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嶽笑道:“接吻得先培養些情調不是,像你這樣怒氣衝衝的,好像是執行任務一樣,多沒意思。”


    “你說什麽?”魏琳幾乎又要暴怒起來,卻被王嶽突然一下壓過來,“嚶”的一聲,魏琳的櫻唇當即失陷在王嶽的進攻之下。


    魏琳不再那樣的僵硬,也開始靈活地轉扭纏曲起來。王嶽一邊文著魏琳,一邊將右手輕輕放在魏琳的左臂處,現在他還不敢將手放在傷口處,不然的話,一旦傷口愈合,子彈頭可就出不來了。


    那股類似於真氣的熱流再次從王嶽的丹田處升起,緩緩流入到魏琳的體內,最後匯集在了她的左臂傷口處,開始從後麵倒推子彈頭。


    王嶽也突然發現,自己似乎能夠控製這股熱流的方向了,但是卻無法控製它的力度。


    熱流在工作著,王嶽與魏琳的熱文也在繼續著,而且兩人漸漸都文出了些激情,魏琳的嬌軀開始扭動起來,王嶽的左手也不自覺地從魏琳的警服上衣下探了進去,一把抓住了其中的一個豐軟,天哪,還是沒戴,不過倒也方便了王嶽。


    大約三分鍾後,魏琳突然“啊”地喊了一聲,額頭上一下子布滿了香汗。


    感覺到魏琳有起身的動作,王嶽急忙跟她的嘴唇分開,低聲道:“別動,子彈頭已經出來了,接下來要愈合傷口。”


    果然,聽了這句話,魏琳馬上停住了要起身的動作,不過卻將頭偏向一旁:“子彈已經取出來了,你不能再文我,也不能再摸我了。”


    過河拆橋,王嶽本來文著正爽呢,不想魏琳突然翻臉不認人了,心下大為鬱悶。但是,王嶽卻並不打算就這麽放過魏琳,畢竟花這麽大力氣給她取子彈和療傷,怎麽說也得收足了好處才行,於是便道:


    “行,我不文你了,但是從現在開始你不能動,不然的話,如果左臂留了疤痕,可別怪我啊。”


    “好,隻要你不再文我,我就不動。”魏琳絲毫沒有發覺自己已經掉進了王嶽的陷阱裏,急忙點了點頭,答應下來,既放下心來,又隱隱有一絲的失落。


    王嶽邪邪一笑,身體慢慢向下退了一些,左手突然發力,一把將魏琳的上衣掀了起來。魏琳似乎明白了王嶽的意圖,急忙就要有所阻攔,但是耳邊再次傳來王嶽的話“不要動,不然留了疤就別怪我”,緊跟著,魏琳就感覺到王嶽一口親在了自己右邊的高峰之上。


    魏琳的腦子一下子懵了,這個地方雖然也曾失陷在王嶽的手中過,但是這一種形勢的失陷還是第一次,魏琳羞得無以自複,偏偏又不敢亂動。已經被王嶽得手,如果真的因為身體亂扭動使得手臂有傷疤,前麵的虧全是白吃了。


    魏琳不敢亂動,咬著牙忍著,但是很快,魏琳就覺得身體有一股酥酥麻麻的奇異感覺,那個地方更是有一種怪怪的感覺,似乎也有一股熱流,不過卻不是流向體內,而是向體外流去,魏琳心下一緊,急忙將雙腿並攏,卻也阻擋不住。


    不單這裏,左臂處也是一陣癢癢的感覺,疼痛也漸漸消失,魏琳忍不住想挪動一下左臂,卻被王嶽的右臂按著,動憚不得,難受之極。


    不知過了多久,魏琳感覺到左臂不再疼了,也不再癢了,那股熱流也緩緩地從自己的體內返迴到王嶽的體內。


    感覺到王嶽的嘴還在活動,魏琳也不知從哪裏來了一股力氣,右腿一踢,將王嶽踢了出去,身體與身後的牆壁來了一次重重的接觸。


    “哎呦”,好在王嶽有本能的自我保護意識,避免了頭與牆壁的碰撞,即便如此,背部也是疼得讓他呲牙咧嘴,大為不滿道,“幹嘛呢,有這麽對待醫生的嗎?”


    魏琳一臉冰霜地整理著自己的衣服,怒聲道:“有你這麽對待病人的嗎?”


    王嶽笑道:“我這是在收取診費啊。”


    “你……”魏琳沒想到王嶽這麽厚臉皮,登時一陣無語,不再理他,隻顧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不過,在轉首看了一下自己的左臂之後,魏琳登時驚呆了,左臂的傷勢真的好了,而且真是連一點傷疤都看不到。


    “你…你……”這太神奇了,魏琳一臉驚訝地看著王嶽,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這簡直像變魔術一樣。魏琳又轉身向床上看去,隻見雪白的床單上有一小塊血跡,猶如雪中梅花一樣,梅花的中心是一個黑色的子彈頭。


    “哎呀,我的床單。”王嶽揉了揉腰,走上前來,將那個子彈頭撿了起來,歎了口氣,扔到了垃圾桶裏。


    “王嶽,你究竟是不是人?”這時,魏琳突然問出了一個讓王嶽嚇了一跳的問題。


    王嶽心中一震,臉上卻依然是嬉笑之色:“當然是人了,而且還是很正常的男人,剛才你不是已經試過了嗎?”


    “你……”提起剛才的事情,魏琳就氣不打一處來,一抬手就“啪”地給了王嶽一個耳光,怒氣衝衝罵了一聲,“流氓。”


    王嶽一臉的鬱悶:“剛才好像你也用右臂緊緊按著我的頭……,哎,君子動口不動腳。”王嶽的話還沒說完,魏琳已經飛起一腳向他提來,王嶽急忙側身閃開,卻聽魏琳怒聲道:“王嶽,今天的事情我遲早會跟你算清楚的。”說罷,打開門頭也不迴地走了。


    王嶽則是嘖嘖嘴,搖了搖頭道:“這小妞雖然脾氣不好,但絕對是極品啊,真是又滑又嫩,恨不得一掐就會出水。”


    王嶽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急忙站在門口喊道:“對了,魏隊長,忘了問你了,為什麽你從來不戴那個罩呢?”


    “哎”,魏琳的迴答很快就到了,不過她卻沒有開口,而是把茶幾上的一包煙砸了過來,王嶽急忙伸手接過,就聽“砰”的一聲,魏琳甩門走了。


    王嶽搖了搖頭,抽出一根煙,緩緩來到沙發上坐下,喃喃自語道:“這小妞如果脾氣能好點,倒也確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可惜啊,這種脾氣實在難以讓人忍受,唉,偶然占占便宜也是不錯的,不然的話,萬一她哪一天真的掛了,豈不是太可惜了。”


    話剛說完,忽然浴室的門開了,魏琳一臉鐵青地走了出來,原來剛才她並沒有直接走,而是去浴室清洗左臂的血跡,卻把王嶽的話都聽了個清清楚楚。


    “混蛋。”魏琳看著有些尷尬的王嶽,真不知道該怎麽收拾這個思想這樣的男人,畢竟論打架,十個魏琳也不是王嶽的對手,隻能這麽罵他一聲,甩門走了。


    王嶽長出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喃喃自語道:“點真背,這種話都能被她聽到。”


    王嶽點了根煙,也出門準備迴家去了,畢竟這裏的事情,交給警隊就可以了。等到國安那幫人迴來,基本上就沒有他什麽事情了。


    江城市公安局喬天南的辦公室中,喬天南正一臉鐵青地接著一個電話,對端不是別人,是他十九歲的女兒喬蘭婷。


    喬蘭婷是哭著給喬天南通話的,因為她和她的阿姨,也就是喬天南的妻子曲蘭月(關係有些複雜,後有介紹)正在家裏做飯,忽然被三個不知從什麽地方冒出來的黑衣蒙麵人劫持了,對方倒也沒有對這一大一小兩個美女非禮,隻是想用她們交換一個什麽u盤。


    女兒的哭泣聲還沒有完,電話的另一端又傳來一個男人陰森森的聲音:“喬局長,如果你跟把那個u盤交出來,我們保證你的妻子和女兒毫發無損,但是,如果你執意不交的話,我這裏的幾個壯男不知道會做出什麽禽獸不如的事情來,而且你女兒和妻子的四周一共架了三家攝像機,現在網絡這麽發達,做直播也是很簡單的事情。什麽樣的後果你心裏應該明白。好了,我的話就這麽多,給你二十分鍾的時間考慮,二十分鍾後我再給你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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