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流年也看向了連城翊遙,卻並沒有說話。


    “不好意思,我不習慣和別人單獨談論什麽事情。”


    就算連城翊遙不替她拒絕連城嫣然,她也會自己拒絕的。


    聽到流年的話,連城嫣然便愣住了,顯然沒有想到流年會這樣拒絕她。


    一瞬間,連城嫣然的臉色便變得有幾分的難看。


    自然是看到了連城嫣然神色的變化,羽羨的臉上閃過一絲的怒色。


    隨即羽羨便站了出來。


    “還真的把自己當做司少奶奶了是吧,嫣然單獨找你說話,是完全給你麵子,你倒好,想都不想的拒絕,自己是什麽身份,你自己不知道嗎?”


    羽羨是最見不得連城嫣然受委屈的,對於羽羨來說,連城嫣然是她最好的朋友,所以她是真的不想看到連城嫣然受委屈。


    更見不得,流年這樣的女人給連城嫣然難堪。


    其實,打心底裏,羽羨就是瞧不上流年的。


    聽到羽羨的話,連城翊遙怒了,正準備說話的時候,卻被流年阻止了。


    聽到羽羨的那些話,流年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笑了。


    “羽羨,你這話可就說錯了,我本來就是司少奶奶啊,而且,我也很清楚我的身份,我是這個家的女主人,我能讓你們進來,自然也能夠讓你們出去。”


    說這句話的時候,流年自始至終都是帶著笑意的。


    聽到流年這樣的話,羽羨的臉色也瞬間變的難看極了。


    “流年,你說什麽?你......”


    “羽羨,請你搞清楚一點,你還沒有資格叫我的名字,叫我少奶奶。”


    還不等羽羨的話說完,流年便直接這樣開口了,雖然臉上仍然帶著笑意,可是一開口,無形中就好像帶著十足的霸氣。


    看著流年,再聽到流年的這些話,站在流年身邊的連城翊遙,就差給流年鼓掌了。


    簡直太霸氣了,他剛剛開始還擔心流年會被這兩個女人給欺負了呢,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啊。


    “流年,你這是狗仗......”


    人勢兩個字還沒有說出口,就隻見,羽羨的臉上倏地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而這一巴掌,就是流年打的。


    “流年,你敢......”


    羽羨真的是氣瘋了,這個女人怎麽敢這樣的對她呢,她居然敢動手打她,到底是誰給她的膽子?


    看到流年毫不猶豫的對著羽羨的那張臉唿出了一巴掌,一旁的連城翊遙再次愣住了。


    啊啊啊,怎麽辦,流年簡直太帥了啊,太酷了。


    而一直沒有再開口說話的連城嫣然也愣住了。


    她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幕,沒有想到,流年居然會動手打人,而且打的人還是羽羨。


    流年,她怎麽敢,她到底憑什麽?


    “流年,你怎麽能夠......”


    此刻的連城嫣然自然不是心疼羽羨,更不是替羽羨打抱不平。


    在連城嫣然的心裏,一直都將羽羨當做自己的下屬,從來沒有平等過。


    現在看到流年打了羽羨,自然是想到了大狗也要看主人啊,流年居然這樣就當著她的麵打了羽羨,這簡直就是不給她麵子。


    在連城嫣然看來,此刻的流年打的不是羽羨的臉,而是在打她的臉。


    所以此刻的連城嫣然真的很生氣。


    而在羽羨看來,連城嫣然此刻的生氣,完全是為了她在打抱不平。


    所以心裏對於連城嫣然更加的感激了。


    而對於流年,羽羨的心裏,則更加的恨得咬牙切齒了。


    “我怎麽了?我這個人一向都是很好說話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剛剛可就隻是說了一句而已啊。”


    說到這裏,流年便倏地看向了,還站在一邊的羽羨。


    “我並沒有說什麽不客氣的話不是嗎?而這位羽羨小姐可好,一上來,披頭蓋臉的,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將我罵了一通,我是看著很好欺負,還是你們壓根就不懂得尊重別人啊。”


    對於流年來說,她是不輕易生氣的,可是今天羽羨的行為和話語,是真的讓她很是上火。


    而且她也懶得動口了,直接動手豈不是更好嗎?


    聽到流年的這些話,連城嫣然突然感覺到語塞了,突然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好了。


    “流年,你竟敢動手打我?”


    這一次,是羽羨先開口了,對於流年剛剛的那些話,她怎麽可能會聽進去。


    此刻的羽羨隻知道,自己被這個下作的女人給打了。


    被這個,她永遠也瞧不上的女人給打了。


    所以此刻的羽羨有的就隻是怒火和恨意。


    “你是腦子有病嗎?我就是打你了啊?這個還要我再重複一下?”


    流年忍住翻白眼的衝動,便這樣說道。


    “而且我為什麽不敢打你,你都敢說欠揍的話了,我為什麽不打你。”


    流年說的一派輕鬆自在,語氣裏更加帶著嘲諷。


    “流年,你別忘了,如果沒有司少,你什麽都不是,等到哪天司少玩膩了你,到時候,我會很期待那一天的。”


    此刻的羽羨很是憤怒,但是同時羽羨又知道,自己不能做什麽。


    因為現在流年還是司律痕的女人,不忌憚別的,對於司律痕,羽羨還是十分忌憚的。


    而且羽羨也相當清楚司律痕的能力和手段。


    聽到羽羨的話,流年的臉色驟然一冷,就連連城翊遙的臉色也變得寒冷至極。


    “羽羨,不會說話就閉嘴,你知不知道,就你今天這樣的話,被司律痕知道了,你會死的很慘。”


    連城翊遙冷冷的看著羽羨。


    並不是他好心的提醒羽羨,隻是在告訴羽羨一個事實。


    而這個時候,流年倏地笑了。


    “羽羨,這個還真的不勞你操心了,我和司律痕的感情,外人也就隻有羨慕的份兒了,至於你,恐怕,自己把自己送到自己喜歡的男人麵前,別人也不會去玩兒你吧。”


    流年自然知道羽羨的痛處是什麽,既然她敢這樣侮辱她,那麽她就不介意,讓她現在就痛。


    有時候心裏的痛,要比身體的痛,更加的讓人難受呢。


    果然,在聽到流年的這句話後,羽羨便瞬間猩紅了雙眼。


    “流年,我要殺了你......”


    說著,羽羨就伸出自己的雙手,朝著流年撲去。


    見此,在羽羨直接朝著流年撲過來之前,連城翊遙便倏地,出現在了流年和羽羨的中間。


    從而擋住了,羽羨突如其來的襲擊。


    離羽羨最近的連城嫣然,自然也是看到了羽羨的動作,但是隻有一瞬間的驚訝之後,連城嫣然便什麽也沒有做。


    任由著,羽羨朝著流年撲去,在連城嫣然看來,不管今天羽羨對流年做了什麽事情,司律痕都怪罪不到她的頭上來。


    而且,這一切都是流年自找的。


    在這樣想的時候,連城嫣然完全沒有意識到,不久之前,羽羨對流年說過的話。


    更沒有想起來,這一切其實都是羽羨挑的頭。


    不,或許是連城嫣然想到了,但是連城嫣然卻將這一切都怪罪在了流年的頭上。


    歸根結底,其實連城嫣然最為嫉恨的便是,流年對她的無視。


    她說了,要找流年單獨談一會兒的,甚至都開口叫流年嫂子了,可是這個女人,偏偏就是無動於衷。


    這分明是不給她麵子嘛。


    再說了,流年現在雖然是很得司律痕的寵愛,但是男人的寵愛,向來消失的極快。


    在連城嫣然的心裏麵,流年最多隻不過是司律痕的一個暖床工具而已。


    隻是可笑的是,流年太認真了,把司律痕的寵愛真的是當做尚方寶劍了,更是仗著司律痕的寵愛,為所欲為。


    隻要想到這一點,連城嫣然的心裏,便對流年有一種咬牙切齒的衝動。


    試問,這樣的女人,怎麽能夠配得上司律痕呢。


    一切都是這個女人在做春秋大夢。


    連城嫣然和羽羨一樣,都是打心底裏瞧不起流年的人。


    兩人的區別就隻是,旁人一眼,就可以看出,羽羨是十分不喜歡流年的。


    但是對於連城嫣然來說,她的行為,語言亦或是表情,都沒有顯示出,她對流年的厭惡。


    相反的,不知道的人,便會覺得,連城嫣然是一個很優雅,很知性,非常懂禮貌的女人。


    所以,此刻,盡管連城嫣然並沒有去阻止羽羨,但是她的臉上漸漸地出現了一抹擔心的神情。


    至少看上去好像是真的在擔心似的。


    “羽羨,你今天敢動流年一根頭發試試。”


    羽羨這個女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居然敢這樣對待流年。


    此刻的連城翊遙,真的是相當的惱火。


    本來打算要狠狠的教訓流年的,卻不想半路突然殺出來了一個連城翊遙。


    所以,羽羨也不得不停了下來,看向了連城翊遙。


    “連城小少爺,這個好像跟你沒有關係吧?”


    羽羨冷冷的看著連城翊遙,說出來的話,也是冷冰冰的,沒有一絲的溫度。


    聽到羽羨的話,連城翊遙卻突然笑了。


    “怎麽沒有關係,流年是我的嫂子,我看今天是誰敢動流年。”


    連城翊遙的話,讓羽羨愣了愣,隨即羽羨便再次開口,繼續說了起來。


    “嫂子?是嗎?你這麽擔心流年,又這麽的護著流年,我還沒有靠近呢,你就如此緊張的出現在我們中間,為的就是不讓我傷到流年。”


    唇角泛起了一抹冷笑,緊接著羽羨便繼續說道。


    “所以你對流年的心思到底是什麽呢?你真的有把她當做你的嫂子嗎?”


    此刻的羽羨真的覺得自己快要氣瘋了,隨即便想也不想的這樣說道。


    聽到羽羨的話,連城翊遙起先是一愣,緊接著,唇角便緩緩地勾起了一抹涼薄至極的弧度。


    羽羨愣住了,不明白此刻,連城翊遙這樣的表情,到底是代表著什麽呢?


    突然,一陣刺耳的尖叫聲響了起來。


    再仔細一聽,這呆著淒慘的尖叫聲,可不就是羽羨發出來的嗎?


    就這樣,在羽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連城翊遙突然出腿,將站在他麵前的羽羨,狠狠地踹了出去。


    羽羨被踹到在地,半天無法迴過神來,更重要的是,她的腹部仿佛被撕裂般,連城翊遙的那一腳可算是用盡了全力。


    沒有半分的留情。


    就連流年也愣住了,沒有想到連城翊遙會直接將羽羨給踹到地上去。


    可是流年卻一點感覺都沒有,她還真的是挺感謝連城翊遙的這一腳的。


    這個叫做羽羨的女人,說話,實在是欠揍。


    就算是連城翊遙不收拾羽羨,她也會出手收拾羽羨的,真當她是好欺負的啊。


    “連城小少爺,你......”


    好半天,羽羨這才自己喘過一點兒起來,瞪大雙眼看著連城翊遙,真的不敢相信,連城翊遙居然可以動的了她。


    這讓羽羨的心裏更加的討厭流年了,在流年看來,這一切都是流年的錯。


    如果不是流年,今天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就在羽羨還對流年恨得咬牙切齒的時候,連城嫣然,突然跑向了羽羨。


    “羽羨,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怎麽會這樣呢?”


    似乎才清醒過來,此刻的連城嫣然看上去仍舊有些迷迷糊糊,摸不透再在的狀態到底是怎麽迴事了?


    “嫣然我沒事,你不要擔心,我真的沒事。”


    麵對連城嫣然,羽羨的心思總會很是耐心,她更不想讓連城嫣然擔心自己呢。


    聽到羽羨的話連城嫣然不由得握住了羽羨的手。


    “如果實在是不行的話,那麽就帶你去醫院。”


    聽到連城嫣然的話羽羨急忙搖了搖頭。


    這兩天連城嫣然為了一些事情,一直都很是忙碌的,也很累了,她不想再麻煩連城嫣然了。


    而且今天連城嫣然來這裏的目的還沒有達到呢,這個時候,她怎麽能夠離開呢。


    看到羽羨搖頭的動作,連城嫣然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隨即連城嫣然便看向了連城翊遙。


    “翊遙,你怎麽能夠這麽的衝動呢?羽羨她沒有惡意的,她是刀子嘴豆腐心啊,你怎麽能夠跟她一般見識呢?”


    連城嫣然似乎很是擔心的為羽羨說著話,這也讓羽羨更加的感激了。


    “你應該慶幸,我沒有一腳踹死她。”


    “你......”


    “果然是什麽樣的主人養什麽樣的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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