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大廳裏麵拉動槍栓的聲音響成一片。


    這時,一個身穿警服的男子舉著槍衝了進來。這人名叫廖建國,是雲中市刑警大隊的大隊長,和魏琳在江城市的職位是一樣的。


    廖建國進來之後,張大著嘴巴看了看現場的情況。隻見一地的屍體,總數怕不少於百人,空氣中充斥著一股濃厚的血腥味。而王嶽和魏琳身上則是一身的血跡。


    “不要告訴我這些人全是你們殺的?”


    觀察完現場的情況後,廖建國皺著眉頭出言問道。他感覺有點不可置信,二人就可以滅殺將近百人?同時心中也希望王嶽搖頭說不是。因為來之前魏琳打電話給施為民,施為民已經跟廖建國打過招唿了。他此次行動的本意是來援救的。要不然自己就要親手把王嶽二人給拷上了,但結果卻讓他感到非常的恐慌。


    王嶽聽了他的話後緩緩的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態度竟然有點強硬。


    廖建國聽到王嶽的迴答後,臉色瞬間變的相當的難看,走到王嶽麵前問道:“告訴我,你為什麽要殺他們?給我一個理由,否則我沒辦法救你們。”說完緊盯著王嶽的眼睛。


    王嶽沒有迴答他的問題,卻笑著問道:“那你可要想辦法了。不防先查一下這幫人的背景。”


    廖建國聞言眉毛挑了幾挑,對他的態度有點反感。心想就算你和施局長之間的關係還不錯,你也不能如此無所謂。在華夏殺人是死罪,何況他還殺了這麽多人。


    “先迴答我的問題。”廖建國冷冷說道。


    他身為國家警察,職責就是抓捕犯罪份子。但現在在他的眼裏,王嶽就是一個殺人犯,他雖有心幫助王嶽,可內心的使命感卻不得不讓他鐵麵無私。


    而魏琳這時候不該說話,畢竟她的身份特殊,稍有不慎,有可能也會惹來很大的麻煩。


    “因為他們該殺!我不想多說什麽,如果你要抓我,我不會反抗,來吧!人都是我一個人殺的。”王嶽說完把雙手伸了出去。


    “王嶽,你!”魏琳欲言又止,這種情況她是很清楚的,隻有等到後續的程序走完,王嶽才能安然無恙。現在估計隻能被抓走了。


    廖建國聞言愣了一下,牙齒緊咬了幾咬,顴骨上下聳動著,此刻他的內心正在矛盾中掙紮。


    “你叫王嶽是吧,你告訴我,你們是不是來救人的?”


    廖建國覺得有點不對,王嶽不會無緣無故的殺害這麽多人,肯定王嶽因為憤怒才出手殺害這麽多人的。


    王嶽這次沒有對他隱瞞,衝他說道:“是的,這幫人是‘合興會’的成員,今天輪死了一個女人。這幫人無惡不作,我看不慣,就將他們都殺了。”


    王嶽說完情緒立刻有點低落,緩緩地下了頭,連王嶽和魏琳也一起傷心難過起來。


    聽到事情的原委,廖建國立刻倒抽一口冷氣。


    “唉!”廖建國重重歎了口氣說道:“你好糊塗,按照法律程序走,罪犯既可以受到懲罰,你又可以平安無事。你直接報警不久行了?這樣不是兩全其美嗎?你為什麽要走極端呢?”


    廖建國為難啊,這身後跟著幾十名刑警呢,他就算有心為了施為民而偏袒,在現在這樣的情況下,王嶽必然會受到法律的製裁。


    廖建國無言以對,隻能緊緊攥住自己的雙拳。他終於明白王嶽心裏的感受,當得知恩人的身份,恩人卻被人逼死,這事不管放在誰的身上,誰都會失去理智。


    “唉!王嶽,我能理解你,換成是我,我也會這麽做,但是你花的代價也太大了,我很想幫助你,但是國有國法,我也隻能按照法律辦事,還請你原諒。”廖建國說完轉身背對王嶽,他不知道該怎樣麵對王嶽。於情於理,王嶽做的都是對的,但是法律就是法律,任何人都不能逾越界限。


    王嶽笑了笑,說道:“我能理解你的難處,你也是履行自己的職責。”


    廖建國聞言轉過身,看著王嶽說道:“謝謝你的理解。”說罷轉身手一揮,大聲說道:“兩個人都給我銬起來。一隊,到樓上檢查一下,二隊,到別墅周圍看看。”


    隨後衝過來幾個警察,扭起王嶽的手臂就要上背銬。


    廖建國看到後怒目圓睜,大聲斥責道:“幹什麽呢?誰讓你們背銬的?前拷。草!”


    幾個警察聽完愣了一下,心中感到非常的委屈和鬱悶,但還是遵照廖建國的意思改成了前拷。其實他們也沒有錯,一般對待窮兇惡級的殺人犯就會采取背銬,這樣他們就不會反抗。但他們卻不知王嶽和局長施為民之間的關係。


    魏琳是女人,廖建國破例沒有給她上拷,這讓王嶽心裏感到非常的感激。


    其後,一幫荷槍實彈的警察押解著王嶽二人向外走去。


    當走出別墅的大門時,王嶽不由被外麵的場景給震撼了。現場有數不清的警察和“飛鷹”的隊員對峙著,氣氛顯得很緊張。


    “飛鷹”成員把所有的警察給圍在了中間,因為國安局的趙局已經下了命令,不準任何人帶走王嶽和魏琳二人。


    看到王嶽被警方戴上手銬押了出來,一直靜靜站立的“飛鷹”成員終於有了動作,紛紛向王嶽圍了過來。


    “不許動,全部站好!”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然後現場拉動槍栓的聲音響成一片,所有的槍口對準了“飛鷹”成員以及王嶽二人,氣氛變的更加緊張起來。


    王嶽看到這樣的情況後立刻雙手向半空中一伸,正在向他緩緩移動的黑衣方陣立刻齊刷刷的停住了腳步,站在原地不動。


    “王嶽,我們奉局長的命令來帶你走的。”說話的是“飛鷹”的其中一名特種兵


    王嶽點了點頭,他知道“飛鷹”成員的職責,那就是接到命令後要不折不扣的完成,就算是要失去性命也必須完成。


    “你先讓其他的人退後一點,不要把氣氛搞的這麽緊張,這樣不管對我們還是對警方都不利。”王嶽緩緩說道。


    “是。”那名特種兵立刻迴答,然後對著黑衣方陣做了一個讓警方看不懂的動作,但這個動作王嶽深知其中的含義,魏琳也不例外。


    在場的“飛鷹”成員看到他的動作後立刻齊刷刷的後退幾米,把場地交給了警方,緊張的氣氛立刻緩解了不少。


    這樣的情形讓廖建國震驚了。動作如此的整齊劃一,顯然是訓練有素,像是受過訓練的部隊。


    廖建國看到他們動作後皺起眉頭苦思冥想起來,這個動作記得好像在哪見過?


    “王嶽,這些人??”廖建國看著王嶽疑惑的問道。


    王嶽看了看他,卻沒有迴答,隻是微微笑了笑。


    廖建國顯得有些無奈,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別人有權不迴答,至少在法院沒認定他是“殺人犯”以前。


    “好吧,我們現在迴警局,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


    廖建國說完就把王嶽向警車帶去,但卻被麵前的八個黑衣人給攔住了去路。


    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正是薛英勇,他走過來看了廖建國一眼,然後說道:“想必你就是雲中市刑警大隊的廖隊長吧?我們剛才說過,王嶽要跟我們走。”


    廖建國聞言眉毛一挑,眼前這幾個人這明顯就是在阻礙警方辦案。王嶽現在是犯罪嫌疑人,就算他們和王嶽關係很好,那也不能抗拒法律。


    “我不管你們局長是誰,現在是警方在辦案,如果你們再繼續阻攔,我會連你們一起抓起來。”


    廖建國厲聲嗬斥道。


    薛英勇看著他微微笑了笑,然後說道:“如果周隊長真的要抓,那就來抓,隻要警局能關的下我們這些人。”說完迴頭看了一眼幾米之外的“飛鷹”成員。


    薛英勇說話的聲音不大,但卻底氣十足,仿佛他根本不把警察放在眼裏。而事實上,“飛鷹”所有的成員都不會懼怕警察,因為他們手中有特權。果要按職位來算,“飛鷹”最基層的成員都能在警隊中當上個隊長什麽的。


    “這麽說,你是一定要阻礙我們辦案了?”廖建國皺著眉頭問道。


    “辦案是你們的事,但是王嶽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薛英勇迴道。


    廖建國聞言咬了咬牙,雖然明知道警局關不了這麽多人,但眼前的情勢逼得自己必須要采取行動了,大不了先送一部分進看守所。


    “媽的,全部抓起來帶迴警局!”廖建國大喝一聲,隨即從腰中掏出配槍抓在手中,防止對方暴力抗法。


    他的話一出,周圍的武警以及特警、刑警全部行動起來,紛紛拿出手銬準備拷人。


    正在這時,幾束強光由遠至近,七八輛塗著油彩的卡車瞬間停在了別墅的門口,隨後從後車廂裏衝出大批身穿綠軍裝手持衝鋒槍的官兵。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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