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什麽看,我們這裏人不多不少,正好十個。”跟班看著寧紀不說話,立刻就來了勁兒。


    “聽說你很能打,宋龍兩次都沒幹掉你。我們今天十個人,就算你能一打十也最多打個平手。


    如果你一下子神勇起來,把我們十個都給放翻了,還是逃不出大哥的手掌心。”


    跟班就是跟班,叫囂的同時也不忘了拍馬屁。


    魏輝被這記馬屁拍的舒舒服服,臉上的笑意也添了幾分。高傲的人喜歡這一口的可不多見。


    寧紀咧嘴一笑,毫無預兆的就揮出拳手。


    雖然寧紀的身手還上不得台麵,但收拾這麽個小雜碎還是易如反掌。


    又快又猛的一拳直接朝著跟班的麵門砸了過去,隻聽砰的一聲悶響,這跟班橫著就飛了出去。


    摔在旁邊桌子上,一陣稀裏嘩啦,餐盤瓷碗被打碎不少,聲音很好聽。


    天府大廳內,一下子靜了,針落可聞,所有人都停下了手裏的事情,抬頭看向這邊。


    天府已經很久沒人鬧事了,寧紀開了個先例,立馬就有安保人員跑了過來,將寧紀團團圍住。


    魏輝沒料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揮手先讓人將被打飛的跟班扶了迴來。


    一群身高體壯的保安將寧紀圍住,眼見著就要動手了,老柳出現了。


    “都幹嘛都幹嘛,這是自己人。”老柳說著,將保安們給推開,“小兄弟你沒事吧,怎麽說著說著就打起來了?”


    看得出,老柳還是想保寧紀的。


    “我們哪裏打架了?是魏公子的手下不小心摔倒了,是不是啊。”寧紀嗬嗬一笑,將矛頭直指魏輝。


    一個巴掌拍不響,寧紀這是直接拉魏輝下水。


    一旦這次的事情將天府幕後老板引出來,魏輝也逃不出責任。


    反正他寧紀沒家沒業,光腳的不怕穿鞋,看看魏輝舍不舍得跟寧紀一起死了。


    “額……是我的手下不小心摔倒的。沒事了,都散了吧。”魏輝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顯然,他是不敢跟寧紀拚了。要是惹了天府的幕後老板,就算他老爹再有錢也要被褪下一層皮。


    老柳一看這樣,這才鬆了口氣,“散了吧散了吧,根本沒事兒。”


    服務生和保安還有其他食客,他們雖然親眼看到寧紀打人,卻也不敢說什麽。在場最牛逼的兩個人都發話了,堅持下去吃虧的還是自己。


    於是,保安們都散開了,服務生也該幹什麽幹什麽,那張桌子也記在了魏輝的賬上。


    沒辦法,誰讓你的小弟不長眼摔倒了呢。


    “年輕人性子太躁,那個誰誰誰,去弄兩杯菊花茶給兩位小兄弟去去火。”老柳又開始吆喝了。


    他並沒有離開的意思,剛才建叔走的時候跟老柳交代過,今天老柳是明擺著要力保寧紀。


    “你的手下太沒有家教,我這是在幫你教育他們。”寧紀撇撇嘴,從口袋裏掏出北戴河點燃。


    狠狠地吸了一口,吐出一串辛辣的濁煙,“還是這玩意兒來勁。”


    不管到了什麽時候,寧紀都不忘從各個方麵打擊對手,言語或是動作。


    “嗬嗬,麻煩你了。”魏輝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


    又吸了幾口,兩個服務生端著菊花茶來了,寧紀直接從托盤上拿起來一口喝完。


    抹抹嘴巴,寧紀將煙頭扔到地上撚滅,“今天謝謝你請我喝那杯酒,再見。”


    “哦不,你已經輸了,是再也不見。”轉身之前,寧紀又補充道。


    寧紀走了,老柳也連忙聲稱有事離開了,要是繼續留在這裏很可能與魏輝再鬧不悅。


    服務生和保安也離得遠遠地,深知上流圈子生存facebook的他們,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魏輝麵前。


    看著寧紀的背影,魏輝氣的牙根癢癢,在寧紀走出天府大門的時候,終於一掌拍在了桌子上。


    紅木桌子被拍的沉悶一響,上麵的碗筷都被震的老高,如同魏輝心中的怒火。


    “我要他一手一腳,你們去辦吧。”魏輝的聲音很陰冷,表情很幽怨。


    “一手一腳的話,太子也不會怪罪。”


    大廳內零零散散還有一百多人,全部被魏輝這幅死人樣子給嚇了一跳,臉上掛起了一種無法解釋的表情。


    同時,他們心中也開始為剛剛離開的寧紀祈禱。


    小夥子,你可要爭氣挺過去,閩都敢抹魏輝麵子的不多。


    ……


    ……


    寧紀走出了天府已經是滿身冷汗,夜風吹在身上涼颼颼的。真是太嚇人了,剛剛寧紀還以為自己出不來了呢。


    身穿鐵衣,雖然能擋幾下拳腳,但寧紀的行動也很不便,動起手來一點光也沾不到。


    要不是最後,寧紀卯足了全身力氣打出那一拳,震懾到了魏輝的跟班,這次就真危險了。


    說起來,老柳也幫了不少忙,魏輝沒有撕破臉有很大一部分都是礙著老柳的麵子。


    在豪車官車中間,寧紀找到了自己的黑色奧迪,打開車門發現建叔和陳風就坐在裏麵。


    好家夥,這兩個人還真沉得住氣。剛才寧紀打手勢讓他們走,意思是讓他們去找幫手的。


    沒想到這兩個人就呆在車裏一直沒離開,真是讓寧紀好生悲傷。


    “搞定了?”建叔打開了車裏的燈。


    “嗯,差點被嚇死,快走吧。”寧紀坐了進去。


    是非之地不宜久留,魏輝那麽高傲,不會這麽輕易罷休的。


    “看得出,你臉上都是汗。”陳風在後麵笑著說道。


    “這是熱的,不是被嚇的。”寧紀翻個白眼,他好像真的沒力氣了。


    訓練一天,好不容易休息恢複了幾成,剛才那一拳再加上過度驚嚇又全消耗了。


    最後走的這段路,寧紀的雙腿都在打顫。


    建叔已經猜到了事情發展情況,也不拖拉,直接踩足油門,奧迪車噴著尾氣就駛出了停車場。


    在寧紀離開不到一分鍾,停車場又亮起兩道車燈,兩輛金杯麵包車也發動起來,朝著黑色奧迪的方向駛去。


    已經是晚上十點,路上的車輛並不多,在征求寧紀同意後,建叔開車上了天橋。


    從天橋過去就是四環,然後就能到達建叔居住的和下村。


    反正夜不歸宿也不是一兩次了,寧紀也不再害怕曹婉的菜刀。


    倒是這副樣子迴去,肯定要被曹婉盤問一番,所以寧紀選擇去建叔那裏湊活一宿。


    夜風透過車窗縫隙吹進來,寧紀感覺渾身涼颼颼的,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


    “建叔,你和老柳到底是什麽關係,看起來挺鐵的,剛才要不是他保我,這次就真麻煩了。”寧紀斜靠著座椅,開口問道。


    改天有時間,寧紀一定要去登門道謝,跟老柳親熱親熱,以後混閩都還少不了麻煩人家的。


    “我說過了,當年我放了他一馬,就這麽個關係。”建叔笑著說道。


    事實確實如此,建叔當年刀下留情放了老柳一馬,就多了這麽條關係。


    寧紀不相信也是情有可原,在他看來,建叔擅長的是交際和人情,砍人這東西跟建叔好像是兩個世界的。


    “你就胡說吧。”寧紀撇撇嘴,把頭扭到一邊。


    他還是不相信,應該是被建叔騙了很多次的原因吧。


    建叔嗤嗤一笑,也不在這件事上做過多的解釋,反正事實就是那樣。


    本來是想欣賞一下閩都夜景的,寧紀剛剛扭頭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第一次被宋龍襲擊的時候,第二次被宋龍襲擊的時候,都有這種感覺出現。


    從後視鏡中,寧紀發現了一輛白色金杯麵包車,緊隨在奧迪車的後麵。


    探出頭,寧紀看了個清楚,麵包車一共有兩輛,緊緊跟在自己車的後麵,來者不善。


    “我操,魏輝這家夥還真是傲,開的小小的玩笑就派人來追殺。”寧紀罵咧道。


    在閩都,跟寧紀有仇的日不少,但是這個時候跟在後麵的隻有可能是魏輝的人。


    “你到底怎麽人家了?我跟你說,這魏輝的背景很硬,跟上次的程榮花塵都是一個級別的。


    他們三個隨便出來一個跺跺腳,閩都都得震的顫幾下,這次麻煩大了。”建叔臉上的笑容不見了,變得正經起來。


    每個人都有兩麵,一麵是平時示人,另一麵隻有認真的時候才會露出來。


    建叔雖然看起來大大咧咧,但認真起來比誰都要冷靜兇狠。


    人不可貌相,這句話用來形容建叔是最貼切的。


    “魏輝非得給我打賭,我贏了他。然後他的小弟不讓我走,我又一拳把他的小弟給打飛了。”寧紀說道。


    話語很隨意,打飛一個人在他嘴裏好像是吃飯喝水一樣。


    “我靠,寧紀你又進步了,居然可以一拳打飛一個人了。”陳風在後麵插了一句。


    出自內心的讚歎,寧紀是他見過進步最神速的一個,幾天前還是普通人,今天就能一拳將對手打飛了。


    就算被寧紀打飛的人再苗條,那也是一百二十斤往上的,寧紀的力氣還真是不小。


    “什麽時候了還有心思開玩笑,先想想怎麽脫身吧。”建叔猛地一打方向盤。


    奧迪車在公路上化起了s形,建叔的表情變得狂熱起來,看起來頗有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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