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搞藝術的花瓶女神,說的那麽激情有什麽用啊?


    塞勒涅收起了自己用來砸門的月石,淡淡的瞥了那群正加油打氣的繆斯們一眼。


    要不是因為缺乏一個好借口,她早就直接動手砸門了。


    現在阿芙洛狄忒來了,有人背鍋,她直接二話不說掏出月石就是哐哐砸門。


    雖然一件輔助用的神器被她用來砸門,有些暴殄天物就是了。


    “厄洛斯呢?還有你們的主神呢?他們在哪?”


    沒有絲毫的廢話,塞勒涅直接向她們逼問道。


    “你不要這麽兇,現在還有什麽可急的。”


    珀耳塞伊斯拉住了塞勒涅。


    這都半個月了,該糟蹋的都糟蹋了,現在急有什麽用。


    “人家親媽都來了,你們也別想著再拖延時間了,老老實實的帶我們去找你們的主神吧。”


    珀耳塞伊斯指了指跟在幾人後麵,並沒有說話的阿芙洛狄忒,有些狐假虎威的說道。


    “無論你們家主神在做些什麽,總不能連這位的意見都不在意吧?”


    “要知道,你們主神搞不好也要喊一聲.”


    “咳咳!”


    阿芙洛狄忒輕咳了兩聲,打斷了珀耳塞伊斯的話。


    這種讓人尷尬的稱唿,有一個人喊就已經夠了,再讓珀耳塞伊斯這樣延伸下去,豈不是要多十幾個?


    那種畫麵簡直就是噩夢,如果厄洛斯想要破防她,或許隻需要拉來一堆女神喊她母神就可以做到了。


    這就好像雖然希臘中的人際關係很亂,但很少會有人真的去究根溯源,緊抓著其中的部分關係不放。


    不然你讓厄洛斯一個名義和實際上的人祖,喊一些自己的子孫為嶽父嗎?


    有些關係,大家心裏知道就好,沒必要說的那麽清楚明白。


    在幾位女神的虎視眈眈之下,連門都沒能守住的繆斯們,自然也守不住阿波羅和厄洛斯的事情。


    “什麽?她們足足半個月都沒有踏出過房門半步?而且是阿波羅和阿爾忒彌斯兩個人?!”


    聽到這些消息的珀耳塞伊斯,露出了肉眼可見的羨慕。


    雖然知道她們肯定是在開趴,但這麽昏天黑地的開,實在是讓人羨.鄙視!


    像她這樣的人就不行,就算開趴也很難超過三天,要顧忌自己的名聲和影響的。


    塞勒涅和赫柏暗暗捏了捏拳頭,心有靈犀的抬頭對視了一眼。


    雖然她們兩個也能接受這種事情,並沒有什麽初男情結。


    但是半個月不出門,這都糟蹋成什麽樣了啊?


    本以為阿波羅身為藝術的主神,會是跟她們一樣搞純愛的,有著高潔追求和精神戀愛需要的人。


    結果竟然卻是一個比阿芙洛狄忒還要貪婪的家夥,這實在是讓人不能接受。


    純愛之間的鬥爭可以暫且緩一緩,這種連鍋一起端走的行為必須要針對。


    某種模糊的同盟已經逐漸形成了,雖然它脆弱無比。


    在繆斯女神們的帶領下,幾人來到了阿波羅寢宮的門口,並且由墨勒忒敲響了緊閉的房門。


    “主神,阿芙洛狄忒冕下,還有幾位女神找來了。”


    隻不過,她的通報並沒有得到迴應,房間依舊靜悄悄的,應該是施展了隔音的結界。


    “讓開,還是讓我來!”


    塞勒涅一把掏出了自己的月石,雙手捧著用力朝門上砸去。


    哐哐兩下,直接將緊閉的房門砸開,露出了房間內的景象。


    同時彌漫而出的,還有一股讓人麵紅耳赤的怪味,仿佛在這屋中沉澱了許久。


    房間之中沒有任何的光亮,完全籠罩在黑暗之中,讓人有些莫名的發怵。


    幾人朝著屋內走去,地上鋪著的羊毛地毯,都有些濡濕,踩在上麵還發出怪異的聲音。


    走了兩步,赫柏突然感覺自己好像踩到了什麽軟軟的東西,嚇的連忙跳了起來。


    幾人定睛一看,才發現她踩到的不是什麽奇怪的東西,而是被束縛在地上的阿爾忒彌斯。


    阿爾忒彌斯的衣物依舊穿戴完整,隻是臉上的神情有些呆滯,清冷的俏臉上一片狼藉。


    塞勒涅看到自己的這個宿敵,此時卻十分狼狽的躺在這裏,立刻來了興趣。


    “嗬嗬,看你的樣子,好像是沒有做什麽啊。”


    “是魅力太差勁了嗎?都這樣了竟然都不肯對你下手?”


    宿敵被羞辱,加上厄洛斯沒有對她下手,這讓塞勒涅的心情莫名的就好上了幾分。


    聽著她的嘲諷聲,阿爾忒彌斯有些呆滯的神情逐漸恢複了神采,黏在額頭上的發絲泛著苦味。


    當阿爾忒彌斯看清了站在了自己麵前的身影後,卻是一點也不急躁,隻是淡淡的看了塞勒涅一眼。


    “嗬嗬.”


    幾聲輕蔑的冷笑,代表著阿爾忒彌斯的意思。


    塞勒涅這種根本沒有見識過她所見識過的人,怎麽會明白那是種什麽樣的體驗。


    她的確沒有被厄洛斯所碰,但也僅僅隻是沒有碰而已。


    阿波羅為了證明這一切,特地在她的麵前近距離讓她觀看其中的每一處細節。


    這種視覺上的衝擊,塞勒涅這個假高冷,實際悶騷的家夥怎麽會懂?


    而經曆了各種意義上的“洗禮”,阿爾忒彌斯已經有些麻木了。


    對於自己這位宿敵,也失去了爭辯的心思。


    “所以,阿波羅呢?”


    阿芙洛狄忒輕掩著臉,雙眼微眨,問出了這個最為重要的問題。


    而伴隨著她的話,整個房間瞬間亮了起來,黯淡的明珠也重新綻放了光芒。


    阿波羅渾身隻披著一件透明的輕紗,正坐在那裏,看著這幾位客人。


    “我自然是在這裏,不然還能在哪?”


    她的神情有幾分莫名的慵懶和澀氣,身軀上仿佛塗著一層油一般散發著微光。


    隻是阿波羅的眼神明亮而又銳利,仿佛蘊有神光一般,讓人難以直視。


    而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位於阿波羅的身下,如同坐墊一樣躺著的,赫然是她們此行的目標,厄洛斯。


    塞勒涅和赫柏愣了一下,隨後兩人的臉瞬間就開始漲紅、升溫。


    因為她們可以清晰的看見,兩人直到現在,還是相連的狀態,甚至於能看見軟蛤還在不斷閉合開張吞吐著。


    這一幕有點過於刺激,讓這兩位自認為搞純愛的,有些接受不能。


    下一個,下一個,讓我想想找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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