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gbn嚴格來說隻是一款帶遊戲的遊戲平台,但既然作為遊戲,那就少不了遊戲音樂這一環節。


    作為標榜‘自由對戰’的遊戲,gbn雖然也收錄了各大高達作品的音樂,卻也支持玩家設置專屬機bgm,乃至上傳bgm。


    而在背景音樂的播放設計上,gbn甚至幾乎所有的遊戲模式都具備一份名為ace特權的bgm機製。


    當你保持連殺數量到達20以上,又或是機體性能被係統默認為最高分數,也就是綜合強度最高的機體時……


    整個戰場都會是你默認或是設置好的背景音樂!


    就像此刻那響徹四野的:


    (evolution)


    (badquestion)


    (evolution)


    鏡越しのloveの文字が/就像透過鏡子看到的love


    hateに変わるように/都會變成hate一樣


    裏もあれば,表もある/有裏的一層,就有表的一層


    真実はどれだ?/真相到底是哪一個呢?


    ——


    曲名《evolution》,會標在所有機體駕駛艙的屏幕正上方。


    不難看出是誰的音樂正響徹四野,與那歌聲交相應和著的,乃是一台台ms沿著那星幕之痕接連不斷的爆炸,以及在那長痕盡頭碰撞爆發的火花。


    而那與他在盡頭碰撞出火花的另一道烈焰軌跡,一反那機師之前還不收雜兵的念頭,同樣是在半空劃出了七折八繞的白痕,每一道白痕之間都有著爆炸的火光搖曳。


    最後於盡頭碰撞的火光中,擊墜了對方一支既充作推進翼,又可堪劍刃使用的浮遊翼。


    同時也付出了肩甲破損的代價。


    但——


    當那密集的鼓點直跳‘icanfeel’、‘ican''tseewhatitis’的男女詠唱時,便可知是誰更具優勢。


    對任何無法以視野跟上那兩道機體飛行軌跡的旁觀者而言,風格迥異,接連切換的音樂也能協助他們判斷局勢的變化。


    ace特權係統對機體受創的判斷向來標準,更與那遊戲化的血條直連。


    當然,為了更好的沉浸感,大多玩家都選擇了關掉血條,關掉傷害數字。


    即便這遊戲的ui風格都蠻搭的,哪怕是血條和傷害數值,都像是機體自帶的評估雷達給出的結果一般,並不算很出戲。


    但老手大多能在這細致入微的遊戲模擬中培養出手感這種玄乎的感觸,很大一部分自己拚膠的膠佬,甚至能夠宛若真正的高達研究者一般,對不同的材質裝甲反饋如數家珍。


    但很遺憾,新入坑沒多久的evolto與迴歸打了兩局就被封的迴歸玩家,全無專業感可言。


    不開傷害數值就是他們的極限,而血條這種最直觀的反饋,對戰鬥信息的掌握亦是至關重要。


    早在雙方對創的一開始就已經遠離的成田白仁與相羽拓海更是如此,在各自的遠方注視著那兩道機體血條的少量削減,深感其機體差異的同時,後者要驚歎的顯然更多。


    像是版本變遷仍不妨礙奧默當初研製的裝甲不落後的事實,又不免想起十分鍾前,奧默主動聯絡他上gbn,讓他領個郵件,當他還驚喜於對方居然真的上來聯係了自己時,上線便見郵箱裏那特殊的戰機,以及附上物品的說明。


    那是一封信,告知那戰機是三年前就做好卻沒能給他展示的特殊支援背包的同時,更希望他加入隊伍來協助進行一次埋伏。


    埋伏的目標,自然是evolto。


    登錄gbn不僅是要滿足白仁的期待,給波旁找固定玩伴,更是要蹲那個蛇皮怪。


    當初就是在gbn裏相遇,再考慮對方上傳的那張截圖,或許是巧合,但更可能是對方追著他進了房間,奧默非常懷疑對方有些針對自己的執著,所以此次登錄,他雖然沒有抱太大的希望,但也喊個人也不礙事,多少埋伏一手。


    也順便給自己當年的疙瘩做個了斷。


    在被真機伶找上之後,他就想過許多。


    想自己如今的模樣,也想著昨夜麵對德克薩斯提出的問題所作的選擇。


    再想自己如今事務所裏的三位馬娘與一位網友,最後想到的是天門之城的那場動亂,以及在那之前,他與畢澤的友誼。


    結論很明顯……


    自己確實是變了。


    那變化從很早以前就開始了,早到他不知道第幾次的失去一段記憶,早到他正是心態有了變化,才會有之後的糾結,與那之後的逐漸接受。


    當初是怎麽和茜混熟的?


    當初又是怎麽容忍身邊總是站著個畢澤的?


    迴想自己的童年與少年,他能很輕易地得出一個‘’自己的「位置」有過數度改變’的結果。


    而如今自己的位置……


    像是聽進去了老板的提醒,奧默聯係了相羽拓海。


    不僅是作為埋伏evolto的協助者,更是要給過去那個疙瘩一個收尾。


    Ω裝甲,名為「終結」的裝甲,他在那份信中說明了許多。


    而最終,他是要為其賦予,不,應當是重新發掘出它本身蘊含過的一份初衷。


    就在這場戰鬥之中,伴隨著那在整個戰場漂浮的詠唱。


    icanfeel/心未放空


    ican''tseewhat-it-is/現實,模糊不清


    ican''tfeelinsidemyself/內心,空洞無魂


    it''scold/冰冷無比


    如雜亂的線條般交錯的巴巴托斯.狩龍者,在目光冰冷的機師控製下以爪,以刃,以尾洞穿著所經路上一切機體的駕駛艙,眼部攝像頭的光流卻如熊熊烈火。


    outsideinvisiblefier/外有無形業火


    burnsmyskin/灼我肌膚


    it''slikenothing/此等痛楚


    i''vefeltbefore/前所未有


    他在戰鬥中交流,與evolto如遊戲般在彼此的殺戮中積攢著性能上的強化,眼中卻也注意到那位於攝像頭邊緣的吉姆。


    芯片規整下的記憶不會消磁。


    它永遠明晰深刻,深刻到能讓奧默輕易想起當初那段什麽都沒錯的友誼給他帶來的撕裂。


    他的精神存在疾病,而且病得很深,他很明白,一如這首總是讓他感同身受的歌曲般乖張、邪異,且癲狂。


    anoutof-bodystate/這,界外脫離之姿


    makingmybrain/致我昏眩


    confusedinaspin/混沌擾心


    同一時刻的現實,映照著纖長怪異生命樣貌的卡片,亦在顫動。


    但卻在下一秒,被麵無表情的栗紅發馬娘按下。


    看起來毫無負擔。


    她沒有進入這場伏擊,她還在遵從奧默的指導改造著強襲自由,並在這同時注視著屏幕。


    “master…”


    屏幕中,那再度與evolto交錯而過的巴巴托斯,在遇上戰場上被它駭得攻擊的殘兵,在腰間推進裝置的微調中輕易地避過,再以爪貫穿其胸口的駕駛艙。


    好似對不同機型的駕駛艙位置都熟稔於心。


    iwanderthroughthedrkness/我獨行陰影


    allthatifeelischarmless/心無所牽掛


    ifsomeoneelsecouldhearme/縱使身邊有人


    iwouldcry,but/可號以求助,但……


    但……


    “奧默!”又一個不遵循互聯網精神,讓人痛失真名的聲音,偏偏也是從一個id直接掛名為拓海的人那兒喊出。


    “修正軌道…『觀測者』。”若隱若現的聲音亦在耳旁浮現,有形無質的女孩注視著她。


    “奧默,你在幹什麽?盯好你自己的獵物!”


    劈頭蓋臉的嗬斥,從寒冰纏繞的大劍覆蓋利爪而至!


    那寒氣是如此的劇烈,仿佛能讓駕駛艙內的奧默都目光一凝,令他自記憶中的情緒中醒來。


    然後發現自己的性能buff已然疊滿,卻又殺戮不止,兇戾不減,手中都還殘留著自對方駕駛艙處殘留的鮮紅。


    r16標簽守護住了屍體的遺容,但刺目的紅卻已留在手中,並隨鐵爪的摩擦而斑駁。


    不一樣了。


    他想著,臨時調出機艙一側的隱藏鍵盤,宛若某個臨時寫代碼的機師一樣,實際卻隻是切了首歌而已。


    將《anoutofbodystate》切作《thstelement》,要說起為了什麽而戰鬥,從來都不需要迷惘。


    他打定主意要給很多事都在此做個了斷,就在此時此刻,一把掙開那暗物質能天使的霜劍。


    “謝了,白仁。”


    “還有拓海和……”他看向那本就不明顯的輪廓在此刻陡然消散的新宇宙,有些沉默,又無奈地笑了笑,毫不遲疑的重新掌握並推動著拉杆。


    “哦呀?踢空了啊。”


    跳轉的星雲渦流中,機械的巨足踩在了空處,但那瞬間爆散的引力霎時籠罩半個基地地圖。


    無數殘機與尚未刷掉的殘骸都被輕易地吸入碾碎,而巴巴托斯.狩龍型卻是第一時間拽著暗物質能天使一同掙脫了那有些過頭的引力圈吸積盤,退到了地圖的另一邊,與殘存的ai機與玩家機一同。


    顯然也包括相羽拓海那架純重在參與的吉姆。


    “這個版本的gbn這麽勁的嗎?”儼然迴坑也不長的數碼網偵發出了嗜血觀眾般的興奮聲。


    “那是什麽威力?”而真打算常玩這遊戲的白仁,則是心有餘悸地看著那幾乎改變大半個大地圖地形的擬似黑洞緩緩消散,想著若非奧默反應夠快地拽起了她,就算是以暗物質能天使的三紅也難以在被引力捕捉的狀態下脫離。


    “遠比上次亂來的改造,已經是會被封禁的水準了。”


    奧默也有些無言,看向那屏幕中占據一小塊空間的evolto。


    “你這武裝應該要不了多久就會有gm現身封禁,是你被刺激了還是你的模型師被刺激了?”


    “唔,這可是我不好說的,倒是你啊,”屏幕中的假麵騎士以手指劃著那頭盔的下巴,“剛才好像進入了什麽蠻有趣的狀態啊,說不定能和我那模型師聊得來。”


    “確實聊得來,在對你的厭惡方麵。”想要抬手擰鼻梁,卻隻是與麵部甲殼刮出火花的惡魔就此作罷。


    “你的buff條應該也滿了吧?”巴巴托斯狩龍型鬆開了暗物質能天使,並抬起血跡斑駁的利爪示意所有人後退,在麵對明顯屬於違禁機體,殺傷力駭人的evolto的當下,就連ai機師都老老實實地看著。


    也在說這話的時候,惡魔默默地重新劃出一側的輔助鍵盤,惡魔姿態的角色那細長的尾巴也悄然升起,以尖銳的末端隱晦地敲按。


    朝著隊友頻道下的相羽拓海發送一條短消息:


    【結果還是要用上,準備發射輔助機】


    【ok!就該用上啊!】


    浮現在屏幕左下角的迴複中流溢著興奮,反過來讓奧默歎息於可能自己剛搓的小號又要沒了,這次也不知是不是要直接查封身份驗證了。


    而對麵還閑庭信步,仿佛要被更快查封的不是他一般,語調輕佻:“當然,所以速戰速決?”


    這個問題一出,兩台都已退出最高功率模式的ms安靜了下來。


    眼部攝像頭那紫紅輝光與赤紅流光不再,方才顯出原始的純白與翠綠。


    徒留歌聲依舊。


    在那——“yes“をただ押したいだけ”/隻是想摁下‘是’的按鈕——歌聲落下的瞬間!


    一台已然違禁的機體。


    一台立於違禁邊緣的機體。


    反應爐功率拉滿——!


    完全是仗著遊戲損管高效便捷,而不在乎炸爐般的一擊定勝負!


    而在那巴巴托斯沉重的機械傳動杆釋壓聲響起的瞬間!


    不須奧默高喊,便有一道突然出現的支援機,自後方飛出!


    以比雙方都還要更快一瞬的加速度,直奔巴巴托斯.狩龍者那對臂刃俱損的雙臂而去。


    而這一幕落到對麵眼中,看著對方略微變化的機體編號,evolto卻也隻是傳來更加高揚的笑聲。


    “好啊,讓我看看你更強的力量!”


    瞬間的星圖自對方身後顯現,完全屬於超級係的特效盡數凝結於那疾馳而至的惡魔右足,以標準的騎士踢,迎向那身後噴射出漆黑焰蓬,提起的右臂狼首眼瞳閃耀,膛口光點凝結的巨炮。


    【evolticfinish!】


    【garurucannon!】


    以低能量帕拉夫斯基粒子構築再現的絕對零度炮,遠比騎士踢更早加入能量對抗,而在那間不容發的瞬間,barbatos.Ω.x降右提左,銜接巨劍的機械龍首睜開了金色的眼瞳。


    【greysword!】


    合擊,以造就遊戲框架無法迅速處理的特殊破壞,由此模擬奧米茄獸x方有的絕技——


    【alldelete】/全部刪除


    立於遊戲框架頂點的秒殺破壞效果,與那同樣難以運算的極致天體黑洞所碰撞。


    其結果,就會像歌詞那樣:


    伝說じゃない神話になれる時代に。


    不再是傳說而是成為神話的存在。


    在此,可簡單理解為——


    ——第三度炸服!


    涉及奧默心態的部分歌詞特意用上了大小寫組合,從英文書寫角度狗屁不通,但作為文字表達是筆者對心態描述的嚐試……嗯,應該沒人指望古信玄這種外語丈育的標準化吧,他連魔神z的歌詞翻譯都能弄錯!


    不過也是可惜起點雖然是站,但文體表達並不如nga排版那麽自由,否則給部分英文設置粗體與顏色對比效果會更好。


    以及……筆者其實考慮過給換曲那兒上一代的歌的,但具體翻又感覺違和,畢竟……數碼一的友情元素,懂的都懂。(雖然重啟好了太多


    真上了反而感覺在整蠱,所以筆者就上了最喜歡的四代究極進化曲,倒不是因為那一代特攝元素濃,而是覺得就‘友情’這一元素,筆者個人覺得四代是做到極致了,因為都是直接變數碼獸而沒有數碼獸搭檔(問答獸那幾個另算),反而將孩子間的戰友情誼做到了極致(那抗壓力度也是真跟打仗似的)。


    老規矩,等我醒來再去本章說塞圖,奧米茄.x的巴巴托斯改機體,圖也是有的,也是那個up,為了寫這章筆者扯到了六點,會醒的晚一些,晚安!


    (本章完)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隻有怪獸可以嗎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古信玄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古信玄並收藏隻有怪獸可以嗎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