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看了一眼羽羨,隨即言亦便一把抓起了流年的手腕。


    緊接著,言亦便拉著流年朝著旁邊走去,但是與羽羨擦肩而過的時候,言亦的肩膀還是不小心碰到了羽羨的肩膀。


    被這樣輕輕一撞,羽羨當即愣在了原地。


    但是很快,羽羨便反應了過來。


    但是羽羨反應過來之後,轉身看到的卻是言亦拉著流年,直直的朝著前麵走去。


    羽羨的心,頓時仿佛墜入了冰窖。


    看著言亦和流年,羽羨的唇瓣也不由得,狠狠的勾了起來。


    所以她剛剛所說的話,都成為了廢話嗎?


    她剛剛說了那麽多話,言亦和流年這是一句都沒有聽進去嗎?


    亦或者,他們其實都聽到了她所說的那些話,隻是懶得理而已?


    可是無論是哪一種可能性,都讓羽羨此刻的怒火再次,蹭蹭蹭的上漲了起來。


    甚至比之前,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


    隨即,羽羨再次抬腳,便直接朝著言亦和流年的方向直接跑去。


    看著羽羨追上去,連城嫣然並沒有阻攔,就連開口阻攔也沒有。


    不僅沒有,就連臉上的表情都沒有什麽的變化。


    好像早就料到了羽羨,會直接追上去似的。


    因為羽羨跑的很快,還沒有跑幾步,便直接追上了流年和言亦。


    “你們兩個人,今天哪裏也不許去?”


    他們怎麽能夠這樣,當著她的麵,當著所有人的麵,就這樣手牽著手嗎?


    他們真的當在場的所有人都是眼睛瞎了嗎?


    看不到他們兩個人的所作所為嗎?


    “羽羨,我說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這一次,言亦的聲音更加的冷了,此刻的言亦真的是不明白,難道是他太溫和了嗎?


    導致這個羽羨,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在他的麵前,說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然後還朝著流年的身上潑髒水。


    隻要想到這些,言亦的臉色便更加的冷然了下來。


    “這句話應該換我來說吧,我的忍耐才是有限度的。”


    羽羨再次怒吼出聲。


    他們兩個人當著她的麵,當著所有人的麵,就這樣手牽手在一起,真的是當她是個死人嗎?


    流年輕輕掙脫開言亦的束縛,隨即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你們怎麽可以手牽手?”


    還不等其他人說些什麽,羽羨的聲音便再度響了起來。


    什麽?手牽手?


    羽羨的這句話,卻把流年逗笑了,言亦就隻是拽了一下她的胳膊,然後她和言亦就手拉手了?


    羽羨到底是吃醋把腦子給吃壞了,還是自己的眼睛本身就有點問題啊。


    同樣的疑問,言亦也有。


    隻是聽著羽羨此時此刻的歇斯底裏,流年和羽羨都沒有開口說話罷了。


    可是他們的不說話,看在羽羨的眼裏,就是默認了她剛剛所說的話。


    這更加的讓羽羨咬牙切齒了,尤其是對流年。


    羽羨現在真的覺得,流年就是一個不折不扣,最不要臉的女人。


    明明自己已經有男人了,還惦記著別的男人,不,不對,是惦記著別人的男人。


    言亦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嗎?


    流年的無恥程度真的足以讓她跌破眼鏡。


    “流年,你怎麽能夠這麽的不要臉呢?”


    心裏是這樣的想著,羽羨也忍不住便這樣開了口。


    而且一開口就是充滿恨意的語氣,臉上也滿是對流年的厭惡和憎恨的表情。


    “羽羨,你的嘴巴給我放幹淨些。”


    還不等流年說什麽,言亦便直接開口了,一開口,言亦的臉色便不怎麽好看。


    看著羽羨時的目光,也更加的冷漠了。


    “怎麽?我揭穿了你的心上人,你的心裏開始不舒服了?”


    剛剛言亦所說的話,聽在羽羨的耳裏,那便是對流年的維護,這更加的讓羽羨的怒火蹭蹭蹭的往上漲了。


    對流年也更加的厭惡了。


    “如果你非要在這兒像一條夠=狗來,見到誰,都要反咬一口的話,那麽我想,這裏並不歡迎你。”


    這一次,開口說話的人卻是流年了。


    流年覺得自己明明什麽都沒有做,卻成為了羽羨口裏的那個不要臉的女人。


    聽到羽羨的話,流年真的有一點很是無語的感覺。


    同時,因為羽羨的這種莫名其妙,莫須有的指責辱罵,流年也是相當的生氣的。


    所以在反駁羽羨的時候,流年的口下自然也是沒有留情的。


    聽到流年的這句話,羽羨再次暴跳了起來,雙眸更是恨恨的看著流年。


    “流年,你剛剛說什麽?你罵誰是狗呢?你這個不要臉的賤女人,到底在說誰呢?”


    羽羨怎麽會不知道,流年罵的人就是她,可是她卻怎麽也不想承認。


    這個賤女人,到底有什麽資格來罵她?


    “誰現在張口亂咬人,我自然罵的就是誰了。”


    冷冷的嗤笑一聲,流年冷冷的撇配一眼羽羨,隨即流年便這樣說道。


    “你這個賤女人!”


    怒吼出聲,緊接著,羽羨再次像是發了瘋般的朝著流年撲去。


    看著羽羨撲向自己,流年直接從言亦的身後,站到了前麵。


    就在羽羨的雙手,即將要碰到自己的臉頰的時候,流年的身子猛地朝著左邊一躲,很是輕鬆的避開了,羽羨即將要落下來的巴掌。


    緊接著,在羽羨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的時候,流年倏地伸出自己的一隻手,直接朝著羽羨的那張臉上招唿了去。


    流年本來想著,能不動手就不動手,能夠動口的,那就直接動口。


    有句話叫什麽來著,對了,叫做君子動口不動手,雖然她並不是什麽君子。


    沒成想,他的的確確是這樣想的,可是有些人卻並不這樣的想。


    既然這樣的話,那麽她為什麽不能給她一個狠狠地反擊呢?


    要不然,她還以為,她流年是特別好欺負的呢。


    而且,這裏是誰的地盤,這裏可是司律痕的地盤,司律痕的地盤可不就是她的地盤嗎?


    所以敢在她的地盤上對她撒野,這個羽羨還真的是大膽呢?


    老虎不發威還真的拿她當做病貓看待嗎?


    流年的這一巴掌,完全的讓羽羨愣住了。


    流年居然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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