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一拳的犀牛緩解了足足有四五分鍾才再次直起身,眼神中的也不敢帶著輕蔑了,這次搖頭了,也不晃腦了,他沒想到在拳頭的力量上他竟然能不如這個個子不高,也沒有自己壯碩的老頭兒。


    剛才那一拳犀牛能感覺到在拳頭的硬度和力量上,他和這個老怪物差了一個檔次。


    此時他的內心已經沒有自信了。


    老頭兒身子微微後仰,隨後雙手插兜,身子前傾眯著眼譏諷道。


    “未戰先降?”


    犀牛不知道什麽意思,上前一步,雙拳舉起擺出拳擊的姿勢,隨後快速出拳,老頭兒後退一步同樣抬起雙手握拳,犀牛直拳而出,老頭兒歪頭閃過,在拳風吹過耳朵時,老頭兒突然抬起拳頭,上勾拳重擊犀牛右臂關節處。


    一瞬間犀牛感覺右臂酸痛無力,收迴拳頭時,麵前這個老頭兒開口了。


    “該我了?”


    一記直拳轟出,犀牛身子瞬間後仰,後背重重的砸在青磚上濺起水花,老頭兒看著右拳的鮮紅,輕聲呢喃。


    “怎麽還咬人呢?”


    犀牛捂著自己的嘴,鮮血在指縫之間流淌。


    出拳一次得到了三拳的迴應。


    門牙掉了一顆,右臂酸痛無力。


    犀牛支撐起身,在力量上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不如這個老東西,站在一旁房簷下躲雨的老道士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嘴裏小聲嘀咕了一句。


    在犀牛準備再次上前的時候,東南也的金蟋蟀走上前,伸出手攔住犀牛,隨後脫下身上那個像是浴巾一樣的玩意,金蟋蟀的雙手和小臂都纏繞著繃帶,踢掉腳上的拖鞋,右腿微微提起,雙手一拳一爪的擺出戰鬥姿勢。


    老頭兒微微皺起眉頭,金蟋蟀幹瘦的身子猶如猴子,瞬間上前嘴裏哇哇亂叫。


    “阿辣!阿辣!阿辣!”


    金蟋蟀的速度很快,麵對著猶如雨點一般的拳頭,老頭兒躲閃起來也微微有些吃力,這時候薛洋嗬嗬笑道。


    “金蟋蟀在東南亞也是有名的拚命三郎,尤其是一雙拳頭殺過很多人,韓叔叔,這雨天對你來說難受的吧?您應該最討厭雨天了是吧?”


    老頭兒懶得搭理薛洋,剛才還力量爆棚的堅硬拳頭化為手掌,一次又一次的把金蟋蟀襲來的拳頭拍落。


    薛洋見此再道。


    “韓叔叔,今晚的濱海似乎不會太平靜,因為我薛洋來了!這個城市應該熱鬧的歡迎我,例如您的兒媳婦溫暖,例如您妹妹的孩子,那個胖乎乎的小夥子。”


    此時的溫暖在家裏唿唿大睡。


    根本就沒有什麽麻煩,薛洋這個道貌岸然的狗東西在想辦法讓老頭兒的心亂了。


    薛洋撐著傘嗬嗬再道。


    “韓叔叔,有些時候命太硬不好,想想你自己,再看看你老婆,看看你兒子,有些時候別對自己太好,也想想身邊人,或許你受傷之後,其他人能更好呢?是不是?就例如你的兒子韓謙先生,如果哪天他死了,你這白發人就送黑發人了。”


    老頭兒一愣,也就那麽一瞬間,金蟋蟀的拳頭雨點一般落在了臉上,老頭兒後退一步,隨後上前一步,以敏捷驕傲的金蟋蟀還反應的機會脖子就被老頭抓住,下一秒褲腰被抓住,短短兩秒鍾的時間,金蟋蟀的眼神中帶著幾分驚慌,下一秒一記鎖喉拋摔送給金蟋蟀。


    他的身子沒有彈起,地麵青磚出現裂痕,下一秒老頭兒健步上前衝向薛洋。


    “你也配喊我兒子的名字?”


    已經站起身犀牛上前一步擋在老頭兒身前,竭盡全力揮出一拳,結果還不等這一直拳揮出,犀牛感覺自己完成了自己最大的夢想。


    他會飛了!


    一記鐵山靠撞飛犀牛,老頭兒瞬身一腳踢在金蟋蟀的肚子上,瘦小的身子在滿是雨水的青磚上滑行撞在花牆上沒了動靜。


    啪啪啪!


    薛洋扔掉手中雨傘鼓掌。


    “厲害,厲害,是真厲害!不愧是濱海的真無敵,可韓叔叔我說的話伱似乎沒太聽懂啊!你殺了這兩個人好像是在給你兒子添麻煩,小道算過你死等於鯨落,聽小道一句,您自殺吧。”


    房簷下的老道士嗬嗬笑道。


    “狗東西在胡言亂語什麽?老道在濱海被叫老神仙,這嘴裏百分之八十的話都是騙錢的,你還算上命了,三腳貓的功夫你算什麽東西。”


    老頭兒沒搭理薛洋,看著眼前這個猶如小山一樣的蒙古漢子,老頭兒深吸了一口氣,薛洋笑道。


    “韓叔叔,現在有個問題你似乎沒有發現,你不能殺了他們哦!殺了他們對您的兒子是有很大影響的,作為一個老子在這個時候給自己兒子添麻煩似乎並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吧?”


    花牆邊上的金蟋蟀摸索著拿出注射器將藥物注射進了體內,金蟋蟀就像服用了興奮劑一樣站起身,眼神猩紅的走向老頭兒,薛洋嗬嗬笑道。


    “記得當初您兒子好像也被注射了這種藥物,當時什麽感覺您心裏也應該挺好奇的吧?你說你,什麽忙都幫不上,還要這麽去折磨自己的兒子,你真的適合做一個父親麽?在韓謙挨揍的時候你在哪?在韓謙絕望的時候你在哪?而今天一樣,我能來,我就能走,反而會讓韓謙更擔心你,所以你這種父親為什麽還要活著呢?”


    老頭兒哦了一聲,就在這時候金蟋蟀突然上前,連續兩次低掃抽在老頭兒的小腿上,老頭兒反手抓住金蟋蟀的臉,單手掐著臉,金蟋蟀不斷的掙紮,老頭兒抓著金蟋蟀的腦袋按在隻有腰那麽高的花牆上。


    老頭兒看向薛洋,下一秒按著金蟋蟀的腦袋在順著花牆衝來,一個個花盆被金蟋蟀的腦袋撞碎,在老頭兒貼近薛洋的時候,犀牛再次衝了過來,老頭兒放開整張臉血肉模糊已經死的不能再死的金蟋蟀,麵對犀牛的拳頭,老頭兒彎腰在其手臂下鑽過,順手抓住犀牛的後衣領,右手抓住犀牛的後褲腰帶,兩百多斤的漢子被老頭兒舉起扛在肩膀上。


    “你以為你能活著離開?”


    話音落,老頭兒舉起犀牛,雙臂舉過頭頂,老頭兒下蹲,右腿膝蓋抬起,犀牛後腰砸在老頭兒的膝蓋上,骨頭斷裂的聲硬清脆。


    碎背!


    老頭兒推開這輩子都沒辦法站起身的犀牛,緩緩起身對著蒙古漢子揮揮手。


    “活著離開?你們在開什麽國際玩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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