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現自己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王嶽的那一句“我擔心你”始終在心頭揮之不去。


    停下腳步看向遠方,泰莎昂在心底不斷的問自己,我就這樣一直在黑暗中生活下去嗎?難道我就不可以找一個自己愛的男子結婚生子?難道我就不可以生活的更幸福一點嗎?


    不,我不要!


    掉轉頭,走到藥店買了一盒感冒藥,然後又去菜市場買了點菜往迴走去。泰莎昂決定今天想過一天普通女孩子的生活。


    泰莎昂提著菜和感冒藥又迴到了王嶽的住處,站在門口敲了敲門,隨後王嶽把門打開一側探出頭來,看見泰莎昂手裏提了不少菜,頓時感覺有些意外,這姑奶奶演的是哪出?怎麽又迴來了?手裏還提了不少菜,難道是想做飯給我吃?她有這麽好?


    “怎麽?打算讓我站到什麽時候?”泰莎昂站在門口看向王嶽。


    王嶽抓了抓頭把門全部打開讓出身來,泰莎昂提著菜走了進去,王嶽關上門疑惑的跟在她身後,想弄明白到底是什麽狀況。


    “感冒藥,拿去吃吧!”泰莎昂向後一甩手,一個盒子就朝王嶽飛過來,王嶽伸出手往空中一抓,盒子便穩穩抄在他手中,把感冒藥放在手中掂了掂。


    “白加黑?嗯!名字不錯!有白就有黑,和這個世界一樣,黑白同時存在。看來你不是那麽冷血,最起碼還會心疼一下我這個無辜的受害者!”


    “受害者?隻是因為昨天晚上你沒有睡在床上?想不到一盒感冒藥卻能讓你領悟出那麽多東西,我還真小看你了!”泰莎昂把菜提進廚房放好然後走了出來,靠在桌子上看著王嶽。


    王嶽笑了笑,泰莎昂的話表麵上是在誇獎自己,而實際上卻是在挖苦自己。


    盡管他隻需要用體內的熱流稍微一治,就能把這感冒給治好。可王嶽現在是不敢隨便浪費這種治療能力,畢竟任何能力也是有耗盡的時候。所以包括喝酒,小病小災之類的,都是讓它自然恢複。


    “你這是玩的那一出啊?買那麽多菜迴來是什麽意思?”王嶽倒了一杯白開水放在桌子上,打開盒子取出兩顆藥放在手中,想等水涼一會再吃藥。


    “你不是說我不心疼你嗎?看你感冒了我內心愧疚難安,所以決定做頓飯給你吃啊!”泰莎昂嘴上說的雖然好聽,可是看向王嶽的眼神卻沒有嘴上說的那麽動人,看得王嶽渾身打了個寒戰。


    “算了!我可消受不起你的心疼,你不放點藥把我毒死就阿彌陀佛了。”王嶽把藥丟進嘴裏,喝了兩口水把藥送進了胃裏。


    “哎!你還真說對了,我就是要把你毒死,所以怕死的話你就別吃。”泰莎昂白了他一眼後轉身走進廚房開始動手。


    廚房裏的東西是一應俱全,泰莎昂在廚房裏忙的是一頭汗,而王嶽卻坐在沙上看著電視,泰莎昂心裏那叫一個氣啊!


    最後實在是受不了了,泰莎昂跑到客廳中把王嶽拽了起來。“如果你想吃飯,麻煩你也得做點事情,你不知道什麽叫憐香惜玉嗎?你好意思看我一個女人在廚房裏麵忙的昏頭轉向嗎?”


    “我又沒讓你做飯,這酒店本來就有點餐服務,是你自己要做的。”王嶽站在她麵前小聲嘀咕著,卻不料想被她聽到了。


    泰莎昂停冷冷的看著他問道:“你剛才說什麽?”


    “哦!沒有沒有!我說我真是太不懂的憐香惜玉了!唉!我怎麽就那麽沒紳士風度呢?”王嶽趕緊換上一副自責的模樣,他真害怕泰莎昂那把短刀又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泰莎昂看他那副樣子頓時覺得又可氣又可笑,白了他一眼後把他拽進廚房,隨後兩個人一起在裏麵忙碌起來。


    “你竟然還會做飯啊?”王嶽正在案板上切著土豆絲,哦!對不起!是土豆條!菜雖然切的不怎麽樣,可一把菜刀在他手上上下翻飛煞是好看,感情他把切菜當成練雜耍了。


    “女人不會做飯,誰敢娶啊?”泰莎昂正在做著紅燒魚,魚雖然沒做好,但香味已經飄了出來。王嶽使勁嗅了嗅鼻子咽了咽口水,眼睛緊盯著鍋裏的魚,恨不得馬上用筷子夾一點嚐嚐。


    “你看什麽呢?你的土豆絲切好了嗎?菜都做好了,就剩一個土豆絲了。”泰莎昂用手在王嶽的眼前晃了晃,王嶽這才迴過神來。


    “哦!切好了,切好了,你看在這呢!”


    王嶽把切好的土豆絲遞給她,泰莎昂接過一看頓時傻眼了,捏起一條放在眼前看了看說:“我不得不承認你的刀功一流!”


    王嶽聽到她的話後自豪的一甩頭:“那是必須的!”


    但是接下來泰莎昂的話卻把他從九天之上直接打入了十八層地獄。


    “我覺得把這個用油炸一炸,它就是kfc的薯條。”泰莎昂說完後直接把土豆絲扔進了垃圾桶。


    “你太~~~不給麵子了!”王嶽說完灰溜溜的離開了廚房,泰莎昂著看他的背影撲哧一笑。


    幾分鍾後,菜全部端上了桌子,除去土豆絲三菜一湯,標準的工作餐,雖然不是很豐盛,但是對於像王嶽這樣基本上在外解決溫飽的人來說,已經相當滿足了。


    兩人麵對麵坐在桌子上開始大快朵頤,今天的這一頓飯是他倆由此以來感覺最好吃的一頓,不僅僅是因為廚藝的問題,更重要的是心情的原因。


    吃完飯王嶽自告奮勇的提出自己去刷碗,泰莎昂靠在廚房的門上看著忙碌的王嶽,心裏忽然冒出一個很奇怪的想法。如果每天都可以和他這樣自己動手,然後一起開心的吃著自己做的飯菜那該有多好?


    這個想法一出連泰莎昂自己都被嚇了一跳,為什麽我會有這種想法?難道我已經厭倦了打打殺殺的日子了嗎?難道我已經開始向往平凡的生活了嗎?她緩步走到客廳坐下,進入了自己的思緒。


    但她終究是個女人,她渴望無憂無慮的生活,她渴望不用麵對那些醜惡的嘴臉,她更渴望能遇到一個自己心愛的人和他在一起。為他生個寶寶,然後在家相夫教子,那是多麽的幸福!可是對於像她這樣擁有特殊身份的女孩,幸福是那麽的遙不可及。


    如果有可能,她情願和心愛的人一起過起隱居的生活。


    “在想什麽呢?”王嶽洗好了碗從廚房裏走了出來,看見泰莎昂坐在那呆就出言詢問了一句。


    王嶽的言語打斷了泰莎昂的思緒,泰莎昂理了一下額頭的頭說道:“哦!沒什麽!正在迴味剛才的飯菜呢!”


    泰莎昂衝王嶽微笑了一下,用一個理由搪塞了過去,但她的這一個微笑卻讓王嶽眼前一亮。


    說實話,泰莎昂對他笑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他一直沒有留意,今天這才現如此的一個美少婦笑起來竟然是那麽的好看!


    “你看什麽看的那麽入迷?難道我臉上有什麽東西?”泰莎昂見王嶽傻傻的看著自己,感覺有點不明所以,用手摸了一下臉。


    “其實你笑起來很好看!”王嶽傻傻的笑了一下坐到她的對麵。


    “是嗎?”泰莎昂低下頭去一抹紅暈攀上臉頰。


    “是的!給!”王嶽站起身倒了一杯開水遞給泰莎昂。


    泰莎昂接過以後道了一聲謝謝後繼續把頭低著,王嶽一時找不到什麽好的話題所以兩個人都進入了沉默。


    第二日下午,大運通貿公司門前三三兩兩的保安不停的四處徘徊著,而在對麵的小公園內,一男一女正相依而坐說著情話。


    男子身著一套淡藍色休閑服,腳穿一雙黑色球鞋,神態顯得有點頹廢,但如果你仔細觀察,他偶爾抬頭注視大運通貿大門的瞬間,會有一道精光從他的眼睛裏一閃而過。女孩子長相十分豔麗,一身緊身裝扮,依偎在男人身邊。


    在旁人眼中看來,這是一對戀愛中的男女,正躲在這裏談情說愛。其實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等待機會的王嶽和泰莎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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