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今天有多危險嗎?居然一個人跑去咖啡廳?”


    說著,流年的屁股上又被打了一巴掌。


    “司律痕,你,你不要再打了,我隻是想去靜……”


    一靜兩個字還沒有說出口,流年便閉了口,她不能把事情告訴司律痕。


    “什麽?”


    流年語氣一轉,聲音輕鬆道,“我就是想進去坐坐嘛,像咖啡廳這種地方很詩意啊,所以我就想進去體驗體驗嘛。”


    聽到流年的話,司律痕的眸子眯了眯,隨即勾唇淺笑道,“如果知道你有這樣的想法的話,我就應該專門為你開一個咖啡廳,你當老板。”


    司律痕淡淡的說著,眼眸卻緊緊地盯著流年。


    “不要,才不要呢,我對經營咖啡廳沒有興趣的,現在的工作我很喜歡啦。”


    流年想都不想的拒絕,她敢肯定如果她同意了,司律痕絕對會為她開一個咖啡廳,她才不要這樣呢。


    “流年,對不起!”


    就在流年還在思考接下來要如何應付司律痕的一係列的問題的時候,流年的耳邊突然傳來了一個低落的聲音。


    “司律痕,你為什麽要突然說對不起?”流年有些不解。


    “今天沒有在第一時間找到你,更沒有在第一時間衝出來保護你。”


    司律痕今天是真的生氣了,隻不過他沒有在生流年的氣,而是在生自己的氣,似乎流年每次發生危險他都沒有在流年的身邊,對於這樣的自己,司律痕真的很是生氣。


    “沒關係的啊,不是所有的危險都能被我們提前預見和預防的啊,誰也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麽事情啊,所以,司律痕,這不是你的錯。”


    流年緊緊地抓住司律痕的手臂,安慰道。


    司律痕再次將流年攬入了懷裏,“流年,我的流年……”


    流年迴抱住他的腰身,將準備要開口說的話咽了下去,這一次就讓她把今天所有的事情當做秘密隱瞞了吧,而且,司律痕……


    流年的星眸瞬間變得暗淡,為什麽在決定放下一切的時候,又突然出來這麽多的事情,這麽多她一無所知的事情呢……


    還有朗漣的事情,她沒有告訴司律痕,其實她的記憶好像在一點一點慢慢的恢複,雖然恢複的速度很快,但是卻並不是之前那樣的零零散散了,開始有一些短短的畫麵出現了,像短視頻一樣,而不是被撕碎的照片。


    而且全部都是關於淩西哲的畫麵,至於關於司律痕的事情,她腦海裏還沒有任何的畫麵,沒關係,流年告訴自己,慢慢來,這樣已經很不錯了,比之前好多了,所以慢慢來。


    “流年,你在想什麽?我喊了你半天了。”


    司律痕輕輕放開流年,雙眸不由得看向流年。


    流年的眼神一閃,快速的收斂起剛剛的情緒,被一抹笑意所代替,“沒事啊,就是可能有點累吧。”


    司律痕唇角一勾,隨即將流年打橫抱了起來,“累了是吧,很好,我有方法可以讓你不累的呢!”


    說著,司律痕長腿一邁,抱著流年直接向著大床走去。


    “司律痕,你,你放我下來,我今天真的很累啦,我才不要更累呢!不要,堅決不要!”


    她怎麽會不了解司律痕的意思,在那一方麵,司律痕就是一個禽獸,色狼,絕對的!


    “累?流年,放心,我的技術已經有所長進了,而且我的進步你每次都有感覺到對吧。”


    說著,司律痕已經來到了大床邊,輕輕的將流年放到了床上,隨即整個人也壓了下來。


    “司律痕,你,你不要臉!”


    流年都快要捂臉了,看到了嗎?這就是司律痕,已經快要失去節操的司律痕,不,不是,快要,是已經失去了,司律痕就沒有節操,他就是一流氓。


    “呃……”


    流年的身子猛地一顫,耳邊傳來司律痕酥炸天的聲音,“流年,看來還是我不夠努力呢?我都這樣賣力了,你居然還有時間給我想其他的事情。”


    話落,司律痕低頭,在她的鎖骨處再次啃咬了一下,另一隻手也從她的襯衫裏滑了進去。


    “司律痕……”


    隨著他的動作,流年的臉愈發的紅了,沒錯的,司律痕的技術是真的進步了,每次都能把她撩撥的……


    流年咬唇,可是最終還是忍不住輕吟出口。


    聽到流年的申銀聲,司律痕的嘴角邪肆的一勾,動作便加快了,帶著流年一起沉淪。


    ……


    流年再次醒來的時候,渾身有種說不出的舒服,好像置身在泉水間,等等,泉水?


    流年猛地睜開眼,意識也漸漸地迴籠,此刻她在浴池裏,而身後為她輕輕按摩的是……


    “司律痕?”


    流年猛地睜大眼,迴頭看向司律痕。


    “醒了?”


    司律痕的聲音輕柔極了,手上的動作更加的溫柔。


    “我……”


    流年低頭去看自己,這才發現此刻的她完全是光溜溜的,而且,司律痕也是一樣,他們,他們……


    “現在,現在幾點了?”


    “晚上十點了。”司律痕看都不看時間,隨即說道。


    “十點?”


    流年震驚了,隨即咬牙切齒的看著司律痕,她迴來的時候也就是六點多吧,然後就被司律痕這個那個一番,當她昏睡過去的時候,隱隱的感覺到司律痕的身子還在動,所以……司律痕的體力怎麽那麽好?


    “還痛嗎?我已經為你擦了藥。”


    司律痕的聲音一如往常的溫柔,可是聽在流年的耳裏,卻是格外的害羞。


    司律痕,他,他又給自己擦藥了嗎?那麽,那麽隱私的地方,每次他都……這樣想著,流年的臉簡直能紅的滴出血來了。


    看到流年嬌嫩欲滴的臉蛋,司律痕的眸子暗了暗,身子某處的頭抬得更高了。


    單手挑起流年的下巴,唇瓣靠近流年的耳畔,清香的氣息撲麵而來。


    “流年,你剛剛在想什麽呢?臉頰怎麽這麽紅呢?”


    此刻司律痕的聲音聽在流年的耳裏,那卻是說不出來的性感魅惑。


    急忙伸出雙手抵住司律痕的胸膛,阻止他的靠近,“司律痕,我,我沒有在想什麽,你不要靠我這麽近。”


    嗚嗚,流年覺得自己很沒有出息,這麽容易被you惑。


    “流年,餓不餓?”


    司律痕的身子總算退開了些,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不,不餓……”


    流年的話音剛落,她的肚子便像是和她唱反調似的,響了起來。


    流年覺得此刻如果有個地洞就好了,她真的好想鑽進去啊,嗚嗚,真的好丟臉。


    司律痕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伸出雙手捧住了流年的臉頰,“流年,你怎麽這麽可愛!我已經吩咐廚房做好了飯,洗完就可以吃了,不能餓著我的流年是不是?”


    “哦”


    一聲哦之後,流年便沒有再出聲,隻是將腦袋埋的更低了,任由著司律痕幫她擦洗身子。


    ……


    第二天,流年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豔陽高照了。


    流年懶懶的動了動身子,唔,真的好舒服,不想睜眼呢。


    “乖,再睡會兒!”


    耳邊傳來了一個溫暖柔和的聲音,流年的嘴角不由得彎了彎。


    正打算聽這個聲音的話繼續睡下去的流年,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麽,流年立刻坐了起來。


    “啊,幾點了,我要上班的,上班……”


    “沒事的,早上本來要叫你起床的,但是學校卻發來通知說放假三天。”


    司律痕也坐起了身子,攬著流年的肩膀,笑著說道。


    “放假?還放假三天?為什麽?”有這麽好的事情,居然放假了,而且最近也沒有節假日啊,到底放的哪門子的假?


    “嗯,好像是校董下的指示吧,說是要考察什麽,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司律痕說著,視線卻一直看向流年的胸前,眸子裏有火苗在跳動。


    流年點點頭,雖然沒有聽懂司律痕的話,但是總歸是放假了,不是嗎?所以具體什麽原因,她也不關心,反正放假就好。


    這樣想著,流年看向司律痕,卻發現他的視線……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流年急忙伸出雙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司律痕,你,你給我把眼睛拿開,你,你流氓!”


    她,她沒有穿衣服,這,這都怪誰,是誰昨天等她吃完後,差不多消食之後,又拉著她,一遍又一遍的滾……床……單!!


    想到這裏,流年的臉頰便燒了起來,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怒火。


    聽到流年的話,司律痕卻倏地笑出了聲,“流年,你這是害羞了嗎?”


    “我才沒有害羞,司律痕,你少胡說。”


    說著,流年拉起被子就蓋到了自己的身上,司律痕這家夥的目光好像黏在了她的身上,真是,真是,真是……不要臉!


    “好好好,是我胡說了,是我自己臉紅了,是我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這才臉紅了。”


    司律痕的聲音淡淡的,但是流年卻從他的聲音裏聽出了一絲笑意。


    他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故意這樣說的,“司律痕,你不許笑!”


    “好好好,不笑,不笑,一切都聽老婆大人的。”


    說著,司律痕的身子便貼了過來。


    而流年卻裹緊被子,推開司律痕,跳下了床。


    看著流年光腳的模樣,司律痕無奈的搖了搖頭,流年一直都有下床光腳的壞習慣,索性司律痕最後找人專門鋪了地暖,並且還給房間的地板上鋪上了厚厚的地毯。


    而且不是這一個房間,是這裏的每一個房間,平時流年無聊的時候,就喜歡到這兒走走到那兒走走,光腳的習慣也一直沒改過,所以司律痕最後便用了這個方法了。


    今天天氣很好,陽光暖暖,很適合約會,而司律痕也是這樣做的。


    和流年用完了午餐,司律痕便拉著流年出去了,美名其曰,曬太陽……


    司律痕帶著流年來到了一個廣場,一個名叫時代的廣場,今天雖然不是周六周天,但是廣場上的人依舊還是那麽多。


    她,她沒有穿衣服,這,這都怪誰,是誰昨天等她吃完後,差不多消食之後,又拉著她,一遍又一遍的滾……床……單!!


    想到這裏,流年的臉頰便燒了起來,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因為怒火。


    聽到流年的話,司律痕卻倏地笑出了聲,“流年,你這是害羞了嗎?”


    “我才沒有害羞,司律痕,你少胡說。”


    司律痕的聲音淡淡的,但是流年卻從他的聲音裏聽出了一絲笑意。


    他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故意這樣說的,“司律痕,你不許笑!”


    “好好好,不笑,不笑,一切都聽老婆大人的。”


    說著,司律痕的身子便貼了過來。


    而流年卻裹緊被子,推開司律痕,跳下了床。


    看著流年光腳的模樣,司律痕無奈的搖了搖頭,流年一直都有下床光腳的壞習慣,索性司律痕最後找人專門鋪了地暖,並且還給房間的地板上鋪上了厚厚的地毯。


    而且不是這一個房間,是這裏的每一個房間,平時流年無聊的時候,就喜歡到這兒走走到那兒走走,光腳的習慣也一直沒改過,所以司律痕最後便用了這個方法了。


    今天天氣很好,陽光暖暖,很適合約會,而司律痕也是這樣做的。


    和流年用完了午餐,司律痕便拉著流年出去了,美名其曰,曬太陽……


    司律痕帶著流年來到了一個廣場,一個名叫時代的廣場,今天雖然不是周六周天,但是廣場上的人依舊還是那麽多。


    “司律痕,那裏有表演跳舞的,我們去看。”


    流年拉著司律痕便朝著不遠處正在跳舞的人群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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