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頒發完了影帝大獎之後,現場的女明星們似乎有些按捺不住了,我猜現在大家的心一定是撲通撲通的。”

    “沒錯,電影自從在中國發展起來了以後,就像一個夢一樣存在在我們之中,我們在座的人多多少少都拍過電影,而能夠奪取影後的桂冠,就是對自身努力的最大肯定。”

    “‘影後’這個名詞,其實就是一個無形的王冠,凝結了南海的水,收納了北地的山,將此種種,凝成金色的海棠,引領者夢前進的方向。”

    “接下來,我們請上一屆影帝曹榮光先生、香港著名演員鍾惠女士上台開獎。”

    環節進行到了激動人心的時刻,電視屏幕突然閃了一下雪花,關機了。

    嶽彎彎立馬從沙發上爬起來找遙控器,反而被身後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還拿了她的遙控器關電視的淩湘湘嚇了一跳。

    “你走路怎麽沒聲音的?像鬼一樣……”

    “你才像鬼!嶽小姐,不就是你和陽哥夫妻勇奪影帝影後大獎嗎?有必要重看三遍嗎?這都幾點了,明天你可是要結婚的人!”

    嶽彎彎被說得臉一紅,但還是腆著臉把話頂迴去。

    “我這不是第一次結婚,有點緊張,睡不著嘛……”

    “第一次……你想要幾次?”

    嶽彎彎還真的認真托腮想了想這個問題,然後一本正經地掰著手指迴答她。

    “我一直想在大草原上辦一場婚禮,但是他說在海邊浪漫,所以我們商量過後,現在海邊舉行第一場婚禮,請圈內的好友參加。然後我們會飛美國,在他媽媽那邊再舉行一次。最後去澳洲度蜜月,來一場蜜月婚禮。”

    都說女人一戀愛智商就會降低,嶽彎彎這種要結婚的智商簡直成倍地降低。

    淩湘湘抱著對一個智障的同情,決定還是先不要打斷她深陷在美好的想象裏,自己先去洗洗睡覺。

    這近一年來,其實也發生了不少事情,除了拍攝現實改編的那部電影之外,嶽彎彎和鄒芷衫經常在搶片源,林遇陽的公司也和溫家的公司杠上了,不過有了之前的事,不管在商場還是演藝圈,溫家都落了不少話頭。

    總之,嶽彎彎和林遇陽能走到結婚這一步,是大家都想看到的。

    林遇陽和嶽彎彎結婚的地方不是別的地方,正是之前拍攝《神祇》的時候林遇陽說要去探班最終卻沒有去成的雲南洱海。

    因

    為拍攝新電影,然後又是新年,所以足足拖到了二月份才結婚,這個時候的北方還是冷的,在這裏最合適不過。

    洱海的水一如過去千百年一般藍成了一麵巨大的鏡,倒映著藍天白雲,和那一場盛大的婚禮。

    婚禮的台子用木頭搭建,在洱海的海岸邊上架空著,木板漆上了白色,白色走到穿過心形的插滿玫瑰花的木門通往下方的來賓席。

    潔白的婚紗鏤空著大朵大朵的玫瑰,長裙擺曳著地麵,頭紗猶如輕盈的霧輕輕披下,滑過肩頭更顯肌膚如雪。

    手中的白色捧花此時和嶽彎彎臉上的笑容一般燦爛,笑彎的眉眼裏,依稀看得見白色走道那頭,一身白色西裝的林遇陽。

    帶著親友的祝福,嶽彎彎和林遇陽念完了結婚誓詞,交換完結婚戒指之後,隻聽到擔任主婚人的周成漸壞笑一聲,道:“現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吻新娘!吻新娘!”

    底下的人跟著起哄,一邊有規律地拍著手掌一邊念著這三個字。

    嶽彎彎老臉一紅,竟然有些不好意思。

    雖然平時總是不分時間地點地親熱,但是在這麽正式的公開場合突然被要求做這種事,好像又不是那麽好意思了。

    林遇陽正了正神色,伸手拿過周成漸手上的話筒。

    “我們現在已經是正式的夫妻了,大家想看我們公然秀恩愛我當然不會不肯,不過在這之前,我有幾句話想跟彎彎說。”

    緊了緊手中握著的手,似乎這樣才有底氣說完這番話。

    “我很感謝你們能來參加我們的婚禮,但是我更慶幸的是,我能娶到彎彎。在我落魄的時候,我想著要和她分手,可是她不離不棄地陪在我身邊,陪我度過最困難的那段時候。我在戒毒所的時候,好幾次差點堅持不下來,想想外麵還有彎彎在等我,就咬咬牙堅持下來了。我也很感謝我的粉絲,我的觀眾,有了你們,我才能重新站在這個位置上,用一個最好的我,來配最好的彎彎。”

    “遇陽……”

    “噓!別說話。”

    林遇陽湊近她,食指抵在她的唇上,鼻息輕輕噴灑在她的臉上,慢慢移開食指,溫潤的唇覆了上去,輾轉壓了幾次,才開始伸舌撬開她的嘴,從最開始的小心試探,漸漸深入,變成了毫不留情的肆意掠奪。

    底下一片小聲的驚唿聲,大抵是沒有見過在婚禮儀式上竟然真的吻得這麽認真的,就差忘

    我地開始脫衣服了。

    “哢嚓哢嚓”的快門聲接連響起,林遇陽和嶽彎彎深情擁吻的畫麵此刻在相機裏定格。

    好一會兒,嶽彎彎才推開了林遇陽,把臉轉向另一側,作嘔吐狀,林遇陽則很關心地湊上前詢問她,一直撫著她的後背。

    八卦的新聞記者大概是見又有新聞了,趕緊拉好話筒線開好攝影機就湊上前。

    “林太太是不舒服嗎?還是其實你是懷孕了?”

    “如果林太太真的是懷孕了,那你們豈不是奉子成婚?”

    “陽哥,彎彎是不是真的懷孕了?如果不是的話你要如何解釋事業東山再起,為什麽要這麽快進入婚姻的墳墓?”

    “對啊,陽哥,彎彎,可不可以說兩句?”

    林遇陽直起身來看向麵前的一群八卦記者,以及後麵顯然很想八卦但是又不好意思上前的親友們,一把拉過嶽彎彎的手,邁開步子就要從記者中間過去。

    “彎彎隻是這兩天腸胃有點不舒服。”

    “那如果隻是這樣的話,那麽陽哥你要和彎彎去哪裏?你們這樣更像是在逃避我們的問題。”

    林遇陽停下腳步,看向問這句話的記者,接過她手上的話筒,道:“我看大家這麽關心我和彎彎的孩子,想趁著時間還早,早點去把他造出來。

    說完把話筒還了迴去,看了鏡頭一眼,轉身俯身攔腰抱起了嶽彎彎,穿過記者和親友團,就要朝他們在海邊的小別墅過去。

    十個月後天氣晴朗的某天,淩湘湘總算是逮著了一個林遇陽不在的機會,和陶然一起溜進醫院病房探望生產完的嶽彎彎。

    後者經過十個月被老公和婆婆的好生喂養,加上長時間沒有活動窩在家裏,比之之前結婚的時候滋潤了不少。

    此時的嶽彎彎紅光滿麵,倚靠在病床上懶懶看著書,十足的貴妃模樣。

    淩湘湘拿起果籃裏的蘋果,認真地削了起來,倒是陶然有些閑得無聊了,東看看西瞧瞧,偌大的病房連牆上的縫都被他發現了。

    “我說你能不能安靜地坐一會兒?”嶽彎彎把視線從書上挪到陶然身上。

    陶然果然聽話地坐下,想了想,問道:“你之前懷孕的時候我好幾次想去看你都被遇陽那家夥的保安攔在了門外,他看你看得也太緊了吧?跟動物園看大熊貓那樣,你就沒有反抗他一下?”

    嶽彎彎再次把視線挪到他身上,皮笑

    肉不笑地假笑了一下。

    “他倒沒有像動物園看熊貓那樣看著我,他隻是看著你而已,怕你影響到肚子裏的寶寶。”

    陶然咂咂嘴,這句話他不知道怎麽接。

    淩湘湘“噗哧”一聲笑出聲來,把削好的蘋果遞到嶽彎彎手上。

    “不過彎彎,你們的寶寶叫‘林明’,真的好嗎?”

    “好啊。”

    “可是……她是女孩兒。”

    “對啊,男孩叫林明就顯得大眾了,女孩兒的話就特殊了。而且,他說‘明’字寓意比較好,有日有月,又男孩的剛毅又有女孩的柔情,最重要的是,代表她是我們兩個的愛情結晶。”

    “有日有月……日月……”其實……日也可以是一個動詞。

    淩湘湘抬眼看向陶然,隻見後者悄悄轉過身去憋起笑來。

    還好,不是隻有她一個人覺得這名字存在歧義。

    不過,如果孩子知道以後自己的名字還能這麽理解,不知道會做何感想。

    作者有話要說:嗯對,就這麽happyending.

    第一次寫現言,也知道自己寫的得不好,好幾次想要棄文,但還是堅持了下來,就這麽完結不知道算不算爛尾,但是我本來的構想就是這樣的,可能是我寫不出構想的那個畫麵,謝謝願意一直追著看的親們,下一部作品,我一定更努力地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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