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司律痕和流年彼此的溫度燙的嚇人,流年伸出雙手抱住司律痕光潔的背,冰冰涼涼的觸感,讓流年忍不住舒服的喟歎一聲。


    “流年……”


    司律痕吻著她,口裏溫柔的喚著她的名字。


    良久司律痕才緩緩地抬起頭,目光灼灼的看著她,“流年,我想,要你……”


    話落,司律痕便抓起流年的手,探入早就昂首挺立,燙的嚇人的地方。


    流年的身子不由得顫了顫,吞了吞口水,這樣子的司律痕真的好誘人,那微紅的臉頰,還有輕輕的喘息聲,還有那晶瑩的唇瓣……


    等不到她的迴答,司律痕垂下眼眸,傾身吻了吻流年的唇角,隨即就要退開身子。


    在司律痕的身子即將退開的時候,流年倏地抓住了他的胳膊,雙手摟住他的脖頸,唇瓣便貼了上去。


    “流年,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


    倏地拉開流年,司律痕凝眉看著她。


    “我知道,司律痕我不是司太太嗎?所以我可以行使我的權利啊。”


    話落,流年的唇便再次印了上去,丁香小舌滑了進去。


    司律痕微微一愣,隨即唇角勾起了一個若有若無的弧度,化被動為主動,身子再次覆了上去,一室旖旎……


    流年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剛睜開眼渾身的酸痛就讓流年咬了咬牙,司律痕簡直就是狼,餓狼中的餓狼,而且他的體力怎麽會那麽好,一次又一次……


    想到這兒,流年的臉頰慢慢染了一層緋紅。


    “流年”


    就在這個時候,司律痕推門走了進來,看到司律痕的瞬間,流年急忙躲進了被子裏。


    看著這樣的流年,司律痕的嘴角染上了一抹笑意,腳下沒有一刻停頓的朝著流年走去。


    走到床邊,司律痕便坐到了流年的身邊,伸手拉了拉流年的被子,“乖,快出來,否則會悶壞的。”


    “不要,你,你出去。”


    嗚嗚,好丟臉,司律痕今天居然沒有去上班,她,她現在可是光著身子的。


    “流年,不要害羞,昨天晚上該看的都已經看過了,而且昨晚我們都已經把彼此交給對方了不是嗎?”


    司律痕傾身,連人帶被的輕輕的抱住了,聲音更是寵溺極了。


    “司律痕,你,你不要再說了。”


    不是是不是被子裏太悶了,流年隻覺得自己的臉頰更加的燙了。


    “乖,快點出來,都已經中午了,你一定餓了。”


    說著,司律痕就要拿開悶在流年腦袋上的被子,可是流年卻好像打定主意似的,就是不肯拉開被子。


    “司律痕,你,你先出去,我,我很快就會出去。”


    開玩笑,這會兒怎麽能夠出去,她身上的痕跡,還有她現在腰酸的厲害,都怪司律痕,沒有,沒有一點節製……


    “好好好,那我先出去嘍。”


    被子裏的流年聽到了司律痕離開的腳步聲,還有房門關閉的聲音,隨即慢慢的移開被子的一角,沒有瞥見司律痕的身影的時候,流年便迅速的從被子裏鑽了出來。


    剛唿出一口氣的時候,一個身影便壓了上來,“流年,午安。”


    話落,司律痕便傾身在她的唇上吻了吻。


    “你……司律痕,你不是已經出去了嗎?”


    她明明聽見了他出門的聲音了啊,怎麽會突然之間又跳了出來。


    “我哪裏舍得出去,你現在的身體一定很酸痛,我要留下來照顧你啊。”


    他說的理所當然,隨即將流年連人帶被子抱了起來。


    “司律痕,你耍賴,我,我,我自己可以。”


    她承認自己現在是沒有一點力氣,可是昨晚上他們才那個啥,今天早上再這樣麵對麵,她,她難免會害羞啊。


    “乖,我抱你去洗澡,不要害羞,昨天,不,很早之前我們不是已經見過彼此的身體了嗎?”


    說著,司律痕抱著流年的雙手更加的緊了緊。


    “司律痕,你,你劉忙……”流年別開臉,不敢去看他。


    就在這個時候,流年便感覺到司律痕胸口處傳來的震動聲,“那流年你喜歡我這樣的流氓嗎?”


    這句話,是司律痕貼著流年的耳畔說的,聲音卻魅惑極了。


    好不容易變得正常的臉頰,再次染上了兩朵紅暈,這讓流年想到了昨晚的司律痕,情到深處的時候,他便會對她說出一些,一些情話,而且他還,還在關鍵的時候,故意停下來,讓她,讓她叫他老公……


    這樣想著,流年的整個脖子都變紅了。


    看著害羞的流年,司律痕的眸光暗了暗,現在的流年一舉一動都無不在you惑著她,更何況是她此刻臉紅的模樣了。


    很快,司律痕便恢複如常,倏地將流年打橫抱了起來。


    毫無準備的流年,雙手下意識的環住了司律痕的脖頸,“司律痕,你,你要做什麽?”


    “帶你去洗澡。”


    說著,司律痕便抱著流年朝著浴室走去。


    流年卻慌了,“你,你,不要,我自己可以。”


    “流年你確定你現在可以下來走路嗎?”


    司律痕的腳步頓了頓,看著流年,眸子裏閃過一絲笑意。


    “我,我……這都怪誰?”


    最後一句話,流年將聲音壓到最低,可是司律痕卻還是聽到了。


    “流年這是怪我太賣力了嗎?”


    司律痕的唇再次靠近流年的耳際,輕聲呢喃。


    “你,司律痕……”


    他,他居然這樣說,他,他,流年張口就咬住了司律痕的脖頸。


    司律痕抱著流年的雙手不由得緊了緊,心髒漏跳了好幾拍,“流年,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


    他的聲音暗啞又富有磁性,讓流年的動作滯了滯,隨即流年的唇便迅速的離開了司律痕的脖頸,緊接著將自己的小頭顱埋在了司律痕的胸前。


    嗚嗚,她怎麽忘了男人是經不起任何you惑的,而且還是已經開了葷的男人。


    看著流年此刻鴕鳥的模樣,忍不住笑了笑。


    很快,司律痕便抱著流年來到了浴室,身上未著寸縷的流年急忙緊緊地抱住自己的身體,“司律痕,不許看。”


    將流年輕輕放進浴池中,進入水中的流年好似瞬間得到了解放,整個身子移了過去,與司律痕拉開了距離,可是輕輕一動,她的身體就好痛,尤其是她的那裏。


    流年輕輕咬唇,可是就是不敢看向蹲在浴池邊的司律痕。


    流年正準備要說什麽,司律痕卻在這個時候突然站了起來,隨即走出了浴室。


    咬了咬唇,看了看司律痕離開的方向,他就這麽走了,剛剛她的確是巴不得他馬上離開的,可是他就這樣突然走了,流年承認此刻自己有些失落了。


    司律痕再次進來的時候,就看見的是流年垂頭暗惱的模樣,急忙走過去,坐到了旁邊的軟椅上,“流年,你怎麽了?”


    聽到司律痕的聲音,流年猛地抬起了頭,“你怎麽……”


    “我剛剛出去拿藥膏了,昨天……你的那裏需要上藥。”


    聽到他的話,流年的臉頰再次變紅了,“這個藥,你,你是讓誰,誰……”


    “我去買的。”


    這樣隱私的藥,當然是由他親自去買了,他自然不會吩咐別人去買。


    “哦”


    簡單的哦了一聲,流年便將腦袋垂的更加的低了。


    司律痕的手上還端著一些食物,都是一些易消化,又能補充體力的食物。


    由司律痕服侍著吃完這些東西,就聽見了司律痕的聲音。


    “流年,今天就讓我來為你服務。”


    流年剛開始是拒絕的,但是司律痕這廝居然對她使用美男計,而最最過分的是,她居然中計了,所以她的全身上下再次被司律痕摸了一遍。


    而且在這個過程中,司律痕又變相的將她吃了再吃,開了葷的男人果然沒有一點自製力。


    流年再次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了,而且還是被司律痕抱著出來的。


    “啊,我今天還要上班。”


    流年突然大叫一聲,完了,她居然忘了今天她還要上班,看了看時間,都已經三點多了,都快要下班了,現在怎麽辦啊,而且她都沒有請假。


    “不要擔心,早上的時候,我就已經幫你請過假了。”


    聽到司律痕的話,流年頓時鬆了一口氣,“這還差不多。”


    笑著輕輕捏了捏流年的鼻子,眼底卻是毫不掩飾的寵溺。


    很快,傭人便將才做好的飯菜端了進來,司律痕接過碗筷,親自偎著流年。


    對於司律痕的這一行為,流年早已習慣,所以並不覺得有什麽,安心的享受著司律痕的喂食。


    吃飽喝足之後,流年便伸了伸懶腰,“司律痕,我好困啊。”


    “好,那就睡一會兒。”


    司律痕知道昨晚他沒有控製好自己,有點索要無度了,看著這樣疲憊的流年,司律痕心疼極了。


    點了點頭,流年便躺了下去,沒有一會兒,流年便陷入了睡眠。


    看著流年此刻沉睡的模樣,司律痕的雙眸就像一潭深水,深不見底。


    昨晚,在與流年的身體融為一體的時候,他才知道,原來流年還是第一次,他記得流年曾經對她說過,她早就已經和淩西哲……


    可是昨天晚上,他才知道,流年那次對他說謊了,心裏的感覺有些複雜,但是司律痕清楚的知道,不管流年是第一次與否,他都不會在意,但是他卻嫉妒,嫉妒的要命。


    隻是昨天晚上當他知道後,司律痕的心頭又忍不住一喜,他是流年唯一的男人,流年所有的一切都是屬於他一個人的……


    而且,司律痕不得不承認流年的味道讓他上癮,他這一生都無法戒掉了,而他也從未想過要戒掉。


    而且有一點他也從未告訴過流年,其實他也是第一次,除了流年,他沒有再碰過其他女人,即使是那次他被下藥,他去找談茗如,他依舊沒有碰過談茗如。


    其實那個時候的他,也不是對流年沒有感覺的,隻是他自己不肯承認罷了。


    現在想想,如果那時候的他誠實一點,誠實的麵對他對流年的感情,也不會走這樣多的彎路,不過索性一切都不是太晚。


    隻是,朗漣……這個和淩西哲長相極為相似的男人,卻讓司律痕的眸光變得危險了起來。


    他原本是打算,他和流年將彼此交給對方的那一天,一定會是一個很特別的日子,可是就在昨天,在他親眼看到流年和朗漣站在一起的時候,眉角的微笑,突然讓他的心髒滯了滯。


    他承認在那一刻,他害怕了,他害怕流年想起一切,想起關於他的一切,想起關於淩西哲的一切,這樣的話,流年就真的會離他而去了。


    這樣的一天,司律痕連想都不敢想。


    所以他這才改變了主意,他要讓流年真真正正的成為自己的女人,他絕對不能讓流年離開自己,絕對不能。


    這樣想著,隨即司律痕的身子便向裏麵移了移,躺到了流年的身邊。


    將流年輕輕的攬入了自己的懷裏,凝視著流年的麵頰,一寸都沒有放過,眼裏滿是專注。


    司律痕從來沒有想過他會愛一個女人,愛到如此地步,愛到離不開她,愛到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骨子裏去,愛到不知所措……


    ……


    流年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抬起眼的瞬間,就看到了躺在她身邊,緊閉著雙眼的司律痕。


    伸出手,忍不住觸碰他的眉角,“司律痕……”流年輕輕呢喃出口。


    她想,她是真的愛上他了嗎?愛上司律痕了?愛上了這個她剛一睜開眼就看到的男人,很早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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