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夜桑華剛剛起床,正由宮女服侍,坐在銅鏡前梳妝。

    “夜桑華,你真是該死的頭。”

    憤然,鳳烈紫煙把這隻肥嘟嘟的手放到了夜桑華麵前。

    又象上次一樣,為夜桑華梳頭的宮女嚇的臉白,驚慌奔出。

    “喲,又是肥嘟嘟的手,誰的,一品丞相夫人的?”

    冷冷的,望著盒子裏的肥手,夜桑華說道:“至於養那麽肥嗎,比肥雞爪還要肥,就算丞相府金子堆成山,也不能這麽耗吧。”

    “住口,我是來問你的,說,這是不是你幹的,是不是。”

    憤憤的,鳳烈紫煙指著夜桑華。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冷冷的,夜桑華道。

    “是,我就抓你去見父皇,讓你為我娘這隻手陪葬。”

    憤怒的,鳳烈紫煙拉住了夜桑華。

    “愚貨。”

    冷冷,夜桑華甩開了鳳烈紫煙的手。

    “你說什麽?”

    夜桑華的話讓鳳烈紫煙火氣很大。

    “我可以跟你去,你也可以指定我,說是我砍掉了一品丞相夫人的手。”

    拿著梳子,輕輕的,夜桑華梳著自己的秀發,黑的閃亮的秀發:“不過,你可要為此付出代價。”

    “傷人的是你,我能付出什麽代價?”

    夜桑華真好笑。

    “好,走吧。”

    夜桑華拿一根長長的粉絲帶,係住了自己的秀發,拿了件衣服穿上。

    “哼”

    鳳烈紫煙冷笑:“夜桑華,今日,我定讓你死。”

    “該死的應該是你吧。”

    夜桑華冷笑著。

    禦書房內,鳳烈紫煙把自己母親的斷手呈給了軒轅灝,在軒轅灝麵前,告了夜桑華一狀,狠狠的告了夜桑華一狀。

    “夜妃,這到底是怎麽迴事,這一品夫人的手當真是你砍的?”

    望著這隻肥嘟嘟的斷手,挑眼,軒轅灝問著夜桑華。

    “皇上,這事你不應該問呀,昨天夜裏,臣妾可是在認認真真的侍候皇上,皇上你可真是勇猛的人,這一夜折磨的,臣妾可真是腰酸背疼呀。”

    捶背揉腰,夜桑華道。

    一旁,聽了夜桑華的話,蘇倫和慕容寒

    玉笑了起來。

    “咳”

    軒轅灝臉沉了下來,責著夜桑華:“說什麽呢,不成體統,這房闈之事,能拿到麵上說嗎?”

    “可沒辦法,太子妃說臣妾昨夜跑到丞相府,砍了一品夫人的手,臣妾隻有皇上一個證人,可皇上做的事情就是這個,我不能撒謊,說皇上在臣妾的寢官裏寵了別宮娘娘,那我可真是受不,要上吊的。”

    夜桑華道:“皇上,你該不會為了太子妃冤枉臣妾,不承認昨夜在臣妾的夜華宮吧。”

    “說什麽呢,朕是那種人嗎?”

    把目光落到了鳳烈紫煙的身上,軒轅灝說道:“昨天夜裏,夜妃一直和朕在一起,太子妃不會懷疑朕這個證人的可信度吧。”

    “如果皇上真心的,兒臣當然信,可如果皇上有袒護的,兒臣豈能信。”

    在這後宮,隻有夜桑華和她做對,上次手就是她砍的,這次,也一定是她。

    “放肆”

    好個鳳烈紫煙,也太狂傲,太目空了。

    “父皇,兒臣隻是冤屈,我娘這手,這不是第一次了,如果父皇相向,兒臣就把此事搞大,看父皇如何象著這個狠毒的惡妃。”

    氣鼓鼓,鳳烈紫煙說道。

    “你太不把朕這個皇上放在眼裏了,看來,今日,若不給你點兒教訓,你不知皇威為何物。”

    憤然,軒轅灝傳著禦書房外的太監。

    禦書房外的太監拿了板子,踏進了禦書房。

    “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軒轅灝吩咐著,拿板子的太監把鳳烈紫煙拖了出去。

    “父皇,你寵信奸妃,兒臣不服,不服。”

    禦書房外,鳳烈紫煙大喊著。

    太監把鳳烈紫煙按到了長板凳上,舉起了板子。

    這時,太子軒轅鈺趕了過來,他是聽說一品夫人失去了一隻手,鳳烈紫煙找夜桑華報仇的事情。

    軒轅鈺大驚,生恐鳳烈紫煙惹出事來,才趕來的。

    見軒轅鈺,鳳烈紫煙滿腹的委屈,珠淚更是流滿了麵:“太子殿下,救救臣妾,救救臣妾,父皇聽信了奸妃之言,要將臣妾打死在禦書房外。”

    “太子,一品夫人的手砍的蹊蹺,太子妃她……”

    跟隨軒轅鈺而來的,是廖長清,也是廖長清告訴軒轅鈺,說鳳烈紫煙拿著一品夫人的

    斷手找夜桑華的。

    現在的廖長清,已不再是若冰公主的武功師父了,他以護佑妹妹之名,駐進了東宮。

    “別說了。”

    軒轅鈺用怒色的眼睛望著杖刑的太監:“告訴你們,沒有新的旨示,本宮不允許你們傷害太子妃,否則,本宮要了你們每個人的腦袋。”

    “是”掌刑的太監畏懼軒轅鈺,也就停手了。

    軒轅鈺,帶著廖長清踏進了禦書房。

    “兒臣參見父皇”

    軒轅鈺向軒轅灝行禮著。

    “參見皇上”

    廖長清給軒轅灝行禮著。

    “他是誰?”

    廖長清可是軒轅灝沒見過的。

    “廖長清”

    軒轅鈺道:“兒臣正想請旨,請廖長清當太子宮的護衛。”

    “他就是太子妃之兄?”

    原來他就是廖長清,長的還算可以,隻可惜,未免太毒辣了,身上背著的人命更多。

    “是”廖長清道:“草民正是太子妃的義兄。”

    沒有理會廖長清,軒轅灝問著軒轅鈺:“大清早的,你來幹什麽?”

    “聽說太子妃找夜妃的晦氣,兒臣擔心太子妃。”

    軒轅鈺道。

    “什麽時候,朕的太子傳了性,開始向著太子妃了?”

    冷笑,軒轅灝道。

    “她是兒臣早就認定的太子妃,兒臣不向,試問這宮中還有誰向?”

    軒轅鈺道。

    “也是”

    軒轅灝道:“自己的女人自己不向,難道還指望別人。太子,今日太子妃怒闖禦書房,說夜妃傷了一品夫人,朕與她說,不可能,昨夜,朕一定與夜妃在一起,她不可能跑去丞相府,砍了一品夫人的手,再說也沒理由,夜妃和太子妃,有過節嗎?”

    “父皇,太子妃莽撞了,兒臣替太子妃向父皇請罪,請父皇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太子妃吧。”

    軒轅鈺跪在了軒轅灝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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