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淩清的話,言亦就隻是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而司律痕自始至終都坐在那裏,不曾開口說一句話。


    “既然你們早就發現了,為什麽……”


    淩清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言亦直接打斷了。


    “為什麽不及早的揭穿你?或者避開你?”


    此刻言亦的聲音很輕很淡,讓人聽不出來,那聲音裏的真正的情緒來。


    “對,就是這個。”


    既然言亦已經說出來了,那麽就意味著言亦一定會知道為什麽的。


    “你確定要在這裏研究這種毫無意義的問題嗎?”


    沒有迴答淩清的問題,言亦就隻是這樣淡淡的問道。


    聽到言亦的話,淩清愣了愣,隨即便緩緩地皺起了眉頭。


    “那你們為什麽會在這兒,你們來這裏是為了什麽?是和流年有關嗎?”


    不管言亦的話裏是否有其他的意思,但是有一點,淩清還是了解的,那就是言亦說的非常的對。


    她真的實在是沒有必要再繼續在問這樣沒有意義的問題了,還是問一些比較實質性的問題吧。


    聽到淩清的話,言亦並沒有選擇立刻去迴答淩清的問題。


    隻是抬腳走到了司律痕的對麵,隨即便坐了下來。


    緊接著,空氣便陷入了一陣沉默,誰也沒有再開口說話。


    淩清咬牙,此刻她真的很是不喜歡這樣沉默的氣氛。


    今天既然大家都在這裏的話,那麽有些問題就必須一次性的說清楚了。


    “你們能不能不要這樣的沉默下去啊,我需要你們的迴答。”


    最終,淩清還是忍受不住這樣詭異的沉默,隨即便率先開口了。


    “先坐下吧。”


    依然沒有迴答淩清的問題,言亦就隻是這樣淡淡的說道。


    聽到言亦的話,淩清正想要發火,可是發怒的話,都快要到自己的嗓子眼了,但是最終卻被淩清咽了迴去。


    算了,這個時候,並不是發火的時候,還是先把流年的事情解決了再說吧。


    這樣想著,淩清便漸漸地冷靜了下來,隨即便緩緩地走了過去,坐到了司律痕的對麵。


    “現在可以說了嗎?我知道你和司律痕知道一些關於流年的事情,作為流年的好朋友,我真的很想要知道關於流年的事情,所以真的拜托你們,如果真的知道些什麽的話,就拜托你們告訴我好嗎?”


    此刻的淩清絲毫不介意自己在用著這樣的低姿態來問這司律痕和言亦。


    隻要能夠從司律痕和言亦的口裏得到關於流年的任何消息,讓她做什麽她都願意。


    所以更不要說是語氣上的謙卑了。


    聽到淩清的話,言亦沒有說話,就隻是看了一眼司律痕。


    淩清自然也注意到了,在她說完這些話的時候,言亦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司律痕。


    雖然此刻的淩清很是不了解,言亦在看向司律痕的那一眼,到底意味著什麽。


    但是有一件事情,淩清還是明白的。


    那便是對於她所問的這些問題,司律痕最有權力決定言亦能不能告訴她了。


    所以,隨即淩清也不由得看向了司律痕。


    “司律痕,我已經通過言亦知道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流年還活著。”


    說出這句話,淩清並不是要背叛言亦,淩清隻是想要讓司律痕知道,她也很關心流年,所以司律痕真的不用這樣的防備著她。


    誰知聽到淩清的這句話,司律痕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就隻是坐在那裏一動不動,就連眼睫毛也不曾眨動一下。


    “司律痕,我是真的很想要知道關於流年的事情,所以真的麻煩你,能不能告訴我啊?”


    對於司律痕的不迴答,不理會,淩清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隨即很是無奈的問道。


    “你想要知道些什麽呢?”


    就在淩清以為司律痕不會迴答他的問題了,就在淩清準備再次開口問這句話的時候,便突然聽到了司律痕的聲音。


    在聽到司律痕的聲音的瞬間,淩清很是激動,司律痕終於肯迴答她的問題了嗎?


    “我想要知道現在的流年在哪裏?她還安全嗎?她……”


    問到這兒的時候,淩清的聲音突然頓住了。


    不行,不能一時之間就問這麽多的問題,她暫時少問一些問題。


    隻要現在司律痕可以迴答她的這兩個問題的話,隻要確認流年現在的狀態之後,那麽他就會一定很開心的。


    聽到淩清的話,司律痕就隻是輕輕的勾了勾唇,卻並沒有說話。


    氣氛再度陷入了沉默,這讓淩清很是無奈的同時,又很是上火。


    不明白在此刻又要發生這樣的事情?


    “為什麽又突然不說話了?”


    看著對麵的司律痕,淩清的眉頭漸漸地皺了起來。


    她最討厭的就是這樣詭異的沉默,還有明明已經到了快要揭曉答案的話,又這樣的賣關子。


    所以此刻的淩清真的很是厭惡,這樣的氣氛,和這樣的氣氛所帶給她的悲傷還有悲痛。


    見司律痕沒有要理會她的意思,隨即淩清便看向了言亦。


    想要讓言亦能夠給自己一個答案,既然司律痕如此的不願意的話。


    “言亦你說啊,你來告訴我流年的事情,拜托你了。”


    聽到淩清的話,言亦連頭都不曾抬一下,就隻是這樣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裏。


    “言亦為什麽你也開始不說話了?”


    見言亦並沒有要迴答她的意思,隨即淩清便倏地看向了言亦。


    可是即使這樣,言亦還是一句話也沒有說。


    “好了,不要再繼續問下去了,讓你進來這裏,並不是為了給你解決難題的。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坐在淩清對麵的司律痕,倏地開口了。


    聽到司律痕的聲音,淩清愣了愣,就連言亦也愣了愣。


    但是很快淩清便反應了過來。


    “司律痕,我不管你接下來啊到底要做什麽,我隻是希望你能夠告訴哦我流年現在到底怎麽樣了?”


    淩清覺得自己的問題一點都不難啊,可是為什麽司律痕就這麽的排斥她呢?


    不願告訴他。


    關於這一點,淩清真的很是不解。


    “那我這樣問,我到底什麽時候可以見到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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