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司律痕不會開口迴答他們的問題的時候,卻突然聽到了司律痕的話。


    可是在聽到司律痕的這句話的時候大家都紛紛不由自主的睜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司律痕。


    當然除了一個人,那就是言亦。


    對於司律痕的迴到,言亦並不感到意外,隻是在聽到司律痕親口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言亦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了一抹嘲諷似的笑意。


    與此同時,言亦的臉上也寫滿了對司律痕的恨意。


    “司律痕,你剛剛說什麽?”


    即使在親耳聽到了司律痕所說的話之後,淩清還是沒有辦法相信。


    是的,這讓她如何相信,這讓她如何相信,如何相信司律痕剛剛所說的話?


    說要火化流年的屍體的這個男人,曾經說過自己是多麽的愛著流年的。


    可是轉眼之間呢,現在說要火化流年屍體的人還是這個男人,而且還這麽的迫不及待,就在流年才死去的第二天。


    這個男人,就說要火化流年的屍體,這讓淩清怎麽去相信。


    曾經這個男人為了得到流年,不惜去破壞流年的婚禮,不惜殺死另外一個男人。


    可是現在呢?誰能夠告訴她,她剛剛都聽到了些什麽呢?


    “司律痕,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剛剛的那句話,是淩清心平氣和的問出口的,可是接下來的這一句話,則是淩清吼出口的。


    與此同時,在說完這些話的瞬間,淩清倏地上前一步,狠狠地拽住了司律痕的衣領。


    “你他媽剛剛在說說什麽鬼話,你他媽到底在說什麽?什麽叫做要火化流年的屍體,這句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此刻的淩清狠狠地拽著司律痕的衣領,臉上的怒火,更是蹭蹭的不斷的燃燒著。


    此刻的淩清真的恨不得殺了司律痕。


    麵對淩清的怒火,司律痕好像沒有一點的感覺似的,就隻是這樣冷冷的看著淩清,也不開口說一句話。


    這樣的司律痕更加的惹火了淩清,隨即淩清抓著司律痕衣領的手,便愈加的緊了。


    “你說話啊,不要特麽的在這裏給我裝啞巴。”


    剛剛言亦所說過的話,現在又重新出現在了淩清的口裏。


    而淩清也終於知道了,司律痕和言亦為什麽要打架了。


    說實話,如果她是言亦的話,她也會選擇和司律痕打架的,不,不是打架,而是殺了司律痕。


    是的,此刻的淩清就有這樣的想法,殺死司律痕,讓司律痕死掉,這就是此刻淩清的唯一願望。


    除了得知當初淩西哲的真正死因的時候,她這樣的憤怒的想殺人以外,此刻的淩清也是這樣的想法。


    此刻的淩清真的是恨不得殺了司律痕,真的恨不得宰了她。


    而對於淩清的質問,司律痕並沒有選擇開口迴答她。


    隻是倏地,司律痕伸出了自己的雙手,緊接著抓住了淩清的雙手。


    隨即就將淩清直接的甩了出去。


    看到司律痕的動作,連城翊遙倏地上前一步,及時的接住了淩清。


    也因為連城翊遙的及時出手,這才避免了淩清摔倒在地上。


    “司律痕,你瘋了嗎?怎麽能夠那樣對待淩清呢?你差點讓她摔倒你知不知道。”


    對於司律痕突然的動作,連城翊遙真的感到很是生氣。


    而這樣的生氣,更是因為自己在聽到司律痕的那句話的時候的延續。


    是的,此刻的連城翊遙也是無法去相信司律痕剛剛所說的那些話。


    即使剛剛的那些話是司律痕親口說出口的,但是連城翊遙還是沒有辦法接受,無法相信。


    因為難以接受,所以連城翊遙才會這樣的生氣,再加上司律痕剛剛對待淩清又是那樣的粗魯。


    所以,連城翊遙便更加的生氣了。


    而甩開了淩清的同時,又聽到了連城翊遙的這句話的時候,司律痕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隨即直接抬腳就要離開。


    可是這個時候的淩清又怎麽會輕易的讓司律痕離開呢。


    有些話還沒有說清楚,司律痕怎麽可以這樣輕易的離開呢?


    絕對不能就這樣的讓司律痕離開。


    “司律痕,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你怎麽可以離開?你到底為什麽要火化流年,你不是說喜歡流年嗎?如果你真的愛流年的話,又怎麽能夠這樣對待流年,而且還是這麽的迫不及待?”


    倏地掙脫了連城翊遙的懷抱,淩清便再次追了上去。


    看著淩清倏地追了上去,連城翊遙也急忙跟了上去,生怕此刻很是不理智的司律痕,再做出什麽傷害淩清的事情。


    是的,此刻的司律痕,看在連城翊遙的眼裏,就是不理智的。


    否則一個理智的人,又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而且還是對流年做出這樣的事情,這一點是連城翊遙所不能理解的。


    無論怎麽想,連城翊遙都無法想明白。


    正如言亦所說的那樣,司律痕是愛著流年的,比任何人都要愛,而且這些,他們都是看在眼裏的。


    可是令連城翊遙沒有辦法相信的是,曾經那樣愛著流年的司律痕,不,現在也愛著流年的司律痕,又怎麽會做出這麽讓人難以理解,又無法相信的事情呢?


    無論怎麽想都是想不明白的啊。


    “司律痕,你開口說話啊,你到底為什麽這樣?”


    走到淩清的身邊的同時,連城翊遙也倏地開口了。


    現在不僅僅是淩清想要一個答案,此刻的連城翊遙也非常的想要得到一個答案。


    “你們沒有聽錯啊,我是要火化流年啊,為什麽要一直這樣的問我這句話呢?”


    一直沉默不開口的司律痕,倏地笑了,隻是笑的同時,司律痕也倏地開口了。


    此刻司律痕的笑很涼薄,這些看在淩清的眼裏,分明就是冷血無情二字。


    “怎麽?這麽快就要暴露了嗎?還是說,你對流年的愛,一直都是假裝的呢?其實你一直都不愛流年對吧,之所以之前那樣對流年,表現出一副對流年是真愛,無法離開流年,不能離開流年的模樣,其實都是假的吧,這一切,隻不過是你的偽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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