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皇富麗的大廳上,吊著藍色的精巧的大宮燈,燈上微微顫動的流、蘇,配合著發著閃光的地板和低低垂下的天鵝絨的淡紫色帷幔,一到這裏,就給人一種迷離恍惚的感覺。


    當爵士音樂抑揚地疾緩不同地響起來時,一群光彩照人的美麗女士,在暗淡溫柔的光線中,開始被摟在一群紳士男人的胳膊上。酣歌妙舞,香風彌漫。


    一個黑暗的角落裏,男人的隨意的把玩著手裏的香檳,鷹眸看似無意的掃過大廳,當男人的眼神掃到舞廳中央的時候,手中的香檳瞬間滑落。


    男人倏地站了起來,筆直修長的雙腿就朝著大廳中央邁去。


    從黑暗裏走出來的那人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外表看起來好象放蕩不拘,但眼裏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一頭烏黑茂密的頭發,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高蜓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這時卻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這個男人當真將好看二字發揮到了極致。


    男人的出現無疑如一顆石子投擲在平靜的湖麵上,引起了不小的轟動,正在專注跳舞的人們也不由得停了下來,雙目幾近癡迷的看著男人。


    隨著男人的走近,大家有意識的為男人讓開了一條路。


    而此刻舞廳中央的女人似乎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依舊歡快的跳著舞。


    她的裙裾開始翻飛起來,雪白的大擺裙,在幽深的光影裏帶出了一種神秘而令人窒息的藍影,熒熒地發著光。裙擺是重的,懸感帶出了立體的效果,露小截雪白的腿,還沒來得及看清,就猶抱琵琶半遮麵地收住,留給人要多少迴想有多少迴想的遐思了。她的緊身上衣也在旋轉中顯出了奪目的身條,胸飽滿起來,每一個轉向,都駭得人擔心它們支撐不住,會噴薄欲出,腰突然收得挺直,卻在下窩處有一道弧,是那種俏麗,並且明目張膽地有了一種*。鞋跟輕輕點地,掠水的蜻蜓一般,輕輕地就那樣撫一下,而鞋尖撐著地麵,左左右右地畫著弧,一個一個的圓圈圓滿地描出。她的舞伴盯著她,她也盯著他,一個轉身又一個轉身,稍縱即逝的一迴頭,眼睛還是四目盯著。


    隻是在女人還來不及跟上下一個節奏的時候,她的手臂被狠狠地一拽,瞬間她的整個人被拽進了一個帶著清香氣息的懷裏。


    在女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微涼的唇瓣便壓了下來。


    “唔……”


    女人雙目圓睜,不可置信的看著麵前此刻正吻著她的陌生男人,對,是陌生,她敢確定自己並不認識這個男人。


    腦海中一片空白,女人幾乎整個人都傻了。她長這麽大以來,還從沒給人占過這麽大的便宜……思考能力瞬間被抽離,過了好一會兒,周圍的嘩然以及不大不小額竊竊私語聲傳進了女人的耳裏,她這才艱難地撈迴自己的神智。


    此刻男人有技巧的吮吻著她的唇瓣,帶著狂肆,女人微怒,張嘴便狠狠地咬了一口。


    血腥味蔓延開來,男人放開了她,“詩染,你的性子還是如此的小野貓,不過我喜歡。”


    不等她有所反應,男人再一次低下頭。


    唇才一觸碰,女人便直覺地感到與方才的不同,唇與是*碾磨,反而多了一線侵略的意味。舌尖探出形狀優美的嘴唇,仔細描繪她唇瓣的形狀,過了片刻便果斷地撬開她的嘴唇,試圖更加深入。


    女人緊咬牙關,男人也不著急,他好整以暇地親吻著,舌尖靈活地掃過她的齒列,騷擾得她忍無可忍想咬人時又及時撤迴,曼斯條理地舔吮她的唇瓣。女人隻覺得自己的頭腦好像要沸騰起來,她什麽都思考不了,隻能本能地抵抗,全身的感覺都仿佛集中在了唇畔齒頰,被親吻時便有火焰蔓延開來,連牙齒都好像有了觸覺,微微地發麻發癢。男人再一次離開時,兩人的唿吸交錯著吹拂在對方臉上,吹起*麻癢的熱潮,嘴唇挨得很近,不到半寸距離,隻要稍稍低下頭,便會又貼在一起。


    要停下來了!男人鎮定地想。再這麽下去,他可能自己會把持不住。可是腦海中,卻不受控製地,不斷有影像飛掠著閃現,她微笑的樣子,她驚慌的樣子,她堅定的樣子,她難過的樣子,她羞澀的樣子,她窘迫的樣子……再沒有一個人,會像她這樣,折斷手腳背棄歸途也要擁有她。越是想要遺忘,卻越是無可遏止地深刻。


    “詩染,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讓你逃走。”


    男人霸道不容置疑的話語讓還在喘息中的詩染,頓時如雷擊般呆呆的立在那兒,這個男人認識她?他知道她的名字?


    倏地,詩染便笑了,眉角帶著毫不掩飾的諷意,“男人,我承認你長得很好看,可是這樣老土的搭訕方式未免也太不符合你這渾身*的氣質了。”


    話落的瞬間,詩染踮起腳尖迅速的在男人的唇上狠狠地吻了一下,隻是三秒鍾的時間,詩染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撤退了自己的唇。


    “好了,這樣我們誰也不吃虧。”


    詩染輕巧地說著,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往後退去。


    等話尾的最後一個音節落下,她便毫不猶豫地撒腿就跑。


    吃完就想跑?


    男人反應過來,深邃的眸子裏飛快閃過一抹玩味。


    他疾步上前,想要追上那個女人。


    然而,下一秒,雙側的手臂卻被人穩穩拽住。


    他冷下眼,看著身旁忽然出現的兩個陌生男人,慍怒道:“你們幹什麽?”


    而不久前還跟詩染一起跳舞的男人,緊握拳頭,自始至終都忍著怒火,米昂怎麽會認識詩染,而且他剛剛居然還親吻詩染,想到這裏,男人心中頓時萌出一絲威脅感。


    終於到了家門口,詩染總算鬆了一口氣,原本是想著參加舞會放鬆一番的,可是半路卻殺出了一個*,雖然那個*很帥。


    暗罵了自己一句沒出息,遇到*就隻好跑,下次再讓她遇到他,他絕對會讓他……


    還未細想完,詩染的身子便被九十度一個拉拽,如惡魔般的聲音響了起來,“詩染,我說過,你是逃不掉的。”


    “啊!你……”


    詩染有些驚恐的看著他,他是*嗎?怎麽會跟到她家來?這樣想著,詩染掙紮的更加厲害了。


    她的身體被按在鐵門上,左右手腕被牢牢地捉住,而她的身體,也被對方的身體完全壓製著,絲毫動彈不得。


    膝蓋頂著膝蓋,身體扣著身體。這一迴,是完全的壓製,與方才還能動動手跺跺腳不同,從手到腳,連同身軀,都被牢固地定住。


    “你放開,你到底是誰?”沒想到長得人模人樣的,但卻是一個尾隨未婚女孩的大*!


    “詩染,你裝傻的功夫還真是越來越爐火純青了呢,既然你想不起來了,那我便幫你想起來。”


    話落,男人的唇便再次壓了下來,詩染哪裏會讓他得逞,腦袋一偏就要躲過他莫名的一吻,可是對方好似早就料到了她的動作,抽出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唇瓣準確無誤的捕捉到了她的唇。


    詩染急了,再次用力偏頭掙脫他的吻,男人也不急,唇瓣反而貼到她的耳畔,隨即便張嘴就咬上了她的耳垂,舌尖微微舔舐,麻顫從耳根直入心底,詩染帶著驚恐,倒吸一口冷氣,受不了的仰起頭,蠕動著被他完全壓製著的身子。


    “呃……你不可以這樣對我,我不認識你,我真的不認識你,求你放過我,求求你。”


    詩染真的是怕了,從小到大她哪裏經曆過這些,而且還是被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這樣對待,詩染慌了。


    聞言,男人眼中寒光掠過,緊接著陰霾覆過眼,“還真是很長一段日子沒有聽過你求我了,嗬……”


    雙唇退離她的耳邊,男人開始沿著她優美的頸線一路往下噬咬,一路點火,詩染難受的弓著身體,卻更加的貼合他,嘴角勾起滿意的冷笑,男人一手壓著她的雙手,另一隻手從她背後的拉鏈襲去。


    冰涼的觸感,讓詩染恢複了些許的理智,“你不要這樣對我,不可以……”


    雖然從未經曆過這樣的事情,但是她已經是成年人了,自然知道這樣下去的話,會發生什麽事情。


    她隻是很平凡很平凡的小女生,雖然她長得是很好看,可是她也並不隨便啊,她對愛情還是帶著很美好的憧憬的,她絕對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被一個陌生男人這樣對待。


    越想,詩染便越覺得委屈,眼淚便不受控製的落了下來。


    看到她的眼淚,男人的心突然一陣刺痛,原本撫著她光潔的後背的手不由得朝她的臉頰撫去,“詩染……”


    趁著這個空隙,詩染便用盡全力掙脫了他,隨即朝著不遠處的小籬笆跑去,有些吃力的越了進去,胡亂的摸索出身上的鑰匙,一邊迴頭看,一邊開著公寓門。


    在男人即將追上來的瞬間,房門打開,詩染快速的逃了進去,急急忙忙的便將門上了鎖,三道。


    男人已經來到了公寓門前,幽深的瞳孔看著緊閉的房門,好似要透過房門看到些什麽,良久,男人這才緩緩收迴了視線,唇角邪肆的一勾,隨即轉身離去。


    而門裏的詩染隻覺得此刻自己的一顆心髒狂跳不止,不知是因為剛剛的逃跑,還是那個男人帶給她的恐懼感……


    “鈴鈴鈴……”


    包包裏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讓還未緩過神來的詩染嚇了一跳,當看到來電顯示裏的學長二字,原本還驚懼的臉上染上了一抹溫暖的笑意。


    “喂,學長,你好!”


    “詩染,明天我就要迴國了,我想第一個見到的人是你,所以你明天可以來機場接我嗎?”


    溫暖儒雅的聲音,漸漸讓詩染不規律的心跳平複了下來,“好啊,學長,我明天正好有時間。”


    對方又說了些什麽,詩染的臉上頓時布滿了笑意,還帶著些小女人的嬌羞。


    終於掛斷了電話,詩染盯著手機屏幕良久,學長明天就要迴來了呢,想到剛剛學長在電話那頭的話語,詩染的嘴角便勾起了一個甜蜜的弧度。


    可是突然之間,一張完美的俊臉便不由自主的從她的腦袋裏跳了出來,那個危險的男人……絕對絕對不能再遇見第二次!


    “這麽晚才迴來,是不是出去又跟哪個野男人鬼混了?”


    樓梯上,一個穿著紅色睡衣,長得還算好看的中年女人一臉刻薄的看著詩染。


    “阿姨晚上好!”


    這是她的繼母,楊麗,在她五歲的時候,繼母就進了家門,為人有些刻薄,但是總算還過得去,她並沒有童話故事裏灰姑娘過得那般的淒慘。


    楊麗對著詩染不屑的翻了個白眼,“最好鬼混著別迴來了。”


    話落便扭著屁股向樓上走去。


    早已習慣了這些,詩染並不覺得有什麽,抬腳就朝著自己的臥室走去。


    洗漱完的詩染,對著鏡子,目光不由得放到了自己的唇上,抬手下意識的撫向自己的唇瓣,她剛剛已經刷了無數次的牙了,可是總感覺殘留著什麽。


    詩染懊惱的抓了抓頭發,為什麽總想起那個*,不想了,不想了,實在是太可怕了。


    第二天,正準備出門去機場的詩染,卻見繼母走過來攔住了她,“小染,有人要見你,在後花園裏,說是你的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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