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初秋來到這個世上,我微澀的甜蜜是在初秋止不住的外溢,我的第一次是在初秋遭遇。我問孔子,我問老子,我問釋迦牟尼,我問耶酥,我問唐僧,我問觀音姐姐,我問至尊寶------我問了很多人,他們都說了同一個答案。

    每一個人的第一次:我相信都在夢中自編自導自演了若幹遍,當第一次真的劈頭蓋臉的衝過來時,發現劇本根本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平淡無奇,漏洞百出,甚至是閉眼拚湊的產物;更可氣的是這時一矯情導演走到你麵前,拿著爛劇本改成的爛腳本,像捧著聖經般的,熱血沸騰的導著你演,還不時給你示範著他想要的那種feel;這時的我們,隻能套上戲服就上,隨劇情需要,帶著死魚般的肉體熱血澎湃的完成每一個姿勢。

    初秋的傍晚,風還是夏的暖,我也不知道是什麽驅使我電話給一個不喜歡的女人來我房間看電影,她應允了,很快到我租的盧米愛公社。

    她問我有陳可辛的《如果愛》嗎?

    我說沒有,我說這有百來張碟讓她自己挑。

    她說我熟門熟路讓我給推薦一部。

    我說那就《假如愛有天意》吧!

    她嘴巴嘀咕著“如果愛、假如愛、如果愛有天意-----”,然後笑笑說好。

    我搬了條板凳,讓她坐在電腦前,我坐著另一條板凳,在她後麵。三分鍾左右,她頻繁的跟我說冷,開始我沒太放在心上,後來她一再的重複,兩隻手好像先我耳朵一步聽懂她的話,很自然的從腰後探到前麵將她緊緊包圍。說實在的那刻我特不習慣,心跳賊快。

    她逗我說:“你心跳怎麽那麽快,沒事吧?

    我很肯定的迴答:“我有什麽事兒?看電影。”

    “你抱的太緊了。”

    “奧。”我稍稍鬆了點兒。

    十分鍾左右,我的嘴巴不老實起來,也許它想證明它不隻可以吃飯說話之類的,想展示下別的特長什麽的。嘴巴從她的脖子開始邊嗅邊拱,拱到麵龐,又拱到耳朵,很讒似的,不時還流下口水,她問我幹嗎但不製止我,一直說我弄的她好癢。嘴巴樂此不疲,伺機朝她正麵進攻,當快拱至她嘴巴時,她敏捷的躲閃著,我的嘴巴不罷休,越戰越勇,發起猛攻,這時她用手擋住嘴巴,然後拿開手說:“不行,除非你喜歡我。”

    我們對視片刻,趁她不注意,我的嘴巴就這樣強行的占領了據點,像吸住般的,她根本掙脫不掉,或者她就沒想過要掙脫,我抱起她甩到床上。嘴巴一一拱完她頭部每一個器官,又不滿足了,開始向下,但頭部以下都被裹了若幹層的破布,嘴巴雖以撕扯見長,又考慮到要文明作業,隻能騰出兩手來幫忙。我一邊拱著,她一邊哼哼唧唧的,嘴裏還不停說著讓我不要把她當成某某某,越說我拱的越起勁,像給我伴奏似的,費了好大勁兒才把她身上的布條子藤幔子扯完,就是最後兩座高地上的布條怎麽也扯不掉,像是如來佛祖在五指山貼的那個布條子一樣,被施了咒語。手早已等不及的探進布內摸摸索索,然後幹脆將兩塊布翻過來,嘴巴湊上去就搽。接下來手到達她的最核心部位,再接下來春湖快下班迴來了,我拎著褲子,她整著被子,匆忙結束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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