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那人沒想到身後這輛車竟然真敢撞,頓時隨著車子的一陣搖晃尖叫出來。


    “你們個王八蛋,老子在京城什麽人沒見過,你們他媽找死,以為掛一個軍牌了不起啊?老子今天飛砸碎了你不可。有種你下來。”那個男子憤怒不已,打開副駕駛的車窗對著身後的王嶽罵道。


    王嶽聽著這生意怎麽那麽熟悉,誰呀?


    “當然有種了。”


    王嶽隨後‘嗞……’一腳急刹,打開車門走了下來。


    而他身後的一輛本田車因為追得太緊,一不留神一頭撞在軍車的車屁股上,普通的本田車怎能與特製的軍用越野車比,撞在越野車厚重的防護欄上,僅僅在越野車車身上留下一絲疤痕,而本田此時整個車頭都已經變了形。


    那男子沒想到王嶽竟然這麽聽他的,說讓他下車他果然直接下車。頓時也有點慌神,不過鎮定片刻,同樣停下車,對著自己一幹手下一擺手,四輛車下來八九個人。


    八九個黑衣人清一色的壯漢,其中一個長得跟墩子一樣厚實,肌肉嶙峋的。


    “強哥,人家是部隊的車,我看咱們還是先迴避迴避吧?”下了車,那個墩子對身邊的胡強說道。


    “管他媽什麽部隊不部隊,老子收拾的就是他,得罪了老子,老子就讓他趴著走出京城。”


    那車上的強哥下車之後,王嶽頓時醒悟,這不是被王嶽搶了酒吧的胡強嗎?


    怎麽追到市區來了?


    王嶽還當是誰呢,這軟蛋當時一點骨氣沒有,還把就把拱手讓人了,沒想到這會兒倒敢出頭了。


    “王嶽,不會有事吧?”車裏魏琳通過後視鏡看向怒氣衝衝的胡強,拉著手問王嶽道。


    “沒事。”王嶽笑笑的搖搖頭說道,正當他準備下車的時候,吳剛摁著他的肩膀說道:“既然是舊相識,還是讓我下去吧,一次性給他個教訓。”


    王嶽想想也是,免得胡強像狗皮膏藥一般粘著也不是辦法。


    胡強見下車的不是王嶽,頓時怒道:“王嶽呢?讓他下來,媽的老子今天帶了人了,非弄死他。”


    隻見那吳剛剛剛聽那個胡強將話說完,已經走到那胡強身邊,沒有和這個胡強搭一句話,連胡強身邊的那五大三粗的保鏢都沒有注意,抬起右腳,對著那胡強的胸前一腳踹出去。


    可憐在吳剛麵前不堪的胡強,被吳剛一腳猛踹,直接踹飛出好遠,‘砰……’一聲重重的落在地上,疼的那胡強眼淚直流。


    “你活膩了。”那個胡強身邊的人這才反應過來,一股腦的衝向吳剛。


    吳剛是什麽人,如何會跟這樣的一群沒頭沒腦的傻兒楞客氣,一個轉身,右腳一個橫掃千軍,麵前四個壯漢瞬間被吳剛秒掉。


    身後四個家夥抄起手中的短鋼管就要朝吳剛頭上猛砸,吳剛右腳落地,側身躍起,一把抓住一個欺近的壯漢手中個鋼管,對著那壯漢肩頭就是一棍子,那壯漢悶哼了一聲,便趴在地上。


    另外三人見一照麵便被眼前這家夥幹倒五個,頓時心裏怯怯,相互看著不敢上。


    “王八蛋,給老子叫人,老子今天拿人圍死你們。”那個胡強勉強從地上爬起來,呲牙咧嘴的對著吳剛叫道。


    “砰……”吳剛衝過去又是一腳,可憐那胡強才剛剛爬起來就又被吳剛踹飛。


    “我勸你們識相的趕緊滾,別再纏著我們。”吳剛對著那地上被他踹岔氣的胡強說道。


    說完掏出手機打了一通電話。


    接著便大搖大擺的走上越野車,準備離開。


    這還不算,王嶽開著車大路不走,直接從攔在自己汽車麵前的胡強那輛奔馳跑車上跨過去。


    好端端的一輛奔馳跑車,再次被壓成一塊鐵皮餅幹。雖然這奔馳是國產的,但也得五六十萬啊,還是低配。


    “咎由自取。”王嶽嘴角歪歪的罵道。


    對於那胡強到底會怎麽樣,王嶽沒有心思了解,也不想了解。


    薩維卡和烏克娜娜緊隨其後,他們發現前邊的戰鬥已經解決了,的士車趕緊跟上軍車,朝著酒店的方向迴去。


    胡家在京城不是什麽大家族,但是卻是以背景過硬著稱的,至於究竟是什麽背景,還真的不是一兩句話說得清楚。而胡家和魯家是親家關係,胡強的姐姐,嫁給了魯大民。換句話說,胡強正是魯子榮的舅舅了。


    胡家新一代的家主名叫胡達,是個手眼通天的人物,一說是胡達在京城的高層有靠山。


    胡家的生意有很多,以前是做花卉生意的,但自從胡達和金三角的大梟勾上關心以後,胡家便把家族生意的重心從花卉生意上挪開,專門做一些見不得人的買賣。這些見不得光的東西,自然是在胡強的夜店裏麵暢銷了。


    胡強是胡達的獨生子,而當胡家大少胡強在外麵挨了打迴到家的時候,胡達正在陪著一個貴賓說話。


    “爸,你可要替你兒子報仇啊,你兒子都快被人打死啦!”胡強在大廳外,不顧傭人的阻攔,一把推開大廳的門,哭著說道。


    “混帳,沒見我正有要緊事,誰讓你隨便進來的?”胡達衝著自己兒子吼道。眼前的胡達一身休閑裝扮,約莫五十歲左右,肥胖的身材,一雙小眼睛。


    “爸,您不給我報仇您兒子我就這輩子可就完蛋啦!”胡強不顧自己父親的怒罵,撲倒在地上哭嚎。


    胡達發過火之後,再看看自己兒子,確實是被打的不輕,臉上青紫腫的老大一片,身上更是衣衫襤褸,上衣胸口處兩個腳印印在衣服上。


    消了火,胡達才對身邊的那人拱拱手,略帶歉意的說道:“鬆國先生,不好意思,我兒子不懂禮數,讓您見笑了。”


    “沒事,年輕人嘛,有點脾氣也是好的。”那鬆國看看地上的胡強笑笑說道。


    胡達得到那鬆國的諒解,這才迴過神來,看著地上的小兒子胡強問道:“誰把你打成這樣?”


    “爸,你難道沒聽說嗎?姐姐和姐夫家裏,被一個外來人收拾得多慘呀,我在北區的酒吧都被搶了。咱們那些藥的生意,往後還怎麽做呀!”胡強哭的鼻子一把淚一把說道。


    自己的兒子什麽秉性胡達自然是知道的,平成沒事幹,就知道出去隨便調,戲小姑娘,不過胡達隻有這一個兒子,曆來嬌生慣養慣了,以前他也經常出去惹是生非,早也見怪不怪了,大不了事後陪人家一些錢也就了事,但可從來沒有人敢打胡強。


    再說了,胡強一直以來都在京城北區活動,那裏有魯家的勢力罩著,警局查得不嚴,所以那些見不得光的藥,在酒吧裏麵賣得很火。


    這突然酒吧被人占了,豈不是往後的財路就斷了一條了?


    胡達衝著那胡強厲聲問道:“誰打的你?”


    “我查了他的底細,叫王嶽,好像,跟軍方有點關係。二十六七歲,手段通天,身邊還有幫手,我帶的人,壓根就是擺設。”胡強仔細說著王嶽的情況。


    “他們現在在哪裏?”胡達問道。


    “我讓墩子監視他們去了,聽墩子說那兩人去了市區的一家酒店,那邊有人把手,進不去,我讓人等著他們出來。”胡強說道。


    胡達頓時無語。頓時怒不可遏,衝著胡強吼道:“你惹事也不長長腦子,軍方的人你也敢惹?”


    “我哪知道那人是什麽部隊的,他到我的酒吧來,把子榮打昏了之後,我就進去理論,結果,他還逼我交出酒吧,不然就要殺了我。嗚嗚,爸,你都不知道他下手有多狠。是他欺負我在先,哪有挨打不還手的。”胡強故意把自己說得淒慘,委屈道。


    “哼……就算是軍方的人那又怎樣?敢斷我財路,我就要讓他們加倍的還迴來。”胡達思索片刻,恨聲說道。


    說完,轉頭又對那個身旁的鬆國先生說道:“鬆國先生先在家裏住兩天,這兩天,我就給高橋先生把需要的東西送過去。”


    “如此甚好,高橋先生已經說了,這事十萬火急,那幾樣東西,得盡快準備。”


    “這,都是違禁品,京城又是差得最嚴的地方,我,盡量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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