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館裏,坐席滿堂全是學生,此刻他們享用午餐,看著電視,一個個議論紛紛,說得都是體育場變成湖泊的事情。看來小子善當初的神跡,已經變成眾人樂道的佳話。

    隻是誰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造成這一後果,就連新聞媒體也模糊不清,於是隻能大放厥詞說,體育場坍塌成湖水是山體滑坡。可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體育場所處地理位置乃一平坦大道,哪來的山體?何來滑坡?

    不過小子善還是蠻喜歡他們這樣說,這樣一來自己便免去太多的麻煩,此刻他優哉遊哉喝著熱茶,看著小平慢慢吞咽桌上飯菜。

    “撲哧~”雲斌轉身陣陣偷笑,對著身後電視新聞大笑連綿。子善見狀趕緊咳嗽一聲:“咳~”

    雲斌心知自己露出馬腳,於是伸伸舌頭,以示抱歉。

    新聞的依據源自專家們的評判,用著科學理論強加在此事件,他們這般猜測,是怕引起百姓的恐慌。

    吃完飯後,子善與二人同行在操場。

    “你們的訓練還得加強,昨天那一通小小的訓練就能看出你們虧空的太厲害了!”子善這話不假,現代人的身子與古人相比,簡直天淵之別。

    現代人吃穿雖說不愁,可少了身體的活動,健康問題一樣百搭。

    行走有車,加上看書久坐,營養過多堆積血管通道,久而久之便形成惡性循環,看看當今社會的學生,那個不是父母的掌心肉?心疼的溺愛反倒傷害身體的健康。

    雲斌還好些,平常練練散打,所以身體較壯實,至於他那些手下,不但缺少活動,更重要的是破身較早,身體虧空太多。

    子善昨日就尋思該用些藥材調理調理他們,於是昨晚連夜趕出大堆調理藥方,此刻子善掏出藥方遞給雲斌,交代他一定得按方抓藥,交給手下好好滋補調養。

    “嗯!謝了,老大!”雲斌點了點頭,心生感激,畢竟當今的老大們有誰能這般照顧手下?唿來喝去的較多,照顧生活的沒一個,原因都是兩個字,麵子,為手下操心這些事情,簡直是丟人現眼。

    門徒們的訓練已經開展了十一天,每日晚上的訓練變成了早中晚各三次,因為早上和中午時間較短,所以小子善訓練強度加大了。

    對於16~7歲的少年來說,這種加強的訓練方法恐怕已超脫了他們的年齡極限。也許穿上七十公斤灌鉛的衣服,對強壯的少年來說還能支撐,可是讓你圍著一根柱子來迴爬上爬下不下三個小時,然後再在上課時間坐在凳子上,雙手、雙腿懸空抬起直到這節課上完,最後再利用課餘時間,盡量揮拳不下一萬次。每天7節課,懸空抬手腳5小時25分,課間休息5次,加起來的揮拳時間50分鍾。

    時間一長,門徒們連拿碗吃飯都成問題,因為肌肉長時間繃緊,所以雙手控製端碗時都在發抖,夾個菜就像一兩歲的小孩筷子,怎麽控製也不免把菜挑的滿桌都是。

    因為相互的監督,很多想偷懶的人根本不敢懈怠,再加上小子善老是那樣的威脅廢話:“誰要是偷懶,我不會罵你,但是請你走人,我們不需要狗屎!”

    也許是好強吧,一個個暗中交上了勁,淘汰就意味著自己狗屎,身體過不去還能治療好,麵子過不去一輩子被同伴們笑話。

    就這樣,他們一個個看著同伴變成了競爭的對手,極力提醒自己注意保持高強度的繃緊極限狀態,時刻告訴自己今天吃的苦越多,那麽將來的成就就越大。

    如果稍微走神出現那麽一點想偷懶的意識,他們又會告訴自己說:別人都在看你,你可能偷到懶嗎?既然偷不上懶,為何要忍受欲望的煎熬?還不如好好去吃吃苦,看看吧,看看是這苦它有多厲害?難道將來的神仙還幹不過它?

    時間長了,都生出一個變態的想法:媽的,再苦點,再累點,越是苦老子越刺激,以往平坦的生活太無趣了。

    仿佛這些苦難就像一個個遊戲裏的怪物,幹掉一個好似自己就強大一分,如果沒有這種與疲勞、疼痛、以及偷懶意識變態參與自己的磨練過程,也許這訓練可能真的會很單調。

    漸漸地,這些人的體質不同程度地開始變強了,訓練的強度也慢慢增加。

    下午的課程是化學和語文,子善一邊聽講一邊思緒晚上的訓練……

    這體能訓練項目還得增加,同時還得再加上些負重物品,然後再教授他們本門心法,子善思考之時,手中趕製出一分訓練大綱。

    大綱內容繁多,密密麻麻,大多是些結合醫學知識的訓練大綱,子善打算把他們肌肉訓練的跟自己一樣,自由伸縮以點帶麵。

    至於招式方麵子善創建出三式,分別為鐮刀式、飛蛇式與鷹啄式,這三式招式一共6個姿勢,每種姿勢一攻一防千變萬化,全部源自那死亡森林各類爬蟲的億萬種動作精華的融合。

    子善看了看幾十頁大綱,條理清晰,貫通連接,其醫道結合的訓練,非常適合門徒們的體質,於是他滿意的點了點頭,一臉微笑。

    接下來的日子裏,子善按部就班,完全魔鬼式訓練,弄得他們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時間一長,就算是頭牛也會喊累,何況是一群才16~7歲的少年。

    “快點!沒見過像你們這麽嬌氣的,一點點累就在那叫個不停!”子善厲聲一吼,驅趕門徒手下們加快速度,這一聲厲吼完全不把訓練手下們不當人看。

    頭一個月,子善交代他們運動時,還得意念他們自己肌肉的變化。

    然而訓練強度一天比一天的加大,極限的負荷讓他們無暇顧及肌肉變化,現在隻要能保證自己不倒下就行了,感覺全身骨頭與肌肉的各種劇烈痛,咬牙忍受已經過去3小時的負重蛙跳極限。

    一些散步的人群看不過去了,停止了腳步對著子善怒氣分發,同時也為著這些少年的毅力而震驚,看著這些滿身是傷的少年身上,鮮血直流染紅了肩背上接觸的巨木陣陣滴血,這一根根重達400多斤,巨木積壓肩膀的重量壓得他們腳下肌肉陣陣顫抖。

    就連身為女子的小娟也不例外,弱小的身軀抗著血淋漓的粗重巨木,麻木的雙腿好似不聽自己使喚,此刻別說蛙跳,就連爬行都成問題,拖著沉重的雙腿,艱難地爬行。

    小娟現在已經把小子善恨到了極點,每爬一點距離就在心理罵一次,忍受著肩膀上劃破的一道道疼痛,同時還有手臂皮膚與地麵摩擦出鮮血時,那一陣陣的焦疼。

    長這麽大她還從沒受過這樣的虐待,可性格倔強硬是跟小子善耗了下去了,這樣的結果造就小子善每次迴家都都沒飯吃,同時還得忍受小娟的白眼與咒罵。

    可是小子善這些一般都會一笑而至,因為他也有他的原則,今天叫你扒層皮,明天你就多條命。

    路人們曾經勸阻少年們放棄這種非人的折磨,可是這些少年好似玩了命一般,非但不聽還更加變本加厲,看著少年們如此摧殘自己身體的同時,硬是蠻幹地再在巨木邊綁上兩大桶水,路人們搖頭歎氣,心想長此下去這群倔強的少年不死也殘,

    然而小子善有他自己的想法,一次次超越極限,又一次次臨近新的負荷,這樣才能逼迫出門徒們最大的潛力,何況配合著醫道的藥理調養,再加加針灸之法,沒有理由門徒們抗不過去。

    “咳~”小平一聲咳嗽差點摔倒在地,踉蹌的幾步之後,穩住了身形,皺了皺眉感覺自己肺部那種陣陣撕裂痛,不吐不快的感覺讓他覺察到內傷大概又加重了,“撲~”果不其然,口中大口噴出了一股鮮血證明了他這種想法。

    那些路人趕緊走到走到小平身邊扶住了他,接著,七上八下準備解開平身上綁住的巨木,誰知子善好似瘋了一樣大叫:“你們他媽的幹什麽啊?想害死他嗎?”

    其中一身形魁梧的路人忍無可忍,大叫道:“想害他的是你,你這畜生,有你這樣玩命的嗎?還綁著這麽大的柱子!”

    這時,小平大吼:“這沒你的事,滾開!”

    接著,一個個少年都開罵了。

    “我靠,你以為你誰啊你?救世主嗎?沒見過你這樣傻逼的啊?”

    “你他媽的找刺激是不?要是身體癢了老子不介意幫你鬆鬆皮!”

    “媽的,看什麽看?…。”

    ……

    那路人愣了,連帶其它的路人一個個都想不通了,

    子善走了過去,眼中寒光四射,皺著眉頭,沉聲道:“我那些眾大爺們正享受高潮部分,如今你幫他就是在影響他享福知不知道?當然,我們這些高深的想法,你這頭豬怎能明白?怎麽,不服?要不要幹上一架?”

    說完,一腳飛起往邊上的大樹踢去,隻見大樹紋絲不動。

    那路人開始一驚,接著哈哈哈大笑:“就你這樣的也來唬人?”看了看矮自己一個頭的子善,那路人滿是歧視的表情。

    “切~傻逼!”子善懶得理會他繼續帶著門徒操練。

    那路人還有些不服,正準備挽起袖子找子善麻煩,這時,耳邊響起了一聲聲啪啪脆響。

    轉過頭,大樹旁一個路人傻傻發愣,此刻他看著自己剛剛輕點大樹的手指,口中一陣陣喊著:“神跡……”

    那魁梧路人這下才明白原來是那少年一腳的強大。

    隻見大樹像山體滑坡一樣,解體、坍塌、瓦解成一快一塊。

    子善的神跡讓手下們一下子有了動力,包括在地上爬行的小娟此刻也不抱怨了,心中渴望像小子善那樣強大的欲望越來越大,任那鮮血傾灑地麵硬是勇往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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