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聊天的時候,車已經是停到了慕尼黑1860的辦公樓下。等車停下以後,三人也分別從車裏邊走了出來。


    就在勞娃多夫斯基從車裏走下來的同時,馬上有一個人迎了上來。


    “嗨,哥們,好久不見。我是不是看錯了。”說話的是一個個頭高大的黑人。本來勞娃多夫斯基已經算是大個子了,但是再看那人,站在勞娃多夫斯基麵前,卻還是比勞娃多夫斯基將近要高出一個頭。而在說話的同時,再看那人的表情,臉上也寫滿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而再看勞娃多夫斯基聽到這話後,卻是什麽話都沒說,隻是把那人抱在了懷裏,然後給了那人一個兄弟之間的擁抱。


    “你沒看錯,是我,如假包換的勞娃多夫斯基。”等擁抱完後勞娃多夫斯基微笑著說。


    “你怎麽會來這裏了?”那人繼續不可思議的問道。


    “我來商談轉會的。”勞娃多夫斯基繼續微笑著說。


    “哥們,你這是在和我開玩笑嗎?你來商談轉迴,你世界頂級前鋒來慕尼黑1860來商談轉會。你別逗了,你應該去馬德裏,去曼徹斯特商談轉會。”那人一臉無奈的樣子說道。


    “哈哈哈,還是慕尼黑這地方比較好。對了,不是我轉會,是我的一個小兄弟要來你們球隊,看來以後你得多加照顧了。”勞娃多夫斯基說著指了指左立。


    “黃種人?”那人看了左立一眼後,說著這話,眼神裏露出了複雜的神色。


    “怎麽了?”勞娃多夫斯基卻是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問道。


    “沒怎麽?隻是在歐洲國家,黃種人是很難踢出來的,不知道是日本人還是韓國人?”那人繼續問道。


    “是華夏人。”勞娃多夫斯基答。


    不過那人在聽到這話後,眼神裏邊的神色卻是更加複雜了。


    “華夏人?我從沒見過任何一個這個國家踢球好的人?”那人繼續說道。


    “在我踢出來之前,也沒有多少人見過波蘭有踢球好的人,但是那又怎麽樣了?我一直堅信我是世界上最好的前鋒。”勞娃多夫斯基說這話的時候,眼神裏充滿了自豪。


    “那倒也是,你是我們波蘭的驕傲。好吧,你放心,你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我以後會照顧他的。我還有訓練,先走了。來這種球隊踢地區聯賽真是太無趣了。”那人抱怨著,漸漸的離開了這裏。


    當然了,兩人的對話因為全程波蘭話的原因,左立和葉婷婷是一句都沒聽懂的,不過看兩人說話的樣子,似乎感情很好的樣子。


    “我波蘭的老鄉,塞巴斯蒂安伯尼施。他在這支球隊裏邊踢球,現在是主力球員。”勞娃多夫斯基也是做了一個簡單的介紹。


    然後帶著兩人繼續向著樓上走了去。


    直到來到青年聯賽教練的辦公室以後,才停下了腳步。


    辦公室的門敞開著,勞娃多夫斯基也不同敲門就直接帶著兩人走了進去,然後來到了一個看起來年過半百,胡子拉碴的人旁邊。


    “杜登經理,我帶著我的兄弟過來了。”等從門裏邊走了進去以後,勞娃多夫斯基像是到了自己家裏一樣,先是從旁邊找了兩個小椅子遞給了左立也葉婷婷,然後微笑著對杜登說。


    那人聽後,也是趕緊看了左立一眼,當看到左立以後,視線在左立身上停留了好幾秒。


    “奧,我的天啦,是個黃種人?”杜登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是的,是個黃種人。不但是個黃種人,還是一個會踢球的黃種人。我這是來給你送寶來的。”勞娃多夫斯基仍然微笑著說。


    “天啦,我是不是聽錯了,這該死的黃種人怎麽能算寶了?我需要德國人、巴西人、法國人、英國人、意大利人,波蘭人我也需要,但是該死的黃種人從來不會踢球。”杜登粗大的嗓門,說起話來,讓人感覺似乎是在罵街一般。


    “不,在我來到多特蒙德之前,我也聽說過很多德國人說該死的波蘭人根本不會踢球,但是現在沒有人說我不會踢球。杜登經理,我搞不懂你是想要一個會踢球的人了,還是想要一個不是黃種人的會踢球的人?”勞娃多夫斯基也以大嗓門微笑著迴答道。


    “好吧,我相信你他是一個會踢球的人,我也可以把他留到球隊裏,但是我們的青年隊教練愛德華教練可是一個從來都不給我麵子的人,我相信想留在這隊裏,還是要拿出一些有說服力的東西來說服愛德華教練的。”杜登無奈的迴答道。


    “這點我知道,足球從來都是靠實力說服別人的。我的兄弟我相信不會讓你失望的。”勞娃多夫斯基繼續微笑著說道。


    “先做個自我介紹吧。”杜登這才把視線放到了左立的身上。


    但是再看左立,卻是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原來杜登和勞娃多夫斯基的所有對話都是用德語說的,而左立對於德語卻是一竅不通。


    不過這話葉婷婷還是聽懂了的。等葉婷婷聽完後,在左立的耳畔說了兩句話,然後左立才開始自我介紹了起來。


    但是再看那經理,心思也是完全不在左立的自我介紹上。


    “真該死,不會說德國話!”不等左立介紹完,杜登馬上又一臉嫌棄的樣子說道。


    “杜登先生,我也剛剛學會說德語。”勞娃多夫斯基繼續迴複道。


    “這不是問題。”聽到勞娃多夫斯基的話後,杜登臉上露出了苦澀的笑容。然後意味深長的盯著勞娃多夫斯基說。


    “是的,這不是問題。”勞娃多夫斯基也笑著迴複道。


    兩人又寒暄了好一會後,勞娃多夫斯基才離開了慕尼黑1860的基地。而在這個時間段裏左立始終如同空氣一般的在那坐著。似乎今日的主角根本不是他似的。


    左立旁邊的葉婷婷也一直拉著一張臉。雖然她什麽都沒說,但是剛才杜登和勞娃多夫斯基兩人的對話葉婷婷可都是聽的清清楚楚的。


    此刻葉婷婷的心裏也是無味繁雜。心中對於這個德國經理看不起黃種人的不服氣情緒和對於左立的擔憂,更是先漏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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