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在這裏繼續這樣,毫無意義的和司律痕打下去,還不如將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呢。


    讓所有的人都知道,司律痕的所作所為,讓所有人都好好的看清楚,司律痕這個禽獸,這個衣冠禽獸。


    他怎麽能夠那麽的對待流年呢?在一切都不明白的時候,就選擇立刻火化流年,這還是人做的事情嗎?


    這樣一個男人還配去和流年說愛嗎?


    當時說什麽放棄流年,將流年所有的幸福,都交到這個男人的手上,在現在看來,是一個多麽錯誤,而又愚蠢的事情。


    他的腦子到底是出了什麽問題,才會將流年交給這樣一個男人呢?


    交給這樣一個衣冠禽***給這樣一個表裏不一的男人。


    “什麽意思?你們說的到底是什麽意思?司律痕到底是怎麽迴事?”


    沒有得到言亦的迴答,此刻的淩清便更加的著急了,她是真的不明白,到底發什麽了什麽事情。


    而言亦也不肯將事情,一次性說清楚,讓她在這裏選擇幹著急。


    而作為當事人的司律痕,卻好像將他們任何一個人的話,都沒有聽進去。


    此刻的司律痕隻是慢悠悠的從地上站了起來,隨即一瘸一拐的,就要離開。


    “司律痕,你不能離開,你到底要去哪裏?你將話說清楚啊,到底是怎麽迴事?你把話說清楚啊。”


    這個時候,淩清怎麽會輕易的讓司律痕離開。


    眼看著司律痕就要離開,隨即淩清便倏地上前一步,伸出自己的雙手,將司律痕攔住了。


    “滾開”


    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司律痕,卻突然開口了,隻是這樣的話語,卻並不是淩清想要的答案。


    “司律痕,你現在馬上立刻給我將話說清楚,到底是怎麽迴事?到底言亦所說的那些話是什麽意思?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如果是以往,淩清也許會害怕此刻司律痕這個樣子,可是此刻,有些事情是事關流年的,所以此刻的淩清,卻是一點都不害怕司律痕的。


    此刻的淩清隻想要讓司律痕將話一次性說清楚,司律痕他欠大家一個解釋。


    所以此刻的淩清,抬起自己的頭,用自己的雙眼直視著司律痕的眼睛,沒有一絲一毫的慌亂和害怕。


    而此刻的司律痕卻一點搭理淩清的心思都沒有,即使是在這種情況下,司律痕的表情還是沒有任何的變化。


    看都不看淩清一眼,隨即司律痕就要抬腳,從另外一邊離開。


    “怎麽?司律痕你就這麽的急於離開嗎?不將所有的事情,都說給大家聽嗎?怎麽有膽子做那樣一個決定,就沒有膽子告訴大家嗎?”


    可是司律痕的一隻腳還沒有邁出去,身後便傳來了言亦的聲音。


    此刻言亦的聲音帶著嘲諷,但是更多的則是恨意。


    而聽到言亦的這些話的時候,司律痕已經跨出去的腳步,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雖然此刻的司律痕已經停了下來,但是司律痕卻依舊沒有迴頭,也沒有任何想要迴答言亦的話的意思。


    “司律痕,你不要走,你將話說清楚。”


    這一次開口的則是連城翊遙,對於剛剛言亦所說的話,連城翊遙在自己的腦海裏將那些話,全部的過濾了一遍。


    而最後過濾之後的結果,卻並不是一個結果。


    與其說那並不是一個好的結果,還不如說,連城翊遙不相信,剛剛言亦口中所說的話。


    任何人都會火化流年,但是隻有司律痕不會這樣,司律痕永遠不會這樣。


    所以這讓連城翊遙怎麽去相信,自己剛剛耳中所聽到的言亦所說的那些話呢?


    這對於連城翊遙來說,真的很難去相信,即使這樣的話,他在言亦的口中聽到了兩次。


    但是還是沒有辦法去相信。


    所以在看到司律痕想要再次離開的時候,連城翊遙便出聲了。


    此刻的他也希望能夠從司律痕的口裏,得到一個答案。


    而連城翊遙也同時希望自己想要的答案,並不是像剛剛言亦所說的那樣。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他絕對不會接受。


    而聽到連城翊遙的話,司律痕的雙腳再次倏地頓住了,隻是這一次,司律痕依舊沒有迴頭。


    就隻是這樣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沒有開口,沒有了其他的動作,就隻是那樣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


    “司律痕,你倒是說話啊,將我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訴大家啊,說說到底是怎麽迴事啊。”


    言亦也緩緩地從地上站了起來,就這樣看著司律痕,嘴角也泛起了一抹邪肆的笑容。


    隻是這樣的笑意,卻讓言亦整個人看上去,似乎沒有了任何的感情,冷漠到了極點。


    說著,言亦抬起雙腳,緩緩地靠近司律痕。


    “說話啊,司律痕,為什麽要在這個時候,選擇當一個啞巴呢?這不是你司律痕應該有的作風啊,司律痕你說話啊。”


    說話的功夫,言亦已經再次靠近了司律痕,隻是這一次,言亦所說的話,好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一字一句。


    就這樣,所有的目光都不由得看向了司律痕,想要從司律痕的口裏得到一個他們自己心裏所想要的那個答案。


    可是司律痕依舊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就在這個時候,言亦倏地笑了,“司律痕,你知道嗎?你就是一個懦夫,你這樣的懦夫怎麽配去愛流年呢?你這樣的懦夫,怎麽配的上流年的愛呢?”


    說到這裏,言亦愈發的氣憤了,因為言亦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流年會被這樣的對待。


    而且還是被司律痕這樣的男人,還是被她曾經這樣愛過的男人這樣對待。


    隻要想到這裏,言亦就替流年感到不值,非常的不值得。


    如果當初知道,有一天司律痕會這樣對待流年的話,那麽說什麽,他也不會就這樣的退出。


    更不會在最後選擇將流年讓給司律痕。


    現在的言亦真的非常的後悔,從來沒有一刻,言亦會像現在這樣的後悔。


    “沒錯,言亦說的沒錯,我要火化流年的屍體。”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司律痕不會開口迴答他們的問題的時候,卻突然聽到了司律痕的話。


    可是在聽到司律痕的這句話的時候大家都紛紛不由自主的睜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司律痕。


    當然除了一個人,那就是言亦。


    對於司律痕的迴到,言亦並不感到意外,隻是在聽到司律痕親口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言亦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了一抹嘲諷似的笑意。


    與此同時,言亦的臉上也寫滿了對司律痕的恨意。


    “司律痕,你剛剛說什麽?”


    即使在親耳聽到了司律痕所說的話之後,淩清還是沒有辦法相信。


    是的,這讓她如何相信,這讓她如何相信,如何相信司律痕剛剛所說的話?


    說要火化流年的屍體的這個男人,曾經說過自己是多麽的愛著流年的。


    可是轉眼之間呢,現在說要火化流年屍體的人還是這個男人,而且還這麽的迫不及待,就在流年才死去的第二天。


    這個男人,就說要火化流年的屍體,這讓淩清怎麽去相信。


    曾經這個男人為了得到流年,不惜去破壞流年的婚禮,不惜殺死另外一個男人。


    可是現在呢?誰能夠告訴她,她剛剛都聽到了些什麽呢?


    “司律痕,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剛剛的那句話,是淩清心平氣和的問出口的,可是接下來的這一句話,則是淩清吼出口的。


    與此同時,在說完這些話的瞬間,淩清倏地上前一步,狠狠地拽住了司律痕的衣領。


    “你他媽剛剛在說說什麽鬼話,你他媽到底在說什麽?什麽叫做要火化流年的屍體,這句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此刻的淩清狠狠地拽著司律痕的衣領,臉上的怒火,更是蹭蹭的不斷的燃燒著。


    此刻的淩清真的恨不得殺了司律痕。


    麵對淩清的怒火,司律痕好像沒有一點的感覺似的,就隻是這樣冷冷的看著淩清,也不開口說一句話。


    這樣的司律痕更加的惹火了淩清,隨即淩清抓著司律痕衣領的手,便愈加的緊了。


    “你說話啊,不要特麽的在這裏給我裝啞巴。”


    剛剛言亦所說過的話,現在又重新出現在了淩清的口裏。


    而淩清也終於知道了,司律痕和言亦為什麽要打架了。


    說實話,如果她是言亦的話,她也會選擇和司律痕打架的,不,不是打架,而是殺了司律痕。


    是的,此刻的淩清就有這樣的想法,殺死司律痕,讓司律痕死掉,這就是此刻淩清的唯一願望。


    除了得知當初淩西哲的真正死因的時候,她這樣的憤怒的想殺人以外,此刻的淩清也是這樣的想法。


    此刻的淩清真的是恨不得殺了司律痕,真的恨不得宰了她。


    而對於淩清的質問,司律痕並沒有選擇開口迴答她。


    隻是倏地,司律痕伸出了自己的雙手,緊接著抓住了淩清的雙手。


    隨即就將淩清直接的甩了出去。


    看到司律痕的動作,連城翊遙倏地上前一步,及時的接住了淩清。


    也因為連城翊遙的及時出手,這才避免了淩清摔倒在地上。


    “司律痕,你瘋了嗎?怎麽能夠那樣對待淩清呢?你差點讓她摔倒你知不知道。”


    對於司律痕突然的動作,連城翊遙真的感到很是生氣。


    而這樣的生氣,更是因為自己在聽到司律痕的那句話的時候的延續。


    是的,此刻的連城翊遙也是無法去相信司律痕剛剛所說的那些話。


    即使剛剛的那些話是司律痕親口說出口的,但是連城翊遙還是沒有辦法接受,無法相信。


    因為難以接受,所以連城翊遙才會這樣的生氣,再加上司律痕剛剛對待淩清又是那樣的粗魯。


    所以,連城翊遙便更加的生氣了。


    而甩開了淩清的同時,又聽到了連城翊遙的這句話的時候,司律痕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隨即直接抬腳就要離開。


    可是這個時候的淩清又怎麽會輕易的讓司律痕離開呢。


    有些話還沒有說清楚,司律痕怎麽可以這樣輕易的離開呢?


    絕對不能就這樣的讓司律痕離開。


    “司律痕,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你怎麽可以離開?你到底為什麽要火化流年,你不是說喜歡流年嗎?如果你真的愛流年的話,又怎麽能夠這樣對待流年,而且還是這麽的迫不及待?”


    倏地掙脫了連城翊遙的懷抱,淩清便再次追了上去。


    看著淩清倏地追了上去,連城翊遙也急忙跟了上去,生怕此刻很是不理智的司律痕,再做出什麽傷害淩清的事情。


    是的,此刻的司律痕,看在連城翊遙的眼裏,就是不理智的。


    否則一個理智的人,又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而且還是對流年做出這樣的事情,這一點是連城翊遙所不能理解的。


    無論怎麽想,連城翊遙都無法想明白。


    正如言亦所說的那樣,司律痕是愛著流年的,比任何人都要愛,而且這些,他們都是看在眼裏的。


    可是令連城翊遙沒有辦法相信的是,曾經那樣愛著流年的司律痕,不,現在也愛著流年的司律痕,又怎麽會做出這麽讓人難以理解,又無法相信的事情呢?


    無論怎麽想都是想不明白的啊。


    “司律痕,你開口說話啊,你到底為什麽這樣?”


    走到淩清的身邊的同時,連城翊遙也倏地開口了。


    現在不僅僅是淩清想要一個答案,此刻的連城翊遙也非常的想要得到一個答案。


    “你們沒有聽錯啊,我是要火化流年啊,為什麽要一直這樣的問我這句話呢?”


    一直沉默不開口的司律痕,倏地笑了,隻是笑的同時,司律痕也倏地開口了。


    此刻司律痕的笑很涼薄,這些看在淩清的眼裏,分明就是冷血無情二字。


    “怎麽?這麽快就要暴露了嗎?還是說,你對流年的愛,一直都是假裝的呢?其實你一直都不愛流年對吧,之所以之前那樣對流年,表現出一副對流年是真愛,無法離開流年,不能離開流年的模樣……”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魔鬼的溫柔,二嫁前妻太難追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兩岸鴛鴦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兩岸鴛鴦並收藏魔鬼的溫柔,二嫁前妻太難追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