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言亦來了,流年的眸子不由得一喜,她那會兒還想著讓人將言亦請來呢。


    卻不想言亦就自己過來了,太好了,言亦來了,就可以詳詳細細的為淩清進行診治了。


    而且她剛剛怎麽會沒有注意到,當連城嫣然提出讓羽羨再次為淩清進行診治的時候,羽羨臉上的不情願和拒絕。


    所以當看到言亦的出現的時候,流年自然是非常的開心的了。


    可是這樣的開心看在羽羨的眼裏,卻是異常的刺眼了。


    她說什麽來著,她說什麽來著,這個賤女人明顯就是想要腳踏兩隻船,不對,是腳踏好多條船。


    有了司少還不算,現在居然還打言亦的注意。


    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明目張膽的勾引言亦,真的是好的很呢。


    流年對著言亦那樣的笑,不是勾引是什麽?


    這個賤女人,此刻羽羨對流年當真是咬牙切齒極了,更是恨進了骨子裏麵去。


    隨即羽羨便直接上前一步,擋住了言亦,為的就是不讓流年再去看言亦,也不讓言亦去看流年。


    對於羽羨來說,此刻流年多看一眼言亦,就是對言亦的侮辱。


    “言亦,你來了啊。”


    雖然此刻羽羨的心裏,已經對流年恨得牙癢癢了,但是麵對流年,羽羨卻是笑著的。


    不能再讓言亦覺得自己對流年不滿了,不然的話,被流年這個賤女人知道了,指不定又會怎麽樣的利用這一點呢。


    光是想想都覺得讓人覺得可恨。


    所以,現在她要學聰明一點,可不能再被別人利用了,更不能讓流年在背後,對言亦說她的不是了。


    聽到羽羨的話,言亦就隻是點了點頭,但是並沒有去看羽羨一眼,隨即便走了進來。


    言亦現在連看她都不想看了嗎?


    不去看她,但是言亦卻一直看著流年,他們兩個……


    隻要想到這一點,羽羨的雙手便倏地握緊成拳,但是麵上卻沒有一絲的不滿。


    不能讓自己的情緒表現出來,此刻無論發生什麽事情,她都必須得忍,沒錯,得忍。


    幾乎是有些僵硬的轉移了自己的腦袋。


    羽羨知道,自己如果繼續在看下去的她,她一定會忍不住再爆發的。


    到時候,以她的暴脾氣,指不定會做出什麽事情呢。


    所以,為了避免做出一些對自己不利的事情,此刻的羽羨就隻能選擇,眼不見為淨了。


    言亦來到淩清的床邊,看了看淩清,又看了看連城翊遙。


    “連城翊遙,我來為淩清再次進行診治了,你先起來一下。”


    此刻的連城翊遙是沒有任何反應的,所以為了方便自己診治淩清,言亦隻能開口了。


    可是對於言亦的話,連城翊遙像是沒有聽到似的,依舊坐在那裏一動不動。


    無奈,言亦便再次開了口。


    可是這一次,連城翊遙依舊像是沒有聽到似的,整個人就好像被人點了穴一般。


    搖了搖頭,隨即言亦便伸出一隻手,推了推連城翊遙。


    被言亦這一推,連城翊遙這才慢慢的迴過了神。


    “怎麽了嗎?”


    僵硬的轉過自己的腦袋,這才發現房間裏有好幾個人。


    一時之間,連城翊遙有些反應不過來了。


    “連城翊遙,言亦來為淩清重新診治了,你先起來一下,讓言亦為淩清診治。”


    無奈的歎息一口,隨即流年便來到連城翊遙的身旁說道。


    聽到流年的話,連城翊遙呆愣了好幾秒鍾,隨即便反應過來。


    “好好,我知道了,言亦你再為淩清重新診治診治,看看淩清到底什麽時候能夠醒來。”


    看不到淩清睜開雙眼,連城翊遙覺得坐在這裏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隨即連城翊遙便急忙起身,就要為言亦讓路。


    可是因為連城翊遙長時間沒有再動過了,才剛剛一起身,腿便麻了,人也不由得朝著旁邊倒去。


    而連城翊遙的旁邊恰好是流年。


    看到這樣的情形,流年立刻伸出雙手扶住了連城翊遙。


    這才避免了連城翊遙摔倒。


    “沒事吧?小心一點。”


    流年怎麽會不知道連城翊遙突然倒下。


    “我沒事,我沒事,謝謝啊。”


    幸好流年的及時扶住,自己才沒有摔倒,連城翊遙感激的看了一眼流年。


    可是,這一幕,在羽羨看來,卻是極其的諷刺。


    她更加的認定了自己的心中所想,沒錯,流年就是一個賤人,水性楊花的賤人。


    不僅勾引言亦,居然還想著勾引連城翊遙。


    所以怎麽說來著,流年已經沒有任何的底線了,看見男人就想撲過去。


    說什麽,和淩清是最好的朋友,可是結果呢?


    看到喜歡淩清的男人,還不是忍不住去勾引了嗎?


    在這麽多人的麵前,流年居然也能夠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情來,真的是讓她刮目相看了呢。


    而在這一幕發生的瞬間,羽羨也急忙的看向了言亦。


    想要知道,在看到流年和連城翊遙抱在一起的畫麵的時候,他會是什麽樣的表情。


    可是令羽羨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看到了什麽。


    他居然看到了,言亦就隻是看了一眼,便移開了自己的視線。


    不僅如此,言亦還上前一步,也幫助連城翊遙站了起來。


    所以這到底算什麽呢?


    言亦這個男人到底有沒有眼睛,難道他看不見流年剛剛都做了些什麽嗎?


    流年那麽明目張膽的在勾引男人,而且這個男人還是連城翊遙,司律痕的弟弟,連城翊遙。


    言亦看見了這一幕,不僅臉上沒有出現對流年,任何的厭惡和不屑,居然還去幫助流年。


    這到底算什麽?這到底算什麽……


    羽羨在心裏一直不停的拷問著,可是最終卻是沒有得到任何的答案。


    此刻的羽羨真的覺得自己都快要被氣炸了。


    這麽明顯,這麽赤果果的勾引,為什麽這兩個男人一點反應都沒有。


    就連連城翊遙也是一樣的,不僅沒有立刻推開流年,大罵她不要臉,還居然笑著對流年說謝謝。


    這兩個男人,到底是怎麽了?他們沒有腦子嗎?


    難道都被流年,這下三濫的手段給套住了魂嗎?


    所有的不甘、憤怒、嫉妒都瞬間湧了上來,更是讓羽羨有隨時爆炸的可能。


    羽羨正要上前一步,準備去拆穿流年這個勾引人的把戲的時候,手臂突然被拽住了。


    剛準備要甩開,就聽到了連城嫣然在她耳邊的輕語聲。


    “羽羨,你怎麽了?你要做什麽?”


    此刻的羽羨,臉上的表情已經是不受控製的了,她也根本沒有多餘的心思去隱藏自己的表情。


    所以看到她的這些咬牙切齒,憤懣不已的表情,連城嫣然怎麽會不知道,將會有事情發生呢,如果不是她及時的拉住羽羨的話。


    “嫣然,你也看到了,剛剛究竟發生了什麽。”


    羽羨剛開口的聲音,本來是很大的,但是在聽到連城嫣然的一個噓的聲音的時候,羽羨便下意識的壓低了自己的聲音。


    “我自然是看到了,但是這個時候不是衝動的時候,你不要著急。”


    並沒有無問羽羨,流年剛剛的行為到底意味著什麽,連城嫣然便這樣直接開口安慰羽羨了。


    聽到連城嫣然的話,羽羨心裏的火球便是越滾越大了。


    所以,她剛剛說什麽來著,流年這就是勾引,連連城嫣然都能夠看的出來。


    說明這並不是她在胡思亂想,而是一個既定的事實而已啊。


    所以,流年這個女人到底要不要臉到什麽時候呢?


    越想,羽羨便覺得心裏的火越大,怎麽澆也澆不滅。


    想要掙脫連城嫣然的束縛,就要跑上前去,可是還沒有走一步,自己的胳膊便再次被連城嫣然拉住了。


    “嫣然,你放開我,我要去……”


    “羽羨,你冷靜一點,這裏是司律痕的地盤,不要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不然到時候,就真的很難收場了。”


    連城嫣然依舊壓低聲音,用她和羽羨兩個人隻能夠聽到的,這個聲音說道。


    聽到連城嫣然的話,羽羨皺了皺眉。


    “難道我現在揭穿她不好嗎?所有的證據都擺在眼前,最重要的是,大家都看見了啊。”


    所以這個時候,不去選擇拆穿流年的那些見不得人的手段,什麽時候揭穿呢?


    “羽羨,你冷靜一點,你就不怕,讓言亦更加的厭惡你嗎?你聽話,先讓言亦好好的為淩清進行診治,剩下的事情,我們迴去再說。”


    看著此刻羽羨沒腦子就發火的樣子,連城嫣然的心裏也火大極了。


    是個人都能看清楚,連城翊遙,那是坐的時間長了,突然站起來,腿麻了,所以一時之間沒有站穩而已。


    而流年也是出於好心,才會攙扶住連城翊遙。


    卻沒有想到這些東西,看在羽羨的眼裏,就變成了勾引。


    還因為這樣沒有腦子的想法,居然想要上去揭穿流年,廝打流年。


    如果不是她剛剛的及時拉住羽羨,這會兒戰爭恐怕已經開始了。


    連城嫣然這樣直接拉住羽羨,並不是為了幫助流年,讓羽羨認清楚,她剛剛真的是冤枉了流年。


    笑話,她去陷害流年還來不及,怎麽會去幫助流年。


    況且,現在有這樣一個人,這樣的憎恨著,厭惡著流年,這無疑對連城嫣然來說,是最大的好事再不過了。


    所以她還怎麽會傻傻的為流年說好話。


    而她伸出手拉住羽羨,阻止羽羨的行為,也並不是為了幫助流年。


    而是為了放長線釣大魚。


    她有自己的計劃,不能讓羽羨這個沒腦子的破壞了她的計劃。


    所以,此刻她必須拉住羽羨。


    “可是……”


    這麽好的機會怎麽能夠輕易的放掉呢?她怎麽甘心放掉這麽好的機會呢?


    想想都覺得不願意。


    “羽羨,聽我的,不然到時候,你真的做出了什麽讓自己後悔的事情怎麽辦?”


    此刻的連城嫣然拉住羽羨,一臉耐心的說著,隻是心裏卻對羽羨是愈發的不屑了。


    連城嫣然此刻真的搞不明白,羽羨到底有沒有長腦子,這種事情到底要讓她說幾遍啊?


    看到連城嫣然如此嚴肅的表情,羽羨也慢慢的冷靜了下來。


    是的,也許連城嫣然說的是對的,她現在不能衝動,到時候如果事情並不是朝著自己想象中的那樣發展的話,很有可能會真的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


    亦或者是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所以還是忍忍吧,既然決定要先忍忍,那就暫時忍忍吧。


    總有一天,她會讓流年付出應有的代價了,流年欠她的,她也要讓流年千倍萬倍的還迴來。


    這樣想著,羽羨想要起身走向流年的腳步也頓了下來,想要掙脫連城嫣然的束縛的手臂,也漸漸地鬆了下來。


    而此刻的流年、連城翊遙和言亦哪裏有時間去關注連城嫣然和羽羨的動態呢。


    他們都非常的緊張的看著言亦對淩清的診治,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最後的診治結果。


    而此刻的言亦更是很是認真的為淩清做著診治。


    看到言亦如此認真的模樣,羽羨的心裏再次忍不住憤懣。


    如果不是因為流年,言亦會這樣仔細認真的為淩清診治嗎?


    都是為了流年這個小賤人。


    好一會兒,言亦的動作才停了下來。


    “怎麽樣,怎麽樣?”


    “怎麽樣?淩清怎麽樣了?”


    看到言亦的動作總算是停了下來,連城翊遙和流年幾乎異口同聲的問道。


    而連城翊遙更是上前一步,靠近言亦,緊張的看著言亦。


    “你們不用擔心,淩清的身體狀況很好,沒有任何的問題,至於現在還沒有醒,那是因為藥物的關係,最遲明天上午,淩清就會醒了。”


    知道流年他們擔心,隨即言亦便急忙說道。


    聽到言亦的話,流年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淩清的身體狀況沒有任何的問題。


    相較於流年的放心,此刻的連城翊遙卻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明天上午才能醒嗎?今天不能嗎?”


    所以意思是,今天不會醒來了嗎?是這個意思吧。


    “嗯,是,明天上午就會醒,這是最遲的推測。”


    言亦再次強調了一下自己剛剛所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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