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這李孝清從學校迴來,這半路上就聽到一陣吵鬧,等他走過去,就看著兩撥拿著沙噴子和菜刀,鋼管的人在對峙著,一邊讓另一邊開槍,另一邊則是讓他開槍試試,但是兩邊人誰也不敢輕易開槍,著要是開槍估計今天肯定就是一定會鬧出人命的。

    李孝清在遠處就看到一撥人裏有熟人,那人正是田曉民,話說田曉民本來在戰場上當兵,八月份的時候,又咱們國家又和越南鬼子打了一仗,這仗弄得陣勢挺大的。田曉民本來都已經當上連長了,那天他率領11名突擊隊員組成尖刀班,通過了長90餘米、70多度的山坡,搭人梯爬上陡壁。經1小時40分鍾的摸進,秘密進至距越軍隻有8米左右的兩個石洞裏,隨後潛伏了15個小時。淩晨四點多,出擊915高地,,戰鬥打響後,在一名戰士的掩護下,他兩節爆破筒,首先炸掉越軍一個屯兵洞,殲滅了洞內8名守軍。

    在那次突襲中,這田曉民前邊的戰士衝鋒時踩了一個地雷,壯烈犧牲了,二緊跟著後麵的田曉民,右手和大腿都被重傷,但他忍還是痛把爆破筒背在了身後,隻身衝到洞口,炸毀了敵軍指揮所,全殲洞內24名越軍,並在隨後連續打退了越南鬼子的6次反撲,但這田曉民的右手也因為救治不及時,這右手的小拇指和無名指失去了知覺。

    隨後這田曉民被授予“全國戰鬥英雄”,但是這自那以後這田曉民就退伍了,今年過年前就迴來了,他爹田軍給他找首都鋼廠的工作,可是這家夥對生產鋼鐵的事是根本不了解,這車間生產主任的活他根本做不來。

    於是這田曉民管家裏要了點錢,在燕京西站開了一家貨運站,因為以前部隊上轉運物資他是見到過的,而且有不少戰友跟他一起轉業的,這兄弟們一起幹事齊心,所以這貨運站的生意非常不錯,但是他們生意好了,這自然有人紅眼。

    於是這田曉民便和那群人產生了今天的矛盾,這群人正是那孫鐵棍子的弟兄,在此之前這兩撥人已經打了好幾場了,剛開始這田曉民人少,因此也吃了不少虧,但是後來這名聲打出來了,這田曉民的隊伍也擴大了,現在成了這燕京西站發展最迅速的一股勢力。

    “田曉民,別以為你丫家老子活著,你就能耐,怎麽這聚攏一臭魚爛蝦,就跟我這擺譜了?”這孫鐵棍子比田曉民打了十多歲,但是田曉民無論是從這氣度上還是從做人上,這都遠遠超過那孫鐵棍子。首先這田曉民的兄弟們都是自願投奔來的,而且都是退役的士兵或者是這附近的散戶;而那孫鐵棍子那夥人是

    什麽人狠,就往自己的陣營裏拉。

    “孫鐵棍子,我是看在你爹為國捐軀的份上,放過你,可你這真是夠勁啊,蹬鼻子上臉,你真以為我不敢動你?”這田曉民是幹啥的,這在部隊裏,半自動五六還有八一杠都玩的杠杠的,這雙方對峙有十七八米,這田曉民手裏的沙噴子對著那邊的人就是一槍。

    這孫鐵棍子當時捂著大腿就倒在了地上!“都給我看啥呢?還不上?”孫鐵棍子一喊完,這邊的沙噴子也開始打起來了。兩邊一打起來,這當過兵的優勢立馬凸現出來了,這田曉民那邊人迅速找掩體,而後從掩體下麵打槍,這孫鐵棍子那幫人可就沒那麽聰明了。

    “小白,把開槍打完的那小子,給我抓過來!”

    “好嘞!”白鸞飛一下子就躥了出去,這李孝清看到這白鸞飛的第一眼,就覺得,這小子的身法不錯,而下一刻這小子的身法就讓李孝清知道他是幹嘛的了。這白鸞飛的輕功身法不但注重的是速度,而且施展起來縹緲無聲,一般的武者為了讓自己的輕功身法施展起來全速前進誰會控製自己身法所弄出的響動,可是這白鸞飛從一起步就無意識的控製自己弄出來的響動。

    這闖江湖是練身,而走江湖是練心,這白鸞飛的輕功身法就是這師門幾輩人走江湖的經驗積累,李孝清也是猜到了昨天到自己店裏偷東西估計就是這小子,想到自己的陀羅經被還在這小子手裏,他恨不得馬上抓住這小子。

    下一刻,李孝清也跟著出去,轉眼就貼到了那白鸞飛身後,這白鸞飛雖然身法奇佳,可是武藝真的不怎麽樣,李孝清單臂就把這小子擒住了,而後直接把他拖到了巷子裏。

    “你這小毛賊,昨天從我店裏偷走的袈裟,你給了誰?”

    “你是誰?”白鸞飛驚恐的看著李孝清,白鸞飛對自己的身法他一直是非常的自信,可是直到此時被李孝清一把從背後抓住時,他才明白師傅所說的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李孝清沒迴他的話上去就是掰斷了白鸞飛的小拇指,而後說道“這道上的規矩,不知道你師傅跟你說沒說?這做飛賊的最忌諱的就是被人攆上,攆上你是你學藝不精,丟了你們這一門臉麵,你應該任由我處置。”

    “你到底是誰?”

    “嗬,還在問?”哢嚓一下,李孝清接著掰斷了這人的第二根手指。

    “我說,我說,那東西在馮老板哪裏,他們隻叫我把東西弄到手,至於其他的我不知道是怎麽迴事?”這白鸞飛一邊說著,一邊看著李孝

    清,生怕他在掰斷自己的手指。

    “恩?那你昨天為什麽還要和黃老板吃飯去?而且還故意讓門殿鵬看到你和黃老板一起吃飯?”這李孝清一邊問道,一邊摸著這白鸞飛的第三根手指。

    “別,別掰了,是馮連奎出的主意,他給了我一塊遼代玉腰板,讓我低價賣給黃老板,然後再讓黃老板請他吃頓飯,那門殿鵬幾乎每天都要和薑祁到順德賢吃飯,馮老板讓我做給你們看的。”這白鸞飛握著被弄斷的兩根手指慘然的說道。

    “你們這一門,本來做的事情就有違天和,你一個師門都沒幾個是好下場的,這事你自己不知道嗎?為何還要為虎作倀?”這但凡是近代的飛賊,他們的結局下場都不怎麽好,段雲鵬是1967年10月11日被處決,往前說還有通州大盜康小八,被形意門的尚雲祥捉住,成為了清朝最後一個被淩遲的人,燕子李三也是因為被抓住後給人弄死了。

    “我也不想這樣啊,我也知道那孫鐵棍子不是好人,可是我欠他人情,這次給他還了,我就管他要筆錢,做點小買賣去。”這白鸞飛小心翼翼的說道,生怕惹惱了眼前這位瘟神。

    “你去醫院把骨頭接好吧,明天帶著那東西來我店裏。”李孝清鬆開了這小子,轉身跑到了田曉民的跟前。因為他聽到警笛聲了,這田曉民好歹是張震的記名弟子,這李孝清到了這田曉民身邊一拍,給這家夥嚇了一跳。

    “小民,你在這玩噴子,你爹和我師兄知道嗎?”這李孝清看著這田曉民,這小子雖說沒受什麽傷,可是這肩膀頭子還是被人用鋼砂給噴到了。這一發的沙噴子,這就是一種火藥槍,前膛裝藥,子彈是一粒粒小鐵砂,因此叫砂噴子,開槍後子彈射擊麵積廣,一打就是一大片。

    “小師叔,一言難盡啊,我這不也是沒辦法嘛?帶著兄弟們混口飯吃!”

    “混你嗎的飯吃,你這就不會找點正經營生?這國家現在對於打架鬥毆抓的有多嚴你不知道?”李孝清這麽說是有道理的,這田曉民這時候想著也是一身冷汗,就這樣的帶著槍幹仗,要是被警察抓住,估計至少判上十年八年。

    要是放在前年(83年)嚴打的時候,估計被抓到就是斃了,兩萬多人被槍斃也不差田小明一個,即便是現在1985年,這每天人民法院外麵照樣還是貼了滿牆的判決布告,不少高層領導家的孩子,因為犯了事照樣被斃了。這場以“從重從快”為辦案方針的司法運動,對當時的法律做出了顛覆性改變,並對後來的司法實踐產生了深

    遠影響。

    1983年是大案交錯的一年。當年2月,“東北二王”王宗坊和王宗瑋兄弟,持槍亡命,舉國震驚。5月,卓長仁劫民航客機飛逃韓國。此前的北海公園事件、上海控江路事件等,也都造成了廣泛的負麵影響。

    更深的背景是“****”後治安形勢的惡化。上世紀80年代初,數量龐大的知青返城,大批人成為待業青年,加劇了社會的不穩定因素。1978年,全國治安與刑事案件立案53萬起,1981年這個數字躥升至89萬起。

    1983年7月19日,******向時任公安部部長劉複之指出:“對於當前的各種嚴重刑事犯罪要嚴厲打擊,判決和執行,要從重,從快;嚴打就是要加強黨的****力量,這就是****”。

    說不上這到底對咱們國家的司法行政的方針是好是壞,但是單單看著治安問題的解決,效果還是非常好的,但是這“從重從快”也導致了後期咱們國家一大批冤假錯案的發生。

    李孝清讓田曉民他們把槍給他,這二十來人立馬把槍給了這李孝清,然後對著這幫人說道“待在這別動。”李孝清在他們周圍放了三個隱匿大陣,這幫警察抓他們的時候眼睜睜的從他們身邊走過去,卻沒看他們一眼,這給田曉民他們看得一愣。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九流道士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感深荊賦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感深荊賦並收藏九流道士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