普京上台的機會超過八成。而普京也是一個強硬的人,他如果想要帶著俄羅斯騰飛,開創一個新的局麵,針對寡頭開刀也是不可避免的。正是因為我的推測是真的,所以別列佐夫斯基才會對你非常重視,因為他以為,這是你推測出來的。”


    康學東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他今天才到歐洲,卻發覺自己已經被自己的幹兒子拖上了賊船。更關鍵的問題是,這條船的舵還沒有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他不是不相信陳默的能力,實在是有些不敢相信。一個年輕人憑什麽敢在國際事務之間走鋼絲,要是出了問題,絕對不是陳默能夠承擔起來的。


    想到了這裏,他歎了一口氣說道:“你要我按照你說道做也可以,但是你必須要跟我透個底,我要知道你的每一點設想,這樣才能安排好每個階段的應對方案。”


    陳默嘿嘿笑了起來,說道:“我就知道您會遷就我的,我也沒想跟您隱瞞什麽,隻是現在一切才剛剛開始,我自己也沒有太大的把握,所以還沒有跟幹爹您詳談。不過現在既然已經起動了,我也該把我的詳細計劃跟您說說。”


    “廢話少說,快點說完了我也去吃午飯,飛機上的東西不好吃,我到現在還空著肚子呢!”


    陳默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跟我們國內的幾家企業在全世界尋找石油資源一樣,俄羅斯的石油企業也一直在尋求穩定的銷售渠道。過去他們的銷售方向一直是歐洲那邊,包括石油管道,天然氣管道,都是往歐洲方向建設。”


    “但是從前幾年開始,俄羅斯的企業家們就開始講目光轉向了東方,對吧?尤科斯公司為什麽跟國油洽談安大線石油管道,不就是這個原因嘛。但是我在這裏斷言,這條管道絕對建設不起來。我們中油也不能一直等下去,等到尤科斯公司跟國油談崩,我們再進入,那就晚了,所以我們要開辟第二戰線。”


    “你憑什麽斷定這條管道建設不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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