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人在這撒野?”隻見一聲大喝從山門內傳出,然後隻見一個身形高大的老道士帶著一幹手拿利劍的道士走了出來。

    子善眉頭一皺,看來那個報信的弟子道士肯定添油加醋,亂說一通,不過這樣也好,子善覺得剛好可以乘此機會一展師門威望,於是與40手下大腦意識融合,在各手下大腦中傳遞做好應戰準備的信息。

    龍炎一見那老道士,眉頭一皺,對著剛剛報信弟子冷道:“老子不是讓你報信叫鐵百嗎?你叫出的這個家夥是誰?”龍炎多年不走江湖,對於這些晚輩不認識,要真認識的,隻怕就鐵百那一期的人物。

    “放肆,這是我師門長老師叔,你要見我門始祖恐怕還不夠資格!”那名弟子仗著師叔在此,膽子一下大了,瞬間恢複到剛剛那個囂張跋扈的模樣。

    子善冷視那弟子攔住了正要發飆的龍炎,接著,對著剛剛被那弟子阻攔在外的弱小門派門人說道:“你們好,我叫張子善,是岐黃醫生門掌門人,剛剛你們站在山門外,是不是就是他阻攔你們參加武林大會?”

    子善如此問話,是叫那個長老看看自己的弟子是什麽德性,一時間那名長老臉色陰晴不定,馬上低聲地對那報信弟子詢問著什麽。

    而那些弱小門派弟子剛剛已經見識了小平那神乎其神的絕技,心中對他可是仰慕不已,如今見這名神人的老大竟然也關注自己,心中那個興奮啊!誰不想被重視?誰不想有尊嚴,於是隻見一名中年人走出來,壓製心中的興奮沉聲說道:“你好,張掌門,敝人玉峰門掌門陳建,說來慚愧,敝人這次帶領弟子參加大會,就是他和剛剛那個弟子阻攔我們進去!說是每個人要給進門費3萬,否則不給進門!可憐我師門以修煉為主,哪有時間弄那麽多錢!”

    “胡說!我派弟子那一個不是規規矩矩,那容你在次造謠!”那長老正在聽那報信弟子辯解,一聽那弱小門派掌門這麽說,馬上打斷了報信弟子的解釋。

    “哦?是嗎?那我為什麽也聽到他剛剛向陳掌門伸手要錢?”這時,杜子風從眾人身後走了出來。

    長老一見杜子風,大驚:“杜老,您也來了!剛剛您也在現場?”對於杜子風,這名長老比較熟悉,那可是與自家師傅同期的人物,其身份比他高多了。

    杜子風點了點頭,說道:“此事千真萬確,老夫可以作證!”

    杜子風出麵作證那可不是兒戲,由不得長老不信,隻見長老臉色大怒,看著那報信弟子的眼神好似要吃了他一般。

    這時,隻見另一名弟子突然叫道:“師叔,不好了,你快來看看,閆華被人殺了!”

    長老聞言大驚:“什麽?”趕緊跑到死的那名弟子身邊。

    杜子風見狀看著子善無言地搖了搖頭,心中歎道:哎,看來今天之事不可能善了拉。

    “是誰?誰幹的?”長老看著死弟子屍體後背那空洞洞得血凹槽,憤怒的大叫。

    子善攔住正要挺身而出的小平自己走了出來,冷冷地說道:“這人自作孽不可活,人是我殺的!”

    “是你?好,很好!”長老剛剛因為弟子的事情理虧,而心中憋屈的狠,如今弟子被殺,不但心中更怒,而且可以好好發泄心中之怒。

    隻見長老怒目而視子善,咬牙切齒全身氣的發抖的冷道:“你膽子不小嘛,一個小小的江湖門派掌門就敢隨便造殺孽,雖說我的弟子就算千般不是,但放眼江湖也不見那個門派有那個膽量,敢隨便教訓他們,如今你一個個小小的掌門不單教訓了他,甚至還殺害了他,我身為教派長老,有義務為他報仇,可惜你年紀輕輕今日就要招來如此橫禍,記住,沒有強大的實力就不要亂開殺戒,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說完,運注全身功力於雙掌一往無前,一式潛龍探海直襲子善而去。

    這長老還真自大,別的門派不敢惹他們,難道子善會把他們放在眼裏,看來大門派的優越感使得他茶毒不輕,不先探探對方深淺,竟然運注所有功力全力而出,萬一遇到變故想變招都來不及了。

    子善看著長老出招心中好笑:竟然想跟自己対掌拚功力?也許這老家夥仗著年紀比自己大認為功力一定比自己深吧,不說這蝸牛一般慢的速度,單這功力強度就難抗衡自己金屬肌肉強度的1/10,,更別說自己次元紋理,算了,就用1/10的金屬肌肉強度吧,老家夥挺不挺得住,就看他造化了,要用了紋力,估計這個道觀都要毀了!

    於是,子善輕輕抬起單手單以1/10的金屬肌肉強度,與長老對上了掌“啪啪”。

    子善対掌不帶絲毫煙塵,輕描淡寫的2掌說不出的瀟灑,仿佛渾然自成一般。

    在看長老,“咻~”疾飛而出被子善輕輕2掌擊飛了出去,好似炮彈一般重重砸到牆上慢慢滑落下去。

    杜子風搖了搖頭,歎道:“哎,自不量力,太自大了,不先探探招就卯足全力而出,這下不死既傷!”說完,瞟了一眼長老,發現他身上露出一小片金屬衣角,杜子風點了點頭,又道:“還好,有金絲軟甲護體,死是死不了,不過傷就難免!”

    旁邊的陳建驚顫地看著子善,心中驚道:這少年怎麽這麽厲害,對方可是煉神還虛期的高手,怎麽如此輕描淡寫地被擊飛了?這少年是什麽功力?難倒已經超越還需期到了那傳說中的脈液境界?不可能啊,想他年紀打娘胎也不可能修煉出這等境界。

    這陳建畢竟是武林中人,對於修真界那些隱秘的事情根本不得而知,如果他要知道子善單單憑自身肌肉強度的1/10擊飛長老,不知道作何感想,估計會驚叫地發瘋吧!

    這時,子善發話了:“老家夥送你一句,沒有強大的實力就不要隨便出手,今天這是給你的教訓!還有,別動不動就說那句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這話我聽著煩!”

    長老捂著胸口擦拭了下嘴角的鮮血,眼中不甘的眼情冷視著子善譏諷道:“哼,你也不過如此,隻不過仗著一身外功了得罷了,要是遇見我師父師叔等人,你那鐵砂掌也就不靈驗了,你等著,剛剛我已經叫弟子叫他們來了!”

    杜子風聽著“鐵砂掌”三個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不覺氣得大罵道:“我~我~我靠,你什麽眼神啊?你是大派弟子嗎?鐵砂掌,你還真敢想啊,你他媽的見過不起繭皮的鐵砂掌嗎?你的武功都白學了,虧你還是個長老,哼~”

    “鐵砂掌!啊哈哈哈!”子善帶來的眾人哈哈齊笑,而陳建門人也更是笑得彎腰,可見這些弱小門派的弟子見識不一定比大派的差,最起碼他們還能分辨什麽事鐵砂掌。

    長老臉色一會紅,一會黑,被杜子風一句話弄得尷尬無比,如果此時有個洞,這長老二話不說一定鑽下去,羞愧啊,就連自己身邊的弟子們也忍不住偷笑。

    這時,隻見山門內走出一席白衣的中年人,同時還帶著一個胡子雪白、眉毛長長的老道士走了出來。

    長眉老道一見長老身邊的弟子一個個偷笑,忍不住氣道:“笑什麽笑?你們師叔戰敗很丟臉嗎?”老道不知道眾弟子為何而笑,接著,又對那長老罵道:“沒用的東西,滾迴去!”

    老道說完,又對著站在山門口的中年人恭恭敬敬地說道:“始祖,請!”意思請始祖上前與敵對說話。

    這中年人就是青城派始祖,鐵百,隻見他一席白衣罩身,渾身上下說不清的輕塵脫俗,給人感覺好似一陣清風,可見此人氣度不凡!

    鐵百沒有出聲,而是愣愣地看著子善和龍炎以及子善的手下等人。

    子善凝重地看著龍炎,輕聲道:“怎麽樣?你怎麽看?”

    龍炎點了點頭:“不錯,這鐵百已經是修真者了,不是說武林中人不知道修真者的存在嗎?怎麽他已經到了金丹末期?”

    子善也不清楚怎麽迴事,於是用次元靈覺傳音道:“你好,修真者,我是子善!”

    鐵百震驚,剛剛他也覺得子善等人不同尋常,隻不過看不透子善修為不敢肯定,如今見子善稱唿自己修真者,可以肯定自己的猜測,於是,隻見鐵百神識傳音道:“你好,子善兄弟,我乃青城內門弟子,鐵百!”接著拱了拱手。

    然後又笑著看了看龍炎,傳音道:“龍老,你好!百年不見,沒想到你真是修真者,嗬嗬,怪隻怪當初我修為太低,竟然瞧不出您的真偽!哈哈哈!好了,我們進去再說!”

    龍炎大樂:“哈哈哈,好了,什麽都別說了!”正準備進門,又看見那報信的弟子,於是對鐵百氣道:“算了,我還是不進了,剛剛你的徒孫可是說我沒資格跟你說話啊!並且連個通報都不給通報!哎!”

    鐵百聞言,眉頭一皺,看了看龍炎正盯著的那名報信弟子,問道:“你剛剛可是說過此話?”

    這下,這報信弟子嚇得夠嗆,戰戰兢兢地鞠躬後,辯解道:“始~始祖,弟子不~不知他真的與你相識,而~而且他身邊的那個少年還殺了閻華,像這種小門派的人物始祖你為什麽不去……”

    “閉嘴!”旁邊的長眉老道大怒道,“你一個個小小的看門弟子,不單不好好地承認錯誤,還敢質問長輩,來人!”

    “在!”執法弟子迴應。

    “把他給我押入後山!”長眉老道冷冷說道。

    “是!”執法弟子答道。

    “慢!”鐵百突然揮手道。

    眾執法弟子又對鐵百拱手等待鐵百發話。

    鐵百冷視報信弟子,不帶絲毫人類情感話語說道:“想我管理山門,是想弟子個個都出息,沒想到你們這些不屑之徒不單不思進取,反而囂張跋扈,仗著大派弟子身份胡作非為,讓別派以為我鐵百是個狂傲之輩,如今竟然連我的朋友也不放在眼裏了,竟然不給通報!”

    “始祖,我……”報信弟子又準備插話。

    “閉嘴!”這次鐵百大怒道,隱隱中帶著絲絲真元,看了看臉色發白的報信弟子,鐵百不屑道:“找理由?哼哼,你們仗著身份會通報才怪了,如今還目中無人敢質疑本座?好吧,既然你敢質疑,那麽本座就告訴你原因。你以為閻華死的很慘嗎?哼~,那是他技不如人,江湖是個弱肉強食之地,隨時隨地是要死人的,即使門派強大也不能成為你們囂張的資本,所以關鍵還是你們自己把實力提升上去,如果你們在山門外也這麽囂張跋扈,估計怎麽死的都不知道,好了,不說這些,劃歸正題,因為你妄自狡辯,欺瞞師長,同時目中無人,妄自菲薄師門好友,剛剛質疑本座一幹罪行加起來,怎麽算?”

    “還有他敲詐我們,不讓我們進入武林大會!”陳建門派中的一名弟子加油添醋地說道。

    “住嘴!”陳建突然對那弟子喝道。

    “什麽?竟然還有這等事?好啊,好啊,我門弟子都囂張成這樣了!”鐵百氣的渾身發抖,心中已生殺機。

    “老壽仙別生氣,我那徒兒口無遮攔實在有些誇張,其實那守山弟子隻是一時糊塗罷了,隻要稍加管教還是很不錯的小夥子!”隻要陳建見狀,趕緊打圓場,他可不想弟子口無遮攔而得罪一個大派。

    “嗬嗬,這位掌門不用替他脫罪,同時也不用緊張會招來我派報複,我這人向來公私分明,今日這逆徒所犯罪行不可饒恕,還望這位掌門不要見怪,至於你的事。”隻見鐵百轉身向後,對著門派弟子說道:“我派弟子聽令!”

    “在!”眾弟子齊聲道。

    “我在此宣布,我門派各弟子不得因此事報複這位掌門和他的門人,如果誰要犯忌,那麽我將追殺他到天涯海角,眾弟子可成聽見?”

    “是!”眾弟子齊聲迴答,聲勢震天。

    鐵百又轉身對陳建問道:“這樣可以了吧?”。

    陳建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帶著眾弟子走進了山門。

    “至於你!”鐵百麵色陰冷看著戰戰兢兢的報信弟子,口吐一字:“殺!”說完口吐一柄燃燒熊熊火焰的飛劍,直插那名報信弟子。

    “轟!”修武者麵臨修真者,根本沒有自保的餘地,報信弟子瞬間被飛劍轟成了焦炭。

    “哼~我自作虐不可活!”鐵百收起飛劍,轉身又對身邊長眉老道說:“看來我門弟子缺少嚴加管教,武林大會一事過後,你吩咐每個人都給我閉門思過,同時,查看下有那些弟子依仗身份囂張跋扈,作出為非作歹之事,如果有如此的逆徒,那麽送入執法堂嚴懲不貸!好了,你去吧,這裏有我!”

    “是!始祖!”長眉老道拱了拱手,離開了。

    “嗬嗬,門內弟子管教不嚴,慚愧啊!”鐵百看著子善等人,尷尬地說道。

    “嗬嗬,沒什麽,倒是鐵百兄大公無私,叫人敬佩!”子善說這話,可是出自肺腑,接著,又想到鐵百剛剛收起的飛劍,笑了笑,說道:“鐵兄那把飛劍法器隻怕是剛剛粗煉的吧?”

    鐵百睜大眼睛看了看子善,說道:“子善兄弟何以看出?”

    “鐵兄劍長5寸三分,比一般精煉飛劍長了二寸大小,可見是粗煉;而且劍火還不能凝練入劍身,可見缺少吸火石;剛剛釋放劍火時,其焚燒程度隻是把那名弟子燒為焦炭,屬下品二級飛劍。好的火係飛劍一出,不但劍火入身,而且釋放劍火時,隔得百米遠便感到熱浪撲麵而來,真要是那樣的飛劍,估計你那弟子隔飛劍30米便氣化了,哪能變成個黑炭?”子善說完,神秘一笑。

    而鐵百則傻傻地看著子善,說不出話來。

    這時,龍炎發話了:“發什麽愣啊,子善可是煉器的高手,迴頭你找個好的地段,讓他給你煉製一番,我保證你一定會大吃一驚!”

    “真~真的?”鐵百聽了這話,心中激動不已,連同剛剛處置弟子的那絲鬱悶也消散了,要知道修真界飛劍就是命,那煉器高手可是財神一樣的存在,平常修真者很難得到他們煉製餓飛劍,沒想今日便遇到一個,心中興奮,那弟子的死跟眼前的煉器高手比,那就是一個屁。

    隻見鐵百屁顛屁顛地跟著子善套熱乎,拉著眾人進了山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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