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2月21，新一年春節、元宵節已過，星火大廈總部早就爆起來教授團帶博士生團，在熟練操作最頂級光刻機製作芯片潮流，自己給自己diy手機。
燎原大廈頂樓，正在星火精靈4.0麵前，看著十多本半透明懸浮書頁肝精密機械工程的王承光就從學習狀態驚醒，看向窗外，“下雪了？”
窗外鵝毛大雪正在從天降落，似乎要努力染白人間，這景致還是不錯的。
燎原基地本身就靠近中關村森林公園，公園占地5100畝，日常在九樓賞景已經很不錯，現在更漂亮以及賞心悅目了。
小火見他從學習狀態脫離，也停下了滑動書頁笑道，“爸爸，南孫媽媽有未接來電，可能是想邀請你去賞雪滑雪呢。”
蔣南孫、許紅豆兩女都沒有參加2016年的奧運，當時地方太遠不安全，雖然她們的缺賽引起了網友一定的不滿，不過……也沒什麽大風浪。
因為朱鎖鎖參賽了，直接拿下了女子100米和200米、包括400米三金牌，以及4乘100米接力賽銀牌。
港島隊的喬子琳還是女子3000米以及5000米、一萬米的三項金牌選手，有朱、喬刷出來的成績足以撫平全網大部分負麵情緒。
外界最多吐槽一下蔣南孫、許紅豆有錢了，或者傍上王承光這樣的首富，疑似是他女友，看不上體育明星帶來的光環了……畢竟就是2016年，蔣南孫榮登內地富豪榜第八。
榜單在奧運之後的時間段公布的，那依舊是富豪榜前列的女富豪！而早在倫敦奧運之後，蔣南孫就想過在冬奧裏試試滑雪賽事，自從2015年京城冬奧申請成功。
這幾年冬天她沒少拉著王承光去雪多的地方衝擊滑雪賽道。
王承光失笑道，“出去逛逛，看看雪也不錯。”
…………
一個多小時後，王家一大家子都殺來燎原大廈了，5000多畝的森林公園，玩起來可太能盡興了。
別說他幼兒園企業裏的兒女了，進入小學一年級下半學期的小物理，都被蘇青帶著跑來玩了，包括段西風蘇青家的那一對龍鳳胎。
段家的龍鳳胎今年馬上七周歲整，入學比物理更早，無非他們就讀的是北航附小而不是遠在西二環的京城小學天寧寺分校。
下午兩點多，王承光依舊在親子遊，身上手機震動了兩下，等他抓出來一看，是智能小星提醒，有幾條比較獨特的微博私信，讓他有時間可以看一看。
王承光各種手機號、大企鵝號包括微信號，別說一般網友了就是關係不親近的遠親、朋友同學都不知道，他唯一對外公開化的就是微博個人官微。
自從他崛起以來，曝光以後，哪一天不會收到海量私信？以前幾年基本都是交給秘書處處理，有了星火智能就不一樣了，小星都能完善妥當的處理各種信息。
至於能讓小星說獨特的微博私信？
等他走到一旁樹木下打開微博，小星已經把整理好的幾條私信置頂了，給他發私信的是一個昵稱叫“成家不孝女”的網友，“王總，這已經是我不知道多少次給你發私信，這次是事態緊急，想要向您求助，從2009年1月您推廣全網見義勇為，我隨手嚐試一下就感覺到了人生從所未有的輕鬆和快樂。”
“這八年來一直是您的粉絲，長話短說，我舉報了我大哥和三哥的犯罪證據，我爸正在派人追殺我，求王總可憐下~”
“我大哥暴力狂，反社會人格時常把人打斷胳膊腿也就算了，能用錢去補償挽救，但我剛從國外迴來的三哥竟然吸粉，太對不起一直奮戰在生死邊緣的緝毒警察叔叔們了，我偷拍偷錄做好證據把他們舉報了也被抓了。”
“我爹濱海趙氏集團趙榮彪派來的人，已經被我打退了兩波……希望您能在我落網之前看到我的消息，救我一下。”
“我真名叫成曉桑，現在在從秦省範圍逃往豫省，我大哥叫成傑，那是個瘋逼，三哥叫趙泰也有點神經病。”
…………
一堆堆私信，原本是淹沒在極限顯示數據裏不起眼的，若隻是人工篩選哪怕是多個秘書處，想從99999+的信息裏找出這個，估計也不容易。
普通微博用戶後台隻顯示999+信息，王承光是微博董事長才會有特殊的99999+容納量。
但人工智能能飛速計算運算，從海量信息裏尋找到有價值有意義的內容，這一堆私信裏最早一條是今天上午10點發的，最後一條就在五分鍾前。
王承光心情有點亂，趙榮彪、趙泰、濱海趙氏集團？這不是大人物故事裏的反派麽，怎麽又混進來了成家人？？也對，製暴故事裏的成傑也是個憨憨瘋逼。
你要說成傑也是趙榮彪私生子之一，沒什麽不對。
王承光想了想，開口，“搜集下成家不孝女從2009年到現在，8年時間發了多少條私信。”
小星自動運轉，很快就顯示出了答案，一萬多條私信，其中九成歸類於女孩成長時期很多事不知道怎麽說，不知道找誰問和諮詢，不知道怎麽表達困惑疑惑，都發到王承光這裏了。
有2000多條私信是吐槽她同父易母的大哥成傑怎麽暴躁、暴虐，反社會人格做事太過火，違法都是家常便飯，還逼著她當助紂為虐的爪牙。
1000多條是成曉桑表述她2009年時12歲，對，成曉桑12歲就是被當做打女打手培養，練武的，第一次見義勇為還是初中生，在那之前她渾渾噩噩，就是聽父親和哥哥的話。
他們這一家子，趙榮彪、老二趙康都在濱海，隻有成傑、成曉桑被丟在山城上學成長，趙泰是年齡到了被送出國留學。
成曉桑接觸了全網見義勇為的正風向教導引導，以及網上衝浪，她才在不和成傑接觸時，有了另一種改變，人生的另一種新選擇。
那次見義勇為也不需要太能打，見到小偷偷包喊起來引起路人重視，就成功了，被好多人表揚誇獎，給了她不同的觸動。
還有幾千條是疑似記錄成傑違法內容、創業成功或失敗的情況，包括成傑的婚姻，或者有誰在成曉桑年齡越來越大時追求她、她一直多麽想逃離趙家、想離開這個罪犯雲集的豪門等等，但隻有文字描述。
最後內容是羨慕顧菁菁、許紅豆、楊桃等等公益女神，可以多麽光明正大行走在中國，被無數人感激感謝感恩等等。
看完智能小星歸納整理的內容，王承光再一次深感驚訝，合著他兩三年不一定發一條動態的微博，還成為下一輩青少女男女的傾訴牆了？09年這位小姑娘才12歲，今年20歲了。
腦海中甩過這個念頭，王承光好奇道，“成曉桑現在大致在哪裏？”
智能小星還是快速文字迴應，“在秦省通向豫省的一條高速上，疑似無證運營客車，車牌號是……”
王承光點頭，給成曉桑的微博號發了一條私信，“伱加我微信，在最近的高速休息區下車，報警，我安排人去接你。”
這信息裏也留了他的微信號就是手機號，發過信息後他都再次感慨起來，這還真是很獨特的粉絲來信了。
留證舉報兩個親哥哥，送進局裏！
不愧是成家不孝女！
但就像成曉桑訴說的那樣，她大哥成傑是經常暴力傷人，打人致殘，這在金錢社會你隻要撒錢真的可以私了，賠償等等，但她從國外迴來的三哥趙泰，吸粉的！
王承光也的確是帶頭在網上發起來好幾輪拒絕顏色賭毒的公益倡導，一個個曾經的網紅和大明星都參與過。
想到這裏他再次發了條私信，“你舉報你三哥吸粉，做的漂亮，放心，我一定保你平安，就算你爹趙榮彪來了，也讓他不敢動你。”
製暴……製暴的故事很簡單，講的就是表麵上的青年投資人、企業家，網約車平台medder開創者成傑，比較蠢的迷信大師，某大師在他事業發展期蒙對了一次，就被成傑奉為高人。
大師說他馬上又有一劫，必須給某某生辰八字，麵相好的女性開光才能渡劫，成傑查來查去發現自己公司有個單身母親韓梅八字合，長得也不錯。
砸50和100萬開光被拒絕，就強了韓梅不小心捂死、他以為真死了故意把韓梅偽造成割腕自殺，誰知道韓梅沒死又醒了……都這一步了，成傑就真誤殺了。
本身就是逃不過事後各種法醫檢查的，成傑還被大師忽悠的想把他媳婦也整死。
等法醫檢測搞出來，出結果，成傑就被抓落網了。
過程裏當然少不了亂七八糟的威脅證人，毀滅證據攪亂警方偵查，整個故事成曉桑這個妹妹，就是助紂為虐的反派打手。
原軌跡成傑殺死韓梅是2016年夏天。
現在？？
這裏是綜合位麵自然會有其他蝴蝶效應，比如2014年傑克馬下場和滴滴互撕，去年9月還繼續追求王承光投資，要掀起來新一輪網約車平台燒錢大戰。
成傑那種紈絝廢物拿什麽和阿裏打車、滴滴大戰？！對方的平台發展不起來，就隻能繼續問老爹趙榮彪要錢，尋找其他投資或創業風口。
傑克馬在怎麽……在互聯網大廠爭霸中，那也不是大人物和製暴裏的趙家父子能比肩的。
製暴的故事基本不會發生了。
而這次成曉桑春節後舉報兩個哥哥，證據還比較瓷實？怪不得濱海的趙榮彪會氣的派人追不孝女，但應該也不至於殺。
理清這裏麵的條條線線，王承光很有點奇怪的感觸，他這是在大動作推廣中，不知不覺就蝴蝶效應把一個瘋逼女打手帶成了好姑娘？這麽說，從09年開始推動的各種公益，整體扭轉的風向效果也真的不小了。
………………
2月21號晚。
整個京城全部籠罩在白色雪幕下，王承光在星火大廈六樓，見到被秘書接引進辦公室的成曉桑時，主動從辦公桌後走出，從冰箱裏拿了兩瓶飲料，“你就是曉桑？喝杯水壓壓驚，放心，你已經到了星火就安全了，我幫你找間大辦公室，你先住下。”
成曉桑也是一個身高腿長的大靚女，長的還類似武小薇那樣有異域風情，就是長途奔波後有了一定的風霜之色。
在他遞飲料時，成曉桑也激動的有點哆嗦，“王總，我真見到您本人了？感覺好夢幻，我……我……”
顧菁菁笑著走來安撫她，“不用緊張，等會我帶你去辦公室休息，對了，你是在山城舉報的你大哥、三哥？”
提起哥哥，成曉桑更激動了，“對，我大哥……我都私下裏吐槽我大哥十幾年了，也勸過他多次就是不改，這些年被他打殘的至少十幾人，我是指留下終生後遺症的，都是我爹出錢擺平的。”
“但我萬萬沒想到我三哥趙泰不止吸粉，癮似乎也不小，還拉我大哥成傑一起。”
“對了，我和他們都是同父異母，成傑和趙泰是同父同母，但那時候我爹趙榮彪還是借他正妻家的娘家勢力在濱海發展，我大哥就被養在山城，我媽也不姓成，被趙榮彪甩了病死後。”
“趙家人都覺得我是個小累贅，就跟著成傑長大了，我二媽生趙泰時，趙榮彪已經有了立身之基就帶在濱海撫養，後來送出國留學。”
這關係有輕微一點點亂……
王承光再次開口安撫，示意顧菁菁幫忙。
顧菁菁也驚奇道，“你從小被當打手培養？”
成曉桑點頭，還果斷秀了一下身手，反正一字馬高抬腿都很輕鬆，對於沒練過的絕對是行家標準了。
王承光笑著鼓掌誇了她幾句，好奇道，“那你現在對你爹是什麽想法？”
成曉桑點頭，“我爹發家也做過不少罪惡的事，行賄都是最普通的，非法拆遷也搞過很多爛事，不過最近幾年趙氏集團的拆遷業務估計都交給轉包公司了，也很難查到他身上。”
“要不是沒證據，我都想把他也送進去，我們這家人也就二哥趙康幹淨點，沒沾染過爛事，多虧了他有外公舅舅家撐腰。”
王承光哭笑不得，“行，我讓人幫你把個人微博認證下，你要是有想法，以後不管進娛樂圈當一個動作打星，還是大網紅都行，幫你認證是告訴你爹，你已經是星火的人了，受星火保護。”
成曉桑更驚喜了，“多謝王總，太感謝您了，我能要您一個簽名麽？我一直拿您當最大偶像的。”
燎原大廈頂樓，正在星火精靈4.0麵前，看著十多本半透明懸浮書頁肝精密機械工程的王承光就從學習狀態驚醒，看向窗外，“下雪了？”
窗外鵝毛大雪正在從天降落，似乎要努力染白人間，這景致還是不錯的。
燎原基地本身就靠近中關村森林公園，公園占地5100畝，日常在九樓賞景已經很不錯，現在更漂亮以及賞心悅目了。
小火見他從學習狀態脫離，也停下了滑動書頁笑道，“爸爸，南孫媽媽有未接來電，可能是想邀請你去賞雪滑雪呢。”
蔣南孫、許紅豆兩女都沒有參加2016年的奧運，當時地方太遠不安全，雖然她們的缺賽引起了網友一定的不滿，不過……也沒什麽大風浪。
因為朱鎖鎖參賽了，直接拿下了女子100米和200米、包括400米三金牌，以及4乘100米接力賽銀牌。
港島隊的喬子琳還是女子3000米以及5000米、一萬米的三項金牌選手，有朱、喬刷出來的成績足以撫平全網大部分負麵情緒。
外界最多吐槽一下蔣南孫、許紅豆有錢了，或者傍上王承光這樣的首富，疑似是他女友，看不上體育明星帶來的光環了……畢竟就是2016年，蔣南孫榮登內地富豪榜第八。
榜單在奧運之後的時間段公布的，那依舊是富豪榜前列的女富豪！而早在倫敦奧運之後，蔣南孫就想過在冬奧裏試試滑雪賽事，自從2015年京城冬奧申請成功。
這幾年冬天她沒少拉著王承光去雪多的地方衝擊滑雪賽道。
王承光失笑道，“出去逛逛，看看雪也不錯。”
…………
一個多小時後，王家一大家子都殺來燎原大廈了，5000多畝的森林公園，玩起來可太能盡興了。
別說他幼兒園企業裏的兒女了，進入小學一年級下半學期的小物理，都被蘇青帶著跑來玩了，包括段西風蘇青家的那一對龍鳳胎。
段家的龍鳳胎今年馬上七周歲整，入學比物理更早，無非他們就讀的是北航附小而不是遠在西二環的京城小學天寧寺分校。
下午兩點多，王承光依舊在親子遊，身上手機震動了兩下，等他抓出來一看，是智能小星提醒，有幾條比較獨特的微博私信，讓他有時間可以看一看。
王承光各種手機號、大企鵝號包括微信號，別說一般網友了就是關係不親近的遠親、朋友同學都不知道，他唯一對外公開化的就是微博個人官微。
自從他崛起以來，曝光以後，哪一天不會收到海量私信？以前幾年基本都是交給秘書處處理，有了星火智能就不一樣了，小星都能完善妥當的處理各種信息。
至於能讓小星說獨特的微博私信？
等他走到一旁樹木下打開微博，小星已經把整理好的幾條私信置頂了，給他發私信的是一個昵稱叫“成家不孝女”的網友，“王總，這已經是我不知道多少次給你發私信，這次是事態緊急，想要向您求助，從2009年1月您推廣全網見義勇為，我隨手嚐試一下就感覺到了人生從所未有的輕鬆和快樂。”
“這八年來一直是您的粉絲，長話短說，我舉報了我大哥和三哥的犯罪證據，我爸正在派人追殺我，求王總可憐下~”
“我大哥暴力狂，反社會人格時常把人打斷胳膊腿也就算了，能用錢去補償挽救，但我剛從國外迴來的三哥竟然吸粉，太對不起一直奮戰在生死邊緣的緝毒警察叔叔們了，我偷拍偷錄做好證據把他們舉報了也被抓了。”
“我爹濱海趙氏集團趙榮彪派來的人，已經被我打退了兩波……希望您能在我落網之前看到我的消息，救我一下。”
“我真名叫成曉桑，現在在從秦省範圍逃往豫省，我大哥叫成傑，那是個瘋逼，三哥叫趙泰也有點神經病。”
…………
一堆堆私信，原本是淹沒在極限顯示數據裏不起眼的，若隻是人工篩選哪怕是多個秘書處，想從99999+的信息裏找出這個，估計也不容易。
普通微博用戶後台隻顯示999+信息，王承光是微博董事長才會有特殊的99999+容納量。
但人工智能能飛速計算運算，從海量信息裏尋找到有價值有意義的內容，這一堆私信裏最早一條是今天上午10點發的，最後一條就在五分鍾前。
王承光心情有點亂，趙榮彪、趙泰、濱海趙氏集團？這不是大人物故事裏的反派麽，怎麽又混進來了成家人？？也對，製暴故事裏的成傑也是個憨憨瘋逼。
你要說成傑也是趙榮彪私生子之一，沒什麽不對。
王承光想了想，開口，“搜集下成家不孝女從2009年到現在，8年時間發了多少條私信。”
小星自動運轉，很快就顯示出了答案，一萬多條私信，其中九成歸類於女孩成長時期很多事不知道怎麽說，不知道找誰問和諮詢，不知道怎麽表達困惑疑惑，都發到王承光這裏了。
有2000多條私信是吐槽她同父易母的大哥成傑怎麽暴躁、暴虐，反社會人格做事太過火，違法都是家常便飯，還逼著她當助紂為虐的爪牙。
1000多條是成曉桑表述她2009年時12歲，對，成曉桑12歲就是被當做打女打手培養，練武的，第一次見義勇為還是初中生，在那之前她渾渾噩噩，就是聽父親和哥哥的話。
他們這一家子，趙榮彪、老二趙康都在濱海，隻有成傑、成曉桑被丟在山城上學成長，趙泰是年齡到了被送出國留學。
成曉桑接觸了全網見義勇為的正風向教導引導，以及網上衝浪，她才在不和成傑接觸時，有了另一種改變，人生的另一種新選擇。
那次見義勇為也不需要太能打，見到小偷偷包喊起來引起路人重視，就成功了，被好多人表揚誇獎，給了她不同的觸動。
還有幾千條是疑似記錄成傑違法內容、創業成功或失敗的情況，包括成傑的婚姻，或者有誰在成曉桑年齡越來越大時追求她、她一直多麽想逃離趙家、想離開這個罪犯雲集的豪門等等，但隻有文字描述。
最後內容是羨慕顧菁菁、許紅豆、楊桃等等公益女神，可以多麽光明正大行走在中國，被無數人感激感謝感恩等等。
看完智能小星歸納整理的內容，王承光再一次深感驚訝，合著他兩三年不一定發一條動態的微博，還成為下一輩青少女男女的傾訴牆了？09年這位小姑娘才12歲，今年20歲了。
腦海中甩過這個念頭，王承光好奇道，“成曉桑現在大致在哪裏？”
智能小星還是快速文字迴應，“在秦省通向豫省的一條高速上，疑似無證運營客車，車牌號是……”
王承光點頭，給成曉桑的微博號發了一條私信，“伱加我微信，在最近的高速休息區下車，報警，我安排人去接你。”
這信息裏也留了他的微信號就是手機號，發過信息後他都再次感慨起來，這還真是很獨特的粉絲來信了。
留證舉報兩個親哥哥，送進局裏！
不愧是成家不孝女！
但就像成曉桑訴說的那樣，她大哥成傑是經常暴力傷人，打人致殘，這在金錢社會你隻要撒錢真的可以私了，賠償等等，但她從國外迴來的三哥趙泰，吸粉的！
王承光也的確是帶頭在網上發起來好幾輪拒絕顏色賭毒的公益倡導，一個個曾經的網紅和大明星都參與過。
想到這裏他再次發了條私信，“你舉報你三哥吸粉，做的漂亮，放心，我一定保你平安，就算你爹趙榮彪來了，也讓他不敢動你。”
製暴……製暴的故事很簡單，講的就是表麵上的青年投資人、企業家，網約車平台medder開創者成傑，比較蠢的迷信大師，某大師在他事業發展期蒙對了一次，就被成傑奉為高人。
大師說他馬上又有一劫，必須給某某生辰八字，麵相好的女性開光才能渡劫，成傑查來查去發現自己公司有個單身母親韓梅八字合，長得也不錯。
砸50和100萬開光被拒絕，就強了韓梅不小心捂死、他以為真死了故意把韓梅偽造成割腕自殺，誰知道韓梅沒死又醒了……都這一步了，成傑就真誤殺了。
本身就是逃不過事後各種法醫檢查的，成傑還被大師忽悠的想把他媳婦也整死。
等法醫檢測搞出來，出結果，成傑就被抓落網了。
過程裏當然少不了亂七八糟的威脅證人，毀滅證據攪亂警方偵查，整個故事成曉桑這個妹妹，就是助紂為虐的反派打手。
原軌跡成傑殺死韓梅是2016年夏天。
現在？？
這裏是綜合位麵自然會有其他蝴蝶效應，比如2014年傑克馬下場和滴滴互撕，去年9月還繼續追求王承光投資，要掀起來新一輪網約車平台燒錢大戰。
成傑那種紈絝廢物拿什麽和阿裏打車、滴滴大戰？！對方的平台發展不起來，就隻能繼續問老爹趙榮彪要錢，尋找其他投資或創業風口。
傑克馬在怎麽……在互聯網大廠爭霸中，那也不是大人物和製暴裏的趙家父子能比肩的。
製暴的故事基本不會發生了。
而這次成曉桑春節後舉報兩個哥哥，證據還比較瓷實？怪不得濱海的趙榮彪會氣的派人追不孝女，但應該也不至於殺。
理清這裏麵的條條線線，王承光很有點奇怪的感觸，他這是在大動作推廣中，不知不覺就蝴蝶效應把一個瘋逼女打手帶成了好姑娘？這麽說，從09年開始推動的各種公益，整體扭轉的風向效果也真的不小了。
………………
2月21號晚。
整個京城全部籠罩在白色雪幕下，王承光在星火大廈六樓，見到被秘書接引進辦公室的成曉桑時，主動從辦公桌後走出，從冰箱裏拿了兩瓶飲料，“你就是曉桑？喝杯水壓壓驚，放心，你已經到了星火就安全了，我幫你找間大辦公室，你先住下。”
成曉桑也是一個身高腿長的大靚女，長的還類似武小薇那樣有異域風情，就是長途奔波後有了一定的風霜之色。
在他遞飲料時，成曉桑也激動的有點哆嗦，“王總，我真見到您本人了？感覺好夢幻，我……我……”
顧菁菁笑著走來安撫她，“不用緊張，等會我帶你去辦公室休息，對了，你是在山城舉報的你大哥、三哥？”
提起哥哥，成曉桑更激動了，“對，我大哥……我都私下裏吐槽我大哥十幾年了，也勸過他多次就是不改，這些年被他打殘的至少十幾人，我是指留下終生後遺症的，都是我爹出錢擺平的。”
“但我萬萬沒想到我三哥趙泰不止吸粉，癮似乎也不小，還拉我大哥成傑一起。”
“對了，我和他們都是同父異母，成傑和趙泰是同父同母，但那時候我爹趙榮彪還是借他正妻家的娘家勢力在濱海發展，我大哥就被養在山城，我媽也不姓成，被趙榮彪甩了病死後。”
“趙家人都覺得我是個小累贅，就跟著成傑長大了，我二媽生趙泰時，趙榮彪已經有了立身之基就帶在濱海撫養，後來送出國留學。”
這關係有輕微一點點亂……
王承光再次開口安撫，示意顧菁菁幫忙。
顧菁菁也驚奇道，“你從小被當打手培養？”
成曉桑點頭，還果斷秀了一下身手，反正一字馬高抬腿都很輕鬆，對於沒練過的絕對是行家標準了。
王承光笑著鼓掌誇了她幾句，好奇道，“那你現在對你爹是什麽想法？”
成曉桑點頭，“我爹發家也做過不少罪惡的事，行賄都是最普通的，非法拆遷也搞過很多爛事，不過最近幾年趙氏集團的拆遷業務估計都交給轉包公司了，也很難查到他身上。”
“要不是沒證據，我都想把他也送進去，我們這家人也就二哥趙康幹淨點，沒沾染過爛事，多虧了他有外公舅舅家撐腰。”
王承光哭笑不得，“行，我讓人幫你把個人微博認證下，你要是有想法，以後不管進娛樂圈當一個動作打星，還是大網紅都行，幫你認證是告訴你爹，你已經是星火的人了，受星火保護。”
成曉桑更驚喜了，“多謝王總，太感謝您了，我能要您一個簽名麽？我一直拿您當最大偶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