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早飯就一起去集市了,每周有兩天會是集市,在集市的時候他們就去集市上賣畫,因為集市通常是老百姓會去的地方,他們會畫一些連環畫,以很低的價格賣出去,目的不是為了賺錢,是為了給百姓一種娛樂消遣,給官員貴人作畫的錢已夠他們生活的很好了。

    可是今天他畫的畫不隻是為了讓大家消遣消遣了。新上任的縣官不但不為民做主耀武揚威,有百姓告狀還被他的手下痛打一頓,他的兒子更是強占民女,作威作福,他要為百姓出這口氣,他不能把縣官怎麽樣,至少能用畫筆把他的惡行畫出來,替大家出口氣。

    思諧一張一張的把連環畫擺到地上,連環畫單張並不像一般的畫作用那麽大的紙,整個十幾幅連環畫擺出來,正好占四幅畫作那麽大的地方。

    “你看你看,這頭牛,不就跟張縣令一副德行,大吃大喝的把自己吃的那麽肥,也不做活,還欺壓小牛……”

    “你看,這個牛崽子,就跟縣令家的公子一個樣啊,強占民女,唉!可憐的銀杏,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銀杏本是縣上的一名女子,初為人婦,容顏秀麗,一日突然被縣令的兒子派人帶走之後就再也不見蹤影,府上有人傳說杏兒被縣令兒子強占之後就跑了,也有說她自殺了,可自那以後再沒人見過銀杏,也沒找到她的屍體,縣令的兒子之後一段時間也不敢出門,縣令更是聽見誰議論此事便暴打一頓。

    這些事件思諧全部用牛為原型,以連環畫的形式畫了出來。

    “你快看,這頭老牛,最後因為無用,被主人給殺了吃了,這個解恨,畫師,這張我要了!”一個人對思諧說。

    “好!”思諧把畫收好包好遞給那個人,那個人拿好畫和另一個人議論著離開了。

    很多人看了畫,都要求把老牛被殺的畫再給他們畫一張,思諧忙著現場作畫,勝雪忙著收錢,準備顏料,一上午兩個人都忙前忙後的沒停過手。

    過午,天突然刮起了大風,大風把塵土也帶著飛起來,畫用石頭壓著,可是還是快要被風吹起來了,思諧和勝雪連忙收拾地上的畫。

    勝雪收拾著地上的畫,感覺風大的要把她的麵紗吹下來了。那時,大戶人家的女子出門都要戴上麵紗什麽的,她雖不是大戶家的女兒,可是思諧說她長得異常好看,露出容顏不利,於是出門時便叫她戴上麵紗。

    可是風太大,大家都忙著收攤,買東西的人被風吹的幾乎睜不開眼睛,都無心買東西,急著朝家趕。

    勝雪正忙著,突然被一個人一撞,撞掉了她固定麵紗帶子的簪子,麵紗掉下來,勝雪抓住欲被吹走的麵紗,可是簪子卻找不到了,迎著她麵容的人不禁看呆了,周圍的人也連連讚歎:“呀,這姑娘長得真美啊!”

    思諧看到,連忙對勝雪說:“來,勝雪,過來!”她走到他跟前,他把她的麵紗和頭發繞在一起,用一隻細畫筆固定在頭上端的位置。

    可惜這些都晚了,因為這一切都被不遠處路口坐在轎子裏的人看到了,是縣令,他本聽人報告有人影射他,要過來把那人抓走,可是他看到了勝雪的容顏,他被她的美驚呆了,並想把她占為己有,所以當站在轎子邊的管家對他報告說:“我們這就上去把他們抓迴衙門!”時,縣令卻捋著自己的胡子說:“算了,我們先迴去吧!”轉轎就走了。

    勝雪和思諧迴到畫苑,放好畫,又畫了一陣子畫,下午時,一起出去吃了些東西,剛迴到畫苑,就見幾個穿著衙門衣服的人站在畫室門口,見勝雪和思諧走進院子,為首的對勝雪說:“你竟敢作畫影射縣長,縣長命我抓你去衙門審問!”

    “畫是我畫的,與她無關,要抓抓我!”思諧走上前說。

    “你走開!”為首的推開擋在勝雪身前的思諧,上前押住勝雪的胳膊,“師父!”勝雪有點害怕。

    思諧上前抓住那個人的胳膊,那個人動手,兩個人打了起來,過了幾招,另幾個人見思諧還挺能打,就一起上去,勝雪眼見思諧被推倒在地,她急忙喊:“住手!我跟你們去,你們放了我師父!”幾個人停手,勝雪走過去對思諧說:“師父,我去看看怎麽迴事,去去就迴來,不會有事的,咱們畫的明明就是‘牛’,不會有事的!”

    “要抓你們把我也一起抓去,畫是我要畫的!”思諧喊。

    “我們老爺隻說抓女的!少廢話!”幾個人把勝雪帶走,思諧跟了幾步,可是硬跟著他們也無濟於事,他強迫自己鎮定下來,開始思考如何才能進入縣令的宅院。

    勝雪被關在一個房間裏,手被綁在後麵,她看了看四周,房間裏除了一張床就是堆的滿滿的東西,像是一個庫房。

    過了幾個時辰,天黑了,屋裏也變的很暗,幾乎沒有多少光亮,不一會兒,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拿著一盞油燈開門進入房間,雖然最壞的可能性她已經想過,可是看著他直直的看著她走來,她的心裏還是充滿了害怕。

    他把油燈放在她旁邊,伸手摘下她的麵紗,然後又解開了她的繩子。

    勝雪一下子跑到離他距離較遠的地方:“不知小女所犯何罪,縣令大人把小女抓來此處!”

    “你不是在集市上畫畫諷刺本官嗎?”

    “小女隻是畫牛供鄉鄰玩樂,絕無他意!”

    “你畫本官供別人玩樂嗎? ”他一麵說一麵朝她走去,逼的勝雪一步步的朝後退。

    “沒事!你隻要乖乖聽本官的話本官絕不治你的罪,否則的話……來,小姑娘,你長得這麽美,本官不舍得罰你……”他一步步的逼近,她已經後退到牆邊了。

    勝雪摘下頭上的簪子對準自己的喉嚨,說:“你不要過來,你再過來我就死在你的麵前!”

    “你!”縣令驚愕的看著她的舉動,舉起手指著她說……

    突然,門被打開了,一個黑衣人走進來,縣令剛想轉頭就被黑衣人一棒子打在脖子上,昏死了過去。

    黑衣人摘下麵罩,是思諧:“勝雪,我們快走!”

    兩個人慌忙的要走,思諧又轉過身,摸摸縣令的鼻息,說:“還沒死!我們得快走!”思諧雖然多少會點武功,但基本沒怎麽跟人交過手,方才把縣令打下,其實他也不知道是打死了還是打暈了,可是不管怎麽樣,他們都得快走,否則等被人發現,他們就會被抓。還好那間屋子在縣令府的最後麵,老縣令可能也覺得自己安的不是好心,所以都沒敢派人把守,這樣距離他們被人發現就會有一些時間,他們可以有更多的時間離開。

    思諧套上送菜的衣服,到府門口就說自己是剛才送菜的,勝雪恭著身子,思諧貼著胡子,就說勝雪是他的女兒,兩個人總算蒙混過關出了縣府。

    跑出很遠,思諧對勝雪說:“勝雪,這裏我們是不能呆了,你去江邊等我,我迴家快速收拾一下,我們馬上離開!”

    勝雪在江邊的樹林裏等思諧,思諧來了以後,兩人上了船,“咱們去京城吧!”思諧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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