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時鑿壁偷了誰家的光

    宿昔不梳 一苦十年寒窗

    如今燈下閑讀 紅袖添香

    半生浮名隻是虛妄

    三月 一路煙霞 鶯飛草長

    柳絮紛飛裏看見了故鄉

    不知心上的你是否還在廬陽

    一縷青絲一生珍藏

    橋上的戀人入對出雙

    橋邊紅藥歎夜太漫長

    月也搖晃 人也彷徨

    烏蓬裏傳來了一曲離殤

    廬州月光 灑在心上

    月下的你不複當年模樣

    太多的傷 難訴衷腸

    歎一句當時隻道是尋常

    廬州月光 梨花雨涼

    如今的你又在誰的身旁

    家鄉月光 深深烙在我心上

    卻流不出當年淚光

    揉不盡得淒涼化開在了水汽氤氳的湖邊,兩岸的梨花才剛剛綻放,香氣卻彌漫了整個湖的兩岸,天空在霧氣的遮掩下顯得蒼白無力,卻莫名的與素白的梨花交相輝映。

    可……

    ……是誰……是……誰……是誰是誰是誰……

    是誰總在那橋上吟唱,那霧氣掩住的是誰……是誰總出現在我的夢裏……

    “啊!”一聲尖銳的叫聲突兀地劃破了郊外別墅的寧靜,我猛地從那個夢中醒來,為什麽為什麽……那個女人……那個唱著歌的女人怎麽會有著和我一樣的麵容,我猛的搖了搖頭,逼迫著自己不再去想那個怪異卻做了好久的夢。

    我看了看此時,陽光早已經透過落地窗灑進了偌大的屋子裏,我拿起床頭的表一看,不由的一驚——11點!那洛離在哪?

    我擰著眉,衝門外的魑魅說:“洛離在哪?”

    “……”魑魅有些為難的看了看我,神情有些恍惚地又看了看窗外,站在那裏卻一句話也沒說。

    隱約間我才查覺出了一絲不對勁,冷聲道:“迴答我!”我擔心洛離,曾經的血痕還曆曆在目,我不想再失去了,洛離,如今,他是我的所有,也是我的僅剩,是我的唯一,無論如何……我不會再讓自己眼看著他死去。

    魑魅有些古怪的看了看窗外,猶豫了一陣兒才迴答道:“離去了天和集團找趙琳小姐去了,他說等你醒了,就讓你離開好了,他說你不屬於這裏,讓你別再來找他了。”

    “……”任我再怎麽想,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好好好!!!我知道了,你可以出去了。”我冷聲道,原本淡然的麵容,出乎意料的狠狠的扭曲著,心口生疼生疼的,我無力地笑著,難道我真的不配得到幸福嗎!!??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偏偏我不可以……

    淚無聲的滑落,我猛的放聲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洛離,趙琳……洛……離……離……離……”那笑聲無形間透著刺人的絕望……

    去忽略了魑魅離去時的一模意味深長,和疑惑,他不明白離為什麽要他這麽說,明明他看得出來離是喜歡著這個女人的,算了,這本不該他管,隨即隱去了疑惑依舊麵色冷清。

    而我卻在想,我終於,終於再,無牽無掛了。

    我笑夠了後,輕撩開了被子,極其冷靜地走下了床,有些著迷的看著窗外,看著那片溫暖,癡癡的向落地窗走去,不!是向著那輪金黃跑去。

    隨著“砰”的一聲,別墅陷了死一般的沉寂,一時間靜得出奇——就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果不其然,片刻後,郊外的這棟別墅,喧鬧聲轟然響起,一個身影極快地閃到了被巨大的撞擊,又被劃傷的女子旁,大喊著:“水禾!!!”

    我努力的睜開眼,“嗤嗤”的笑著:“我猜得不錯……離你,果然還是出現了。”說完便昏厥了過去。

    洛離這才迴過神來,神色慌張卻令人膽顫,他極快的抱起了這個他愛的女人,跑向了臨近的醫院,在路過趙琳時他狠狠的說道:“要是她有事,無論你再怎樣要挾,我會殺了你。”

    那一刻,趙琳愣了好久,但當洛離的身影消失時,她卻微勾了勾嘴角,笑的一臉諷刺:“洛離,嗬嗬,洛離,你以為你沒有了她李水禾手下的組織——‘殤’的支持我還會怕你嗎!?未免你也太小看我了,嗬嗬。”說完不慌不忙的走了出去。

    但是她的眼前還是閃過了李水禾那張慘白的臉,她沉了沉眸子,還是要派人監視著,如若她還沒死,這事還會有變數,不如找人解決了的好,畢竟,她——李水禾是當年那場暗殺中唯一活下來的人,不可小覷。

    此時正值初春4月,十日晚21:31分李水禾情況好轉。

    23:18分李水禾卻無故死亡,因為身分特殊,未驚動警方。

    十一日早洛離簡單的把李水禾送入了太平間,便匆匆離開。

    十日後,曾經叱吒商場的天和集團,瞬間崩潰,傳言,大股東全部死於非命,警方介入調查,無果。

    同日,一家名為洛禾的公司悄然崛起。

    從此新市場正式打開。

    隻是,心細的人會發現,洛禾的大股東,大多出自“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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