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崔嬤嬤一直在負責清點倉庫,當她將倉庫的東西在帳上列好交給蕭真時,蕭真大吃一驚:“咱們府上幾時多了這麽多東西?”珍寶不說,補藥更是多不勝數。


    “一些是任家拿來的,還有九皇子,寧家,木貴妃都差人送了很多東西過來。還有這些,”崔嬤嬤指著帳上一角:“這些是韓老夫人,韓夫人命人送來給夫人您的。”


    蕭真看了看這些名目,喲,出手挺大方的。自上次韓老夫人來過之後,韓母就沒再來折騰過,清靜不少,這迴雖然人沒來看她,但送了很多珍貴的東西過來,就如子然所說,韓家是接受她了。


    “夫人,大人迴來了。”喜丫過來稟道。


    才說完,就見子然從外麵走了進來,見蕭真在笑眯眯的看著賬簿,奇道:“看到什麽東西了,這般開心?”


    蕭真將帳簿遞過去給他。韓子然一看,平淡無奇的道:“就這麽點東西把你高興成這樣?”  “若不是我受傷了,還真見不著這般名貴的東西。”蕭真將帳簿給了崔嬤嬤,見韓子然清冷的麵龐沉默了下來,心疼的看著她,蕭真便覺得自己說錯了話,忙起身轉了轉說:“我身體已經沒事了,別擔心


    。”


    韓子然輕輕擁過了她不語。


    崔嬤嬤等人見狀,趕緊退下,一時,廳內就隻剩下了他們二人。


    自劍傷後,蕭真發現她提不得自個受傷的事,每當提起,子然便會如現在這般不言不語,且一副愧疚和自責的模樣,但這個又不是他的錯,也是誰都料想不到的。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果然,蕭真在心裏輕歎了口氣,迴抱著他輕道:“要我說多少次,與你無關。”  怎麽會無關呢,韓子然的黑眸深了幾許,如果不是他瞞住了她的身份,就算她失去了武功,他當時要將她交給老將軍,老將軍也是有辦法幫她恢複的,接下來的那些事都將不會有,但韓子然也知道,


    如果他當時那麽做了,那麽蕭真也不會嫁給他,甚至可能壓根就無視他。


    見韓子然依然沉默著,蕭真笑說:“你上次不是說要帶我去買些首飾嗎?今天迴來得這般早,是要帶我去買嗎?”


    望著眼前笑眸彎彎的蕭真,韓子然突然問道:“夫人,你喜歡現在這樣的生活嗎?”


    “這樣的生活沒什麽不好啊。”蕭真笑笑,豐衣足食的。


    那就好,韓子然牽起她的手道:“走。”


    “去哪?”


    “等會你就知道了。”


    韓府門口,馬車已經停好,見夫人與大人出來,車夫趕緊掀起簾子。


    隨著蕭真出來的喜丫和崔嬤嬤在門口見大人帶著夫人走了,也沒有要叫她們隨身侍候,二人相視一笑,看來是大人想要帶著夫人去外麵玩,不想別人跟著


    當蕭真從馬車內出來時,她與子然已經來到了京城最為繁華的街道。


    二旁商鋪林立,左右都是攤販的吆喝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偶爾還能見到一些西域人士,別樣風情。


    “上次我說過要帶你來挑一些首飾。”韓子然說著,牽起蕭真的手進了一家首飾店,店小二正在接待客人,看到有人進來,趕緊出來迎接。


    “這鋪子真大。”蕭真見店麵大不說,裏還竟然還有二層,且這一層所放的東西就已經讓人眼花繚亂了。


    “這位夫人,咱們這鋪子可是全京城最大的首飾鋪了。”店小二在旁哈腰說道。


    “這些東西真漂亮。”蕭真看著展示在桌上的各種各樣的頭飾,她對飾品不懂,但花樣是否出色還是看得出來的,這些一看就知道是上等品了,也難怪客人這般多。  店小二見進來的這二人衣著看著平凡無奇,但衣料可是好綢子,再見身邊的這位男子俊逸非凡,一臉寵溺的看著身邊的夫人,閱顏無數的他心裏知道,隻要這位夫人想要買,這小相公絕不會吝嗇銀子


    ,臉上的笑容又討好了幾分:“夫人,裏麵的小間裏還有剛到的新首飾以及小物件,要不要進去看看?”


    “好啊。”蕭真點頭,既然來了,就看看吧。


    進了鋪子的後院,裏麵的客人也挺多的,擺放的首飾比起外麵來更為精致,蕭真看得目不暇接,還真不知道應該先看哪一樣。


    “夫人,您可有中意的?”店小二在旁笑問。


    這店小二自他們進了店就一直陪伴在身邊,這要是她說沒中意的,蕭真覺得還真有點不好意思,要說中意的,她也沒有細看,總覺得這些亮晶晶的東西在眼裏一個樣,看多了有些盲。


    “這支如何?”韓子然隨手從旁拿了枝金釵給蕭真。


    而蕭真的目光卻被放在金釵旁的一把石鑰匙吸引,那是一把如剛出生孩子巴掌大的鑰匙,很普通的那種石頭雕刻成的,不起眼,但一看就知道雕刻者用了心,跟真的似的。


    店小二古怪的看著這位夫人,好好的釵子不看,怎麽去看那石鎖?但還是堆起生意笑臉來道:“夫人別看這把鎖隻是放在這裏添景用的,它可是也有名字的。”


    “哦?什麽名字?”蕭真問。


    韓子然已經拿起了這把石鎖給蕭真。  “它叫同心鎖,”店小二熱情的道:“是三年前我們掌櫃在門口救了一位快餓死的僧人,僧人做為迴報送給掌櫃的,那僧人說,這把鎖並非人雕刻出來,而是天生如此,原本是上蒼的聖物,是專門來鎖住


    人與人之間的緣份的。”


    蕭真把玩著這把同心鎖:“這麽說來,這鎖可是大有來頭啊。”


    “夫人要是喜歡,隨便這裏挑一件首飾,這把鎖就當小店送您了。”


    “這石鎖能鎖住人與人之間的緣份?”韓子然問道。


    店小二見這位小相公突然眼晴亮亮的看著自己,一頭霧水,點點頭:“那僧人是這麽說的。”


    “這石頭我要了。”韓子然放下了方才拿在手裏的金釵,對著店小二道:“把你店裏最好的二副頭飾送到北門的韓府。”


    店小二愣了下,隨即激動的道:“北門的韓府?難道您就是咱們漢朝史上最年輕的狀元郎,如今在翰林院任職的韓,韓大人?”


    韓子然從袖袋裏拿出了私章給店小二看了下,不想竟見店小二更是激動了。


    當蕭真被韓子然拉著出鋪子時,迴頭還見那讓小二在原地激動的,不禁噗嗤笑了聲:“子然,沒想到你在京城這般出名。”


    “那是自然,像為夫這般少年得誌的,古往今來可沒幾人。”韓子然說這話時可一點也不謙虛。


    蕭真:“......”真是誇不得。


    上了馬車,見韓子然正在用不知哪來的紅繩將那石鎖係起來,蕭真奇道:“這石頭挺對我的眼緣的,不過看來,你似乎比我更喜歡它。”


    韓子然將石頭係好了之後掛在了蕭真的脖子上:“你沒聽店小二說嗎?這同心鎖是專門用來鎖住人與人之間的緣份的,我要鎖住與你之間的緣份。不許摘下來。”  蕭真原本想笑,竟然把店小二隨口說的一句話當真了,但見韓子然眼底的認真,便沒笑出來,摸摸鼻子,她總感覺子然對她有些患得患失,不明白他為何會這樣?按理來說,應該是她擔心著他被別的


    女人搶走吧。


    這個男人,真的是很在乎她。她也應該再對他好些。


    “在想什麽?”見蕭真摸著這同心鎖沒說話,韓子然問道。


    “你待我真好。”蕭真抬頭認真的看著他,道:“子然,我會迴報你的。”額頭一痛,韓子然食指彈了彈她額頭。


    蕭真摸著微疼的額頭,聽得韓子然不滿地道:“我可不需要你迴報,我要你愛我。”


    “我愛你。”蕭真立馬道。


    韓子然抽了抽嘴角,這個女人,他真的好想再彈一次她的額頭。


    盈滿閣,那是京城最好的膳館。


    當蕭真與韓子然來時,館內早已沒有了位置,不過店小二一看到韓子然進來,就哈腰道:“韓大人,您來了,廂房早已備好,您請這邊走。”  “咱們今個在這裏用晚飯?”蕭真左看右看,新鮮不已。她不知道以前她有沒有來過這裏,反正這會,她覺得自個蠻喜歡這裏的,特別是飄在空中的飯香,瞬間,她就覺得自己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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