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離校被這金甲男子拎到了這城主府的大院,李孝清隻看著這城主府布置的十分古雅,這金甲武士一到這地方就喊道“大哥,這有個縹緲宗的弟子,身上還被釘上了追魂釘,大哥,你看怎麽辦吧!”


    “縹緲宗的?上迴玉虛子那小子之後過去也有幾百年了,這還真沒見到過我縹緲宗的弟子了?”李孝清躺在地上,看到這人也是嚇了一跳,這人的左臂完全萎縮了,臉上還帶著許多的疤痕,李孝清看到這人的時候,但是李孝清卻隱隱的覺得這為人的麵相十分的熟悉,李孝清看這個男人的樣子總覺得在哪見過這男人。


    這男人走到李孝清的身邊看著李孝清身上的剩下下的四枚追魂釘,抬手低著頭按著李孝清的大腿右臂拍了三下,隻見這三個位置的追魂釘瞬間迸射出去李孝清身上的三個血洞開始咕咚咕咚的往外冒血。這人不屑的說道“怎麽著?現在這縹緲宗的長老和掌教都這麽不成氣候了?釘的追魂釘都這麽敷衍了?”


    這人又伸手探到了李孝清的左臂,雙手一掐,這眉頭皺的像根麻繩一樣罵罵咧咧的問道“這根釘子誰給你釘的?”


    李孝清低著腦袋眼神有些虛無。


    這男人嗬嗬一笑說道“媽了巴子,你不說老子也能看出來點東西,這釘子十有八九就是我那師侄玉虛子釘的吧?你是哪一輩的弟子?”這男人放下李孝清的胳膊撇撇嘴說道。


    “前輩認識我們的掌教?”


    “認識,而且還挺熟的,前幾年我那師侄到這天罰境的時候,我沒抓著他,讓他跑了,媽個蛋,這麽多年過去了,沒想到這還能有個小子到這地方?你是怎麽得罪的那幾個老東西的?”這男人頗有些興趣的看著李孝清。


    李孝清卻是苦澀的笑了笑,沒想到還沒等他笑出聲來,這李孝清就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


    “人家把你扔進這地方來,你還在這傻笑,你可真有意思?你是不是傻?”這男人看著李孝清這表情十分嚴肅。


    “我跟你說,我自打一進這縹緲宗最看不上的就是那玉虛子還有那蕭嵐峰,那倆王八蛋就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我最煩那玉虛子那一本正經的樣,凡事也不知道變通!那蕭嵐峰更是個不是人的家夥,給人一種毫不留情的樣子,這背地裏把這人情看的最重,無情未必真君子,這老倆小子我最看不上。”這男人一邊說著一邊給李孝清倒了杯酒。


    李孝清看著這一邊站著的那個金甲武士,這心裏有些哆嗦,一口飲盡了這杯酒,給自己壯壯膽。


    “說說你的事吧!怎麽惹上那幾位老家夥的?”


    李孝清不緊不慢的把這事情的大概告訴了這男人,而後者卻是捂著肚子大笑這說“小夥子咱們倆還真是有一拚!小王八蛋,老子當年也是因為女人折進去的!”這人一邊說著一邊拍著大腿那樣子給李孝清倒是嚇了一跳!


    這爺們喝上酒,這嘴上就沒把門的,李孝清也是聽明白了,敢情這位灤峰前輩當年是這縹緲宗百年一遇的大禍害,那時候縹緲宗還沒跟北冥洲的妖怪打仗呢,可這老前輩卻是給這縹緲宗添亂。


    那時候每百年在四大洲之間舉行一次名人堂試煉,每百年換一個地方進行試煉,這名人團試煉是專門給元嬰、築基修為的修士準備的,這灤峰當時是合體修為,帶著一群弟子去極樂洲比試,結果迴來的時候,這灤峰硬是從極樂洲試煉中把無量教的掌教女兒給騙迴來了。結果沒到半年這無量教掌就教帶著人就追到這縹緲宗要人去了,可當時這女子的肚子卻是懷裏灤峰的孩子。


    結果這破事一出,這當時那縹緲宗的灤峰有多厲害?修為是合體修為,可這煉體修為卻是大武師修為,灤峰不但沒交人。按理說這灤峰要是給無量教認個慫,賠禮道歉,這事情也就那麽解決了,可是這灤峰吃軟不吃硬,這幫人硬是找灤峰的麻煩,這灤峰當時是啥樣的人?那是被稱縹緲宗百年第一大禍害,說起來還沒人能奈何這灤峰。


    這灤峰當年實在是太瘋狂了,這小子不是什麽老實人,和那無量教的掌教一句話沒說對,這灤峰一個人硬是砍反了整個無量教的四大長老,和一幹弟子,那無量教的掌教是他媳婦兒的老爹,他是不好意思帶著一起打,不打就算了,可是這灤峰居然把這掌教老爺子和掌教弟子給逮迴到縹緲宗。事情要是這樣也就完了,可這無量教的掌教卻是不明不白的死在了縹緲宗!


    一個八星宗門的掌教死在了你這九星門派中,這是怎麽解釋都解釋不清了。這極樂洲、北冥洲所有人都在看著兩個宗門的笑話,這當時這所有人的都相信是灤峰把老爺子害死的,可是灤峰的妻子也就是老爺子的女兒卻是說啥都不信是灤峰幹的。


    為了平息這件事灤峰成了犧牲品,被釘了七枚追魂釘,而後趕進了這天罰秘境。


    “前輩,晚輩所學的縹緲宗武技就是灤平師伯傳授給我的!我剛剛還在想前輩的麵相有些熟悉,如今想起來,倒是和我那欒師伯有些相似啊。”李孝清聽完這老爺子的來曆,這趕緊跟老爺子套近乎。


    “灤平?”這灤峰聽到這名字,表情顯得十分無奈,笑笑說道“小子你這股子狡猾勁我喜歡,這太直太正的人容易被坑。”這灤峰摸了摸李孝清的腦袋,笑嗬嗬的說道。


    “城主,以你的修為,為何不迴去啊?那玉虛子掌教都能從這天罰境迴去。”


    “有些事啊,還不到跟你說的時候。”這灤峰說道。


    “前輩啊,我尋思這迴我們隊伍那兩個部族的指揮權能不能交給我們自己?”


    這灤峰卻是不以為然的說道“你知道這幫人的來曆?這些人是人族和妖族的血脈,你讓他們去跟那些染上魔氣的兇獸鬥也就算了,那幫人能幹啥?隻會雜亂無章的用刀亂砍,一點規矩都沒有!”


    在灤峰眼裏,這些野武士也就算是那些蠻族人,無論是新老蠻族對於灤峰來說,隨著他們在這片弱肉強食的生存越來越久,他們為了將血脈流傳下來,早就喪失那些武士的榮光和勇氣,變得苟且、沒有追求的一群行屍走肉,他們隻能在戰場上充當肉盾,而不會有任何其他的作用。


    灤峰在這漫長的歲月中已經習慣去利用這些野武士去當先鋒軍團,那些野武士的在見到那些兇獸第一反應就是跑,他們躲在大野地中,等獸潮退了,這幫野武士便拿著那些撿到的獸首去換取獎賞,這便是他們存在的價值。


    用李孝清的話來說就是自己都糟踐自己,就不用指望別人瞧得起你了,這自己部族不要強,就跟不要指望異族瞧得上你們了。“城主,給我個機會吧,我看著城裏也不差那麽七八百人。”


    “哼,你跟著那群蠻族人不要走得太近,說不定什麽時候,這幫人的槍口就對準了你!”灤峰說著就走了,這金甲武士看了眼李孝清說道“去丹房取幾個治內傷的藥,我剛剛下手重了些。”


    這人雖然這麽說,可是李孝清卻是在心裏想如果他不是縹緲宗的弟子,他會不會被在街上當場擊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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