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想到這一點,修能便有種咬牙切齒的衝動。


    但是修能知道自己此刻不能將自己真實的情緒外露,所以此刻修能臉上的表情,除了笑意便什麽也沒有了。


    大家此刻隻是一心關心著,接下來司律痕會說些什麽話。


    而此刻的主持人,也慌亂的看著司律痕,因為他真的不知道接下來司律痕還會說些什麽話。


    剛剛司律痕已經說了,關於繡球的東西在他的身上,現在大家的目光都盯著他,讓他想做小動作都難。


    所以此刻對於主持人來說,是有些煎熬的。


    而且自己身上的顏色還在不停的發生變化加深,這讓他更加的不安了。


    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麽了,雖然他知道自己現在這樣,多半是和司律痕有關係,但是此刻他卻不知道自己還能夠做些什麽。


    司律痕看了台下一眼,隨即便也看了一眼主持人,隨即便再次開口了。


    “我勸你還是把那個東西拿出來吧,不然你身上的顏色洗不掉不說,而且還會危及到你的生命安全呢。”


    一句話,再次讓台下的人一片嘩然,不僅僅是因為前半句,更是因為後半句。


    會危及生命,那東西究竟是什麽東西啊?


    主持人聽到司律痕的話之後,立刻傻眼了,什麽叫做會危及他的生命,這句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主持人的雙眸愣愣的看著司律痕,半天嘴巴裏說不出一句話來。


    “你,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


    好半響,主持人才漸漸開口,他是真的不明白,自己明明是什麽事情都沒有做,怎麽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呢?


    此刻主持人的心裏真的覺得司律痕就是一個惡魔,一個連無辜的人都不會放過的惡魔。


    “司律痕,你不能這樣對他,你怎麽能這樣?”


    這一次,修能便再次開口了,一開口,便是滿臉的憤懣。


    “就說了啊,那會兒讓我們離開的話,這會兒什麽事情都不會有啊。”


    司律痕淡淡的一句話,讓主持人的眼眸猛地一滯,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


    雖然司律痕說的有道理,可是,“可是,我並不是那個阻攔你們離開的人啊。”


    一出口,主持人便愣住了,就連修能也愣住了,修能倏地看向了主持人。


    而主持人在呆愣之後,便反應了過來,如果說之前還有點愧疚的話,那麽現在,他便一點愧疚都沒有了。


    現在應該是修能對自己愧疚,因為是他愚蠢的行為,連累到了他,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修能自然也是反應了過來,唇角隻是淡淡的勾起了一抹笑容,但是卻什麽話也沒有說。


    “我再提醒你一下哦,與其和我爭論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你還是多把時間浪費在我剛剛所說的問題上,而且,再過個一分鍾左右,你的身體部位也會開始一個接著一個疼呢。”


    司律痕輕輕的笑了笑,但是卻並沒有迴答主持人的那個問題。


    轉而隻是這樣說道,說這句話的時候,司律痕卻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主持人。


    而流年一直乖乖的窩在司律痕的懷裏,眨巴著一雙大大的眼眸看著司律痕。


    而司律痕低頭,就能對上流年的眼眸,隨即司律痕的唇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寵溺至極的笑容。


    而看到司律痕的笑容,流年的嘴角也不由得揚起了一抹笑容。


    流年並不覺得司律痕,剛剛的行為有點殘忍,她知道司律痕做事情,一向有他的道理,所以,流年並不會去說什麽。


    而此刻的主持人完全不淡定了,他知道,司律痕的這句話並不是開玩笑,所以接下來,他要做什麽呢?


    真的要把那個東西交出去嗎?


    就在這個時候,好像應驗了司律痕剛剛所說的那句話,主持人的身體開始疼了起來,而且還是從胳膊先疼起的。


    起初這疼隻是微微的刺痛感,可是過了沒一會兒的功夫,這疼痛的感覺便越來越強烈了。


    而且伴隨著胳膊的疼痛,自己的脖子也開始疼了,而且異常的難受。


    “司少……”


    主持人有些艱難的喊了一聲司少,他想讓司律痕現在救他,可是才一開口,卻發現,司律痕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半分。


    身體越來越疼,而且疼的部位也越來越多,主持人的臉色也開始漸漸的發白了起來。


    台下的人看到這一幕,不由得震驚了,所以那個男人的身份到底是什麽,怎麽敢在這麽多人的麵前上演黑手呢?


    而且上演黑手也就算了,而且還這麽大方的承認了,這讓台下的一多眾人全部的愣住了。


    還真的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這樣做,而且還做的這樣的殘忍。


    雖然他們遠遠看著,也能夠看出主持人此時此刻的疼痛啊。


    但是雖然他們現在很是同情主持人,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為主持人說一句話。


    他們害怕自己的一句話,而連累了他們自己。


    所以此刻他們就隻是抱著看熱鬧的態度,看待這一切的。


    而修能看著主持人的疼痛,死死的皺著眉頭,此刻的修能在想自己究竟要怎麽做,才能夠幫助主持人呢?


    而修能的這幅樣子,看在主持人的眼裏,就是漠不關心的態度了,這讓主持人的心裏對修能更加的咬牙切齒了。


    如果今天不是為了幫他,他至於成現在這個樣子嗎?


    此刻主持人咬牙切齒的同時,對修能也萌生了幾絲的憎恨感。


    而此刻的修能絲毫不知道,此刻主持人的想法。


    主持人還在不停的疼痛,從小到大,主持人都覺得自己沒有這樣的疼過,這真的是能夠要了他的命啊。


    所以擺在他麵前的抉擇,也變得異常的容易。


    “我,我交,我交出來。”


    實在是疼痛難忍,主持人沒有辦法再堅持下去了。


    不就是一份工作嗎?丟了就丟了吧,大不了他再找啊。


    他真的沒有必要為了這份工作賠上自己的性命啊,這樣他真的辦不到。


    聽到主持人的這句話,台下再次嘩然了,原來這都是真的。


    果然有問題。


    聽到主持人的話,修能倏地看向了主持人,卻見他的臉上此刻帶著決絕。


    這讓修能的眉頭皺的愈發的緊了。


    而台下的人,在聽到主持人的這些話的時候,瞬間變得嘩然。


    原來那個男人說的都是真的,原來那個所謂的繡球是真的有問題的。


    就連主持人剛剛都這樣說了,所以很難讓他們去再半信半疑什麽。


    此刻他們是完全的肯定了,肯定司律痕所說的話是真的,那顆繡球是真的存在問題的。


    而司律痕在聽到主持人的那句話的時候,絲毫一點都不感到意外。


    他今天並沒有選擇非要在誰的身上動手,隻是恰好是主持人碰了那顆繡球,那麽也便是主持人來承受這一切了。


    當然他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大膽覬覦他老婆的修能,隻是遊戲才剛剛開始而已。


    而且對於主持人此刻的表現,司律痕一點都不覺得意外,這個結果早就在他的意料之內了。


    所以司律痕便沒有親自動手,讓那樣東西出現在大家的麵前,而是選擇讓主持人自己拿出來罷了。


    而這樣也省去了他很多的時間,很不錯呢。


    要是此刻主持人知道,司律痕此刻在想些什麽的話,他估計連想殺了司律痕的心都有了。


    當然那也隻是想想罷了,要是真讓他動手,他還真的沒有這個膽子。


    “那還等什麽呢?”


    就在這個時候,台下的人突然開口了,一開口就讓台上的,修能的表情瞬間變冷了。


    修能掃過那個人的麵頰,那個開口的人在看到修能的眼神的時候,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但是很快,那個男人便鎮定了下來。


    他還真的不相信,一個拋繡球的男人能夠對他做出什麽事情。


    他再恐怖,也沒有台上的司律痕來的恐怖啊。


    那個人話音剛剛落下沒多久,其他的人便也開始附和了起來。


    聽到大家的聲音,主持人知道此刻自己就算想要耍賴皮,看來也是不行了。


    隨即在大家的視線下,主持人漸漸地摘下了,自己左手衣袖上的一顆紐扣。


    “就是這個……”


    將那個東西放在自己的掌心,隨即主持人攤開掌心,將東西暴露在了大家的麵前。


    再看到是紐扣的時候,大家更加的震驚了。


    “怎麽會是紐扣,到底是怎麽迴事?”


    “是啊,我也是看見,主持人是從自己的衣袖上摘下來的,所以一個小小的紐扣怎麽會?”


    “我也想不通啊,這到底是什麽原理啊,真的很讓人費解啊。”


    “為什麽會是一顆紐扣啊?”


    台下的你一言我一語,都入了台上的每一個人的耳裏。


    而司律痕在聽到大家的討論的時候,表情也是沒有任何的變化。


    就連主持人在摘下那顆紐扣的時候,司律痕都沒有迴頭去看,在聽到大家說是一顆紐扣的時候,臉上也沒有什麽驚訝的表情。


    好像早就意料到了這一點。


    此刻的司律痕就隻是低頭,和懷裏的流年說著什麽。


    “司少,現在可以將我身上的東西去掉了吧,還有讓這疼痛感消失了吧?”


    就在這個時候,主持人突然大著膽子,對著司律痕說了這樣一句話。


    是的,司律痕讓他做的,他都做了,那麽現在他可以將這一切從他的身上弄消失了吧。


    聽到主持人的這句話,司律痕依舊沒有迴頭,隻是淡然的開口了。


    “你不給大家解釋一下這顆所謂的‘紐扣’的來曆和作用嗎?”


    司律痕才一開口,底下的人便立刻變得安靜無比。


    在聽到司律痕的這句話,台下的那些人,都很是讚同的點著頭。


    “司少,你非要……”


    “怎麽?”


    主持人的一句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司律痕一聲冷冷的聲音打斷。


    聽到司律痕的這句聲音,主持人立刻住了口,不敢再多說一句。


    “不想講的話,那就算了,我也累了,流年,我們迴家吧。”


    司律痕是真的不耐煩了,而且司律痕看著懷裏的流年,已經有了一些的困意,所以這並不是威脅。


    而是司律痕是真的想要離開了。


    聽到司律痕的這句話,主持人立刻慌了。


    現在如果司律痕走了的話,那他該怎麽辦?他身上的東西還沒有消失,而且他此刻身體真的很疼。


    所以現在說什麽,都不能讓司律痕離開。


    “司少,對不起,我錯了,我現在就講,我馬上說。”


    此刻的主持人才發現,跟司律痕作對,真的是沒有什麽好下場的。


    但是此刻的司律痕已經完全失去了耐心,“晚了,而且我也不想聽了。”


    司律痕說著,就抱著流年站了起來,隨即就要準備離開。


    在聽到司律痕的這句話的時候,台下的竊竊私語聲再次響了起來。


    他不想聽,可是他們想聽啊,事情的真相好不容易進行到一半了,怎麽能夠這樣吊他們的胃口呢?


    對於台下那些人的想法,司律痕怎麽會不知道,但是司律痕卻隻是冷冷一笑。


    看著司律痕就要離開,修能立刻上前一步,攔住了司律痕的去路。


    這一次,修能並不是為了留下流年,而是完全為了主持人。


    他知道主持人今天變成這樣,跟他是完全脫不了幹係的,所以他現在真的不能讓司律痕離開。


    “司少,請遵守你的承諾。”


    看到攔在自己麵前的修能,司律痕一點都不意外,就隻是輕輕的笑了笑。


    “早幹嘛去了呢?”


    司律痕冷冷一笑,沒有絲毫要留下來的想法,隨即長腿一邁,繞過修能,就要離開。


    “流年,拜托,幫幫我!”


    修能再次朝後退了一步,攔住了他們,隻是這一次,他開口讓幫忙的卻是流年。


    流年此刻本來就已經有些困意了,在聽到修能突然間那麽大的聲音之後,立刻清醒了過來,眼帶迷茫的看著修能。


    司律痕的眼底倏地閃過一絲的冷意。


    “乖,沒事,繼續睡吧,我們現在就迴家。”


    看到已經清醒的流年,隨即司律痕安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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