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啊~”


    侍衛在門口的寧芙侍女們個個低垂著頭,麵色如常,仿佛對這種聲音早已習慣了。


    畢竟這裏是阿芙洛狄忒的宮殿,這種事情,她們早就已經有所習慣了。


    隻是對於宮殿之中發出這種聲音的兩人身份,她們還是有一些尷尬的。


    唉,這光天化日之下,這實在是太讓人感到.興奮了!


    低著頭的幾人互相對視了幾眼,各自的臉上都露出了吃大瓜的興奮神情。


    做阿芙洛狄忒冕下的侍女就是這點最爽了。


    作為奧林匹斯山頭號交際花,每天都有最新鮮最刺激的頭號大瓜從她們口中產生。


    這一優勢,就讓她們成為了寧芙中的紅人。


    在她們盤算著晚點怎麽把這個大瓜整理整理分享給其他姐妹們的時候,殿內傳來了帶著幾分痛意的唿喚聲。


    “你們快進來,疼死我了。”


    啊?這是受不了?要喊她們來幫忙分擔嗎?


    幾位寧芙眼睛一亮,連忙抬頭湧進殿中,卻隻看見了趴在沙發上哼哼唧唧的自家主神。


    以及在旁邊,手持樹枝,正將水傾倒在枝條上的厄洛斯,


    “愣著幹什麽?快來給我抹點藥,這人下手可真狠啊。”


    阿芙洛狄忒輕輕的趴俯在沙發上,半透的輕紗長裙下掩蓋不住身上的紅痕。


    微微撅起的弧度讓人口幹舌燥,明明是疼痛,眼眸之中卻含著幾分動人的水光。


    她們的這位主神,的確是世間最難得,也是最懂得如何勾人心魄的存在。


    雖然心中有些遺憾,但她們還是老老實實的拿來了藥膏,隻是在準備為阿芙洛狄忒塗抹的時候陷入了遲疑。


    小愛神冕下這抽的位置實在是讓人難以下手,真的是讓人很難辨明他究竟有沒有帶什麽奇怪的想法。


    “看我幹什麽?你們給她上藥吧,等一下愈合了我再繼續抽。”


    厄洛斯一副再正常不過的神情,有意無意的瞥了過來。


    哪有人會在這種場合依舊待著的?


    幾位寧芙有些無語,她們可是要幫阿芙洛狄忒褪去裙子上藥的,這種時候也應該迴避一下才是。


    就在她們猶豫不決的時候,哼哼唧唧的阿芙洛狄忒發話了。


    “你們上你們的藥,不用管他。”


    “唉,他都已經將我侮辱到了這種程度,讓我一點我的尊嚴都沒有,就算讓他看了又能怎麽樣呢?”


    “他就算是想要強行做些什麽,我也無力反抗,最多哭哭啼啼的罵這人幾句而已。”


    聽著她那帶著幾分諷刺,又好似帶了幾分暗示和挑釁的話,厄洛斯眉頭一挑。


    “你要這麽說,那我可就要來勁了。”


    厄洛斯朝她走了過來,從幾位寧芙手中將藥膏奪了去。


    “你們先退下,讓我來親自伺候一番。”


    幾位寧芙不知所措,看了看阿芙洛狄忒,卻見自己的這位主神也隻能擺出一副柔弱無力,懇求的模樣。


    她們心中當即有了決斷,識趣的重新退了出去。


    主神說得對,她們幾個小寧芙,要是小愛神冕下真的強要以下犯上,也沒能力阻止。


    這愛與美之神的寢宮,如今大概率也是要換了小愛神冕下做新主人咯。


    被自己的侍女們無情出賣的阿芙洛狄忒,也不見任何的悲傷難受之意。


    隻是將那懇求的可憐目光放到了厄洛斯身上,用著帶著幾分綿軟的聲音哀求道。


    “不行的,還是讓她們來吧。”


    “這句話你已經說過了,而且這麽大聲,是故意讓門外的她們聽見嗎?”


    厄洛斯麵無表情的說道,用手指勾起了散發著芳香的藥膏。


    “來,讓我看看你哪裏被我抽爛了,我來給你抹的勻一點。”


    這點小把戲,厄洛斯早就已經免疫了。


    而麵對厄洛斯伸來解自己腰帶的手,阿芙洛狄忒也是躲也不帶躲一下,反倒是露出了幾分嬌笑。


    “難道你不喜歡這種欲拒還迎的嗎?”


    “那你是喜歡情投意合,雙向奔赴的苟合這一種嗎?”


    說著,阿芙洛狄忒又拱了拱身子,翹的更高,曲線更加玲瓏。


    “那好吧,反正你要是來強的,我也反抗不了你,那你可要輕一點,柔一點的給我抹藥。”


    “還有,如果你真的要做,我們可就真的要避著點人了,不能像剛才那樣開玩笑似的了。”


    阿芙洛狄忒的確是演什麽像什麽,分分鍾就從抗拒變成了一本正經的為兩人的隱秘關係而出主意。


    現在流行的是你情我願,隱藏在其他人目光下的隱秘關係,是背著所有人和自己道德的禁忌感。


    強迫?老掉牙的玩法罷了。


    厄洛斯的手停頓了一瞬,他的確沒想到阿芙洛狄忒的角色轉換如此之快。


    他迴來的時候,的確是抱著,先抽阿芙洛狄忒一頓,然後再狠狠侮辱她一番的想法。


    無他,阿芙洛狄忒縱然魅力再高,但本質還是個花瓶女神。


    迴了殿內,關了門,厄洛斯可以說是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他就是天天把阿芙洛狄忒按在那裏,日成仁波切,當做純粹的斐濟杯用,都沒有任何的難度。


    不這樣做的原因,僅僅隻是因為他清楚,靠這樣的手段是不可能讓阿芙洛狄忒破防的而已。


    倒不如說,還有幾分便宜了她。


    風流多情的愛與美之神,最擅長歡愛的女神,難道會因為這樣的事情而有所悸動?


    那可真是太可笑了。


    所以,厄洛斯並沒有直白的選擇去這樣做,因為沒有意義,除了爽以外。


    但話又說了迴來,有的時候該用就是得用,不然也是浪費不是?


    厄洛斯的手,下意識的放到了阿芙洛狄忒的腰帶上。


    時代變了,現在看皇叔我都不愛看那種強迫的了,就喜歡那種狗男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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