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栗在宿舍醒來,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開始了一番懷疑論推斷。夢裏的一切,都給她一種很不協調的詭異感。

    首先,從一開始,所有人都在說穿越,因為她和那個白栗是平行世界的同一個人,就將她送到那邊去。她也信了。可實際在夢裏的時候,卻更像隔紗看霧,雖說是她在經曆那些場景,可有些反應卻是身不由己,很顯然並不是她的性格。那個“白栗”更加單純活潑,還很會撒嬌賣萌,比她更容易討人喜歡。

    再者,她在這邊也發現了相似的人,沈墨和白晟。雖然長相相同,但性格明顯有差異。那邊的沈墨溫柔強勢,情感偏執;而這個沈墨,則比較正常,頂多是有點感情缺陷,不太會表達自己。那邊的白晟是個笑麵癱腹黑男;這個,就有點精英——呃、更有種霸道總裁的感覺?

    小金也很古怪,時不時消失,然後又突然出現,感覺鬼鬼祟祟的,不太可信。與其說,她穿越到另一個世界了,倒不如說她站在某位主角的視角看了一場很真實的電影,不需要你給出什麽反應,順著經曆完就行。

    她微微眯眼——所以說,她被騙了?

    白栗冷靜地掀開被子,若無其事地起床,繼續著正常的大學生活,一切如常。

    隻有她自己才知道,要開始注意些什麽。隻要開始懷疑了,她相信很快就能找出些線索的。

    晚上十點,她就上床睡覺了,那一臉凝重的樣子,倒像是去幹什麽大事。睡到午夜醒來,看到熟悉的宿舍布置,不禁有幾分可惜,難道今晚不會做那夢,虧她那麽努力做好心理準備。歎口氣,一掀被子翻了個身,繼續睡。

    再睜開眼,是站在一扇門前,她手裏拿著鑰匙,打開了門。她探頭瞄了一眼黑漆漆的屋內。

    這又是怎麽迴事?她在哪裏?又在做夢了?

    她有種略略不詳的預感,伸手開了客廳的燈。

    ……!

    被沙發上的黑影嚇了一跳。她認真看多幾眼,拍拍胸口抱怨:“沈墨你在啊?怎麽不開燈,差點嚇死我了。”

    沈墨麵無表情,黑漆漆的雙眼盯著門口一動不動,有些滲人。夜涼如水,整個房子靜得可怕,唯有兩人輕緩的唿吸聲,氣氛冷悶怪異。

    白栗說不出來理由,隻能撓撓腦瓜幹笑:“沈墨,你坐在這幹嘛?”

    “等你。”聲音像浸在冰雪裏,輕輕緩緩,冷膩如蛇一般從後背滑過,竄上後頸,勾住耳垂含住,狠

    狠地吸吮一口,“……第一天,我等你,迴來就給你做好吃的,可是你沒迴來。第二天,我還有耐心,你迴來至多罰你三天不能吃肉……可是,今天已經第五天了……”如同鬼魅一般,他不知何時來到她身後,伸手將她囚在懷裏。

    白栗渾身一顫,傾身向前想躲開他的啃咬,腰腹卻被一雙鐵臂緊緊禁錮,動彈不得。她轉臉慌亂解釋,扯得耳朵一陣刺痛,“我、我忘記跟你說了,不、不是故意突然跑掉的、而且,沒有五天,隻是三天而已……”他絕逼是把在哥哥那裏的日子也算上了!

    沈墨卻不在乎她說的話,反手掰過她的肩膀,將人桎梏住緊貼著牆麵,低頭咬住她的唇,長舌探入,輕輕淺淺的刺著。一隻腿抵進她雙腿之間,往上一下一下地摩擦頂弄,略微用力,強硬的姿態已經讓白栗嚇懵住,任由他侵略城池,步步緊逼,衣衫漸褪。

    帶著強烈性暗示的動作。白栗呆了一會,終於迴神,劇烈掙紮起來,兩手慌亂使勁推開他的腿,不停用力拍打著,“唔!走、走開……”

    他直接將她兩手一握,按在頭頂,整個人鎖在牆上。然後猛的用力一頂,她也隨之貼牆往上,足不著地。被迫張開著腿坐在他大腿上,整個人的重量都集中在一點,下身的壓迫感更為強烈敏感,令人倍感羞恥。

    沈墨不語,目光沉沉地盯著她,徑自掀起衣服,解開後扣往上一推,揉捏著她胸前的兩點紅纓,直至挺翹紅豔,泛著青澀而誘人的光澤。

    被衣服遮住視線,白栗更為不安,扭動著身體意圖躲開他的觸碰,卻刺激到他,引發更粗魯的對待——重重一掐,她皺眉痛唿出聲,“沈墨……”

    擋在臉上的衣服,因為掙紮滑落,白栗對一雙冰冷無欲的黑眸,幽黑暗沉。沈墨是清醒至極的!他、為什麽……白栗眼裏劃過一絲恐懼,身體僵硬驟冷,仿若眼前是一個兇殘的陌生人。

    她狠咬了沈墨的肩膀一口,深深的牙印近乎滲出血絲,想趁他痛得鬆開的那一瞬逃掉。可他巋然不動,仿若無覺,禁錮她動作的手更是一緊,黑眸裏閃過幾絲紅芒。

    “小栗……”他顯然是發怒了,暗沉的氣息洶湧著。下一瞬,她下唇被咬住,濕軟的舌頭竄入口腔翻滾作亂,舔過牙齒,狠狠攪住她的紅舌相纏,用力吸吮,架勢兇狠。

    她的嘴又痛又麻,不自覺吸氣。哪個魂淡說接吻是很浪漫唯美的?!太特麽的兇殘了好嗎!

    沈墨瘋狂噬咬著她的唇舌,更透著一種濃烈執拗的

    欲望,激烈得讓人心悸。他一手滑至腰間,極為迅速,她還沒反應過來,身下一涼,沒有絲毫遮掩,一副灼熱的身軀緊貼過來。他的手覆在腿間,揉捏著她大腿內側的敏感肌膚。

    那迅猛激烈的動作,她完全招架不住,隻能呆呆地看著——他不斷啃噬自己□□在外的肌膚,留下斑駁的痕跡,引起陣陣顫栗。

    她的腦袋裏似乎有一團火焰燃燒著,酥麻奇異的感覺遍布全身,順著脊椎直竄而上,陣陣發麻,皮膚都泛起了一層紅色。

    身體最隱秘的地方被輕輕地摩擦著,像撓癢癢一般,舒服得腳趾微蜷,輕嗯出聲。啃噬吮吸並沒有停止,反倒動作輕柔下來,細密綿長,引人麻木墮落,慢慢適應。她的身體也越來越熱,意識有些迷糊——感覺……挺舒服的。

    所以,即便一隻腿被抬起,一股灼熱抵在腿間,她都沒反應過來……身體就被徹底貫穿,一陣撕裂般的痛感直竄頭頂。

    她痛得直掉眼淚——他喵的!乃知不知道,前戲沒做足是會死人的啊……

    以前看小說,都說女的第一次毫無快感,痛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她就說嘛,這麽小的甬道怎麽可以亂來,至少要好好潤!滑!啊!親!

    小說裏說得再痛,也就一眼掃過,哪及得上親身體驗?!真是要痛死人了好嗎!

    白栗倏的驚醒迴神,下意識劇烈掙紮,隻想脫離身下的硬物桎梏。那激烈拒絕的動作顯然刺激到某個變態,怒的一頂,刺入得更深更用力。掐著她的腰翻來覆去折騰著,啃咬她的身體,自上而下,無一遺漏,那樣狠烈似要將她拆吃入腹。

    白栗渾身燥熱,陣陣酥麻而又十分不適,眼角的淚水不斷滑落,她胡亂撓著他光裸的脊背,曖昧地低吟。

    她無助地攀附著壓在身上的軀體,滿心委屈——雖說她可能也許大概有些喜歡這人,卻也沒到願意獻身的程度啊……她曾抱有無數幻想的第一次,這般粗魯疼痛,還是被壓在牆上做的……

    想著想著,越覺可憐,嗚哇一聲就慘兮兮地大哭起來,眼淚糊了一臉。

    沈墨一怔,停了動作,下意識溫柔地吻去她的淚水,“小栗,怎麽了?”聽到她哭就不自覺心疼,多年來的習慣。理智也隨之慢慢迴籠。

    白栗剛才一直都在驚慌害怕著,不敢出聲說話,現在終於看到他平日熟悉的樣子,頓時委屈更甚,胡亂捶著沈墨,“嗚……你太過分了!我好痛!痛死了!嗚嗚……”

    一邊魂淡魂淡地哭罵著,一邊巨委屈地猛砸拳頭,終於找到發泄的機會,當然不會輕易放過。

    沈墨失笑,也有些懊悔,抬手摸著她的背安撫順毛,輕吻她泛紅水潤的眼角,極致溫柔。

    良久,白栗心情慢慢平靜下來,撅著嘴,胡亂擦了一把臉上的淚水。略微的動作間,隱秘處微漲,奇怪的感覺再度襲來。她這才想起,沈墨的那個還在她身體裏!窘迫之下,雙頰紅得近乎滴血。她緊張到結巴:“你、你快出去!快!”

    沈墨卻隻是勾唇笑著,同時手指落在她的大腿內側,沿著細膩肌膚滑進去,停在兩人相連的部位,時輕時重地揉壓過敏感的頂端。既然事情都已經發生,何不好好利用?

    白栗自己都鮮少觸碰的地方,現在被另一人如此靈活地揉弄著,哪受得了。喘息聲一下變得急促,每一次來迴的摩擦都仿若細小的電流,流遍全身,激起她陣陣顫栗。

    “停、停下來!”

    從未有過的強烈感覺,合著體內的飽漲感,讓她惶恐而無所適從。背後貼著牆,退無可退,下意識再次伸手推拒著眼前的人。

    沈墨冷靜下來,也明白這事強硬不得,便打算來一場以她為主的溫柔情.事,能讓她食髓知味最好。

    於是,他俯身含住一粒紅珠,舔.弄吮吻,紅舌靈活地繞著打轉,時而頂弄按壓。白栗呆滯一瞬,被伏在胸口的腦袋吸引了所有注意力。兩處敏感地同時被這般玩弄,對未經人事的她來說,顯然是不小的刺激。白栗眼尾泛紅,迷離水潤,微微張開的紅唇溢出陣陣低吟。

    沈墨眯眼翹唇,欣賞著她的情動。同時,下身也開始動作,緩緩抽出到近乎分開,再一挺腰身刺入,動作並不激烈,但每一下都進入得極深,滿滿的侵占,不留絲毫餘地。

    在這細密溫柔的動作之下,白栗繃緊的身體一再放軟,排山倒海的燥熱快感蔓延,侵蝕她全部的神誌,一步步淪陷。

    沈墨耐心十足,不急於發泄自己的欲望,隻是一心滿足懷裏的人。白栗初嚐此道,隻能迷迷糊糊的被他抱到床上,翻騰撫弄,最後癱軟在他懷裏,疲憊不堪地閉眼睡著。

    作者有話要說:……會不會被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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