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天發誓,我真的不知道!”楊瑋猛地抬起頭來,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他用力握緊拳頭,仿佛要用這種方式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不過,就算他是我的親生父親又怎樣,在我的心裏,我隻有一個父親,他就是楊震!”他挺直了脊梁,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可動搖的決絕。


    他的下巴微微上揚,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倔強,似乎在告訴別人: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認自己的親生父親。


    “那你為什麽著急要把楊震的股票套現,是不是想把資金轉移到國外,和楊震一起逃到國外?”餘珊突然插話質疑道。


    餘珊的目光如同兩把利劍,緊緊地盯著楊瑋,似乎想要穿透他的內心世界。


    楊瑋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恢複了鎮定。他深吸一口氣,狡辯道:“我隻是想盡快處理好這些事情,好早點去國外上學!同時也是不想讓這些事情影響到公司的正常運營。至於資金轉移,完全是無稽之談,我怎麽可能做出這種事情呢?”


    他的聲音微微顫抖著,似乎在努力掩飾內心的不安。


    楊瑋的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在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池深看著楊瑋的表情變化,心中冷笑一聲。


    他知道楊瑋在試圖逃避責任,於是毫不客氣地戳穿了他的謊言。


    “得了吧你!我們已經調查過了,你在國外上的那所學校根本就是一所野雞大學。更可笑的是,你這個上學的名額竟然是楊震通過向學校捐款換來的。而且據我們所知,你的功課門門不及格!你這麽一個學渣會這麽積極去上學?”


    楊瑋被池深的話擊中要害,臉上頓時一陣青一陣白,顯得十分尷尬。


    他咬咬牙,強裝鎮定地反駁道:“我爸死了,我現在想洗心革麵重新做人,想奮發圖強,難道不可以嗎?你們不能總是用過去的眼光來看待我!”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倔強和不服輸的味道。


    池深看著楊瑋,心中暗道:這小子還真是死鴨子嘴硬!


    “不管你怎麽狡辯,也改變不了你們父子倆騙保的事實!”池深的眼神犀利,燃燒著正義的火焰。


    “警官,我對騙保的事,可真是一無所知啊!我也是蒙在鼓裏的,這一切都是我爸策劃的,我完全是不知情的!”楊瑋繼續狡辯道,臉上露出一副無辜的表情。


    池深冷笑道:“剛才還口口聲聲說,楊震是你唯一的父親,現在就把所有事都推到他身上了?你還真是個大孝子!”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厭惡和鄙夷,對楊瑋這種毫無擔當、自私自利的行為感到十分不齒。


    楊瑋厚著臉皮說道:“一碼歸一碼,我沒參與的事,我總不能承認吧!”


    他的聲音雖然有些顫抖,但依然嘴硬,不肯輕易認罪。


    楊瑋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頑固,一種狡詐。


    ……


    在觀察室裏的韓成,靜靜地坐站在單向玻璃前,注視著審訊室裏楊瑋的一舉一動。


    看著狡詐多變的楊瑋拒不交代自己所犯下的罪行,將所有事情都推得幹幹淨淨,這讓韓成意識到再繼續審問下去也不會有任何結果。


    他微微皺起眉頭,心中默默地盤算著接下來應該采取什麽樣的行動來突破這個僵局。


    韓成的手指輕輕地敲打著桌麵,發出有節奏的聲響,這種聲音讓人感到一種莫名的緊張氛圍。


    最後,他決定暫停了對楊瑋的審訊。


    池深和餘珊從審訊室出來後,走進了觀察室。


    他們的臉上帶著一絲沮喪和困惑,顯然對這次審訊的進展並不滿意。


    “沒想到這個楊瑋如此狡猾,把所有事都撇得幹幹淨淨,我看他就是賭咱們隻要找不到楊震,他就可以把所有事都推到楊震身上!”


    池深氣得臉色鐵青,他的雙手緊緊地握成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仿佛要將那股無法宣泄的憤怒發泄出來。


    一旁的洪西皺起眉頭,說道:“這小子還挺會扮豬吃虎!”


    韓成笑了一下,說道:“洪西,你這個詞形容得很貼切,楊瑋剛才確實是一直在扮豬吃虎!我們都低估了楊瑋,以為他隻是個咋咋唿唿什麽都不懂的毛頭小子,現在看來,他的城府很深,我甚至懷疑,騙保案的主謀才是他!”


    “嗯,我讚同!根據楊瑋之前的表現,我懷疑,他之前就是一直是演戲給我們看!迷惑我們!”餘珊點了點頭說道。


    “韓神,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如果找不到確鑿的證據,我們也隻能拘留這小子48個小時!”洪西一臉無奈地看著韓成,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焦慮。


    韓成沉思片刻後,目光堅定地看向洪西:“現在我們需要盡快找到楊震!你那邊查得怎麽樣?有沒有楊震的什麽線索?”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心。


    “我這邊查了楊震和楊瑋名下的所有房產,都沒有發現楊震的蹤跡,就差楊震名下的一個鱷魚養殖場沒有查過!”


    “鱷魚養殖場?”韓成喃喃自語道,身體微微一震,仿佛被一道閃電擊中。


    他瞪大了眼睛,露出驚訝的表情,似乎意識到了什麽重要的線索。


    洪西注意到韓成的反應,一臉疑惑地問道:“韓神,有什麽問題嗎?”


    他不明白為什麽韓成對鱷魚養殖場如此敏感。


    韓成緩緩迴過神來,緊皺眉頭,說道:“鱷魚養殖場……這是一個關鍵的地方,你忘了冷琿的大腿就是被鱷魚咬斷的了?”


    韓成的話語如同一聲驚雷,在眾人的心中炸開。


    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震驚,仿佛突然明白了什麽重要的事情。


    "冷琿就是負責調查火災案的保險調查員!楊震名下恰好有一個鱷魚養殖場,而冷琿又恰好是被鱷魚咬斷腿的!這也太巧了吧?我怎麽就沒想到呢?"洪西驚訝地說道。


    洪西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懊惱地說道,眼中滿是自責和悔恨,臉色因為羞愧而漲得通紅。


    "走!我們馬上趕到鱷魚養殖場去看看!"


    韓成說完,率先走出了觀察室,其他人則紛紛跟上。


    韓成的步伐堅定而迅速,他的心中充滿了期待。


    他有一種預感,這次去鱷魚養殖場一定會有所收獲。


    或許那裏隱藏著解開案件謎團的關鍵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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