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魏琳倒是深有感觸,曲蘭月以前是一名舞蹈演員,最擅長的就是芭蕾舞,而芭蕾舞演員在跳舞的時候,兩條腿幾乎是完全露在外麵的。如果在上麵多了一個疤痕,卻是大煞風景,更何況曲蘭月現在還依然在跳舞,並沒有因為成為局長的夫人而退出舞台,美腿也就成了曲蘭月無法割舍的情結。


    魏琳和喬蘭婷理解曲蘭月的心情,但是王嶽就有些搞不明白了,笑道:“如果因為一道傷疤就截掉一隻腿,估計全天下沒有一個完整的人了。”


    魏琳將曲蘭月癡迷於舞蹈的事情講了一遍,王嶽這才恍然大悟,對喬蘭婷笑道:“也虧得遇到了我,不然的話,你小姨可真要截肢了。”


    喬蘭婷還是有些不相信,小心翼翼問道:“王…王大哥,你真能讓我小姨的腿上不留下任何的疤痕嗎?”


    王嶽點了點頭道:“可以打保票,隻要按照我說的做,最多隻是七天的時間,保準你小姨的大腿還是那樣光滑雪白。”


    喬蘭婷俏臉不由一紅,王嶽也暗罵自己不會說話,在一個小姑娘跟前說什麽“大腿光滑雪白”,弄得有些尷尬,於是便輕咳一聲,說道:“喬小姐,已經過去兩個小時了,估計你小姨失血也不少,咱們還是趕緊進去吧。”


    喬蘭婷急忙將身子讓開,待到王嶽和魏琳進屋之後,又將門鎖好。


    這是一個兩室一廳的小房子,不過收拾得卻是很幹淨,也很整齊,隻是血腥味中透露出來的濃厚的塵土味道證明這個房子已經很久沒人居住了。血腥味也正是從其中一室中傳來,王嶽根本不用喬蘭婷引路,直接就進去了那個房間,發現曲蘭月正蒼白著臉躺在床上,左褲腿已經本鮮血浸濕了一半,鋪在下麵的一層棉被也染上了不少鮮血。


    看到王嶽和魏琳進來,曲蘭月蒼白的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小琳,你也來了。”


    魏琳急忙坐在床邊,扶著曲蘭月的胳膊,歎道:“蘭姐,你受苦了。”


    曲蘭月似乎又想到了什麽,咬牙切齒道:“雖然我受了一槍,但卻看清了喬天南那個畜生的真麵目,我迴來之後就聯係了我的律師,明天我就準備跟他離婚。”


    喬蘭婷則是低著頭,默然不語,顯然她現在基本上已經站在了曲蘭月的一邊了,畢竟在煉油廠中喬天南的放棄也讓喬蘭婷傷透了心。


    魏琳也對曲蘭月深表同情,畢竟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喬天南的自私和狠心實在不值得曲蘭月再跟他繼續生活下去。


    王嶽對魏琳道:“你帶著喬小姐到外麵去吧,我有幾句話要跟蘭姐說清楚。”


    魏琳點了點頭,帶著喬蘭婷出了房間,並將房門也關上了。


    王嶽坐在床邊的凳子上,點上一根煙,淡淡道:“蘭姐,我這個治療方法不能為外人所知,希望你能夠守口如瓶,畢竟一般人也不可能看不到你那個位置,如果你能信得過我,咱們現在就開始治療。”


    曲蘭月俏紅著臉,輕輕點了點頭道:“你是小琳的男朋友,我當然信得過你,再說我的性命是你救的,就算你對我做下什麽,我也不會怪你的。”在給王嶽打電話之前,曲蘭月也想了很多,最壞的打算就是王嶽對她輕薄。


    不過她怎麽想都不覺得王嶽是那種人,而且剛才看到魏琳與王嶽的關係似乎不一般,也就更加放心了。


    王嶽汗一下,曲蘭月這明明就是以退為進,用另外一種語氣警告王嶽不要對她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來。表麵上聽,如果王嶽真的對她無禮,曲蘭月也會原諒他的,畢竟王嶽救了她的性命,其實不然,王嶽剛進門就發現屋子裏有一個攝像頭,正對著曲蘭月。


    王嶽微微一笑道:“既然蘭姐信得過我,那咱們就開始吧。”


    聽到“開始”二字,曲蘭月忽然有些害怕起來,但又一想自己的腿傷,咬了咬牙,把手向外一伸,說道:“拿來吧。”


    王嶽一愣,問道:“拿來什麽?”


    曲蘭月也是一愣,不解地問道:“當然是迷藥了,不然我怎麽能暈過去呢?”


    王嶽這才明白過來曲蘭月是什麽意思,笑道:“好,給你迷藥,接好。”說著就站起身來,伸出左手向兜裏掏去,曲蘭月的目光也緊隨著王嶽的左手,卻不想王嶽突然抬起右手,一記手刀將曲蘭月打昏過去。


    接著,王嶽又慢步來到那個攝像頭跟前,將它輕輕向右掰去,然後又緩緩退迴到床邊。


    正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魏琳的聲音:“王嶽,小婷的左手腕扭傷了,我帶她去附近的醫療室貼一副膏藥。”


    “好,你們去吧!”魏琳和喬蘭婷離開,王嶽倒也少了許多擔心,畢竟房門是沒有關上的,若是喬蘭婷忍不住擔心闖進來就不好了。


    聽到二女離開的聲音,王嶽緩緩放下心來,坐在床邊,慢慢解開綁在曲蘭月大腿傷口上的那塊布。這是在煉油廠那個廠房中,王嶽從08號黑衣人衣服撕下的一個布條,此刻早已經被血水浸透。


    將布條扔進垃圾桶裏,王嶽慢慢抬起曲蘭月的豐臀,將曲蘭月的睡褲向下褪去,黑色的三角內和雪白的皮膚開始慢慢映入到王嶽的眼簾。左腿上盡是鮮血,但右腿卻是光滑雪白,而且因為曲蘭月經常跳舞的原因,大腿彈性十足,王嶽忍不住在曲蘭月的右大腿上抓了一把,隻覺得緊繃的,又嫩又滑,簡直不像是三十多的女人應有的。


    沒有了布條的壓抑,曲蘭月傷口的鮮血再次流了出來,王嶽不敢再耽擱時間,將曲蘭月的睡褲完全褪下,也扔到了垃圾桶裏,轉身輕輕吻在了曲蘭月的口上。因為曲蘭月昏迷不醒,王嶽隻是催動著那股熱流趕緊進去到曲蘭月的體內。


    大約三分鍾的時間,子彈順利地被那股熱流逼了出來,掉在了床上,緊接著,王嶽將右手輕輕放在傷口上,淡金色的光芒配合著傷口內部的那股熱流,開始快速地修複起曲蘭月的傷口起來。


    所有的一切都是輕車熟路,也全都在王嶽的掌握之中,隻是十幾分鍾的時間,曲蘭月左大腿上的傷口完全地愈合了。


    男人與女人無論接吻還是辦那種事情,須得雙方互動才會最大程度地刺激著男人和女人。


    曲蘭月一動不動,王嶽也就沒興趣在她身上占什麽便宜,畢竟漂亮女人的身體幾乎都是相同的。


    收迴那股熱流,王嶽也坐起身體,將右手從曲蘭月的大腿上拿開,不過為了確認曲蘭月的傷口徹底痊愈,王嶽還專門從浴室找來一條濕毛巾,將她左大腿上的血跡擦掉,確信沒有任何絲毫的疤痕,這才放下心來,轉身將攝像頭再次扭轉過來。


    剛才忘了向喬蘭婷要布帶了,王嶽四下看看,便將撲在曲蘭月左腿下的棉被抽了出來,將沒有浸上鮮血的背麵撕爛,弄成幾根一米多長的寬布條,將曲蘭月的左大腿層層纏了起來,最後在上麵打個結。


    完了之後,王嶽忽然想到這幾個寬布條上麵竟然沒有絲毫的血跡,未免也有些太不像了,於是王嶽又將垃圾桶裏的那個浸滿鮮血的布帶拾起來,輕輕擰了一下,然後跪在曲蘭月雙腿之間,往寬布條上滴些血水。


    一會兒功夫,就在王嶽為自己的傑作感到滿意,準備直起腰來的時候,臥室的門無聲無息地開了,一個劍眉鷹鼻的年輕人出現在了門前,一臉的擔心一下子變成了無邊的暴怒,大吼一聲:“流氓,你在幹什麽?”


    聲音過後,這個年輕人一下子衝進來,揮拳就像王嶽的後腦勺狠狠擊去。


    被誤會了,王嶽來不及轉首去看來人是誰,心中登時起了一個不好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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