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歐陽嵐的六指,在韓華說要娶歐陽嵐的時候蕭真已讓蔡望臨時彥倆人去準備這事了,都過去了這麽些天,他們早已準備得差不多,隻不過鬧騰慣了,被蕭真這麽一瞪,都趕緊閉了嘴巴帶著歐陽嵐去院子做準備工作。


    三人一離去,韓家大哥,韓子然,吳印他們又都走了進來,方才是不想讓新婦太過難堪他們才離開。


    韓華朝長輩們行了一禮後道:“我知道爹和叔嬸們是要問我任家的事。”


    “你昨晚後半夜才迴來,任家那邊你是怎麽想的?”韓家大哥問,他擔心兒子對著任珠玉心軟說出了什麽話來。


    “這個任珠玉真是陰魂不散。”喜丫隻覺得大好的日子都被這個女人攪得不得安寧。


    蕭真和韓子然看著韓華沒說什麽,他們並沒有像韓家大哥那般擔憂,也沒有像喜丫這樣憤憤不平,唯一有些掛心的是任家那邊會出什麽損著來害韓華。


    “任珠玉上吊自盡,幸好被晏兒發現救了下來,任老爺和夫人希望我能重新接納她,但我沒答應。爹和叔嬸們放心吧,我心中有數。”韓華笑看著為他著急的家人,他這個年紀了還有家人為他操心,是件幸福的事。


    韓華這麽說,知道任家的事是真正的放下了,眾人都在心裏鬆了口氣。


    晚上,韓秋和寧月迴來知道任家的事有了結果也很高興,同時,他們也告訴了兒子他同窗女扮男裝的事,少頃整個人都是傻的。


    “所以,少頃對那孩子沒什麽意思嗎?”蕭真邊磕著瓜子邊問。


    “是的,娘。”寧月歎了口氣說:“其實我還挺中意那女娃的,有想法有主見,是個做主婦的好料子。”


    蕭真想到了華盈,那也是個有想法的奇女子,可就是太有想法了走了偏道,一去不複返。


    “人的緣份最是強求不得。”韓子然正在給妻子挑著大而肥的瓜子送到妻子麵前讓她磕:“既然少頃無意於那孩子,提早說清了好。”


    韓秋點點頭:“我已經將爹的意思跟少頃說了。”


    春天悄然而來,陽光明媚,萬物複蘇。


    婚後才三天,韓華就帶著妻子去官屬地上任了,歐陽嵐走的時候,六指的手被白紗包的緊緊的,包裹裏也塞滿了蔡望臨給的藥,裏麵寫明了一天用的次數,怎麽用。


    韓彭自從跟著韓秋做事後學到了很多,加以融會貫通之後,找到了屬於自己的經營之道,自然,這與謝氏的幫忙分不開,兩人夫唱婦隨,外人見了沒有一個不羨慕這對夫妻的互幫互且相親相愛。


    讓人不敢置信的是,皇帝收迴了給斐俊和平成公主的賜婚,小斐大人兩次拒婚老百姓都以為必然要惹怒聖上,沒想到皇帝不旦不怒甚至於妥協了,同時,小斐大人的官還升一級,簡直看傻眾人。


    取消婚事之後,平成公主便帶著一眾宮人去了西山別宮裏,這一去就再也沒有迴來過,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樓禹因為要被調往另一個官屬地,這地方離京城有著個把月的距離,就和陸心悠趁機迴來了一趟看望家人。以後這路程一去一迴要二個月,可想而知日後要見麵就更難了,陸心悠抱著蕭真和韓子大哭了一場。


    樓禹去的官屬地都是較為偏僻的省地,這些地方動蕩很多大都不安穩,但隻要樓禹一到,必然會被整治得極好,這也是皇帝常派樓禹去外地的原因。


    這是樓禹的責任所在,蕭真隻能輕語安慰女兒,和丈夫一起將大女兒和大女婿送出了帝王山後才迴來。


    這是個暖春,剛開春天氣就迴暖的有些快。


    韓家人準備前往吳越。離開之前,一家人打算去踏青玩個一天。


    寧月和謝氏一大早就開始準備了一天要吃的東西,兩輛馬車朝著城外飛奔而去。


    春光明媚,春意襲人,春色無邊,春景處處無限美。


    花紅柳綠的世界,到處都是踏春的人。


    家丁早已找好了地方,是湖邊的一顆李樹下。


    下人開始將東西拿出來,桌子椅子,還有水果茶具,因為要玩一天,帶的東西都很全。謝氏在旁指揮著該怎麽做。


    “哎喲,瞧瞧咱們家的主母,把咱們喜歡吃的東西都帶全了。”喜丫看到桌上自己最喜歡吃的青團,笑得眼晴都成了條縫。


    “你啊,也別太辛苦了,別總惦記我們把自個的享受給忘了。”香兒在旁邊幫著忙邊說。


    “我不累,我喜歡做這些。”謝氏說道,她是打從心底喜歡韓家,自然願意為他們張羅這些。


    一旁的蕭真聽到謝氏這話,對坐在身邊和吳印他們講著話的韓彭道:“彭兒啊,你可是娶了個好媳婦啊。”


    “那是,我娘子是最棒的。”妻子被誇,韓彭樂的嘿嘿直笑,轉身見妻子在忙,趕緊起身:“我去幫忙。”說著跑向妻子。


    “瞧瞧這孩子,粘人家粘得這麽緊,也不怕被笑話。”吳印笑著搖頭。


    “看那風箏,放的多好啊。”蕭真指著不遠處幾個孩子在放風箏,很是期待的道:“咱們家過個幾年應該也會有不少的孩子在一起放風箏。”


    正給大家拿了糕點過來的韓子然聽到這句話笑說:“到時你又可以帶著他們去河裏抓螃蟹,上山打獵。”


    “那會說不定我走都走不動了。”


    “姐的身體一定能長命百歲。”吳印伸出拳頭做了幾個伸展動作:“這幾年我和趙介都疏於習武,身子各處僵硬,恐怕在姐手中連十招都過不了。”


    趙介也伸展了下拳腳,還真是的。


    “要不咱們試試?”蕭真挑畔的看著他們。


    “來就來,誰怕誰啊?”


    韓子然在旁忍俊不禁:“我說你們,在這裏動手,也不怕惹人笑話,外人還以為你們三個老家夥在打架呢。”


    三人正說笑著,就聽得不遠處一道殺豬似的聲音響起,望去,竟是韓彭在同人打架,那殺豬叫就是被韓彭打的人叫出來的。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那男子約三十左右,一身錦衣,就是麵貌猥瑣,他哪怕被打,一雙賊不溜丟的眼晴還朝著謝氏身上瞄。


    謝氏氣得臉色鐵青。


    這一看就知道是怎麽迴事。


    “瞧瞧彭兒,關鍵時刻還是很有男子氣概的。”蕭真看那男子被打的逃走,笑彎了腰:“不過打的還是不夠狠。”


    “這種男人,等會估計還會帶人來找迴麵子。”吳印很有經驗的說。


    “已經來了。”趙介指了指前麵。


    果然,就看到那男人帶著十來個家丁朝這邊走來,那幾個家丁還抄著家夥。


    謝氏見狀,心中著急,一家人出來踏青也就隻帶了二三個下人,還是丫頭,起不了什麽作用,哪會想到惹出這種事來。


    韓彭心裏也一沉,朝著後麵的蕭真幾人喊道:“叔公,叔婆們,快躲到我身後來。”


    “來了,來了。”蕭真率先跑了過來,看著那些拿著木棍的家丁驚歎:“天哪。”真的好久沒有這麽熱血的感覺了。


    韓彭以為叔婆是怕了,趕緊道:“叔婆別擔心,一切有我。”


    “彭兒啊,你行嗎?”一直在後麵專心曬著太陽喝著茶的韓家大哥問自個孫子:“不行就別逞強,讓你吳叔公或是趙叔公上,哪怕讓叔婆去解決也可以。”


    韓彭以為自個聽錯了:“爺爺,您說啥?”


    “都怪我,都怪我。”謝氏急的哭了。


    蕭真拍了拍謝氏的肩膀,慈愛的道:“不是你的錯,每次吃飯時看到這麽漂亮的侄孫媳婦,叔婆飯都能吃二碗呢。”


    突然被叔婆稱讚,謝氏一時忘了哭,可現不是稱讚的時候啊。


    就在他們說這幾句話時,吳印和趙介已經攔在那些家丁麵前,兩三下直接把他們打扒在了地上,至於那猥瑣的男人,更是被打得鼻青臉腫,站起來都費勁,估計得在床上躺個半年才行。


    除了看傻了的韓彭和謝氏,其餘的人都若無其事的喝著茶賞著春景。


    一柱香之後,忙完鋪子的韓秋,寧月,韓少頃來找他們時,韓彭和謝氏正圍在吳印和趙介身邊崔著他們講年輕時的故事呢。


    五天之後,老頭老婆子們朝著吳越發出,去過屬於他們自由的日子。


    春天,真的很美。《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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