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邁著優雅的步伐來到流年的麵前,目光輕佻的看著流年,“你就是流年?還沒有我一半的漂亮呢。”


    女人的話音剛落,便甩了甩頭發,隨即走到了司律痕的麵前,伸出雙手就要對司律痕來一個狠狠地擁抱。


    司律痕也並不打算躲,隻是淡淡的開口,“你確定要真的抱我?我這裏可是有監視畫麵的。”


    司律痕的話音剛落,女人便急忙刹了車,咬牙切齒的看著司律痕。


    “司律痕,你是故意的。”


    表情不變,司律痕直接繞過她,來到了流年的身邊,“流年,我們繼續用餐。”


    “喂,司律痕,不帶這樣的,我大老遠的飛來為了誰啊?你居然這樣忽略我,而且還在我麵前秀恩愛?”


    女人怒目圓睜,作勢狠狠地拍了拍餐桌,但是臉上卻沒有絲毫生氣的模樣。


    流年好奇的看著麵前的女人,雖然這個女人一開始就氣勢洶洶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她一點都不反感她呢,反倒覺得這個女人有些可愛呢。


    “不許看我,我知道我很美,但是不許看,否則你也會吸收我的美,你自己也會變美的,所以禁止偷取我的美。”


    女人兇狠的看著流年,但是內心卻是無比的別扭,她今天可是來找茬的,可是來棒打鴛鴦的,這個叫做流年的女人幹嘛一臉善意的看著她,她這個人很心軟的好不好,不對,她一點也不心軟,才不心軟呢,才不!


    聽完女人的話,流年“噗嗤”一聲便笑出了聲。


    “你,你不要笑,不許笑!”


    她才不會承認這個叫做流年的女人笑起來其實很好看呢。


    “你好,我是流年!”


    說著流年站起身,朝著女人伸出了自己的手。


    她才不會和她握手呢,絕對不會!


    “你好,我是……”


    心裏那樣想著,但是女人的手已經遞了出去,握住了流年的手,可是女人的話音還未落下,流年的手便被司律痕拉了迴去。


    王八蛋……三個字,女人差點脫口而出。


    “司律痕,你幹嘛……”


    流年不解的看向司律痕,她還沒有聽完她的自我介紹呢。


    “叫她囡囡就可以了,她是我妹妹。”


    司律痕的話音剛落,便拉著流年坐了下來,將盤中的老婆餅推到了流年的麵前。


    “司律痕,你……”


    叫做囡囡的女人恨恨地瞪著司律痕,他這是一個做哥哥的樣子嗎?做哥哥的不都是非常非常的疼愛自己的妹妹嗎?司律痕就是個奇葩,不對,是奇葩中的奇葩。


    “司律痕有你這樣對待自己妹妹的嗎?你一點都不疼我。”


    囡囡鼓著臉頰,說出口的話卻充滿了控訴。


    “你當真希望我好好疼你,你不怕二叔了?”司律痕頭也不抬的說道。


    聽到司律痕口裏的那句二叔,囡囡的臉色白了紅,又紅了白。


    流年看看司律痕,又看看囡囡,她雖然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麽,但是她卻聽出了關鍵詞,二叔……


    “司律痕,你這次要是在出賣我,我非得鬧得你家犬不寧!”


    囡囡咬牙切齒的看著司律痕。


    “重申一點,上次可不是我出賣你的,你覺得以二叔的能力,會不知道你來了哪裏,去了哪裏?”


    他那個二叔可是一個真正扮豬吃老虎的主呢。


    “我不管,律痕哥,這次你可一定要幫我,我不想被他找到,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她都跑了那麽多次,可是每次都會被他逮到,想到這一點,囡囡就恨得牙癢癢。


    “我隻能給你提供住處,其他的無法保證。”


    他雖然有能力讓囡囡不被二叔找到,可是他卻不想和他的二叔周旋,否則,以他二叔睚眥必報的性子,他和流年豈不就慘了。


    “司律痕,你王八……”


    囡囡的蛋字還沒有說出口,就聽見司律痕淡淡的聲音傳了過來,“再多說一句話試試,信不信我連住處都不給你了。”


    聽到司律痕的話,囡囡伸出雙手對著空氣張牙舞爪的亂抓了一通,卻是一個字再沒有說出口。


    流年看著二人,心裏不由得感歎,司律痕和自己弟弟妹妹的相處方式還真是奇特呢。


    “我要自己挑房間。”


    說著,囡囡便扭頭,將背包甩在自己的肩膀上,大步踏出了餐廳。


    “司律痕,你們……”


    “不用擔心,囡囡是個很好相處的人,她就是看上去有些氣勢洶洶罷了。”


    司律痕揉了揉流年的腦袋,笑著說道。


    流年點點頭,嗯,其實她也看出來呢,這個囡囡很可愛,很率真。


    ……


    第二日,流年和司律痕下樓來到餐廳的時候,就看見了囡囡忙碌的身影。


    看到他們,囡囡隻是瞥了一眼,隨即淡淡道,“鼻子可真夠靈的,剛做好香噴噴的早餐,你們就下來了。我做的有點多,你們今天有口福了。”


    “哇,看著好好啊,一定很好吃吧!”


    說著,流年就要湊過去,卻被司律痕抓住了手臂,阻止了她,隨即司律痕衝著流年搖了搖頭,“囡囡做的飯菜不能吃,會肚子痛。我讓廚師給我們重新做。”


    他這個妹妹做的凡是關於吃的任何東西,吃上一口之後絕對能讓人吐上三天三夜,所以為了流年的健康著想,他絕對不能讓流年食用。


    “呃……可是看著……”


    “看著很好看對吧,她也就會花樣,味道實在比黑暗料理還恐怖。”


    司律痕毫不留情的揭穿自家妹妹,在廚藝方麵的缺點。


    “司律痕,你不說話不會有人把你當啞巴。”


    看她做的飯多好看啊,味道,味道是差了那麽一點,可是也不能這樣揭穿她啊,尤其還是當著流年的麵啊,不對,當著流年的麵又怎麽了,反正她又不是為了給流年留個好印象才一大早起這麽早就做早餐的,絕對不是這樣,絕對不是!


    哼……


    看著兩人充滿火藥味兒的相處方式,流年忍不住捂唇笑了笑。


    就在流年和司律痕還坐下沒有多久的時候,就見一個人影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直到那人走近,流年才看清,原來是連城翊遙。


    連城翊遙一進到餐廳,便二話不說的跑到囡囡的麵前,給了囡囡一個熊抱。


    “哎吆,我親愛的姐姐,你這是去哪了呀,你知不知道,翊遙真的很想你,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這段時間裏,司律痕這個禽獸是怎麽荼毒我的?”


    連城翊遙真是越說越起勁,簡直一把鼻涕一把淚。


    囡囡安慰似的拍了拍連城翊遙的肩膀,“我了解,你的感受我全部都了解,司律痕嘛,大禽獸嘛,bt唄,翊遙啊,這段日子真的是幸苦你了。”


    兩人就像是找了許久的知己,痛痛快快的抱在一起,一起當著司律痕的麵,說著司律痕的各種不是。


    流年傻眼了,他們這是心心相惜啊,可是他們這樣說司律痕真的好嗎?


    司律痕卻神色淡淡,似乎一點都不在意他們當著他的麵說他的不是。


    隻是司律痕很是自然的從口袋裏拿出了手機,打開了攝像頭,隨即將二人抱在一起的畫麵拍攝了下來,並且還順帶著拍了好幾張照片。


    當哢嚓哢嚓的聲音響起的時候,二人才猛地驚覺。


    而連城翊遙則像是被針紮了似的,立刻放開了囡囡。


    “司律痕,你剛剛做了什麽?”


    “司律痕,你剛剛做了什麽?”


    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囡囡和連城翊遙同時開口問道。


    將手機很是帥氣的在空中一個三百六十度的翻轉,隨即司律痕將手機重新裝迴了口袋裏。


    “沒什麽,就是將如此感人的畫麵拍攝了下來而已,而且我也在考慮,這樣感人的畫麵,光被我一個人看到可不好,分享出去有可能會比較好些,比如分享給二叔?”


    此刻,司律痕的眉頭微蹙,似乎很是認真的在思考自己剛剛所說的話的可行性。


    “司律痕,你敢!”


    首先急了的是囡囡,這,這怎麽能被二叔看到,以二叔那個大醋壇子,豈不豈不……


    “律痕哥哥,我錯了,您是天使,您是男神,您在我心目中的位置就是number1啊,所以,好哥哥千萬不要發給二叔。”


    連城翊遙簡直要哭了,他怎麽忘了司律痕就是個大腹黑,怎麽也沒有想到他居然會來這一招。


    完了,要是他真的把這些照片傳給二叔的話,那他真的會死的很慘的,二叔就是比司律痕還要bt,還要恐怖的存在。


    流年倒是真的有些好奇了,他們口裏的二叔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存在,居然讓連城翊遙和囡囡這樣的害怕,對,是害怕,是真的害怕,當然除了害怕,還有一絲的敬意,當然這敬意,單純的隻是對連城翊遙來說。


    而囡囡除了害怕,目光裏似乎還有些別的什麽……


    司律痕勾唇笑了笑,“我會考慮的。”


    說著便朝著流年看去,對著流年很是調皮的眨了眨眼,對,是調皮。


    這樣的司律痕成功的逗笑了流年。


    一整個上午,連城翊遙都在不停地討好著流年,在流年的麵前各種的誇獎司律痕。


    流年有些忍俊不禁了,“話說,你好像真的很害怕你那個二叔啊。按道理說作為一個長你十幾歲甚至二十幾歲的男人,是應該讓你一邊敬著,一邊畏著,可是你這樣……”


    流年的話還沒有說完,連城翊遙便捂著肚子哈哈大笑了起來。


    “哎吆,流年你可真有意思,長我十幾歲,二十幾歲,天呐,我的二叔在你心目中到底是有多老啊,他就隻比我大十歲而已,而且我二叔的模樣,嘖嘖,當真在整個連城家族,不對,是整個帝都,相貌要說第二,絕對沒有人敢稱第一。”


    連城翊遙說著,眼底卻滿滿都是對自家二叔的崇拜與敬畏。


    但是這看在流年的眼裏卻是,連城翊遙總算是有了點孩子該有的模樣。


    這樣的連城翊遙讓流年不由得笑出了聲。


    “好流年,好嫂子,等司律痕,不對,等我的律痕哥哥迴來後,你一定要幫我說好話啊,千萬,千萬不能讓他把今天早上拍到的照片和視頻傳給我二叔啊,否則我真的會完蛋的。”


    此刻,連城翊遙看著流年,臉上滿是乞求,得罪二叔簡直比得罪司律痕還要恐怖。


    流年卻有些好奇了,“為什麽不可以給你的二叔看啊,你就隻是和你的姐姐簡單的擁抱了一下而已啊。”


    卻不想,流年的這句話,立刻讓連城翊遙跳了起來,“什麽叫就隻是簡單的擁抱了一下,以我二叔那種bt的占有欲,非得剁了我的手不可,我的芊芊玉手啊……”


    話落,連城翊遙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慌亂的朝著四周看去,在看到四周並沒有什麽異樣的時候,連城翊遙這才鬆了一口氣。


    流年卻更加的不解了,她似乎聽明白了什麽,可是又不太明白?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二叔對囡囡有……占有欲?”


    思來想去,應該就是這個意思吧,可是說不通啊,囡囡和這個他們口中的二叔不應該是叔侄關係嗎?可是現在怎麽又?


    是她理解偏差了,還是……


    “對啊”


    連城翊遙並不打算隱瞞,反正這都是公開的秘密了,在帝都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囡囡是二叔的女人啊。


    “啊?”


    所以真的是她想的這樣?


    二叔?囡囡?這讓流年倒真的有些好奇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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