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潔淨的床上,白色的帷幔。熏香彌漫……

    寒兒安靜的躺在那,一動不動,慘白的麵容,沒有一點血色,隻有那時而勻稱的唿吸,證明她還活著。

    “先生,她怎麽樣?”離天恨著急的說。

    “盟主,恕老夫直言,姑娘的病情越來越嚴重了,現在又受傷了,不知道姑娘還能承受多久,還是盡快找的神醫東方錦才是良策,老夫能做的也隻是幫姑娘治療外傷”,老先生輕輕屢屢白胡子。有些憂傷。

    離天恨不再說話,或許是不知道要怎麽辦,我知道自己的命運從遇到寒兒的那一刻起就開始改變,開始不隻是自己一個人的。而柳浪又何嚐不是,可是對象不是別人,正是現在一臉憂傷的離天恨。

    “柳浪,你說我該怎麽辦?”沒有了昔日的霸氣,更多的是無助。

    “盟主”柳浪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樣。

    “下令,三日之內必許請到東方錦,不惜任何代價。”聲音有些哽咽。

    “是”,柳浪在轉身離開那一刻輕輕的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寒兒,一抹寒意在他轉過去的那一刻便消失了。

    “咳咳”床上的人輕輕地睜開了眼睛,瞥見趴在床邊熟睡的離天恨。英俊的臉上眉頭緊蹙。讓人憑空添加了一絲憐惜。寒兒輕輕的抽迴自己的手。慢慢的下了床。走到窗邊,天已經暗了,不隻是黃昏還是淩晨,遠處傳來了的雞鳴聲。

    “原來天要亮了”寒兒看著遠方輕輕地說。轉過身離天恨還在睡著。或許是自己該離開的時候了。“我不想逸有事,雖然,我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愛他,但是我是他的妻子,我別無選擇,如果可以就忘了我吧。”寒兒慢慢踱到離天恨身邊。將取來的長衫披在了離天恨身上。然後輕輕的拉開門離開了……

    路上的人稀稀疏疏的。一陣風吹過,寒兒緊了緊身上的外衣,看來冬天已經不再遠了。擔著東西的小販已經出發了。遠處一家兩口已經支起了小攤。上年紀的大媽捧著一碗水提給大叔,大叔雙手接過,笑了笑才將水送到嘴邊。大媽溫柔的看著大叔,仿佛看到的是整個世界。

    “何時我也可以向他們一樣平平淡淡的去愛”。說到這一個人閃現在寒兒腦海中,寒兒微笑的搖搖頭,這怎麽可能?離天恨,離我太遙遠了。寒兒迴過神,加快了腳步。

    “小姐,這幾天你去哪了?”如意擔心的看著寒兒。隻有幾天而已,寒兒已經消瘦了很多。

    寒兒不知道該怎樣迴答。“我離開幾天了?”

    “小姐,你已經離開七天了”如意算了算驚訝的說“你是不是還在氣王爺呀?其實小姐你誤會王爺了,王爺也是迫不得已的。”

    “如意,你說什麽呢”寒兒有氣無力的說。

    “小姐,具體的如意也不知道了,但是如意知道,老爺一定知道,小姐為何不去問問老爺呢?”

    “如意給我寬衣沐浴吧。”

    “是,小姐”

    寒兒輕輕的解開衣襟,進入浴桶,胸口的傷口已經開始結疤。“啊!小姐,你這是受傷了?”如意扔下花瓣,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眼睛慢慢的濕潤了。

    “如意,你可不要哭呀?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寒兒見狀趕緊開導。

    “可是,小姐,這會不會很痛呀,你出門為什麽不帶如意呀?”說著說著眼淚就啪嗒啪嗒的落了下來。

    寒兒輕輕怕了怕如意的手。“我錯了,以後會帶著你的,好了不要哭了,一會兒我要去見見爹爹問問到底是怎麽迴事?”

    “嗯”如意重新拾起花籃。

    走廊。

    “李管家,我爹呢?”寒兒攔住李管家。

    “小姐,您迴來了?這幾天您去哪了?把老爺夫人都急壞了,還有王爺。老爺現在在書房呢,王爺也在,但是說了不要人打擾,不過小姐要是去應該沒事吧。”

    “嗯,我知道了”寒兒轉角向書房走去。

    “爹,我是寒兒,我可以進來嗎?”寒兒敲響了書房的門。

    “進來”。

    寒兒走進書房,“爹爹”

    “寒兒,你去哪了?”

    “寒兒隻是出去走走而已。對不起,寒兒讓您擔心了。”寒兒很平靜的說。

    “以後不要再任性了,王爺很擔心你。”丞相寵溺的說。

    “寒兒想問爹爹一件事?逸是不是有事瞞著我,還有那天那個女人是誰?爹爹一定知道的對不對?”寒兒急切的看著丞相,等待著答案。

    “是,爹爹是知道,王爺確實是有事瞞你,但是這其中是有苦衷的,最終目的是為了,奪取雲上將的兵權?削弱他的勢力,好將他拿下。具體的,寒兒,還是去問王爺吧,王爺是始終是迫不得已”

    “嗯,寒兒知道,寒兒馬上迴王府”寒兒輕輕屈膝,轉身要離開。

    “寒兒,無論王爺做了什麽,你都要諒解呀”丞相有點擔心的補充道。

    “寒兒,會的”說不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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