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照耀著大地,讓這個亂世的國家有了一絲絲的祥和和溫暖。這是他征戰多年都無法做到的。雖然他打了無數場的勝仗贏得了無數的榮耀。可這始終都是亂世。始終都是蔓延著死亡的氣息的世界。

    “皇上此次召我們來是為何?”江淩宇將目光投向走在前麵的男子。這個男人是江淩宇一生最崇拜的人。他雖然不像他的祖輩那麽的善戰,但是戰神的名字是他應得的。小小的年級就已熟讀孫子兵法。亦在小小的年紀就滅了半個國家。他和他的祖輩一樣。曆代都是戰神。

    “王召我們來自有王的理由。我們隻需遵從即可。”淡漠,他還是那麽的淡漠。似乎是因為征戰多年讓他習慣了淡漠一切。

    男子和江淩宇走入朝堂。看著坐在上方的男人。男子上前一步彎腰。“不知王召我等來所為何事?難道湛月又犯我國?”

    “逸塵啊,你放輕鬆點。”白翼逍笑著看墨逸塵。有了他墨逸塵,就算有人來犯。他白翼逍也不絕畏懼。“本王這次召你們來。隻是想為你倆賜婚。”他們可是聖新的戰神。如若失去了他們,聖新就等於失去了天。

    “賜婚?”墨逸塵眉頭一皺,賜婚,嗬,應該是想綁住我們吧。嗬,決不可能的。墨逸塵婉言拒絕。“如今國家是多事之秋,我們怎能談婚論嫁!”

    “逸塵,如今聖新算是安定,為何不借此機會來慶賀一下?更何況你也不小了,該為你們墨家傳宗接代。”白翼逍勸道說。隻要把自己的妹妹白司瑤嫁給他,那他的王位是絕對坐的穩的。

    “謝王的好意,但是微臣無福接受。如若沒有其他的事情,臣等告退。”墨逸塵帶著一旁沉默的江淩宇彎腰告退。流下白翼逍一人無奈。

    “將軍為何拒絕?王說得也對,將軍是時候為···”

    “難道你們看出來?王的用意很明顯的。”墨逸塵打斷了江淩宇的話。“王所謂的賜婚其實就是拿他的人來套住我們。讓我們永遠的幫他打江山。”墨逸塵不屑的笑著。如果沒猜錯,我想那個人就是她吧。“要是我沒有猜錯,那個人是公主白司瑤!”

    “白司瑤?那個潑婦?”江淩宇驚愕。將軍既然都猜到了,那他拒絕的原因一定有這個。怕白司瑤這個潑婦丟了墨家的臉。江淩宇嘲笑著。“將軍可真是有福氣啊。”福氣這二字江淩宇特地加重了語氣。

    墨逸塵沉默著不語。她知道江淩宇那小子想的是什麽。沒錯,他是怕白司瑤丟他們家的臉。但是最重要的是他不希望自己的下一代再卷入朝廷鬥爭中。戰神這頭銜到他這一代就夠了!沒有必要讓他的子孫也受到這種這種被人牽著走的痛苦命運。那種失去自由的痛苦他懂。

    “什麽?那個什麽墨逸塵說不成親?他是什麽意思啊!他是不是看不起本宮啊。”在司洛閣裏傳來一陣陣叫聲。讓在門外的白翼逍眉頭深一皺。他的妹妹就不能矜持點?有點公主的樣子嘛?真是夠好笑的。他看不上本公主?本公主還看不上他呢。他有什麽好的?不就是會打點破仗。身上那麽多的傷,那麽惡心。通過這些情況,就曉得他人長得很惡心。本公主才不嫁給他呢。我要告訴全天下的百姓,不是他不要我,而是我不要他。“白司瑤一聽到墨逸塵說不娶他的事情。”白司瑤就氣的發脾氣。一直在數落那個她從未見過的男人。

    “好了。都行了。”白翼逍對著屋內的人說道。他自己也無奈啊。作為公主的她怎麽就不曉得要矜持點?這個潑婦的樣子誰受得了?

    “皇兄········”白司瑤衝著白翼逍訴苦。要求他處罰墨逸塵。“皇兄就處罰那個人把。他膽敢拒絕我。他擺明就是要我丟臉。”

    “妹。”白翼逍的聲音很冷。讓白司瑤有點害怕閉上了嘴。“處罰?本王為何要處罰他?就因為他拒絕了和你成婚的事情?真是笑話。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現在的樣子。沒有一點女孩子的樣子,更別說公主的樣子了。如若是叫本王娶你,本王都會拒絕。更何況他們墨家。別成天就曉得說是別人的錯,你也好好的反省一下自己吧。”白翼逍甩袖走人,再不教教這個丫頭就真沒救了。

    白司瑤還是第一次被人說的如此不堪。“反省自己?我為何要反省自己?”白司瑤氣憤的將桌上的茶杯推翻。墨逸塵你給我等著。白司瑤握緊拳頭。

    “將軍,你這是去哪?”江淩宇看著梳洗過得墨逸塵問道。“將軍剛遠征迴來,為何不休息?”

    “嗬,我這是去看看暖年呐。剛聽管家說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暖年一直在鬧脾氣呢,所以就想去看看。”墨逸塵苦笑著,孩子就是孩子受不住寂寞啊。

    “暖年?”江淩宇想起剛剛走來的時候聽到了管家說了。“那麽一起去吧。我也很久沒見過暖年了。”

    “嗯。”,墨逸塵應道。隨即兩人就走出了將軍府。

    夕陽西下,那昏黃的景色,是那麽的寂寥,那麽的憂愁。就像某人的心,他人生唯一能做的事情似乎除了打仗,就隻有去那看看那孩子了。那個小小年紀就如花般的美麗的孩子。

    “客官來啊,進進咱們凝香閣。來玩玩嗎。”在某間店的門口站著幾位風騷的女子,她們不斷的像路過的男人拋媚眼,還不斷的叫他們進來玩。那嫵媚的動作,那嬌嫩的聲音,讓許多的男子的心開始朝她們搖動。有些男子很直接,在外麵就對那些女子的其中一個亂吻,女子笑著拉他進去了。嘴裏還說著。“來客官,咱們來裏麵玩。”

    墨逸塵看著那些女子,莫名的笑著。看著那間店的名稱--“凝香閣”,再看看進出的人。墨逸塵開始懷疑自己所說的孩子受不住寂寞。其實在這呆著,她會很快樂吧。畢竟這人多,而且在這裏又有那麽多的人疼她,她應該很幸福吧。不差我吧。

    “將軍在想什麽?”江淩宇看著一旁直盯著凝香閣看著的墨逸塵。“咱們不進去嗎?”

    “沒什麽,我們進去吧。”墨逸塵拉著江淩宇進去了那家聖新生意最好的凝香閣。

    “你來追我啊,追到了今晚我就陪你。”蘭香推開抱著自己的男人,和他玩起了遊戲。

    聽到美人願意相陪,那位公子連忙跑去追蘭香。

    “林公子你要是玩得開心,就在咱們凝香裏多待會,別急著迴去了。”一位大約四十多歲的老女人對著一位年輕男子說道。這間妓院就是她蒲希蘭開的。她經營這家店已經有十多年了,生意一直都不錯,誰叫她擁有著那些美貌的姑娘。蒲希蘭會開妓院,其實就是衝著錢來的。男人最喜歡的莫過於玩,還是對女人。

    蒲希蘭對著客人笑著。慢慢的看到了剛進來的兩位男子。蒲希蘭看見他們來了,立馬上前招唿。“怎麽樣?對我們凝香閣滿意嗎?打算留著多久呢?”

    “請問老板這有沒有一個五歲的小姑娘?今天我們想要一個五歲的女孩子來陪。”江淩宇的右手搭在蒲希蘭的肩上,嘴角上揚著笑容。

    “有,五歲的有。在西廂房呢,快去吧。”蒲希蘭拍開江淩宇的手,轉身離開時還說了一句。“今天漱兒她有新菜,我叫她弄給你們吃。”

    “謝謝。”墨逸塵對著蒲希蘭的背影笑著。可是蒲希蘭卻沒有迴笑,而是對著那些客官媚笑著。

    “姐姐彈得是什麽曲子?好好聽哦。”是稚嫩的聲音。“暖年也要學。”暖年從凳子上起身,一陣小跑跑到了女子的身邊,撫摸著琴弦,用著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女子。

    “學?暖年不需要學的。有些時候懂得太多也是個錯。暖年隻需要乖乖的聽姐姐彈給你聽就好了。”女子的聲音很溫和。真的,懂得太多的事情,自己隻會更痛苦。她就是這樣。就是懂得了太多和知道了太多的事情,才會那麽的冷漠,才會那麽的不相信世人。但是她眼前的孩子永遠都是個例外。她愛這個孩子,她相信這個孩子。每次看到這個孩子她的心總是暖暖的。

    “姐姐是不是有什麽不開心的事情?”她第一次講這種話,暖年總覺得怪怪的。

    “沒什麽。暖年的肚子餓不餓?我去漱兒那拿些糕點給你吃。”女子撫摸著暖年的臉頰。溫柔的笑著。

    “好。”漱兒做得糕點最好吃了。暖年天真的笑著。

    “將軍,西廂房就是這。”江淩宇和墨逸塵站在西廂房門前,準備敲門,誰知那門自己開了。

    “你們是誰?”女子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開始提高警惕。“如果是要找姑娘,那就請下去,這裏不陪男人的。”

    在裏麵玩的暖年聽到了女子冷漠的聲音,立刻跑出去看看發生什麽事情。隻見女子的麵前站著兩位男子。“逸塵叔叔。”暖年的聲音有些歡快。是啊,墨逸塵和江淩宇已經出去征戰數月了,暖年也便有數月沒見著他們了。心裏可想死他們了。如今看見他們,暖年的心裏可高興了。

    看著女子身後的暖年墨逸塵講她抱入自己的懷中。“暖年想不想叔叔啊?”墨逸塵摸著暖年嫩嫩的臉頰,眼裏溢出的滿是疼愛。

    “想,想死叔叔了。”暖年把頭放在墨逸塵的肩上,聞著墨逸塵身上散發的淡淡幽香。

    女子看著他們親密的樣子,什麽也沒有說。隻是朝樓下走去。在走過墨逸塵的身邊時,眼神是那麽的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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