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岩壁下麵,發現淒草抓著石頭的手抖有些發抖,這麽一個小姑娘經曆了那麽危險的事情,卻是聽不容易的:“淒草,可以跳下來了,下麵已經沒有危險了。”


    “我害怕,我現在動不了了。”


    “別怕,閉上眼睛,手指慢慢放鬆。”淒草閉上眼,手指慢慢鬆開,接口就那麽仰著倒了下來,還好葉川一把就給接住了,看著人有些僵硬的淒草,葉川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裏,又在逛街的小額頭上,使勁的親了一口,淒草這才慢慢恢複過來。


    現在的時間對於葉川來說,確實不多大了,看看手上的手表,已經下午五點多了,熱帶島上的天擦黑的時間一般在下午七點左右,這就意味著葉川接下來最多隻有一小時的時間去清理溪溝裏麵的實物,熊皮是個好東西,可不能糟蹋了,隻好等明天過來的時候再慢慢的運迴去。現在就是盡可能的開始撥肉,吩咐好淒草站在溪溝上觀察是危險後,葉川就又從矛尖上卸下瑞士軍刀,開始在流淌著血水的溪溝裏給鱷魚去皮,去去內髒,然後再把清理出來的鱷魚肉在用石頭壓起來,這樣的話即便夜間有些食腐動物過來覓食也來最大程度的減少損失,割下最大隻鱷魚的一大塊肉後,壓好殘存的食物,葉川就拖起淒草往迴趕。


    淒草的肩膀很軟,葉川並不能死命的拉著淒草急速趕路,隻好一邊用長竹竿挑開路邊的蛇,一邊適應著淒草的速度,遠遠的看去,基地的木門仍是完好,這讓葉川很是欣慰,等到了基地附近的小溪之後,淒草提出要求說要洗個澡再迴去,葉川也沒有拒絕,畢竟天色隨有些晚,但是也還沒到完全不見光的境界,在加上自己也是一聲的臭汗,外加一身的血腥味,這樣迴去卻是不好。


    為了以防安全,葉川還是讓淒草先洗,這樣萬一有叢林豹之類的動物衝撞進來,葉川也有時間反應,淒草紅著小臉,開是一件一件的拖著本就不多的一些笑意,潔白的的皮膚在淡黃色的月光下盡然出現了一些象牙般的白色光暈,脫下的衣服因為天黑,所以沒有直接清洗,為了不讓有什麽小蟲子之類的東西鑽進衣服,葉川隻好把淒草的衣服都放在手中。單單處子郵箱一直在葉川的鼻尖徘徊,伴隨著還有一股股淡淡的尿騷味這讓葉川年輕的荷爾蒙有些衝動。


    葉川又重現檢查了一下四周,確認沒有危險後這才找了個幹淨的石壁脫下衣服準備去旁邊的地方洗。淡淡的月色下,淒草開始唿喚葉川的名字,:“葉,你在哪?看不到你我很害怕。”葉川隻好從附近的小溪中慢慢的走會了淒草所在的地方。


    晚上的溪水洗澡並沒有涼意,反而有一股淡淡清涼感。:“葉,你也下來一起洗吧。”葉川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抵不住淒草的邀請,慢慢的脫下了衣服。赤裸著跳入了水中。剛一入水,淒草撲的一下就又衝新鑽入可葉川的懷中。明眸的好遲加上潔白的光暈看的葉川也有些沉醉,摟過淒草僅僅貼入懷中,雙唇剛一接觸便久久也不願分開。葉川的下粗壯如一條黑鰻魚的家夥已經蠢蠢欲動,昂首抬頭,正在忘情之時,淒草的一隻柔嫩小手不知道什麽時候接觸到了葉川受傷的背脊,這突如其來的疼痛讓葉川頓時清醒過來。


    在這座貧瘠的孤島上,不管是讓東籬或者是淒草懷孕,都等於是在給他們製造生命危險,所以這種事情絕對不能有,而淒草正在忘情之時,見葉川遲遲沒有動靜,隻好羞紅著臉呢喃道:“葉,我想給你。”


    聽完這句話,葉川懂淒草的意思,但是也引起了葉川的很多迴憶,葉川16歲從訓練營裏出來,加入雇傭兵的以來,每個月魔鬼集訓過後,就會有大批的女人被軍車送了過來,供這些年輕的士兵發泄。他們大部分是當地的流螢也有一些是被拐賣來的難民,為防止隊伍裏出現疾病的困擾,她們事先都經過了菌檢。


    在那些恐怖枯燥的日子裏,這成了那些士兵唯一能獲得的樂趣。所以大家都很珍惜每一次這樣的機會。所以有些女人基本上是共享的,很多的晚上都要忍受20次以上的親熱,這樣可以換來可觀的收入,然而實際上這些收入也僅僅隻夠她們買幾天的食物而已。


    葉川每次隻和其中的一個女人親熱,20歲以前,葉川隻有1到2次的機會,然而有些人卻是覆蓋式的,他們會把每個送過來的女人都要享受一次才肯罷休,葉川不喜歡和別人分享,所以如何要有人和他分享她就會和人打鬥,然而導致的結果就是他始終被打的遍體鱗傷。


    訓練營裏教官對於這種打鬥是持開放態度的,也把這看做一種訓練,但是如果打的過火,要拿槍拿刀的話,教官就會拔出手槍直接擊斃拿武器的那個人。


    記得一次,葉川二十歲的時候已經很強壯了,當晚訓練營裏送來了女人,葉川照例是選擇了一個,正把對方壓在剩下纏綿的時候,那兩個愛搶別人身下女人和挑釁葉川的家夥卻是滿臉訕笑的走進了葉川的帳篷,這下葉川是真的憤怒了,閃身就和對方格鬥了起來。


    其實,這也是葉川早已預料和預謀已久的,就是要在這種多次讓他受侮的場合,一雪這幾年來的仇恨。其中一個對葉川狠命側踢,想擊中他的太陽穴,將他踢出帳篷,連續的高鞭腿,啪啪地抽在葉川格擋護頭的左臂上,震得葉川頭皮發麻。正在這時,葉川看準時機,一個箭步衝進他空當,左手一把抓住那隻迅猛攻擊他頭部的腿,右拳向他下巴狠狠的上勾過去,他的身體被直接擊飛,重重的砸在鐵架上,口鼻血流不止。


    另一個見狀,惱怒異常,嘶喊著騰空而起,對著葉川的麵門就是一腳。葉川慘順勢側頭,躲過腳踢,右手從他胯下掏過,死死抓住他的後心,用肩膀借力用力,將他甩出帳篷。碰的一聲,地麵塵土飛揚,他的後背被夯實的摔在地上。當時葉川惱怒到了極限,帶著多年的恥辱和怨恨,飛奔起跳,半空中突起膝蓋,重重的磕在他胸膛上。


    他臉上頓時就被他噴出的鮮血侵染,接著葉川繼續左右揮拳,死砸他的兩頰。這時,其他士兵已經衝了過來,連忙拽開了葉川,防止他身下的士兵被自己活活打死。葉川甩開那些束縛自己的七手八腳,重新走迴帳篷。拉過那個受驚的女人繼續親熱。


    葉川用力的和她奇熱,揚起脖子瞪著站在帳篷外麵圍觀的傭兵,沾在臉上的鮮血不斷滑落,滴在身下女人慘白的前胸上。女人雙手捂住臉,不敢看他,嘴巴嗚嗚咽咽發著吟叫。那一刻,葉川並沒有什麽異樣的快感,憤怒和恐懼一直占據他的整個身體。


    葉川極力展示兇殘和殺戮的本性,卻是為尋求著一種生存的安全。後來教官拎著手槍過來了,葉川沒看他,仍用力的和身體下的女人親熱。


    當時葉川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教官極有可能向他的頭頂開上一槍,將他打死,鎮壓混亂。然而過了一會兒,教官並沒那麽做,他隻是檢查了一下倒在地上的兩個傭兵,葉川用眼角的餘光看到教官臉上泛起的陰笑,他揮了揮,示意把傷員抬走,就又把手槍放迴腰間,轉身離開了。後來葉川才知道,摔出帳篷的那個家夥被自己打死了,另一個有了嚴重腦震蕩,接近植物狀態,隨後就被秘密的拖到後山擊斃。


    從那之後,葉川再在帳篷裏壓著女人發泄,就沒一個傭兵進來過,即使在平日裏,也突然少了很多人和他說話。直到某天夜裏,在他熟睡的時候,被一群人給套住頭,裝上了汽車,離開了訓練營地,接受了一個月的辦公室秘密談話後,她就開始執行狙殺特工的任務,很少參與戰場作戰。


    “結婚”這個概念,在那樣的歲月裏,就像子彈打不死人,誰都無法想象,葉川整日處在亡命的邊緣,從來沒想過會流落到這樣的一座荒島,也沒想到此刻會抱著淒草,這個他用彩禮換來的未婚妻。


    淒草的呢喃聲中,不斷重複著那句話“我要給你,我要給你。”葉川沉悶急促的唿吸聲不斷衝出他的鼻子和嘴巴,突然,葉川的大腦像被電擊一般,一股極度的悲痛湧上心頭,猛的翻轉開淒草的身體,躺在了溪水裏。溪水依然嘩嘩的向前流淌著,除了葉川自己,沒人知道眼他自己的眼淚也夾雜在了裏麵。淒草被葉川的舉動嚇了一跳,葉川慢慢的從溪水中站起來,左右搖甩著濕漉漉的頭發,水珠打在了淒草光潔如玉的身體上。


    “你怎麽了?”淒草小心翼翼的問道。葉川並沒有迴答,而是低聲的說:“我們都要活下去,迴基地吧。東籬她們還在等我們迴去。”撿起淒草的衣服,遞給她穿上,現在葉川的腦海就是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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