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東升開著車,對著坐在副駕駛的李英俊的肩膀就是兩巴掌。


    “氣死我了!真是氣死我了,我知道我打不過關軍彪,但是你怎麽這麽久都沒幹掉小海?”


    李英俊一臉認真的看著李東升。


    “他跑我追不上!”


    李東升大怒。


    “那你不能過來幫我打關軍彪?至於我左胳膊的機械護甲被他搶走了?”


    李英俊認真道。


    “我們來的時候不是說要一人一個麽?”


    李東升被氣笑了。


    “你他媽的可真耿直啊!李英俊啊,我以前真沒發現伱這麽講江湖道理啊!”


    李英俊滿臉傲嬌的點頭。


    “必然的啊!你以為我是崔禮那種下三濫的貨色?”


    八區,關軍彪手裏拿著一條紅色的機械手臂帶在胳膊上,可怎麽鼓搗這條手臂都不能像在李東升胳膊上那種,能噴水,能噴火的,關軍彪轉過頭看向氣喘籲籲的小海。


    “你下次別說你是八區的,你見到李英俊你跑什麽跑?”


    小海十分耿直的迴道。


    “打不過,我當初差點讓他給打死,李金海來了,正在和主子聊天呢,你不過去麽?”


    關軍彪站起身拎著機械胳膊走向了公司,推門走進辦公室見到李金海,關軍彪笑嘻嘻的打了聲招唿,塗驍看著關軍彪的手裏的‘玩具’皺眉道。


    “多大了還玩這個玩意?你明天找韓謙去,他稀罕這種東西。”


    隨後看向李金海笑道。


    “事情大概就是這樣,一群不知道名字的家夥衝到八區來點名要找我閨女的麻煩,金海兒,咱們打交道也這麽多年了,我就這麽一個寶貝閨女,現在被人點名要亂刀砍死,我塗驍要是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你幹脆拿槍給我崩了算了,今天這些人你帶迴去,我給你這麽麵子,但如果再有人來八區叫囂,就不是挨幾刀這麽簡單的事情了。”


    李金海挑眉道。


    “塗驍你最好別胡鬧。”


    塗驍嗬嗬笑道。


    “我就是說個笑話。”


    一旁的關軍彪突然開口笑道。


    “嗯呐,我家主子就說一個笑話,但我不能當做一個笑話聽,我家大小姐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外人都說我家大小姐囂張跋扈,實際上是個膽子小的都不敢哭的小孩子,你們市局是出事兒之後再辦事兒,我們八區可不想有什麽遺憾,一般有矛盾就直接掐死在了源頭,人是誰指使的我們心裏都清楚,他宋霖有個好爹就有兩個腦袋了?”


    話落關軍彪站起身走到辦公室的門口,雙手打開紫檀木門扯著嗓子喊道。


    “沒瘠薄事兒的現在去二醫院,看看那個宋霖還活著沒有。”


    李金海站起身看向塗驍。


    “人我就都帶走了,但是這次就是聚眾鬥毆,你八區的人我也得帶迴去幾個,如果雙方都不追究責任,估計很快就迴來了,告訴最近小塗坤去找李二一起玩吧。”


    李金海剛走出辦公室就接到了小宋的電話。


    “頭兒,濱海大橋上被掛著幾個人,醫生交代可能會截肢!”


    李金海皺眉問道。


    “截肢?不是凍死?”


    小宋低頭看著自己身邊的水桶,低聲道。


    “人被捆綁,下身都泡在水桶中,下半身嚴重凍傷。”


    李金海無奈歎了口氣。


    “我知道是誰幹的了,這麽陰損的事情塗驍就幹不出來了,但是另外一個沒兒子的家夥能幹出來,小宋你現在帶著人去一趟巴塞羅那小區,那邊於有人打來電話發生了槍擊案,你帶著人調查,你負責。”


    “頭兒,劉丁在巴塞羅那住。”


    “知道!”


    離開塗驍公司的李金海驅車前往了魏天成的禦墅灣,李金海和魏天成坐在書房裏,李金海叼著煙看著魏天成。


    “下手重了些,我來的時候去了醫院,有兩個人的兩條小腿都要截肢。”


    魏天成笑道。


    “看來還是下手輕了些,最近我家主子想以一人之力抗下所有,然後來解決濱海的所有麻煩,主子這麽想,我們做奴才的可不能認為這樣很好,他們找人來打高履行他們就是打了我家主子的臉,主辱臣死,我給林孟德做了那麽多年的奴才,清道夫,可林孟德從來沒大晚上的因為擔心我來看我一眼吧?我家主子因為擔心我,下著大雪買了一張火車票從濱海跑去沙海看我是不是安全的,那天雪特別大特別大,我主子走後,我蹲在院子裏哭的像個孩子,李金海你說!今天他們辱我主子,我能讓他們好過?我不在乎對方是誰,我現在就認四個字。”


    李金海挑眉,魏天成笑道。


    “將心比心,今天我這麽做了,明天我依然會這麽做,我家主子善良的不舍得踩死一隻螞蟻,卻是想著抗下所有罪名保護我們,為什麽?”


    話出魏天成突然站起身,用力拍著桌子對著李金海嘶吼,一個往日裏溫文爾雅的男人在此時紅著眼睛,滿麵猙獰。


    “你告訴我為什麽?難道善良的人就活該被欺負?誰家資產一百多個億的爺們每天為市民能多掙一塊錢想破了腦袋?難道善良的人就活該做這些事情?環衛的衣服你們衙門口兒一年都不給換一套,你李金海想過他們冷不冷嗎?現在全市環衛每個人一個月能多領二百塊錢!這對你來說,對我來說的就是一瓶水的錢而已,我家主子記得!我家主子想著,我這樣的主子要保護我們準備承受所有潑在身上的髒水也要保護我們!李金海!你他媽說啊!”


    李金海低著頭歎氣道。


    “他就像一張白紙。”


    魏天成點頭。


    “對!就是一張白紙,誰都過來拿著筆畫上一道,畫的千瘡百孔,童謠流產的事情我家主子有什麽反應?如果不是陳雷作死會今天這個樣子?不說那麽多,我家主子沒有兵馬?沒有糧草?沒有聖旨還是沒有靠山,他什麽時候讓我和塗驍帶人去找對方麻煩了?你李金海給我說!有還是沒有,出事兒就找我家主子,什麽關係好啊,什麽親戚啊,屁!狗屁!是因為我家主子好說話,簡單誇獎兩句,知道我家主子不會和你們翻臉,知道我家主子對感情看得重,有時候吃了多少委屈都笑著說沒事兒,你們給我家主子解決什麽麻煩了?你今天有臉來我找我!不如去看看我家主子,問問我家主子累不累,要不要你這個做二舅的給他下一碗麵條!”


    李金海深吸了一口氣,魏天成再次開口的滿嘴的鮮紅,他喉破了自己的嗓子,可他似乎沒有感覺一樣的怒吼道。


    “今天我們有什麽錯?人家打到我家大門口了!我主動去招惹誰了?還是老高主動去招惹誰了?是不是明天有人來抽我主子兩個耳光,你李金海都得說,不許打架,影響不好!是不是?我說了這麽多,我最後也在告訴你一句,誰判我家主子,我和他死磕一輩子!我家主子不願意殺的人我魏天成殺,我家主子想殺的人我殺!主辱,我殺了辱我主子的人後,我等著法律來判我魏天成,我閨女大了,我享受了半輩子的奢華,我家主子還一天沒給自己活過呢!現在我家不歡迎你!你給我滾出去!”


    李金海看著噴著血唾沫的魏天成,站起身歎了口氣。


    “都罵我,都罵我,我夾在中間我不誰都難,我想要偏袒上麵盯著我,不偏袒你們罵我李金海沒有人性,我不想照顧這孩子?”


    魏天成怒道。


    “那隻是你想,想和做是兩迴事兒,宋霖在濱海,他有一天好日子過,都算我魏天成白活!他爹宋萬裏有幾個腦袋?他有九個我也砍了九個,塗驍隻是一個流氓,我他媽是一個有文化的畜生!”


    李金海離開後,魏天成每一次咳嗽都會有鮮血流淌,他很少很少這些激動,妙妙站在門口看著魏天成滿眼都是心疼,趙善英走了過來輕聲道。


    “聲帶本就有問題不能大喊,還被怒火攻心,你啊你!至於麽?”


    魏天成轉過頭看向趙善英問道。


    “不飽是你閨女,你和我說你給咱閨女打過幾個電話?你再去看看不飽的手機,一百多條短信啊!你知道我主子的諾基亞打字多困難麽?我主子比編寫了幾百字的公司運營方案和如何做領導的心得給不飽,趙善英,你他媽的能不能將心比心啊!你是畜生啊?你他媽沒感情啊!”


    趙善英連忙上前安撫魏天成。


    “好好好,我是大畜生行不行?你先別喊了行不?”


    魏天成深吸了一口氣。


    “我和其他人不一樣!我想要過韓謙的命,我做錯過很多事情,可他現在一次不提難道說這些事情就當做沒發生一樣?記住!如果有一天有人要判他,你們就舉報我,說所有事情都是我做的,我活著我不能保證你們倆一輩子都好,但是他活著能保證你們倆一輩子都是滋潤的。”


    “是是是是,韓謙是我爹都行,妙妙去開車,先帶他去醫院看看,這嗓子估計有一個月都不能說話了。”


    魏天成的溫文爾雅不是裝的,他的嗓子就不能大聲說話。


    可這些日子一直在爭吵。


    李金海上車後打電話告訴所有人收隊,抓的人沒處理的就放了,已經抓到的就處理了,劉丁那邊的槍聲就說是劇組取材就好了,李金海拖著疲憊的身子迴了局子裏。


    吳思倌的保齡球館中,吳思倌氣的咬牙切齒,他的對麵是高履行三個老爺們,吳思倌低聲咬牙道。


    “能不能猜出是誰幹的?”


    高履行撇嘴道。


    “能有誰?要麽是陳強,要麽是林縱橫,要麽就是醫院裏的宋霖,鬧出這麽大的動靜沒人說話,等咱們動手就會有人說了,說咱們挑起了紛爭,狗操的玩意,現在所有人都針對咱們!”


    吳思倌一腳踹翻身旁的桌子,怒道。


    “我不理解!憑什麽?”


    羅善德撇嘴。


    “我知道一點內幕,因為咱們強,嗬嗬!我去他媽了逼強,因為說咱們能動手之後對方就徹底沒了,因為咱們強被欺負了覺得咱們不疼不癢,因為覺得咱們強被欺負是活該的,弱者理論主導著社會!”


    吳思倌閉著眼深吸了一口氣。


    “不行了,氣死我了,我發短信罵李東升一會兒,現在的問題不是咱們挨揍不挨揍的問題,謙兒哥在濱海,他們還敢這麽做,這明顯是沒給謙兒哥麵子,怎麽說?不行就拿宋霖出氣,他身份最低。”


    劉光明歎氣。


    “真是時光變遷,富書脊的工資在濱海地位最低了。”


    吳思倌挑眉。


    “你滾行不行?”


    就在幾人爭吵的時候,高履行突然開口。


    “停,接個電話!”


    幾人紛紛住嘴看向高履行,高履行接通電話低聲道。


    “怎麽這個時間還沒睡?”


    韓謙給溫暖套上棉襖走出家門,輕聲道。


    “剛收到消息,你們現在什麽都別做,我準備坑宋萬裏十個億,而且陳強和林縱橫在這個時候派人過來也多是試探,你們沒受傷就先委屈委屈,明天我下廚,你們都去我姨那兒吃飯。”


    高履行低聲道。


    “我們這邊沒事兒,你出來了?這麽晚了,什麽事兒你和我說,我去做!”


    “哎呦,我的大功臣啊!你可快點兒休息吧,今天你們受了委屈我心裏就挺難受的了,別急!最近先解決一下邊緣人物吧,濱海人太多了,李少奇這次大概率不會死,但我不能讓他跳的太久,我擔心柳笙歌殺了佟得風之後腦子受刺激,總之讓你們受委屈是我韓謙有罪。”


    聽著啟動車子的聲音,高履行再道。


    “你幹嘛去啊?這都三點多了。”


    韓謙歎氣。


    “老魏和李金海吵架喉破了聲帶,我得去醫院看看,不然心裏有點放心不下,你們就別過來了,早點休息,告訴思倌別生氣了,任何事情慢慢解決,還是那句話,先解決邊緣的人,劉老哥在你邊上呢吧?”


    這不知道人在不在就稱唿劉老哥,這個三個字讓劉光明心花怒放,夾著嗓子湊近手機。


    “在的。”


    吳思倌皺眉道。


    “你夾什麽夾?”


    韓謙聽著這邊的聲音,笑道。


    “劉老哥你最近要注意兩個人,一個叫孟直夫,一個叫董柏,這兩個家夥你注意一點,我還有事兒,你們早點休息,告訴思倌別急,我來解決!告訴老羅明天喝酒。”


    掛了電話,高履行歎了口氣。


    “睡覺睡覺,明天爭取把工作都做了,估計晚上得喝不少酒,但喝酒也是對的,得讓對方知道,他們的任何動作都影響不了咱們過日子。”


    車子裏,溫暖開車前往醫院,見韓謙掛了電話,溫暖低聲道。


    “你說孟直夫我就想起青湖了,她怎麽會這麽忙?知道有你的關係還讓她全國的跑?”


    韓謙閉上眼睛輕聲道。


    “我讓的。”


    溫暖對著韓謙的肩膀就是兩巴掌,韓謙捂著肩膀喊道。


    “你花盆給我弄壞了,你還打我?”


    溫暖雙手握著方向盤怒道。


    “明天給你種花盆裏麵,我說青湖怎麽會這麽忙呢,合計是你在背地裏使壞呢?你要和她離婚麽?這個我支持你。”


    韓謙捂著肩膀撇嘴道。


    “就是青湖把結婚證摔我臉上,給我倆耳光說要離婚,這個婚都不離,我是她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孟直夫出獄之後就一直在遊蕩,我估計他肯定會來濱海,我擔心他在把青湖的父母弄出來惡心青湖,所以等我解決了這個家夥之後,在讓青湖迴來,一個詩詞一個青湖都在外麵折騰,擔心。”


    溫暖撇嘴。


    “詩詞?迴來?咋迴來?真的,你有辦法讓她迴來,我伺候你們倆端茶倒水。”


    韓謙轉過頭看向溫暖,笑道。


    “不長腦子,他在國外賠了錢不就跑迴來了,你以為他是童謠啊?欠錢就跑。”


    溫暖停車對著韓謙就是兩巴掌,怒道。


    “你怎麽會這麽陰險?啊?詩詞那邊你動手腳了?行啊小韓謙,我這還一天為了幾鬥米忙的要死要活,你的手都伸到國外去了?”


    韓謙捂著腦袋搖頭。


    “沒有沒有沒有,主要詩詞那天迴來我倆見麵了,她和我說了一堆她的策劃,神采奕奕,鬥誌昂揚的,我就沒敢打擊她,那兩千萬真的,扔水裏都行。”


    溫暖低聲道。


    “是不是投資太少?”


    韓謙看向窗外。


    “溫暖,我想騎龍。”


    到了醫院,韓謙看著坐在病床上的魏天成,韓謙指了指自己的脖子,魏天成點了點頭,韓謙又筆畫了一頓,魏天成沙啞道。


    “我是不方便說話,不是聾了。”


    韓謙不搭理魏天成了,轉過身和妙妙聊著魏天成嗓子的問題,一直聊到了五點多,溫暖躺在對麵病床上迷迷糊糊,這姑娘沒啥優點,但睡覺吃飯不挑地方這個點韓謙是真喜歡。


    主要是省心啊!


    在家裏的溫暖鬧人的厲害,在外麵就像個透明人似的,你和她說話她都不搭理你。


    韓謙打了哈欠,抹了抹眼淚兒看著魏天成。


    “你和李金海吵什麽呀?他要是能聽懂就不至於今天還嘮叨這些東西了,晚上你要是能出院的話,去我姨那邊熱鬧熱鬧吧。”


    魏天成搖頭。


    “不去,看你們喝酒我還饞,短時間不能吸煙喝酒了,我在醫院吧。”


    魏天成不去還是有一個原因是想去惡心同在一個醫院的宋霖,這個小崽子也真有意思,明知道這是溫暖的醫院還賴在這裏不走,就在韓謙和魏天成說話的工夫,溫暖突然坐起身,左右茫然的看了一眼。


    “上廁所!”


    隨後跑出了房間,韓謙可太了解溫暖了,她要是困的時候不是憋不住的話根本不可能起來。


    溫暖迷迷糊糊的揉著眼睛走向衛生間,上了廁所走出來的時候溫暖打了個哈欠,隨後就看到眼前出現了一個油頭粉麵的腦袋上纏著繃帶的家夥,溫暖皺了皺沒準備在左邊出去的時候,這個油頭粉麵的家夥突然張開雙臂攔住了溫暖,輕聲道。


    “濱海有這麽漂亮的女孩子麽?不應該啊!漂亮的女孩子都應該在江南水鄉啊,你不是濱海的對吧?”


    溫暖後退了一步,隨後朝著左邊走去,宋霖再次往左側走了一步,攔住溫暖再道。


    “我叫宋霖,我爹是盛偉書脊,我們可以交個朋友。”


    說話就就伸出手朝著溫暖的手抓去,溫暖後退了一步,隨後仰起頭哇的一聲就哭了,這一下給宋霖也嚇到了,皺眉道。


    “你哭什麽玩意?我拉你一下你的手咋了?多少人想要讓我拉著他呢!”


    溫暖的哭聲就好像一個信號,護士站的護士急忙推開病房的房門,喊道。


    “姑爺,咱家溫董被嚇哭了。”


    韓謙起身就往門外跑,轉彎的時候地麵太滑噗通一聲就趴在了地上,手腳並用的趴著衝向病房門,太著急撞在了門框上被彈了迴來,隨後被魏天成推著出了病房門。


    出門就聽到了溫暖的哭聲,韓謙真的急了。


    在韓謙的心裏溫暖就是一個炕頭王,在家裏她無敵,出了門一隻螞蟻都能給她嚇哭,雷聲大一點她都會給韓謙發短信說自己要渡劫了,之前還被嚇了兩次讓她現在還記得。


    衝到衛生間的門口就看到宋霖站在溫暖指手畫腳,韓謙是真的發火了,走上前抓住宋霖的腦袋按向洗手台砸在玻璃上,隨後轉過身看向溫暖喊道。


    “他碰你了?哪隻手?”


    溫暖仰著頭站在原地就是哭,韓謙也沒心思搭理宋霖這個狗東西,走上前抱住溫暖輕柔道。


    “不哭了啊!走啊!我帶你喝豆腐腦兒去,吃雞汁包子,乖哦,不哭了哦!”


    宋霖趴在洗手台上,他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自己就挨揍了。


    這麽多年,自從自己出生後,就沒有人敢拒絕自己,沒人敢吼自己,老爹升職之後所有人對自己的都畢恭畢敬,多少女人想主動的爬上他的床,今天遇到了這個不說話就會哭的啞巴,而且還和韓謙有關係!


    宋霖緩緩轉過身,咬牙怒吼道。


    “韓謙!我一定要殺你了!!!”


    醫院對麵的早餐店,韓謙看著還在抽泣的溫暖,輕聲道。


    “大姐,到底咋地了?你哪兒疼你和我說啊!你別不說話啊!”


    話出溫暖又哭了,仰著頭張著嘴就哭,喊道。


    “我被嚇到了,我困,我都沒看清楚眼前是個什麽東西呐,它就說話了!謙哥哥,我不喜歡別人攔著我和我說話!我不喜歡和陌生人說話。”


    韓謙站起身捂住溫暖的嘴,忙著道。


    “好好好,明天咱們做啞巴,吃吃吃吃!一會涼了不好吃了,但是溫暖你敢往豆腐腦裏麵放白糖,我肯定給你揍哭。”


    溫暖收迴了去拿糖盒子的手,韓謙看著低頭喝著豆腐腦的溫暖,輕聲道。


    “下次別哭,有事兒先找我,你哭有什麽用啊!你到底是怎麽哭的啊!”


    溫暖低聲道。


    “你沒看清眼前是個什麽東西它就開口說話了,你不害怕呀?我反應還慢,它還能說話能動的。”


    韓謙也不知道該怎麽去解釋這個事情,對著溫暖輕柔道。


    “你多吃點。”


    韓謙歎了口氣,有點惆悵。


    ······


    沙漠的清早,柳笙歌開著一輛吉普車慢悠悠的行駛在路上,在他的一旁是佟得風的車子,柳笙歌已經連續很多天跟著佟得風了,什麽都不說,什麽都不做,就這麽一直跟著,上班跟著,下班跟著,晚上佟得風迴了住處後,柳笙歌就在樓下車裏睡。


    佟得風清楚知道宋哲就是死在了柳笙歌的手裏,可一切的證據都沒辦法去指正柳笙歌。


    忙碌了兩個小時的佟得風站起身走到窗戶前想要看看風景,結果一眼就看到了柳笙歌就站在大院門口對著他揮手,麵對一個不一定什麽時候就會出手幹掉自己的精神病就這麽盯著自己,佟得風精神都快要崩潰了。


    叮咚。


    佟得風的手機收到了一條短信,是他在老家的老婆和女兒的照片,佟得風瞬間感覺怒火上了頭,撥通柳笙歌的電話怒吼道。


    “你到底想要做什麽?宋哲已經死了,你的仇已經報了。”


    柳笙歌嗬嗬笑道。


    “你在說什麽啊?我怎麽聽不清楚呢,隻是沒想到您的閨女已經這麽大了,奈奈的人生一直很苦很苦,您可能體會不到也不想體會,但是我想讓您也去感受一下一個受盡苦難折磨的孩子好不容易得到了救贖之後又不得不離開這個世界的感覺,你看著你女兒一天一天長大,而我也是看著奈奈一天一天長大的,我不知道你為什麽那麽狠心的能去對一個小姑娘下手。”


    佟得風深吸了一口氣。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柳笙歌笑道。


    “奈奈丟了一根手指對吧?”


    “柳笙歌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你放心,這就這麽幾天,你就會知道我在說什麽了,你就會明白什麽叫做不要去招惹一個瘋子,而且還是一個精力旺盛的瘋子太監,您忙!小柳就不去打擾您了。”


    掛了電話沒多久,佟得風又收到了一張照片,這張照片距離自己的女兒很近很近,而且好像還是在自己的家裏!


    七千字更新,麽麽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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