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司律痕便撥通了家裏的電話,問了黎微才知道,流年到現在還沒有迴家。


    隨即,司律痕便開始撥打流年的電話,可是如此幾遍,都無人接聽。


    正當司律痕要派人查找流年的行蹤的時候,他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是炎涼。


    “哎吆,司少,不得了了,你快來盡天下吧,你老婆準備睡了你的前未婚妻呢。”


    掛斷了電話,司律痕便讓司機迅速向盡天下開去。


    而電話那頭的炎涼,看著掛斷的電話,笑的連腰都差點直不起來了。


    嘖嘖,沒看出來啊,司律痕的老婆居然這麽腦洞大開,這場好戲隻有他一個人看豈不太可惜了,幸好他在給司律痕打電話之前,就撥打了宗政蓮墨、宣硯還有連城翊遙的電話。


    “炎少,您找我來是……”


    都五分鍾了,炎少叫他進來這裏後,便一直看著監視畫麵笑個不停,然後打了幾通電話後,又繼續盯著監控畫麵笑,卻沒有任何吩咐。


    “哎吆,你看,差點把正事給忘了,來來來,找個人,想辦法把這個藥讓景筱喝下去。”


    說著,把一顆白色藥丸交給了經理。


    接過手中的白色藥丸,經理混跡了這麽長時間,自然知道這是什麽藥,但卻並沒有說什麽,現在他隻有照著炎少的吩咐行事。


    “哈哈哈”


    炎涼再次捂著肚子笑個不停,“還真是有意思,哎吆,沒看出來啊,司律痕的女人這麽的有意思。”


    他今天本來隻是無聊才看了一眼監視畫麵,可是看著看著,他就發現了有趣的事情。


    隻見此刻監視畫麵上,一個男人伸手摟著一個女人,看上去曖昧極了,而那人懷裏的女人正是景筱。


    而摟著景筱的那個男人此刻正側坐著,露出了自己的大半張臉,雖然胡子拉碴的,但是仔細看,就會發現這個男人的輪廓和流年很像。


    原本炎涼隻是想看看摟著司律痕的前未婚妻的男人是誰,下次見到了司律痕好打趣他,可是這樣仔細一看,可不就讓他發現了好玩兒的事情嘛。


    摟著景筱的男人,不,應該是女人,正是流年,雖然她已經女扮男裝了,但是炎涼還是認出了她,起初還有些不確定是不是她,但是後來他親自下去,趁著流年上衛生間的時間,想辦法不動聲色的與她接觸了下,這才確定那人就是流年。


    隨後,他便再次迴到包廂裏,盯著監視畫麵。


    幾分鍾後,炎涼才知道,流年雖然作為一個女人,但是扮作男人調戲起女人來,還是很有天分的,看著監視畫麵裏流年的一舉一動,炎涼差點沒笑暈過去。


    隨即,很快他便讓人拷貝了一份監控畫麵裏的視頻,這麽好的東西,不送給司律痕那多不厚道,最重要的是司律痕現在的女人在調戲他的前未婚妻啊,這要是被司律痕看到,不知道是怎麽樣的一種既視感。


    雖然不知道司律痕看到這份視頻後的反應,但是想想之後,他便迫不及待的想要讓司律痕看到這一切了。


    不過話說,在讓景筱喝掉那個藥之後,需不需要給她們準備一個包廂呢?不過他敢肯定,要是真的準備了,估計司律痕會殺了他的。


    想到這裏,炎涼便打消了為她們準備包廂的想法,他還是老老實實做個旁觀者就好了,至於事情接下來的發展,他倒是很期待呢。


    而接下來流年做的事情,卻讓炎涼不由得張大了嘴巴,不是吧,他就隻是那樣想想而已啊,流年不會真的……


    隻見,此刻從監控畫麵裏看,女扮男裝的流年好像在和景筱接吻。


    炎涼表示自己的小心髒有些接受不了了,而正在此時,對於他心髒的更大的考驗出現了,隻見流年半扶著景筱走向電梯,然後走進電梯,最後走進了三樓的一個包廂。


    所以現在是什麽情況,到底是個什麽狀況,流年剛剛和景筱……現在又半扶著景筱進了包廂,不要怪他多想,隻是流年的行為本身很容易讓人遐想啊。


    吞了吞口水,炎涼便有些猶豫的打開了流年所進的那間包廂裏的監控畫麵。


    這一看,差點沒讓炎涼整個身子掉到了地上。


    “司律痕,這,這次可真的,真的不關我的事啊,你女人,你女人……”


    炎涼的臉都快要被嚇白了,什麽剛剛他讓人剛剛拷貝的視頻,急忙被他收了起來,而且他現在開始後悔看到監視畫麵,也更加後悔給司律痕打電話了。


    這樣想著,他急忙切到了監視畫麵。


    心卻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司律痕會不會殺了他,雖然他什麽樣的事情都見過,可是在看到司律痕的女人這樣,他真的……


    起身,炎涼就打算立刻離開這裏,不然等到司律痕到這兒了,難免不會遷怒到他,他要自保,他現在真的很後悔給景筱下藥。


    可是炎涼剛邁出去的腳卻硬生生的停了下來,不,他不能走,他要留下來,跟司律痕坦白從寬,如果他真的走了,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而且他這也算是幫助司律痕看清了這個女人,司律痕該是感謝他的,這樣想著炎涼便再次迴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可是,可是為什麽還是這麽心虛,這麽不安呢?


    ……


    “砰”


    狠狠地一拳打到了他的臉上,“你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麽嗎?”


    擦掉嘴角的血,他慢慢地站了起來,“我還真不知道我做了些什麽,我這剛迴來,你這是做什麽?”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到底打的什麽主意,你差點害淩清流產。”


    君辰寒幾步上前,狠狠地揪住月橫的衣領


    “算了吧,君辰寒,我可記得那個撞淩清肚子的女人可是很無辜的,你隻是利用了她,這樣看來想要害淩清流產的人是你吧。”


    月橫拂開君辰寒抓著他衣領的手,隨即斜倚在落地窗前,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月橫……”


    君辰寒咬牙切齒的看著他。


    “這是認真了啊,嘖嘖,想不到都不能稱為一個真正的人的君辰寒居然會有人類的感情。”


    君辰寒還能算是個人嗎?說他是禽獸都是在誇他呢。


    “月橫,趁著我現在還對你有一絲當你大哥的責任心,我勸你不要惹怒我,否則……”


    君辰寒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月橫打斷,“否則又讓亂輪這件事情,發生到我的身上?”


    說這句話時,月橫的嘴角卻充滿了嘲諷,人渣。


    他的話卻讓君辰寒的臉色一寒,“月橫,不管怎樣,以後你都給我離流年遠一點。”


    深唿吸一口氣,君辰寒努力的將所有的怒火都壓了下去。


    “流年是真的失憶了?”


    看,這就是月橫,前一秒還會對你咬牙切齒,恨不得扒了你的皮喝了你的血,下一秒便好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對你微笑,連語氣都那麽的淡然,所以你永遠無法真正的了解月橫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看來她真的是失憶了,還真是可惜了。”說著便站起身,就要離開。


    不明白他口裏的可惜是什麽意思,但是君辰寒也沒有興趣深究,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讓月橫離那個女人遠一點。


    “月橫,我的話希望你能夠聽進去。”


    “興許我哪天死了,都不會停止靠近流年,我隻會拉著流年和我一起下地獄。”


    淡淡的一句話飄來,月橫卻沒有停下腳步。


    ……


    司律痕下了車之後,就一刻也未曾停留的朝著盡天下裏麵跑去,他不知道那會兒炎涼在手機裏對他講的是什麽意思,但是沒由來的,心裏卻慌了慌。


    “砰”門被撞開。


    “流年呢?”顧不得理會宗政蓮墨和宣硯,司律痕急忙看向炎涼。


    “流年啊,她現在……”


    炎涼一邊說著,一邊朝著宗政蓮墨以及宣硯兩人使眼色,可是使了半天眼色,兩人就像沒有看到似的,這兩個王八蛋。


    “流年在哪?”看著炎涼的吞吞吐吐,司律痕的臉色更加寒冷了幾分。


    炎涼閉了閉眼,算了,死就死吧,反正,反正他肯定是瞞不住司律痕的,“流年,流年這會兒在三樓的322包廂裏。”


    幾乎在炎涼話落的瞬間,司律痕就跑出了包廂,直奔三樓而去。


    看著司律痕奪門而出,炎涼變了臉色,急忙也跟了過去。


    而宗政蓮墨和宣硯則不緊不慢的跟了上去,表情依舊很是淡然,絲毫不像炎涼那般慌亂和不安。


    一分鍾後,當幾人來到三樓的322包廂門口處的時候,就看見司律痕一動也不動的站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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