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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巒樹倒也不是普通家庭出身,但是他不是京城人,他的家裏再厲害,在京城這一塊,也是使不上力。而且他以前主要是在娛樂圈混,認識的人雖然多,但是想找個有權,又有錢的盟友,倒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


    曹仲謀是誰?!這可是本土最大的房地產商之一,他的實力,幾乎都不比收購他馬場的那家酒店公司差到哪兒去了,如果真的將曹仲謀拉進他的陣營,自己的地位也有了保障。


    因為資金的限製,他一直沒有同意對方增資的方案,現在的他牢牢守住隻給對方百分之三十的股權不敢鬆口。可是他也知道,想要在京城將一家馬場經營好,擴大化,他現在的能力是遠遠不夠的。


    如果將曹仲謀拉進來,雙方對戰變成了三國演義,他這個弱者才能在馬場有大發展的同時,有立足之地。否則的話,今天要修馬舍,明天要買馬種,不需要多久,對方就可以有各種手段來增資擴股,自己的話語權將會隨著股權的稀釋越來越低。


    當然,這裏麵主要的原因還是巒£,樹他自己也想擴大規模,也想在京城這地界,將自己的馬場名聲打響。要不然的話,不論誰想加入,就是一個拒絕,誰也拿他沒有辦法。


    陳默聽到他的問話,笑了起來。“我堂哥是在市局有一點小權,但是也不至於讓您如此費心吧?說實話,辦馬場,我一直覺得是一件高大上的事情,不要說大型馬場,就是個小馬場,他可以出力的地方也不多。”


    巒樹笑著說道:“我對您堂哥沒有興趣,合作也隻是跟您合作,隻是有了這層關係,最少我們遇到的一些雞毛蒜皮的為難就要少許多。”


    “可是我沒錢啊!您可能對我不了解,我一個剛剛畢業的學生,能有多少錢投?這事兒您還是別指望我了。”


    巒樹毫不氣餒,問道:“不說別的,我隻想問問您,對投資馬場有沒有興趣?”


    “興趣當然有,不過我沒錢。”


    “說實話,如果隻是一個小馬場,也不需要多少錢。我的馬場裏幾十匹馬,除了蒙古馬就隻有一些從美國買的誇特馬,總共不值一百萬,貴的是土地的租金和日常喂食費用。不過我這次也是占了一點便宜,土地出讓金我也落了兩百多萬,加上他們已經為我找好了新的場地,所以,真要想繼續小打小鬧,我一個人也撐的下來。”


    陳默更奇怪了,“那您找我幹什麽啊?哎喲喂,看我,都忘了招唿您坐了。竇哥,別坐地上了,床上隨便坐。小正,沏三杯茶進來。”


    竇偉搖了搖頭笑說:“你們談,別管我。您幹嘛把電子琴的琴鍵塗成這個模樣啊?”


    陳默將梳妝台前麵的沙發轉了個方向,請巒樹坐下,自己坐在了床上。“那是我教妹妹練琴,她還不到六歲,塗成不同的顏色,她知道怎麽按琴鍵了,其實就是鬧著玩,讓您見笑了。”


    看來這個問題讓他糾結半天了,聞言笑了起來,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你們談正事,我到處逛逛看看,別管我了。”


    陳默早就知道竇偉的性格,他喜靜不喜鬧,是一個具有悲觀主義情緒的天才。像他現在就已經走進了牛角尖,做出的音樂讓所有專業人士都佩服不已,卻完全脫離了音樂市場。


    不過他也不在意這些,天後說不要就不要,主動提出了離婚,唱片出不了無所謂,自己喜歡就好。他對於金錢,名聲都毫不看重,更願意沉浸在自己的音樂世界裏。對他來說,有一口飯吃,有個地方睡覺,就完全足夠了。


    看他晃晃悠悠地走了出去,巒樹才又說道:“您也知道了一點吧,我原來那塊地皮,被一家酒店看中了,想建一座古堡式酒店,一個會議中心,還有一個溫泉酒店。但是他們的規劃不僅如此,沿著溫榆河,他們還準備建一片高爾夫球場,聽清楚,是一片,不是一座。”


    陳默更納悶了,聳了聳肩說道:“您繼續說。”


    “除了高爾夫球場,他們也想建一座馬場,不過由於他們一開始沒有涉足這一行,所以有心想讓我的馬場並入他們的管理體係內部,讓我繼續管理。”


    “這也算是個好事兒吧?!”


    “要說起來,也算是好事兒,但是有一個最大的問題,那就是我這個人是受不了約束的,我怕以後,他們掌握了這方麵的管理基礎,就會把我踢出局。”


    “那您也該找個有實力的盟友啊,找我算怎麽迴事?!”


    巒樹坦誠地說道:“說句掏心窩子的話,我是了解了您的一點情況,從跟您提這個事兒的。您那大伯還算是個角兒,有您的加入,我隻需要掌握一半的股份,也敢跟他們合夥了。”


    陳默想了一會兒說道:“可是這動不動幾十萬,上百萬的,我哪有那麽多錢?!”


    巒樹搖了搖頭,指著房頂說道:“不說別的,光是您住的這房子,隨便哪個銀行,貸個幾百萬都不帶考慮的吧?!”


    陳默笑了起來,說道:“我咋感覺您就是瞄著我的房子來的呢?!我告您啊,這個指望您千萬別打,就是我同意,我家老爺子也不會同意。”


    巒樹笑道:“您真的不用擔心,辦馬場,收入還是比較可觀的,要是擴大了規模,多引進一點優良馬種迴來,在京城創出名號,絕對財源滾滾。我要不是要防著對方一手,又想搭上他們的順風車,絕對不會跟您張這個嘴。”


    對於這方麵的事情,陳默並不了解,他自己也沒錢,就不願意多想這件事。“您就沒別的朋友願意投這個錢?”


    “願意的多著呢,錢不是問題,問題是沒權。沒有一位大拿撐腰,我也不敢張揚啊!這件事呢,您也忙著拒絕,我帶了一份財務報表過來,您看看是不是有的做。”


    不等陳默拒絕,他就將一份打印的資料遞給了他。“說實話,小打小鬧的,我這幾年也賺了不少錢。但是人都是貪心的嘛,我也想把馬場做的更大更好,這才想著擴大規模。您也可以問問您堂哥他們,要是他們願意參一股,我也歡迎,您看怎麽樣?”


    陳默隻有點了點頭,說道:“那就放著我這兒,我先看看,要是他們有意願幹,我給您電話。”


    黎珊從外麵走了進來,柔聲說道:“餐館已經把菜送了過來,胡大媽把菜也都做的差不多了,現在可以開席了。”


    “那我等兩天就給你個迴複怎麽樣?”


    “我這邊也不是特別急,晚點再聊吧。”


    陳默點了點頭,一起走到了客廳裏。“哥哥們,時間也不早了,外麵先吃飯吧。如果有誰輸的慘了,等吃完飯再來報仇。”


    眾人聽到陳默的喊聲,一陣嘩然,贏錢的嘚瑟慶祝,輸錢的唉聲歎氣。坐莊的王峰笑的嘴都合不攏了,一邊將厚厚的一疊鈔票裝進隨身的包裏,一邊說道:“別說我不給你們翻本的機會,一會兒吃過飯,有仇報仇,有冤報冤,我等著你們。”


    陳默打開了儲藏室的門,裏麵碼了不少成箱的白酒和紅酒,洋酒也有不少。這些都是老爺子以前的下屬,學生們上門的時候送的。


    陳默雖然能喝酒,但是不嗜酒,平時在家裏,他就是偶爾陪老爺子喝一點自己家裏釀的葡萄酒。他二叔倒是喜歡喝酒,不過平時都是應酬,喝的也是免費的酒,也不會從家裏拿酒過來,久而久之,家裏的白酒倒是不少。


    陳默以前每次去老丈人的家裏,都習慣性地給他帶上一些,不過他酒量不好,平時酒場也多,拿過去的酒也都存在了那裏。後來怎麽能就不讓他拿了,拿過去了喝不了,放酒還要找個專門的位置了。


    跟在他身後的鄭軍看著一大堆的酒,驚訝地半天說不出話。“我說,這也太浪費了吧?!這幾十箱好酒也要值不少錢吧,就這樣丟在這裏?”


    “那能怎麽辦?!總不能拿出去賣了吧?!再說了,白酒也不會壞,再放幾年,就越發值錢了。”


    鄭軍搖了搖頭,指著旁邊的紅酒,洋酒說道:“那這些呢?!要不我一會都拉迴去,這些就在我的酒吧裏,還可以賣。”


    陳默點了點頭,“那一會兒您就找個麵包車來,把這些紅酒,洋酒都拉迴去吧。”


    打量了一圈,陳默選擇了有兩整箱的劍南春作為中午的酒水,倒不是不舍得更好的酒,主要是這個酒多,中午這麽多人,一箱白酒恐怕是不夠他們這些人喝的。


    他們年輕人喝酒,老爺子依舊沒有上桌,而是選擇了一個人坐在院子裏粗茶淡飯,隻有一個特意為他燉的湯算得上奢侈。


    不過,他喜歡聽著餐廳裏的年輕人們吵吵鬧鬧,聽著裏麵的攪酒,賭氣耍狠,偷奸耍滑,他的臉上總是露出開心的笑容。年紀越大,他也越來越喜歡熱鬧,遠遠地聽著他們吵鬧,總讓他感覺到生活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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