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靈璟有點不解,看著顧長風那樣一下子頹然的樣子,似乎整個人都很疲倦。


    她有點不解,看著他,不太明白他話裏的意思。


    “爸,你說了什麽?”顧庭軒情緒激動的撲到父親麵前,蹲在地上,那張滿是懊悔的臉上都是著急。“你到底做了什麽?什麽這事賴你?”


    “我當時對那個孩子說了很重的話。”


    “你說了什麽?”盛靈璟接口道,也許這是問題的一個關鍵因素也說不定。


    “我說,你小孩子年紀輕輕地就懷孕,這要在以前就得被浸豬籠,我要是你早就上吊自殺了。”顧長風說完看向盛靈璟,那雙眸子裏都是懊悔:“小璟,那個孩子真的是上吊死的嗎?”


    盛靈璟點點頭:“據說是這樣。死在了廣陵街1號的後院。”


    顧庭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滿眼的呆滯。


    顧夫人一再雙手合十作揖求拜:“作孽啊,作孽啊,這麽小的孩子怎麽能走這樣的路呢?她爸爸媽媽要心疼死了。”


    “小軒。”顧爺爺沉聲道:“你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碰過人家?”


    顧庭軒垂著眸子,也不說話。


    “顧爺爺,小軒應該是沒有碰那個女孩子的。”盛靈璟看向顧老爺子開口道:“這其中一定是有誤會的。”


    聞言,顧庭軒陡然抬眼,看向盛靈璟的眼中升騰起來一股子明亮的光,很是複雜。


    良久,那光芒又沉寂下來,他再度垮下來肩膀,輕聲道:“小璟,謝謝你能相信我。隻是我.......”


    他欲言又止。


    “說清楚。”顧老爺子語氣加重了起來:“碰過就是碰過,沒有就是沒有,吞吞吐吐的,不是我們顧家的孩子。”


    顧庭軒:“......”


    “給你三分鍾時間,說清楚這件事,如果你不說,你和你爸一起被逐出家門。”老爺子真的火了,語氣也加重了幾分:“在人命麵前,你們如此吞吞吐吐,人家一個女孩子活生生的沒有了,你們還要這樣,實在是無恥之極。”


    “爸——”顧長風試圖開口。


    “你給我閉嘴,教子無方,還自以為是,你的問題比他還要嚴重。”老爺子站了起來,目光犀利如箭。


    顧長風也趕緊站起來,汗顏的垂下腦袋。


    父親站著他自然不敢坐下來。


    顧庭軒癱坐在地上,他忽然一骨碌爬起來,噗通跪在地上:“爺爺,我錯了,我那天喝多了。”


    盛靈璟一愣,也是驚訝的看向顧庭軒,她眉頭皺起來,小軒還真是能給她意外。


    “我喝多了,醉的不省人事,我也不知道到底怎麽迴事,醒來的時候就那樣了,我根本不記得,我什麽都不會,我本來還是個小男孩,我壓根沒想過任何女孩子,我要給.....要給.......”


    顧庭軒說到這裏,看向盛靈璟,眼中是愧疚歉意,很是複雜。


    盛靈璟眉頭皺起來,“你要給什麽?”


    顧庭軒別過去眼睛,似乎不太敢去看盛靈璟。


    他像是欲言又止,又像是隱忍了什麽,逼急了才開口道:“我要......我要為了我自己守身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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