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蠻男大有野蠻的本錢,掙脫麻繩的情形活似特技鏡頭。

    阿欣驚得傻愣在那兒,阿芳眨眼認清現實,咯咯嬌笑:“帥哥好!黑著張臉幹嘛呢?跟你開個玩笑罷了!親愛的,別把眼睛瞪這麽大,很花力氣的。別這樣嘛,你瞪我,我瞪你,難道非要同心協力把甜蜜的奇遇改造成冤家拚命?好啦,我承認你是小冤家,我叫阿芳,你叫啥呀?”

    小冤家聽不懂她說啥,但那嬌滴滴的聲音明顯起到撫慰作用。野蠻男露出笑意,大步走到漆得通紅的樟木廂邊,掀開廂蓋,抓出幾件衣衫遞給阿欣:“換了。”

    是男人的衣袍,連裏麵的褂褲全是嶄新的。阿欣遲疑了一下,背轉身脫了那身不合體的新娘服。

    還別說,這套男人衫倒是比較合體,瘦削的阿欣沒什麽胸,穿上像個富家小公子。

    野蠻男也飛快地穿上衣服,阿欣偷眼打量,居然是道袍!道士怎麽可能娶媳婦?

    道士將她脫下的新娘服扔上榻,阿芳想穿不知道怎麽穿,阿欣默默走過去幫手。

    阿芳身上滿是淤青,痛得絲絲吸氣,捂著肩頭咬痕衝少年糯糯道:“瞧你,把人家弄得一身傷!有沒有水,髒死了,我要洗洗。哎喲!好疼!有碘酒麽,我會感染的!”

    水沒有,碘酒也不可能有,酒倒有——野蠻男拉開五鬥櫃,拎出一筒竹筒酒正在那咕咚咚。

    阿欣便跪地嗑了個頭:“大法師,夫人身上有傷,求您賜筒酒給夫人療傷淨身。”

    道士“哼”了聲,將竹筒遞給阿芳。阿芳正幹的要命,咕咚喝了一大口。阿欣忙道:“少喝點。這是米酒,後勁足!”

    阿芳大起苦澀,心道女的不就是怕醉後失~身?身都失了,還有什麽好怕?當下抹著嘴朝道士道:“親愛的,別這麽小器,再給一筒嘛。”

    道士雖聽不懂阿芳說啥,好在她的意思很明顯,當下又是鼻孔一哼,衝阿欣道:“屋裏隻有酒,叫她省著點。”

    阿欣便扭頭道:“他也是被囚在屋子裏的。他說這兒隻有酒,要節省。”

    阿芳冷笑:“原來是條落水狗!你朝他嗑頭幹嘛?有角色扮演癖啊?問問他是怎麽被關進來的。等我們出去,向所有媒體爆光!md大新聞,整死藏霞觀這班畜~生!”

    好主意,可惜北宋不存在滿地跑新聞的記者!阿欣苦笑:“我先幫你療傷,不然有機會逃跑你都跑不了。”

    阿芳切齒:“一時半刻能好嗎?我腰酸得都快斷……天!我頭發怎麽這樣長?!我們被關在這裏多久了?!”

    阿欣眼一亮,低聲道:“都告訴你穿了。你不覺得現在這具身體和原來不一樣嗎?”

    阿芳急低頭,我的媽,腿真的不像是自己的,原來的腿修長結實,這兩條~腿細瘦許多!

    阿欣又道:“你現在的外貌和以前完全不同……”

    “鏡子!”某女被穿越弄得潛能力爆發,一舉從榻上蹦噠起來,張牙舞爪狂叫:“快給我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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