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膚白皙,劍眉柔目,棱角分明,溫文而雅,是個儒雅多情的人。

    他,就是華南王府的世子爺鄭晨風,少年英雄,能文能武,雖在家閑置,可京都人卻沒有人不知道,華南王府世子爺,聰慧睿智、身段俊捷,是個很難得了人材。

    為此,軒轅灝曾多次,想讓鄭晨風入朝為臣。

    可是,都是其父拒絕了,而鄭晨風,也無意為官,他隻想過逍遙自在的生活。

    因此,無論在京都,在商場或者江湖,鄭晨風都結交下了不少的朋友。

    鄭晨風,又是一個可為朋友兩脅插刀的人。

    因此,江湖上的人,都很喜歡鄭晨風的豪爽與正氣,覺得他是可識可交的人。

    此時此刻,他們父子兩人卻已跪在了禦書房外,直直的跪在了禦書房外。

    此時,正是炎夏,也是正午。

    正午的烈日,把地皮都出曬翻,更何況是人。

    因此,現在的鄭開明和鄭晨風,雖才跪了半個時辰,卻已經大汗淋漓了。

    遠遠的,軒轅灝望著鄭開明和鄭晨風,沒有說話,隻是直直的望著,直直的。

    身畔,慕容寒玉甩過臉來:“皇上”

    “說太後有疾,讓華南王和世子先迴去吧,晚一些兒再來見朕。”

    冷色的,軒轅灝轉身走了。

    “是”未處絕先立威,軒轅灝,這是在給鄭開明和鄭晨風下馬威呀。

    慕容寒玉來到了鄭開明和鄭晨風麵前。

    “皇上呢?”

    鄭開明抬眼望著慕容寒玉。

    “王爺,世子,剛剛,壽安宮傳出話來,說太後病了,現在皇上正趕往壽安宮,王爺和世子如果有什麽事,就晚些來吧。”

    慕容寒玉扶著鄭開明。

    “什麽?”

    太後有病?

    鄭開明推開了慕容寒玉,慕容寒玉驚愕:“王爺,你這是何意?”

    “既然皇上有事,那臣就在此等候吧。”

    鄭開明道。

    “那怎麽行,如此烈日,如果被皇上知道,還以為是下屬刁難王爺,這罪下屬可是吃不起的,王爺,有什麽事,你還是等晚些再來吧。”

    慕容寒玉說道。

    “慕容將軍,那冷宮的夜妃如何?”

    鄭開明問。

    “莫不是王爺是為了她而來?”

    慕容寒玉問。

    “是”

    鄭開明點頭:“雖說是冷宮的事情,但關係著鄭貴妃,因此華南王府很快就知道了。”

    “王爺多濾了,皇上豈會把這等小事記在心上,剛剛皇上還傳下話來,說夜妃無的放矢,要賜死她呢?”

    微笑,慕容寒玉扶起了鄭開明,還有鄭晨風。

    “什麽,皇上要處死冷宮夜妃?”

    鄭開明大驚。

    “難道就是因為他衝撞了皇上嗎?”

    鄭晨風問道。

    “難道這還不是處死她的理由嗎?她不僅狂言怒罵皇上,還要殺皇上,並逼著皇上處治鄭貴妃,這等惡女,皇上豈能留。”

    慕容寒玉說道。

    “這怎麽行?”

    鄭開明道:“其實,這事本王大致了解了番,都是本王的逆女,你說她好好的貴妃不做,幹脆去冷宮欺侮一個遭棄的人,那夜妃又礙著她什麽了,這逆女,真是該殺該剮,皇上應該重重懲除,讓她也嚐嚐冷宮棄妃的滋味。”

    “王爺”慕容寒玉說道:“王爺說笑了,別說這後宮,那個女人多的豪門大院,此類事情不出個一兩件,這個夜妃,卻在這件事情上大做文章,其心令人有疑呀。”

    “慕容將軍何意?”

    鄭晨風問。

    “別忘了,她是紫金王的女兒,她就是想激怒皇上,殺了她。”

    慕容寒玉說:

    “這樣,紫金餘孽就會卷湧皇城,打著她的名號,奪下皇上江山。”

    “什麽,夜妃是這心思?”

    相視而望,鄭晨風說道。

    “那她還有何心思,如果不然,她又心會衝撞皇上,指直貴妃,這其中的關係和風雨,她豈有不知?”

    慕容寒玉說道。

    “謝慕容將軍。”拉了下鄭晨風,鄭開明又跪了下來。慕容寒玉疑惑,問道:“王爺這是何意?”

    “也許是慕容將軍多濾了,那夜妃,也是受了小女的欺淩才會如此的。女不教父子過,臣來此,目的就是懇求皇上降罪與臣的。”

    鄭開明道。

    “王爺”

    鄭開明沒有說話,慕容寒玉把臉甩向了鄭晨風,鄭晨風也沒有說話。

    “

    來人”

    慕容寒玉叫著禦書房外守衛的禦林軍:“為王爺和世子撐傘。”

    禦林軍撐來,鄭開明和鄭晨風卻不讓。歎息,慕容寒玉隻能離開。

    幽靜的竹林,雅致的小居。此時此刻,軒轅灝正坐在竹韻小築內飲著輕爽的茶,想著自己的事。

    離開了禦書房,慕容寒玉來到了竹韻小築,站在了軒轅灝的身後。

    “華南王及世子如何?”

    軒轅灝問。

    “他們正跪在禦書房外,說不見皇上便不離開。”

    慕容寒玉道。

    “他們倒很執著。”

    心頭,軒轅灝冷笑著。

    “皇上,夜妃之事,該如何做處?”

    慕容寒玉問道。

    “你說呢?”

    輕輕飲茶,軒轅灝問慕容寒玉。

    “臣不知。”

    君心一向難測,他一個小小的禦林軍統領,能敢揣測聖意。

    “你還真是個聰明人。”

    慕容寒玉不知嗎?

    打從冷宮那刻起,他便什麽都知道,隻是在他麵前裝聾作啞而已:“華南王怎麽說?”

    “他說,要皇上嚴懲鄭貴妃,重罰華南王府,懲貴妃嬌驕縱蠻橫,欺淩夜妃。懲他教女無方,有傷大禮。”

    慕容寒玉說道。

    “他想的倒周到。”

    軒轅灝飲著手中的茶。

    “皇上,如此烈日,實不能讓華南王如此跪著,要是跪出個好歹,大臣們就要說了。”

    華南王隻為請罪而來,軒轅灝卻讓其跪著,軒轅灝此舉還真的有些的過,如果華南王真的昏倒在了禦書房,那大臣們可就有話要說了。

    “好吧,走,聽聽華南王如何的說。”

    放下茶杯,軒轅灝走出了竹韻小築。

    慕容寒玉跟隨著。

    此時此刻,鄭開明和鄭晨風早已大汗滿身,人處半昏之狀。

    聽聞自己的父兄跪在了禦書房外,鄭貴妃帶著她的侍女墨竹而來,見自己的父兄不聽勸,帶著墨竹,怒然離開了禦書房。

    不妙了!

    看鄭貴妃的架勢,大有找夜桑華算帳的氣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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