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鑫這牛逼哄哄地怒吼倒是讓高峰十分的意外。


    這小子似乎到現在都還沒有弄清楚他自己的情況,都躺在地上不能動彈了竟然還敢威脅別人,這小子絕對是想飛上天和太陽肩並肩了。


    高峰陰陰一笑,然後便蹲了下來,“姚鑫,你似乎還不是很清楚你自己的處境啊。死到臨頭還敢威脅我?你倒是起來咬我啊!”


    看著滿臉陰笑的高峰,姚鑫心裏一寒,整個人頓時冷靜了不少。


    姚鑫這時候才弄清楚他的處境,他現在這個情況的確是指望著高峰幫他解開,要不然的話鬼知道他要像這樣持續多久的時間。


    想清楚這一點,姚鑫急忙向高峰賠著笑臉,“小兄弟,剛才是我多有得罪,你不要和我一般計較,我為我剛才的事情向你道歉。”


    看著態度急轉的姚鑫,高峰心裏對他又是一陣佩服。


    這小子的演技未免也太好了吧?看著張“誠意滿滿”的臉,要不是高峰是個老司機,那他指不定就會被騙了。


    想讓他就這樣算了?


    高峰自然不可能答應。


    隻見高峰眼神玩味兒地看著姚鑫,嘴角翹起一抹邪笑,“想要我幫你解除身上的控製也很簡單,隻要你乖乖地照我的話求我就行。”


    一聽這話,姚鑫的眼角快速地閃過一抹陰毒,但是很快就被他給壓了下去。


    姚鑫強忍著心頭的憤怒,滿臉和善地笑容對著高峰,“高峰兄弟,剛才是我錯了,算我求求你了,你幫我恢複成原來的樣子可以嗎?”


    姚鑫說這話的時候顯得格外的真摯誠懇。


    不過高峰卻並不買賬,他臉色故意一沉,破口罵道,“誰特麽跟你是兄弟?我是讓你求我,不是拜托我!”


    “那你到底想怎麽樣?”姚鑫被逼的十分火大,咬牙恨恨地瞪著高峰。


    高峰戲謔一笑,“很簡單,隻要說一句‘高峰爺爺我求你了’我就可以幫你解除身上的控製。”


    對付他看著不爽的,高峰可從來不會手下留情。


    “高峰你不要太過分!”姚鑫憤怒地咆哮道,心頭的怒火翻湧到了極點。


    高峰嘴角漾起一抹陰冷的弧度,嗤笑不已,“我就過分了你能拿我怎麽著?你剛才不是看不起中醫嗎?那現在你想讓我幫你解開控製就必須給我好好地求,否則免談!”


    看著完全沒有商量意思的高峰,姚鑫的臉色鐵青一片,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高峰見姚鑫遲遲不肯下決定,又是狠狠一笑,“順便一提,你剛才被我紮的那幾個穴位可都是非常重要的穴位,要是我再不給你解除的話,你下半輩子就隻能這樣躺在地上了。”


    輕謔的話語讓姚鑫膽寒不已,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湧上了他的心頭。


    姚鑫知道如果他今天不好好地求高峰,那他這輩子估計就真的完了。


    被嚇得滿頭冷汗的姚鑫哪裏還敢有半點的脾氣,他急忙便小心翼翼地哀求起了高峰,“高峰爺爺,我錯了,我真的知錯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別和我一般計較!”


    性命和麵子,姚鑫自然是選擇要前者。


    看到姚鑫最終還是低下了他這高傲的頭顱,高峰滿意地點了點頭,戲謔一笑,“早這樣的話哪裏還用地著這麽麻煩?也罷,你高峰爺爺我向來是個寬容大度的人,這次我就勉為其難地原諒你了。”


    一陣自誇之後,高峰便笑吟吟地取出一根銀針,然後便又一次地紮在了姚鑫的大腿上,最後又給拔了出來。


    被高峰這麽一通紮過之後,姚鑫忽然感覺他的身體又恢複了力氣,剛才僵硬的四肢也恢複了行動能力。


    興奮不已的姚鑫急忙便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又仔細地檢查著自己的身體。


    當確定一切完好之後,姚鑫終於長出一口氣,擦著額頭的冷汗,心裏的惡寒卻並沒有就此地消散。


    “瞧你這傻帽樣兒,以後看你還敢不敢說咱們老中醫的壞話。”高峰衝著姚鑫嘲弄一笑,眼裏多了幾分得意。


    姚鑫的臉直抽抽,卻不敢和高峰頂半句嘴,他隻能咬牙忍著了。


    高峰也懶得再和姚鑫追究,他滿臉不耐煩地衝著姚鑫擺了擺手,“得了,事情已經解決了,你們趕緊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


    姚鑫自然也不想在這個恥辱之地多待,他立刻便帶著兩個醫護人員快速地離開。


    三人一走,這邊頓時便清淨了不少。


    “高峰,你這家夥還真是損,就知道用這些陰招來讓人屈服。”柳月煙滿眼鄙夷地瞪了一眼高峰,對他的方法十分不屑。


    一聽柳月煙說這話,高峰立刻便做了個非常浮誇的震驚表情,瞪大了眼睛盯著柳月煙,“柳校長你說的這叫什麽話?我剛才用銀針的時候是不是光明正大的用?讓他叫我爺爺的時候是不是光明正大的要求?怎麽能算是陰招呢?”


    “……”柳月煙嘴角一抽,對理直氣壯的高峰感到很是無語。


    高峰也是繼續不依不饒地說道,“再說了,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嗎,不管是白貓還是黑貓,抓到老鼠都是好貓。所以我使用的方法和這個是同一個道理。”


    “行行行,不管怎麽樣都是你有理總可以了吧?”柳月煙實在是不想再和高峰在這裏胡扯,這混蛋胡掰的能力絕對是宇宙第一。


    高峰嘿嘿一笑,又是說道,“我等會兒還要送妙可迴去,所以就在校長你這裏請假了。”


    “我知道了,這點你不用擔心了。”柳月煙點了點頭,沒有什麽拒絕的理由。


    “那好,我就先進去了。至於你們可不可以先離開?因為現在妙可的情況不是很方便見外人。”高峰和柳月煙商量道。


    看著滿臉神秘的高峰,雖然柳月煙很好奇裏麵究竟是怎麽一迴事,但是卻也不好再過問,她便點了點頭,“那好吧,你能保證妙可的完全就行。”


    說完,柳月煙便和那女老師一同離開了,而高峰則是迴到了房間內。


    病房內,蘇妙可整個人依舊蒙在被窩裏,不管旁邊的陳一諾怎麽地勸說,這小妞就是不肯從裏麵出來。


    高峰看的無語,很不客氣地說道,“蘇妙可,那個被你尿床的被窩是不是很好聞啊?你這麽賴在裏麵不出來是有多享受?”


    他的話音已落下,蘇妙可的腦袋立刻便從被窩裏麵伸了出來,而那可愛的小臉蛋此時已經漲的通紅,就像是被火燒了一般。


    陳一諾一看高峰隻是一句話就將蘇妙可給弄了出來,心頭對這個臭流氓又是佩服不已,看來對付蘇妙可還是高峰比較有經驗。


    “高峰,你再敢胡說八道我就殺了你!”蘇妙可紅著臉咬牙切齒地瞪著高峰,大眼睛都已經露出了血絲。


    看著羞憤無比的蘇妙可,高峰哭笑不得地說道,“妙可,你還是省省吧,現在我就是站在這裏不動你也拿我沒辦法。”


    蘇妙可的情況他是最清楚的,能像現在這樣說話就已經很不錯了,所以就不要奢望進行更加劇烈的運動了,現在的她連從床上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唔……”蘇妙可被高峰給說的啞口無言。


    高峰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走到床邊看著蘇妙可說道,“好了,別浪費時間了,我先帶你迴去再說。”


    蘇妙可也不想在這裏待下去,所以她也就沒有任何的意見。


    “那我跟你們一起迴去吧。”陳一諾急忙提議道。


    “不要!你這死妞跟過去還不得看我的笑話?你就老老實實地待在學校吧!”蘇妙可立刻拒絕了陳一諾的提議。


    陳一諾無奈地攤了攤手,隻好就此作罷了。


    高峰也沒有再拖拉什麽,他將蘇妙可身上的杯子給掀開,一眼便發現了那一大塊的水漬地帶……


    果然是非常的羞恥。


    而蘇妙可整個人也因為過於害羞而閉上了眼睛,根本沒有臉再看下去。


    高峰有些尷尬地咳了兩聲,俯下身子直接將蘇妙可給從床上抱了起來。


    一個大大的公主抱!


    而這一抱可把高峰給嚇壞了,因為他的手似乎碰到了什麽不得了的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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