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一隻腳還沒有邁出去,流年的身子便再次被司律痕拽了迴來。


    “流年,這並不是你的錯,所以,你真的不用躲著淩清。”


    對於這樣的流年,司律痕的心髒忍不住一陣又一陣的抽痛。


    他的流年不應該有這樣的表情,他的流年應該都是快樂的,不該有這樣痛苦又掙紮的表情。


    流年並沒有做錯任何的事情。


    此刻的司律痕除了對流年感覺到心痛以外,還對那個造成流年痛苦的罪魁禍首,更是有想要一種毀滅的衝動。


    是的,讓司律痕想要毀滅的那個人,就是淩清。


    自從淩清來到這個家裏以後,流年便少了很多快樂的日子。


    他當初就應該使用一點手段,讓淩清離開的,如果不是為了流年的話,他真的早就將淩清趕出去了。


    現在想想,司律痕真的是很是後悔,當初沒有使用一點點小小的手段將淩清徹底的從這個家裏趕出去。


    對於司律痕來說,使用小手段,想要讓淩清離開的話,那簡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所以這次絕對不能再遲疑,正是為了流年,他才要這樣做,讓淩清徹底的遠離流年。


    這樣想著,司律痕的眸子不禁深了深,瞳孔裏也散發著幽深的光芒。


    “司律痕,你不用拉著我的,我現在真的不想去看淩清了,我想迴房間,我身體有點不舒服。”


    是的,她的這種行為跟逃避真的沒有什麽兩樣。


    這一點,流年比誰都要清楚,可是即使這樣,流年還是不得不這樣做。


    聽到流年說自己身體不舒服,司律痕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雖然知道流年這樣說,隻是一個借口罷了,司律痕還是忍不住擔心。


    “好,那你先迴去吧,我送你迴去,你好好休息一會兒,還有,你還沒有吃早飯呢,我讓人給你送到房間裏,你多少吃一點啊。”


    覺得讓流年自己迴去,司律痕始終有些不放心,隨即司律痕便決定還是自己親自送流年迴房間。


    雖然這裏距離流年的房間,隻有二十多米的距離。


    再加上,流年今天早上,匆匆的洗漱完畢之後,連早飯也來不及吃,就急急的趕了過來。


    所以司律痕真的是很不放心。


    流年原本想要拒絕,可是轉念一想,自己要是拒絕的話,司律痕肯定不會讓她這樣的。


    所以與其這樣下去,她還不如先這樣接受好了,雖然此刻的她真的是一點的胃口都沒有。


    “好啊,那我先迴房間了。”


    對著司律痕,流年的臉上擠出了一絲的笑容,隨即流年便抬腳準備離開。


    可是身子還未動,緊接著,流年整個人便騰空了,再一看,自己已經被司律痕打橫抱了起來。


    “司律痕,你……”


    流年想要掙紮著下來,司律痕怎麽突然之間抱她了呢?


    “別動,我抱你迴去,你再動,我就一直抱著你站在這兒不動了。”


    就像是為了應驗自己的話似的,司律痕真的抱著流年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了。


    來來往往的傭人,時不時的看過來,在看到司律痕和流年如此親密的時候,都紛紛低下了頭。


    雖然已經見慣了司律痕和流年這樣親密的畫麵,但是他們還是不敢去多看一眼。


    流年怎麽會察覺不到那些傭人的目光呢,隨即流年的臉頰便滾燙了起來,緊接著,流年便將自己的腦袋深深的埋在了司律痕的胸前。


    “好啦,我不動就是了,你趕緊抱我迴房間啦。”


    流年輕輕地用自己的小拳頭,錘了錘司律痕,催促的說道。


    看到這樣的流年,司律痕的嘴角忍不住泛起了一抹笑容,哪怕是短暫的轉移流年的思想,這樣也是好的呢。


    隨即司律痕便抬腳,抱著流年走向了他和流年的房間。


    司律痕的步子不緊不慢,沒一會兒的功夫,流年整個人便陷入了一團柔軟裏麵去了。


    再次睜開眼,流年便已經迴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好了,你乖乖的再休息一會兒,我很快讓他們把早餐送進來的。”


    將流年輕輕的放在床上,隨即將薄被拉蓋到了流年的腿上。


    “好,我知道了,司律痕,你先……”


    去看看淩清吧,這句話,流年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司律痕突然打斷了。


    “我陪你用完早餐,再去看淩清的狀況。”


    司律痕知道此刻的流年是沒有胃口的,如果他現在就離開的話,流年肯定是一口飯菜都不會吃的。


    正因為知道這一點,所以司律痕才要這樣說。


    “我沒事的,我自己一個人可以吃的,你還是先去看看淩清吧,她……”


    此刻的流年真的很想要知道,淩清現在的狀況,是不是已經醒了呢?


    如果醒了的話,此刻淩清的身體狀況又是如何的呢?


    還有很多很多流年想要知道的事情,所以流年才想要司律痕去看看淩清的狀況。


    “她不會有事的,你放心,我已經安排傭人過去看望淩清了,如果淩清有任何的狀況,他都會過來及時的告訴我們的,所以你不用擔心。”


    聽到司律痕這樣說,流年正要張口準備說些什麽的時候,卻突然頓住了。


    算了,司律痕說的在理,已經派傭人過去了,那麽如果淩清有任何的狀況的話,他們肯定會知道的。


    而且,司律痕也是一早上都沒有吃東西呢,所以還是讓司律痕吃點東西再去吧。


    這樣想著,流年便沒有再說什麽,就隻是點了點頭。


    沒一會兒的時間,傭人們便將飯菜都送了進來。


    看到滿桌的美味佳肴,此刻的流年,卻是一點胃口都沒有。


    “流年,我知道,你現在沒有任何的胃口,但是至少吃一點啊,墊墊肚子也行。”


    說著,司律痕便盛了一碗粥,隨即拿起勺子,就要喂流年。


    “我自己來,我自己喝就可以了。”


    說著,流年就要從司律痕的手上接過碗和勺子,可是卻都被司律痕給避開了。


    “乖,我來喂你喝,你隻要負責張嘴就可以了。”


    司律痕的話音才落下不久,房門突然被敲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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