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完的葬禮後,韓成和餘珊,他們決定悄悄跟蹤那位葬儀師,試圖從他的身上中探尋出一些與係列毒殺老人案件有關的蛛絲馬跡。


    隻見葬儀師在葬禮結束後,便迅速騎上那輛略顯破舊的摩托車,向著縣城的方向疾馳而去。


    一路上,韓成開著越野車小心翼翼地保持距離跟著。


    到了縣城,葬儀師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中左拐右繞,最後鬼鬼祟祟地來到了一個昏暗的小巷子深處。


    那裏有一家發廊,門口閃爍著醒目的紅燈。在這周圍環境的映襯下,那紅燈顯得格外刺眼。


    韓成和餘珊躲在了一個隱蔽的角落處,眼睛緊緊地盯著葬儀師的一舉一動。


    隻見那葬儀師大搖大擺走進了發廊。


    “這葬儀師大老遠趕來這就為了理發?”餘珊小聲地嘀咕著,語氣中充滿了疑惑。


    “你見哪家正經發廊是開紅燈的?”韓成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洞察一切的笑意說道。


    餘珊先是一愣,隨後才恍然大悟,意識到了韓成話中的深意,臉不自覺紅了起來。


    這發廊開著紅燈,無疑是一種暗示,是要告訴那些心懷不軌的大老爺們,這裏是紅燈區,是可以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的地方。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餘珊皺著眉頭,輕聲問道。


    “將計就計!”韓成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


    “將計就計?怎麽個將計就計?”


    “讓附近派出所的警察就以掃黃的名義把那個葬儀師抓迴去審問,旁敲側擊問問他與係列毒殺老人案件有沒有關係!”韓成壓低聲音說道。


    “嗯,這個主意好!”餘珊眼睛一亮,點頭表示讚同。


    ........


    接著,韓成迅速拿出手機,撥通了附近派出所的掃黃組電話,將這裏的情況詳細地告知了對方。


    很快,派出所的民警們趕到,順利地把葬儀師抓迴了派出所進行審問。


    因為葬儀師見過韓成和餘珊,為了避免引起葬儀師的懷疑,韓成交代了一下派出所的警察他想問的一些問題,便把審訊工作交給了派出所的審訊專員。


    審訊室裏,葬儀師廖海坐在椅子上,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仿佛對自己嫖娼被抓這件事毫不在意。


    “姓名?”派出所的審訊專員林升表情嚴肅,聲音低沉地問道。


    “廖海!”葬儀師迴答得很幹脆。


    “年齡?


    ”“55!”


    “結婚了沒?”


    “老光棍一條!”廖海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自嘲。


    “知道為什麽抓你嗎?”林升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廖海。


    “這不明擺著的嗎?嫖娼唄!你們該罰罰!我認了!”廖海滿不在乎地說道,甚至還聳了聳肩。


    “看來你是慣犯啊!”林升皺了皺眉頭,話語中帶著一絲厭惡。


    “我一個單身漢沒老婆,不嫖怎麽解決生理問題?你們警察給我介紹老婆啊!”廖海的嘴角勾起一抹挑釁的笑容,言語也變得有些輕薄。


    “你嘴巴放幹淨點!”林升嗬斥道。


    “你這個月嫖娼八次被抓,你這付的嫖資和罰款都花了不少錢了,你一個農民哪來這麽多錢?”林升看了眼電腦上查到的信息,說道。


    “我工作賺的啊,我是葬儀師,賺的比警察還多呢!”廖海得意地說道,臉上露出一絲驕傲。


    “葬儀師?這不是賺死人錢的工作嗎?咱們龍國的百姓現在平均壽命越來越長,每年死的人數量都在減少,你們這行的還能賺大錢?”林升的眼中閃過一絲懷疑。


    “農村落後,病死的人多!我們就有活幹!”廖海連不以為然。


    “你們不會耍了什麽手段把人毒死了,這樣你們有更多活幹吧!”林升突然提高了音量,目光直直地刺向廖海。


    “警察同誌,你這可不能胡說!害人的事我們可不敢幹!你.....你不是掃黃的嗎?怎麽老問些有的沒的!我說了,我嫖娼我認了,你們該罰罰,你們要拘留,我也認了!”


    廖海的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眼神開始有些躲閃,雙手也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


    韓成站在觀察室裏,透過單向玻璃目光始終緊盯著葬儀師廖海的每一個細微表情和動作。


    他看到廖海在迴答審訊專員林升的最後一個問題時,明顯有著心虛的表現。


    廖海的眼神原本還帶著那種滿不在乎、甚至有些傲慢的神情,可就在那一瞬間,一種難以掩飾的恐懼突然從他眼底劃過。


    盡管這道恐懼的光芒如閃電般稍縱即逝,但憑借多年刑偵經驗練就的敏銳洞察力,韓成還是準確無誤地捕捉到了它。


    韓成的眉頭也不自覺地皺了起來,他對這個看似普通的葬儀師產生了更深的疑慮。


    “難道說……”韓成在心裏暗自思忖道,“這個廖海真的就是係列毒殺老人案件背後的黑手?或者至少也是個知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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