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幾乎一點風都沒有,天氣有些炎熱,李孝清和張震一行人來到了衛戍團的營地,一場比武開始拉開序幕。雙方的人都十分的友善的攀談著,似乎這場比賽真是友誼第一比賽第二,但其實質卻是利益第一,比賽第二,至於友誼,真的存在嗎?

    天氣很幹燥,即便是這小風吹在臉上也覺得是熱風。李孝清的對手確實是哪個眼睛很亮的男人,這人身上帶了很多東西,李孝清知道這人估計是準備了好久。

    李孝清也做了些準備,但是他身上就是一件寬鬆的道袍,斜背著那把裴旻劍,外加一個八寶袋,裏麵裝的也隻是些黃紙和道法用品。兩邊的首腦都來了,彼此都在交談著什麽,場上這二人的勝利與否似乎與最後的結果沒什麽關係。

    李孝清看著此人,此人依舊是那副冰冷的麵孔,雙方一上場,那人就很是正式的開始捏起手印來!這是普賢三昧印,又稱不動根本印,而後才緩緩抽出自己的鎖鐮。

    李孝清是在這比試開始,報名字的時候才知道此人名叫井上直泰,他看了眼李孝清十分可惜的說道:真是傷感,這麽年輕的生命就要凋謝,我本想會會貴國的張震張將軍,卻沒想到派出了你來,想必你應該是他的得意弟子吧!”這人口出狂言,又是在軍營之中的演武場,頓時這周圍就情緒沸騰了起來。

    李孝清比此人足足高了一頭,此時看著準備拔刀的井上直泰,心想估計自己張口迴他的時候,這家夥就會拔刀。李孝清上下唇微微一張,卻是沒有說話,而是散漫的打個哈欠,這沒什麽比這更嘲諷的了。

    “鐺!”下一刻,這鎖鐮和長劍就交織在了一起。李孝清看著這人的鎖鏈被自己的劍架著,可是這直泰的鎖鐮刀的尾端卻有一個重錘,他剛要拿重錘砸向李孝清的小腹之時,李孝清向左一個閃身,讓他撲了個空。

    “嗖嗖!”這兩個苦無飛向李孝清,全場的人不禁噓聲大起,李孝清直接兩下格擋,讓這苦無彈到地上。而這直泰的鎖鐮刀又仿佛是一條毒蛇一般,劈斬到他臉前。

    李孝清架開這人,腳上輕輕一劃,這身法就展開了,可是一下子李孝清就發現了,這小鬼子的速度居然不比自己慢!他卻不知道這忍者疾行術的好壞是檢驗一個忍者是否合格的標準之一。

    李孝清眼前一花,這人居然竄到了李孝清身後,李孝清心裏一笑,一個迴肘正正好好的打到了這家夥的右臉上。再迴身一刺,隻聽到“卡茨!”一陣令人牙酸的金屬擦刮聲,那兩人的武器卻是恰恰好好

    的卡在了一起。

    二人往後一撤,彼此分開,隻見這井上直泰開始捏印,隻見一道一道的波動從他身上傳出,而李孝清則是掏出一張符籙,在自己的裴旻劍上一貼,這劍立刻變得金光閃閃。看得下麵的人一陣好奇,相比之下李孝清那邊的聲勢雖然差了些,可是陣勢上卻是很穩。

    這是金光咒的符籙,金光咒的作用就是去邪破煞,李孝清抬手的時候,那井上直泰剛剛衝過來。開始圍著李孝清打轉,每一次的用它的鎖鐮、苦無、手裏劍利用敏捷的手法和遠近攻擊相結合,倒好像是占了上風一般。

    李孝清身在其中卻是感覺手臂十分的舒展,他甚至沒有借力,隻是單單憑借這手腕和腰部的力量進行防禦,他之前總覺得自己的劍法缺少些什麽,此時在這比試中他卻是悟到了一絲意境,一種太極拳法中的圓潤自如的意境。

    李孝清忽然身體一崩,那井上直泰隻覺得一道劍氣襲來,這才發現李孝清不知何時這劍就刺向了自己,而自己三煞加持居然一點作用都沒有。

    鐺的一聲,井上直泰被迫擲出了鎖鐮,才算是擋住了李孝清的進攻,他陰狠的笑了笑,而後從懷裏掏出一顆煙霧彈,擲到了地上,砰的一陣煙霧散開,遮住了眾人的視線,中方不由得全都站了起來,看著裏麵,可是濃煙密布什麽都看不到。而此時李孝清卻是看得清清楚楚,這井上直泰他居然掏出了一個小陶瓷罐子,嘴裏念著亂七八糟的咒語,李孝清隻覺得這罐子裏的煞氣居然越來越多。

    而後形成了一個小門,這小門冒著黑氣,緩緩走出了一個煞鬼,李孝清看到這個時候居然感到有些熟悉,但是又很陌生。

    這不像他以前見過的那些養小鬼的人所養的小鬼,此鬼身上充滿的居然是願力!這井上直泰對著鬼氣拜一下,說了一聲麻煩您了,而後這鬼氣居然鑽進了他身體之中。

    日本的盂蘭盆節就是他們的鬼節,這個節日就是要活人和先祖的鬼魂在一起。鬼固然是青麵獠牙,牛頭馬麵,可日本人認為自己的先人死後並不可怕,他們相信先人會一直嗬護著自己的子孫。李孝清不知道這是井上直泰逝去的祖先,一旦打開了這罐子就能釋放出來,而井上直泰也能獲取祖先的力量和李孝清抗衡了。

    而此時這井上直泰召出的就是自己祖輩的靈魂,李孝清明顯的感覺這人的氣息在不斷的增強,此時光憑借武道怕是很難和他抗衡了!

    李孝清拿出黃紙開始念道:天道有常,萬物有界,劍指一方,天地開

    元,臂字道中,大勢急動,萬鬼拜服。”這符籙直直的打在了那井上直泰的額頭上,而後隻聽道一聲炸雷聲,這井上直泰被直直的拋飛。這在邊上的看著張震神情一下子就放鬆了下去。

    可是還不等李孝清反應過來這李孝清的眼前就飛來三隻苦無,李孝清卻是心中一驚,這普通的鎮鬼符居然沒什麽用。

    李孝清從八寶袋中掏出了一把豆子,往天上一撒,這是道教的撒豆成兵之術,所謂撒豆成兵並不是將黃豆或者穀米變成士兵,而是以穀物為載體,每一粒穀物承受施法者一息靈氣,告祭天地之後畫符召請地府陰兵現身陽世。

    這李孝清手捏符輕輕一揮,這豆子開始抖動,猛然圍住那井上直泰,李孝清念道:天雷尊尊,龍虎交兵,日月照明,照我分明;遠去朋友,接我號令,調到天兵天將,地兵地將,神兵神將,官兵官將,五雷神將,符至則行,急急如律令。這是敕請天兵天將咒,這一個個豆子瞬間變成了一股股氣流,而那井上直泰卻是手裏握著一把手裏劍衝了過來,

    這群豆子圍住,下一刻這井上直泰就被豆子壓倒在地。這豆子仿佛有千斤之力,任憑這人在下麵折騰,可是這就是翻不了身。

    一股黑氣從這人身上冒出,李孝清拿出長劍在手上一抹,長劍沾血,而後在天空猛烈的一劃,隻聽到一陣痛苦的嘶吼聲,然後這黑氣再次入體,再看這井上直泰此刻雙眼無神的趴在地上。李孝清卻是知道,剛剛他將這請來的附體煞鬼被李孝清重傷了,這鬼魂魄受重傷,隻得吞噬了他的子孫的靈魂,來補自己的靈魂,於是一不做二不休將這井上的三魂七魄啃食的一幹二淨,此時這井上已經是一具軀殼了。

    等井上的煙霧彈散開,裏麵隻有李孝清一人站著的時候,在場的人都睜大了眼睛。雖然贏了,可李孝清卻高興不起來,他覺得自己的築基修為實在太虛了,如今自己築基圓滿,可是卻遠沒有古籍記載的那麽厲害。張紫陽的《悟真篇》記載:“吾別無他術,為能定心。”又曰:“目不亂視,神返於心,乃靜之本。”煉神可分四步,即收心、守一、止念、入靜。這些李孝清已經修煉至築基圓滿,可是心境卻跟不上,所以這法術使出來還和自己剛剛築基時一般,調動的能量也和自己煉氣圓滿時相差無幾。他今天知道這原因估計是自己會的法術實在是過於低級,隻適合煉氣階段使用,還有就是這天地的元氣實在是太稀薄了。而如今的境界怕是不夠了,在加上這兩個原因,他現在的道家修為在和人比鬥時,還不如這武術來的痛快。

    那一日李孝清沒有參加宴會,而是直接迴家閉關,他的方法是陳摶傳下來的睡功秘訣三十二字,名日“蟄龍法”:“龍歸元海,陽潛於陰。人日蟄龍,我卻蟄心。默藏其用,息之深深。白雲上臥,世無知音。”

    就在李孝清閉關悟道之時,中日終於在京簽訂了的《中日友好條約》,在第五條上明確寫著:本條約須經批準,自在東京交換批準書之日起生效。本條約有效期為十年。十年以後,在根據本條第二款的規定宣布終止以前,將繼續有效。

    國家相信,十年時間,就算有蘇聯支持,也能讓越南徹徹底底的服軟。比起這件事還有一件事不得不說,那就是這一年的12月,三中全會召開,那位老人的路線徹底執行下去了。

    李孝清在閉關中唯一讓他意想不到的是師傅居然給他托夢了,托夢這種傳說在我國一直都有。可能很多人都有過類似的經曆,可是卻沒把這些當迴事。托夢,在道教與民間信仰中,鬼神如有意思表示,可在人的夢中出現而囑咐交代,或以各種情景示人,預知吉兇禍福。如枉死鬼魂,欲托付他人,以明案情;或是天仙神佛,欲警示檀越善信。

    最有名的當屬呂祖有黃梁夢度人,唐朝時期,一為名叫呂翁的道士因事要到邯鄲,巧遇一名姓盧的書生。盧生渴望得到榮華富貴,呂翁一番勸解不見成效,便讓盧生在他的枕頭上睡覺,讓他在夢中得到榮華富貴。盧生在夢裏曆經大起大跌,最後在榮華富貴中度過餘年。盧生做完夢後醒來,發現店主人蒸的黃米飯還沒有熟。

    現在的人對世界認識的實在是太“清楚”了,我們連死後去向何方都不知道,就說世界是物質的。可在古代古人對於夢卻是十分看重,甚至有的帝王因為一個夢,便會將帝位轉手讓人。宋高宗被宋太祖托夢,稱“自從你的祖先用了計謀,占據我的帝位很久了,已到了天下稀寥破落的局麵,是應當要把帝位還給我了。“故宋高宗過繼了太祖八世孫作為養子,並立為太子,此人便是這宋孝宗,這個在宋史中記載的也是較為詳細的。

    而宋孝宗也被後世普遍認為是南宋最傑出的皇帝,在位27年,淳熙十六年(1189年)遜位,讓位與兒子宋光宗趙惇。宋孝宗在位期間,孝宗平反嶽飛冤獄,起用主戰派人士,銳意收複中原。在內政上,孝宗積極整頓吏治,裁汰冗官,懲治貪汙,加強集權,重視農業生產,宋孝宗專心理政,百姓富裕,五穀豐登,太平安樂,史稱“乾淳之治”。

    他師傅惠施人給李孝清托夢是告

    訴他,老人家已經把這《五嶽真型圖》從川蜀的金陵埂大墓中取了出來,本想親手交給李孝清,可是他感覺自己的飛升雷劫就要到了,於是交給了一個叫做彭加木文化人了,而後自己便渡劫飛升了。還囑咐李孝清好好修道切勿懈怠,以他的資質飛升應該不難,老人家說完李孝清便從坐忘中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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